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共度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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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司徒炎忽然想到什麽一般,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無妨。”一雙桃花眼閃著別樣的光芒看著秦晚歌。
被司徒炎這種眼神一看,秦晚歌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不好的預感,怎麽感覺兩日後她也要跟著倒黴了?
很快便到了兩日後,按照桑月的習俗,成親安排在晚上。
黃昏時分,海親王喜滋滋的換上了喜服,心裏還想著美人那般勾魂的臉和身段,隻希望趕緊將親成了,共度春宵。心裏正美著,忽然覺得眼前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
肥胖的身子穿著喜服,就如同裹著紅色布的豬一般,隻讓人想烤了吃。
司徒炎嫌棄的看著地上的一坨,踹了兩腳,冷著臉對龍衛說道:“把他丟到海裏喂魚去。”
龍衛嘴角抽了抽。主子心情不好,活該這個海親王要成王爺撒火的對象。
秦晚歌不明所以地問道:“你將他打暈了,晚上你跟誰成親去啊?”
司徒炎沒說話,一雙桃花眼看著秦晚歌。
秦晚歌十分不解,但是這麽看著司徒炎,才發現,他的眼睫毛還是挺長的。
司徒炎看了秦晚歌半晌,才緩緩的說道:“長公主不是會易容麽?”
秦晚歌看著昏睡在地上的海親王和司徒炎,立即的明白了過來司徒炎要做什麽了。
隻是司徒炎玉樹臨風挺拔的身高……秦晚歌看了看他,又看了一眼海親王那一坨,語重心長的道:“我會易容是不錯,但是我不會變身啊。”
司徒炎撿起了地上的喜服,說道:“無妨。”
很快的,秦晚歌知道司徒炎為什麽會說無妨了.
眨眼的功夫,司徒炎竟然就變法術似的變成了海親王一般矮小的人,秦晚歌幾乎要跪服了;敢情司徒炎會縮骨術!
“王爺裝成了海親王,那麽誰又扮成王爺跟你成親啊。”秦晚歌問道,做著最後的掙紮,心想著:千萬不是我想的那樣。
司徒炎嘴角的笑容更甚了,用手指著秦晚歌,理所當然的笑了笑。
秦晚歌簡直是欲哭無淚。司徒炎這人輕易整不得,否則到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她就是個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她整了他若幹回,都不夠他一次反擊這麽夠分量,跟司徒炎一比,她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這是她人生中第二次穿上嫁衣了。
那海親王果然是憐香惜玉的主,裁製好的嫁衣上用金線繡著鳳凰,點綴著珍珠。因為時間倉促,這並非是按照司徒炎的身高裁製的,也不知道從哪裏搶來的嫁衣便直接拿過來用了,這衣服秦晚歌穿著正合適。
當年她帶著滿滿的少女情誼穿上嫁衣,嫁給司徒睿,以為他會是自己這輩子的良人,那時是滿帶著歡喜的。
縱然是父母不祝福,縱然是被人反對,她心裏都是美滋滋的。她以為自己可以為他付出一切,隻為換一個此生攜手共度,相濡以沫。最後卻隻換得一個滿門遭累,孩兒枉死,自己慘死的下場。
可如今再披嫁衣,卻是在這種情況下……和司徒炎成親。
雖然是假的,她心裏卻有莫名的期待。
秦晚歌換上嫁衣之後,思緒萬千,一邊的司徒炎也癡癡的看著。
少女嫁衣如火,眉目如畫,在火紅色的嫁衣襯托下,皮膚潔白如玉,美的如同一場夢一般。
司徒炎也換上了紅色的喜服,素日裏司徒炎喜歡穿一身淡色,很少看見他穿著炙豔的紅色。
此時他穿著大紅喜服,雖然身高成了矮子,但那張臉,卻依舊是媚氣橫生,讓人不敢直視他那一張妖媚的臉。
因為要帶著鳳冠,麵紗會遮住了臉,所以秦晚歌不需要易容,司徒炎便在秦晚歌的身後,拿著桌子上的梳子為秦晚歌綰起了長發。
菱鏡前,兩個人如同一對璧人一般,鏡子旁邊擺放著紅燭高照,兩個人穿著喜服,讓秦晚歌恍然覺得今日真的是她和司徒炎成親的日子一般。
想到這裏,秦晚歌為自己的胡思亂想不由得羞紅了臉。
臉上帶著緋紅,倒是真的如同新嫁姑娘一般帶著羞澀看著夫君,司徒炎那一刻恍惚的覺得,與她成親,真的很好。
婚事一切都是按照漢人的規矩來操辦的,易容成海親王的司徒炎牽著秦晚歌的手,走了出來,在桑月那些弟兄麵前要拜天地。
秦晚歌終於知道什麽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早知道自己就不該提要求要根據漢人的規矩辦婚宴,難不成她真的要和司徒炎拜天地麽?
