第169章 本王是被美色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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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晚歌一臉天真無邪的看著他:“素素雖然是南疆人,但是近日在蕭女吏的指導下看了不少中原的故事,故事裏麵說的,自古都是隻有明君在朝才有說真話的大臣,若是唐丞相對皇上說話沒有半分忌諱、暢所欲言,恰恰說明了皇上是明君,所以唐丞相有話直接對皇上說,不怕皇上生氣呀。”
    秦晚歌柔聲的說道,在為唐中澤說話的同時順便的奉承了一下司徒睿。
    司徒睿聽了秦晚歌的話,果然的很受用,笑著點了一下秦晚歌的鼻子說道:“你啊,明明是唐中澤故意氣朕的話,被你這麽一說,倒是成了誇讚朕了。”
    眼見著司徒睿眼中帶著笑意的模樣,秦晚歌心中冷笑了一聲,這種忠言逆耳小人為親、隻會聽吹捧而不聽良臣勸告的皇帝,怎麽能做的長久?
    司徒睿,你這是自取滅亡。
    下朝不久,司徒睿去了悅君殿,李佑也偷偷摸摸地進了棲鳳宮。
    表麵上說,為了平息納蘭家對於蘭妃去世的憤懣,徐秋水至今還在幽閉之中,但實際上,已經名存實亡了。
    因為在朝堂上看了唐中澤的笑話,李佑來到棲鳳宮時,還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
    徐秋水因為身體剛好,半靠在床上,並不下床。
    李佑進來,收起自己的春風得意,向徐秋水行禮說道:“參加皇後娘娘。”
    “右相起來吧,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禮。”
    李佑得了她這句話,這才起身,“娘娘的身體無礙吧。”
    徐秋水說道:“無礙,太醫說了修養幾日便就好了,不知道右相這次進宮是為了什麽事情。”
    綠珠給李佑奉上了茶水,李佑喝了一口,這才說道,“皇後娘娘無礙便好,之前臣聽聞娘娘在棲鳳宮中出事的消息,便想著要來看望娘娘。隻是近日皇上一直在娘娘的宮中,臣今日才能進來。”李佑說道。
    “那是右相有心了,本宮聽說邕州水患,皇上最近煩的很,不知道現在鬧的怎麽樣了?”徐秋水問道。
    “邕州水患娘娘放心好了,雖然這次鬧的大,但是終歸是一群難民,有林永在那裏頂著,不會有事情的。”李佑說道。
    “這次邕州那邊的堤壩破了,死傷了不少人,你讓林永在邕州萬事小心謹慎一些,若是皇上動心思想要查下去的話,怕是要牽扯不少的人。如今皇上對你我已經有了猜忌之心,萬不可再將事情給鬧大。”徐秋水想到邕州的事情,終究是心裏有些不安,不由得多說了幾句。
    “我會吩咐林永去做幹淨一些。不過他也明白的,一定會像往年一樣,凡是有寫折子到京城或者是到京城告狀的,他都會給攔下來的。”李佑說道。
    “那就好,還有林永那邊你也提醒一下,讓他不要太貪了。去年修的堤壩今年就給毀了,雖然皇上沒有想到那個地方去,但是底下的官員心中都跟明鏡一樣清楚的很。你讓他把尾巴收拾幹淨一點,不要被別人給抓到了證據,否則到時候都可能會將我們給牽連進去了。”徐秋水說道。
    這些年林永在他們的提拔之下,官升的很快,但是也越來越貪心了,不僅每年邕州賑災的銀子占了不少,就連修堤壩這樣的大工程也貪了不少銀子。當然,她在宮裏,這些好處也沒少得,司徒睿的錢就是她的錢,不拿白不拿。
    徐秋水想了想吩咐道:“聽說邕州新上任的太守曾經是唐中澤的門生,去年的新科狀元,因為才華過人很得皇上的賞識,竟然連他是唐中澤門生都沒有顧忌,直接委任他為邕州太守。唐中澤與你一直在朝中不和,怕他的那個門生也繼承了他那怪脾氣,你讓林永小心一些才是。”
    “何青文雖然是邕州太守,但是林永是邕州刺史官大他一級,掌握著邕州的軍政大權,何青文是動不到林永頭上的。再說了,皇上如今對唐中澤還很是忌諱,今天早朝上唐中澤還與皇上又吵了一架,皇上現在肯定正惱火著呢。就算是何青文想彈劾林永,皇上也會因為他是唐中澤學生而覺得是唐中澤刻意授意與他的,這個倒是不用擔心。”李佑說道。
    徐秋水看了李佑一眼,便不說什麽了。
    李佑又滔滔不絕的說了許多,把最近朝堂上的事情都徐秋水說了一個遍,但依舊沒話找話不肯離開,似乎有什麽事情一般。
    徐秋水聽了半晌,心中了然,但是還是問道:“李大人莫非還有什麽事情要跟本宮說?”
