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不要讓司徒炎知道(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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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報此仇,我秦晚歌誓不為人!
“不過,本王轉念一想,司徒睿連自己的孩子都沒有放過,別人的孩子又算的了什麽。”司徒炎冷冷地說道。
秦晚歌隻覺得心頭一震,一瞬間幾乎疼的不能自己。
過了一會兒,她舒了口氣,才緩緩說道:“王爺對先皇後以及對秦家的情誼,我是知道的。王爺請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竭盡我所能尋找解毒之法,救這個孩子的。”
司徒炎點了點頭。 他相信她的能力,也相信她言出必行。更相信,她的全心全意。
秦衛被木清喂下了藥,秦晚歌和司徒炎說完話,他便已經睡著了。
木清掩上了門出來,三人便到了大廳裏麵去,商討關於秦衛的病情。
“長公主說曾在南疆的古書上有過柳心散的記載,不知道上麵有沒有記載解毒之法?”木清滿懷希望的問道。
“沒有,上麵隻寫著柳心散無藥可解,並未說過關於柳心散的解毒之法。”秦晚歌說道。
木清和司徒炎臉上都不約而同閃過失望。
“不過醫書上的記載至少是一個線索在,回去之後我再好好的研究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解毒的線索。不知道秦衛身上的毒素,如今可還是每隔一個月便會複發?”秦晚歌說道。
木清說道:“我強行用針將毒素壓製住了,衛兒身上的毒素倒不會每隔一個月就複發一次受折磨。隻是那柳心散不能徹底的解毒,隨時都會有複發的危險。隨著他年歲的增長,柳心散的毒素留在他體內便就越深,我怕有朝一日他的身子承受不住柳心散的毒素……”
木清說著歎了口氣,言語之中都是對衛兒的疼惜。
“隻要能將毒性暫時控製住了就可以,我們還有時間去找解毒的方法。”秦晚歌說道,麵上堅定,像是下了巨大的決心。
衛兒,是她留在世間唯一的親人了,不管用什麽方法,她一定要找到解毒的方法,救他,保護他這一生平安。
衛兒,是秦家在這世上留存的最後一點血脈了。
父親、母親、兄長、嫂嫂,你們可曾看見,衛兒還活著,我在此向你們立誓,我就算拚盡這一身,也定會護他周全安然。
“那就多謝長公主了。”司徒炎說道,這感謝的話語,是發自內心肺腑的。
“王爺、長公主,太後聽說您二位回來了,特意的做了早膳請二位到偏廳去吃早膳去。”太後身邊的侍女雪琴說道。
聽了雪琴的話,秦晚歌說道:“本來應該過來向太後請安的,沒想到倒是麻煩姑娘來請了。”
木清聽了雪琴的話,委屈的說道:“我早膳也沒吃呢,小雪兒怎麽顧著請他們兩個人,不請我呢。”
一句“小雪兒”讓秦晚歌和司徒炎成功的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倒是雪琴習慣了木清的性格,抿嘴笑著說道:“木公子也有請。”
聽說太後這些時日的身體已經好多了,秦晚歌之前便用藥配合針灸將太後體內的毒素一一清除掉了,而這些時日木清住到了這裏,也在為太後調理身體。
所以這次秦晚歌見到太後的時候,精神非常的好,除了白發比之前多了之外,眼中再也不是之前見到的心死如灰般的絕望,這讓秦晚歌也放心了許多。
太後雖然身份尊貴,但是為人十分和藹,對他們這些小輩總是如同民間的長輩一般的疼愛著。
從前,隻要他們在宮中,太後總會親自下廚做飯。
那時,皇位之爭已經從暗鬥到明爭,司徒睿和司徒炎之間的關係也到了水深火熱的地步。
可是為了安撫太後放心,司徒炎還願意在太後麵前演著兄友弟恭這樣的戲碼。
相反的,司徒睿對司徒炎的嫌惡和憎恨毫不掩飾,似乎就連演戲都不願意去演。
每次太後想讓他們兄弟兩人好好的在一個飯桌上吃飯的時候,最後的結果都是不如人意。
秦晚歌和司徒炎並肩走了進來,清晨的陽光沐浴在兩個人身上,一對璧人,靜謐美好的如同一幅畫一般,讓人心醉。
見著太後一直看著司徒炎身邊的秦晚歌,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一般,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太後,粥該涼了。”眼見著太後隻對著秦晚歌發呆,身邊的雪琴見了之後提醒說道。
太後倒是回神了,說道:“這些時日哀家精神恍惚的很,又出神了,想來是年紀大了的緣故。都坐吧。”
太後親自的盛了粥給秦晚歌,秦晚歌接過太後手中的粥,說道:“怎麽能勞煩太後?”