雖然隔著麵紗看不清楚秦晚歌的臉,但是司徒炎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麵紗下麵,她應該是一臉懊惱的神色吧,他嘴角不自覺挑起了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
拜天地的時候,秦晚歌的身子有些僵硬,司徒炎將秦晚歌扶起來的時候在秦晚歌的耳邊低聲的說道:“娘子,拜完天地,我們便就是夫妻了。”
這話的真心假意,就連秦晚歌自己都分不清楚,隻是覺得那一刻,自己的心變的很柔軟很柔軟。
隨著最後一句“送入洞房。”秦晚歌被丫鬟扶著到了洞房裏麵,留下司徒炎扮成的海親王在大廳裏麵跟著那些兄弟們飲酒。
秦晚歌鬆了一口氣之後,馬上又提起了幹勁兒:好戲,便要開始了。
島上燈火通明,一派熱鬧的景象。
而島上的死牢裏,餘楓趁著外麵在辦喜事,守衛鬆懈,便殺了守衛跑了出來,一臉的恨意說道:“海親王,等我回了桑月見了主君之後,絕不會饒過你的!”
出了死牢之後,便憑借著熟門熟路一路跑向小島西邊,那裏有他事先藏著的小舟,以備不時之需。
今晚的月色朦朧,湖麵上泛起來了淡淡的薄霧,餘楓心裏還暗自盤算著,隻要上了小舟,借著今晚的風向跑到桑月國去,找主君求救,那他就安全了。
快到岸邊的時候,卻見遮住了月亮的半片烏雲緩緩的散開,借著月色,看見小舟上站著一個黑衣人,黑衣黑發,原本溫潤的眼神,此刻也變得冷漠肅殺。
餘楓倒抽了一口涼氣,想跑,卻被那個黑衣人攔住了去路。
餘楓陰霾的看著黑衣人,咬牙切齒的說道:“楚離?是那個老不死的派你來的。”
楚離冷冷的看著餘楓,似乎是在看世間上最惡心的東西一般,“沒想到你居然還沒死,這般不人不鬼的像老鼠一樣地活著,可真是你的作風。”
楚離的話說的餘楓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但是他知道,楚離的武功十分高。
就算他沒有被秦晚歌打下懸崖受傷武功全在的時候,都不是楚離的對手。現在武功大不如前,更不是他的對手了。
“大師兄,我們同門一場,你又何必趕盡殺絕呢。當年的事情是我的錯,但是這些年我也得到了報應,如今我不人不鬼的在這世上苟延殘喘,師兄你饒了我這一次吧。”邊說著,居然跪在地上了。
楚離冷眼看了餘楓一眼,沒想到之前心高氣傲的師弟居然會這般做,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見楚離一陣恍神,餘楓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陰狠的笑容,從手中射出了一枚暗器給楚離。
暗器在月光下泛著幽藍色的光芒,顯然是喂了劇毒的。
楚離驚險避開了餘楓射過來的暗器,眼神一冷,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當下也不再猶豫顧及著同門之情,一掌打向了餘楓。
餘楓連忙的飛身避開,但是還是受了一掌,嘴角溢出了血絲。
餘楓的手中飛出了數十根銀針打向楚離,楚離飛快抽劍,劍花飛挽,楚離的劍跟他人一樣帶著幽幽的寒意,餘楓知道楚離是動了殺心了。
劍出鞘帶出一聲清鳴,砍到麵前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辦法避開,餘楓胸口一陣涼意,生生的受了那一劍,最後一眼看見的,是月光下楚離冰冷的眼神。
“撲通”一聲,什麽東西掉落到了湖麵,鮮血將這一片的水都染紅了,很快的就恢複了平靜,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
此時的王府大廳。
那些桑月將領喝不到幾杯酒,便稀裏嘩啦喝倒了一片。
司徒炎看著東倒西歪的一群人,摸了摸下巴,說道:“那丫頭做的迷藥果然比一般的迷藥管用些。”這話裏還有點小驕傲,好像秦晚歌已經是他的誰一樣。
子時已到,那個環繞在小島周邊的陣法已經被破,有人在小島邊上放起了聯絡所用的煙火,燈火通明的照明了大半個小島。
緊接著是泗城的水軍廝殺上來的聲音。而那些士兵們還暈乎乎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桑月水寇們被司徒炎用迷藥放倒了一大片,而項懷安帶來的士兵們各個都是驍勇善戰,來勢洶洶的,很快的那些人被打的潰不成軍了。
司徒炎將臉上的人皮麵具給扯掉,順便扯掉了身上礙事的喜服,動了動,便恢複了之前的模樣。
而秦晚歌也早就將頭上繁瑣的裝飾都摘掉了,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出來了。
司徒炎看著穿著一身水藍色衣服的秦晚歌,有些遺憾的說道:“你穿紅色還是挺好看的,幹嘛要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