    “娘娘慧眼。”李佑有些尷尬的說道,“這些時日玄音一直禁足在寢宮,反正之前蘭妃的事情已經淡了下來,您看……”
    徐秋水端起手中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說道:“這件事情本宮知道了,就在這一兩日的時間本宮會和皇上提一提音妃的事情,讓皇上將音妃給放出來。”
    今天李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李玄音而來的,見徐秋水這麽說,笑著說道:“多謝娘娘,如今皇貴妃在宮中獨寵,娘娘將我們家玄音給放出來,那麽娘娘在宮中也多了一個左右手,娘娘做事情出來也可方便一些。”
    徐秋水嘴角挑了一抹笑容,沒有接李佑的話。李佑這隻老狐狸,本來是想求著她為李玄音說情的事情,卻偏偏成了將李玄音放出來幫忙。他可真會說呀。
    如今徐秋水有了七個月的身孕了,因為妊娠的原因,小腿有些浮腫。等著李佑走之後,綠珠邊為徐秋水捏著小腿,邊問道:“娘娘,您當真要為音妃求情麽?”
    “不然呢,如今本宮有身孕又被奪了鳳印,讓那個賤人在宮中好不得意。若是再不打壓一下她,估計後宮中都已經忘了還有本宮這個皇後在。”徐秋水狠狠的說道。
    她不會讓那個南疆來的小賤人有好日子過的。
    綠珠有些感慨的說道:“這個皇貴妃還真有些手段,最近明明就在宮裏故意給她弄事情了,可她就是能不動聲色地處理掉,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就當過皇後了。”
    徐秋水聽見這句話,猛地坐起來,狠狠瞪了綠珠。綠珠“嚇得”連忙低下頭,“娘娘饒命,奴婢失言,奴婢胡說八道了!”
    徐秋水陰沉著臉,好像要把人給殺了似的。
    用過午膳之後,司徒睿便去了勤政殿,到了晚膳的時候又到悅君殿來了。
    秦晚歌點燃了歡宜香,司徒睿便留宿在了悅君殿。
    等司徒睿又中招之後,秦晚歌便回了偏殿,卻察覺到背後一陣風動。她警覺回頭,看見的正是一段時日沒見的司徒炎。
    司徒炎見偷襲沒成功,頗有些遺憾的看著秦晚歌說道:“差點偷香成功,皇貴妃以後能不能不要反應這麽靈敏?”
    司徒炎用一貫輕浮的語氣說著這話,倒是讓秦晚歌覺得有莫名的熟悉感和親切感。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王爺身手差還怪的了別人麽?”
    “本王身手差麽?本王自覺飛簷走壁沒有問題,你瞧宮中上下都沒人發現本王的行蹤,隻有皇貴妃發現了。說到底還是本王被皇貴妃美色所迷。”司徒炎自言自語地坐了下來。
    他身上穿著禁軍的服裝,應該是扮作禁軍進宮的。
    秦晚歌白了他一眼:司徒炎看見她要是不消遣她一下是不是會覺得心裏很不好過?
    司徒炎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說:“如今六宮管理的權利都交給了皇貴妃,想來這些時日皇貴妃在宮中過的春風得意的很。手握重權,掌握了許多人的生殺大權,很是爽快吧。”
    “本宮在宮中過的一向都很好,不勞王爺掛心了。不知道王爺今天晚上特意撥冗到宮裏來,是為了什麽事情?”秦晚歌問道。
    司徒炎笑著說道:“本王就不能許久沒見皇貴妃,對皇貴妃甚是想念,抽空到宮裏麵來看看皇貴妃不行麽?”
    秦晚歌神色淡淡的看著司徒炎,卻見司徒炎最終還是說道:“邕州水災的事情不知道皇貴妃聽說了沒有?”
    說到這個的時候,司徒炎原本淡然的表情帶上了幾分嚴肅。
    秦晚歌說道:“今日在朝堂上皇上與唐丞相就為了邕州水災的事情爭吵了一頓,本宮也是今日才知道的。”
    “邕州水災,波及到了十二個縣郡,災情之大範圍之廣是這些年都沒有發生過的。但是司徒睿放在邕州的刺史林永卻將這件事情壓了下來,傳到京城所報的損失不到真正的一半。司徒睿如今隻顧著和唐中澤置氣,在他的心裏,百姓根本就無關緊要!”
    司徒炎越說越氣憤;“他隻想著唐中澤不給他麵子不給我帝王的體麵,卻不顧百姓死活,不想多少無辜子民流落失所,如果這麽一天天的拖下去,死的人更多。”
    “王爺怎麽好端端的提起了邕州水災的事情。不管死的人多少,左右都是司徒睿的事情,王爺何必這麽擔心?”秦晚歌故意說道,邊說著邊觀察司徒炎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