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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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綠珠像是知道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嚇得哆嗦,“沒想到……這次音妃撞倒娘娘,奴婢還以為音妃不是故意的,可是今天聽娘娘這麽一說,莫非這也是早就預謀好的事情,這樣想來的話也太恐怖了吧……”
    “自從李佑要送李玄音那個賤人入宮,本宮就知道後宮絕對不會太平,果然如本宮所料想的一般。竟然敢對本宮的孩子下手,本宮絕對不會放過他們!”徐秋水狠狠的說道。
    “既然娘娘知道是音妃對娘娘下手的,那麽我們也就不用顧及什麽什麽情分可言了,直接的將這件事情告訴皇上才是,讓皇上為娘娘做主。”綠珠不平的說道。
    卻見徐秋水搖頭:“嗬,不過就是紫藤草而已,無憑無據的事情,拿什麽來指證音妃。再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指證了李玄音,李玄音也無非是懲罰一頓,李玄音身後有李家在,皇上顧及著李玄音的母家,也不會下太重的手。而且一旦告發,讓皇上知道這孩子是個癡兒,對本宮翻身大大不利。本宮如今還想借著這個孩子翻身,分一點悅君殿那個賤人的寵愛,所以,絕不能讓皇上知道。絕不能!”
    綠珠見徐秋水這麽說,憤憤不平道:“娘娘,難道就這樣算了麽?公主她……娘娘不就平白受了這些委屈不成。”
    “若不是本宮母家……若不是本宮還要仗著李家的權勢,本宮早就將他們一一的收拾了,哪裏還要受這般委屈!”徐秋水冷聲說道,看得出來她對李佑忌憚已久,一旦找到機會,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一腳踢開李家。
    就像當年養育了她的秦家,和對她有救命之恩的秦晚歌,她不是也照樣一腳踢開了來換自己的榮華富貴麽?
    “對了,還有俊兒那邊一定要吩咐人照顧好了,不能讓李佑有對俊兒下手的機會。”徐秋水想到自己還有個司徒俊,連忙吩咐道。
    “是,娘娘,奴婢一定會多加注意的。”綠珠鄭重其事。
    徐秋水望著玉闌宮方向,眼裏盡是仇恨的火焰:李玄音,你和你們李家對我女兒下手的事情,我記下了。現在我不會動你們,可是你們要多燒香拜佛,保佑你們李家能一直對本宮有用,否則,你們沒有利用價值之日,便是你和你們李家覆滅之時!
    綠珠看徐秋水神情,心中已經明白了大概。
    魏清從棲鳳宮出來後,便往悅君殿來。
    給秦晚歌例行請安之後,便向秦晚歌說起了棲鳳宮的事情——
    “皇後知道了小公主是癡兒,也從焚香中找到了蛛絲馬跡,可是奇怪的是皇後查到之後雖然生氣,但卻沒有告訴皇上。”
    盡管悅君殿內隻有阿黛映雪她們幾個人,魏清還是壓低了聲音說道。
    聽了魏清的話,秦晚歌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這個倒也不奇怪,要知道如今皇後娘娘那邊恩寵漸弛,若是沒有小公主扳回皇上的恩寵,那失去了金印、失去了統管六宮事宜權利又沒有了皇上寵愛的皇後娘娘可就隻剩下一個空殼子了,到時候她拿什麽跟本宮鬥。”
    魏清聽了秦晚歌的話,笑著說道:“娘娘明鑒,微臣一時沒有想到那裏去,微臣還以為娘娘此舉是想利用皇後娘娘的手除掉李玄音,來個一箭雙雕呢。”
    “皇後娘娘可不傻,如今她和李家狼狽為奸,相互依存著,她在後宮能有這個地位有一部分是靠李家在撐著,若是和李家鬧翻了,她是絕對討不了好處的。聰慧如皇後娘娘,怎麽會選擇在宮中還有本宮這麽一個強敵在的時候,與李家鬧翻呢。”
    秦晚歌緩緩的說道,三寸長的指甲敲著杯沿想著東西。
    魏清跪在地,看著蔥白纖指輕叩白瓷茶盞的畫麵,不禁心跳加速,忙不迭低下頭。
    皇貴妃真是美得叫人不敢直視,多看一眼都會不知不覺地被攝了心神,真是罪過,罪過。
    “不過皇後娘娘也不是任人擺布的傻子,雖然她不會表麵上出手對李玄音,但是她與李家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再是之前那麽密不可分了。自李玄音進宮,她與李家之間也就漸漸出現了裂痕,就看本宮如何將這個裂痕給擴大了。”
    秦晚歌說話的語氣有些陰冷,“如今皇後已經慢慢信任於你了,為了取得她更多的信任,你可適當的將宮中的一些消息給她,魏太醫知道該怎麽做的吧。”
    徐秋水,你是怎麽害的秦家,我就要你怎麽和李家一起去死。這叫血債血償。
    現在才是開始,好戲還在後頭呢。
    魏清說道:“微臣知道了。”
    此時,聽到外麵有太監尖銳的聲音叫道:“皇上駕到。”
    秦晚歌沒想到這個時辰司徒睿會來,一般這個時辰司徒睿都在棲鳳宮看徐秋水和孩子的,所以秦晚歌才在這個時候召魏清到悅君殿。
    雖然意外,但是兩個人都連忙的起身,到殿外接駕。
    司徒睿進來的時候,看見魏清正在這裏,便有些緊張的說道:“魏太醫怎麽在這裏,素素可是有哪裏不舒服?”