太後見著那一雙素手接過了粥,她記得,秦晚歌手腕上,有個蝴蝶型的胎記,可是怎麽會……沒有胎記呢。
她不知道的是,如今的秦晚歌早就與當初的秦晚歌不同了。除了靈魂之外,這個身體都是別人的。
當年司徒睿將秦晚歌做成人彘囚禁在宮中長達三年之久,對外卻稱皇後在三年之前便就得了急病去世了。
所有人都以為,秦晚歌在秦家出事後不久便就被徐秋水和司徒睿兩個人聯手給害死,誰能想到秦晚歌死之前,卻受了那麽長時間慘無人道的折磨。
看著太後看著秦晚歌的手發呆呢,司徒炎也敏銳的察覺到了太後的異常,問道:“母後怎麽了?”
“沒,沒什麽,想來是累了的緣故。”顯然司徒炎是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子是秦晚歌的,不然司徒炎也不會讓她進宮去的。
用膳的時候太後似乎恢複如常了,司徒炎卻覺得太後平靜神色下卻掩藏了很多的東西,不由得用著懷疑的眼光在秦晚歌和太後身上掃過。
而秦晚歌卻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悶頭喝粥。
還好木清性格開朗,時常說些話逗的太後都笑了,才讓桌上的氣氛不至於太尷尬。
用過之後時候,太後說道:“哀家與長公主也有許久都沒見了,王爺若是有什麽事情便就忙去吧,哀家與長公主兩個人好好敘敘舊。”
司徒炎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兒臣剛回來,也沒有什麽事情,兒臣也許久沒有跟母後聊一聊了,兒臣便在這裏坐著,不打擾母後和長公主二人。”
知道司徒炎對於自己的身份疑心很重,想從太後這邊找突破口。太後也不是簡單的人,怎麽會輕易的被司徒炎探到口風呢。
卻見太後嘴角帶了淡淡笑容,說道:“哀家與長公主之間在說體己話,炎兒你個大男人在旁邊聽像什麽樣子,還不出去。”
司徒炎還想說什麽,卻被木清拉走了,說道:“對了,衛兒的事情我還忘記了跟你說了,我們出去談一下。走走走。”
司徒炎被木清拉著,無奈的離開了。
司徒炎離開之後,一直淡然的太後吩咐雪琴:“將門給關上,沒有哀家的允許誰都不準進來。”
雪琴出去之後,太後拉著秦晚歌的手,忍不住掉下來了眼淚:“晚兒,你是晚兒,對吧。那個喜歡舞刀弄槍卻有一顆柔軟的心的丫頭,你是秦晚歌,對吧?我沒有認錯,對吧?”
這些日子她一直在思考,回想著這個南疆長公主的言行舉止和說話習慣,以及她帶給她的熟悉的感覺,太後越發的認定,她就是秦晚歌,她就該是那個原本已經被宣布死去的秦晚歌。
雖然已經死去的人不可能複活,但是,她就是堅信。
這麽長時間以來的壓抑,見到秦晚歌,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看著太後眼眶泛紅的樣子,秦晚歌眼中也忍不住濕潤了,“母後,我是晚兒,是我。”
“好孩子,母後就知道你不會那麽容易被那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害死的……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你變成這樣……母後都認不出來了,你手上的胎記呢……怎麽都不見了。”太後呢喃的說道。
她一直看著秦晚歌,想從她這張臉上找出熟悉的痕跡,可是這一張陌生的臉,連半分往日的痕跡都沒有留下來。
這一張臉,完全是陌生的一張臉,絲毫沒有往日的痕跡可言的。究竟發生了什麽,讓她得以重新的活了下來,卻又變得這般的麵目全非了呢?
司徒睿和徐秋水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司徒睿都能對她下毒,更何況是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秦晚歌呢。
就算是秦晚歌不說,她也知道當年兩個人對她所做的絕對是難以想象的殘忍的事情。不然,好好的人,怎麽會變成這樣呢。
看著太後上心的模樣,秦晚歌低聲安慰道:“母後,如今我不是活的好好的麽,你也不要太傷心。當年的事情,一言難盡,都到合適的機會,我會一一的跟母後說的。”
“好,母後不問,母後不問便就是了,隻要你活的好好的,母後也就放心了。”太後十分欣慰。
但是,還是忍不住多看了秦晚歌幾眼……若不是晚兒自己說出來,她怎麽能相信,如此判若兩人毫無相似之處的兩張臉,怎麽可能會是同一個人?
等著太後的情緒平穩了之後,秦晚歌說道:“母後,我的身份隻有你一個人知道,就連司徒炎都不知道我真實的身份,還望母後不要讓司徒炎察覺到任何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