    秦晚歌連忙的說道:“素素沒有哪裏不舒服,隻是讓魏太醫來請脈而已。”但是說話的時候臉色有些緋紅,眼神飄忽的說道。
    司徒睿看著秦晚歌這般的模樣,心下有些懷疑,但是表麵上沒有說什麽,便問道:“魏太醫,貴妃娘娘現在身體怎麽樣了?”
    “回皇上的話,貴妃娘娘現在身體慢慢的恢複好了,隻是先天身子比較虛弱,開些藥方多調理調理便就好了……”魏清猶豫著說道。
    因為司徒睿來的突然,他還沒想好要用什麽說辭。
    司徒睿有些不悅的皺眉說道:“之前不是說皇貴妃的病已經恢複了差不多了,怎麽如今還要吃藥調理?”
    聽了司徒睿的問話,魏清麵上有幾分的猶豫。
    見著司徒睿的神色漸漸的變冷了下來,秦晚歌低著頭,聲音很小的說道:“是素素想盡早的要個孩子,問魏太醫要調理的藥方。”
    聲音雖然很小,但是司徒睿聽的很清晰。
    他見秦晚歌的模樣,無聲的笑了出來,明白了魏清為什麽會在這個時辰到悅君殿,而安靈素為何有些心虛的看著自己了。
    司徒睿的心裏麵很高興,畢竟一個女人想要為他生孩子,說明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重要性。
    見著司徒睿笑出聲來了,秦晚歌故作嬌嗔的看了司徒睿一眼,說道:“皇上不要取笑素素了,你再笑我可就要生氣了。”
    美人眉目如畫,那一眼將司徒睿的心都看酥了。
    原本還為著邕州的事情煩著呢,如今被秦晚歌的那一眼看的都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動情的說道:“朕哪裏有笑你呢,素素想要為朕生孩子,朕高興還來不及,怎麽會取笑。”
    說著,看了跪在地上的魏清說道:“皇貴妃的身子就靠你調理了,朕想盡早的要皇貴妃為朕添一個孩子知道麽。”
    魏清連忙的說道:“臣遵旨。”
    見沒有自己事情,伺候的人都退下了,將空間留給了秦晚歌和司徒睿兩個人。
    前些時日司徒睿因為邕州的事情,臉色都十分差,剛才一笑,臉色倒是好多了,真是便宜了他。
    秦晚歌倒了一杯茶,在司徒睿身後為司徒睿捏著肩膀,柔聲的說道:“皇上今日的心情,似乎比之前好多了。”
    司徒睿聽了秦晚歌的話,笑著說道:“邕州這次水災比之往年都嚴重,但是今年派唐中澤去賑災了,事情便就解決了,朕也不需要頭疼了。”
    “唐中澤是誰呀?”秦晚歌故作不解的問道。
    “唐中澤是西陵的左相,是先帝留下的老臣了,你不認識。”司徒睿提到唐中澤的時候語氣淡淡的,似乎很不喜歡。
    秦晚歌似乎沒有聽出來司徒睿的不高興,對於司徒睿口中的左相還十分好奇的問道:“既然皇上如此相信左相,那麽怎麽一開始不將賑災的重任交給他呢,還白白的讓皇上擔心了那麽久。”
    若是有別人提到唐中澤的問題,司徒睿必定很不高興的,但是看著安靈素一臉懵懂的模樣,司徒睿也沒發脾氣。
    笑著對秦晚歌說道:“有些東西你不懂……唐中澤雖然是先帝留給朕的老臣,但是他與秦家關係密切,在朝野中因為他的才華和年資,朕不得不用他但是又要防著他,就像禁軍統領房哲一般。”
    因為安靈素是來自南疆,對於西陵之前的事情也不了解,於是司徒睿對著秦晚歌也沒有太多的隱瞞。他一直對秦家的事情十分忌諱,別人在他的麵前提起他肯定就翻臉了,但對著安靈素還能說上幾句。
    聽著司徒睿的話,秦晚歌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但是眼中的寒意比刀劍還要鋒利。
    司徒睿,秦家滿門雖然都死在你的手下,但卻都化成了夢魘纏繞在你的心底,讓你日日坐著這江山不得安寧。
    縱然萬裏江山坐擁在手,但是卻總害怕別人搶了去,總害怕別人如同當年如你一般不擇手段的對付你,這樣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放心,這種日子不會太久了,因為,你在皇位上不會坐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