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抵死纏綿(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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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的場合司徒炎最是不喜歡的,本來準備偷溜出去的,但是當年母妃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直接的將他騙到了宮裏麵,帶到了賞荷宴上。
    被母妃拉到了泰嶽池,他沒有待多久,便受不住那些女子身上的脂粉味道,借口離席。
    禦花園的泰嶽池中,碧荷千頃,荷花亭亭,有一白衣女子穿過了九曲長橋,漫無目的走著,邊走著還邊念叨:“這皇宮怎麽哪裏都一樣,沒事修那麽長的橋幹什麽。”
    女子穿著白色的長裙,裙子上裝飾十分簡單,用暗色的銀線繡著蓮花。
    女子長發隻用一根玉簪隨意的盤了個鬢,左邊別了一朵羊脂白玉雕刻成的白蓮花,比之宮女的裝飾還要簡單,但是看那一身衣裳的質地,想來身份也是極為的尊貴的。
    原本司徒炎在曲橋下麵的扁舟上不想說話的,但是看著那女子兜兜轉轉在原地三次了,實在不忍心,開口說道:“這座橋是回字型,你當然走不出去了。”
    女子顯然沒有察覺到橋底下還有人,嚇了一跳。
    便是那一轉身,斂盡了浮華三千,塵世的花開花謝,從此都入不了他的眼了。
    身後是碧荷千頃,女子如同盛開在亭亭荷葉中白蓮一般纖細美麗,五官極美,不是一般女子的柔弱,而是帶了幾分的英氣。
    那時他的嘴角緩緩的綻開了笑容,不顧那女子見了鬼的模樣,緩緩說道:“秦弟,這麽巧啊。”
    也是在那時,秦晚歌在宴席上遇見了司徒炎,她此生最大的劫數。
    “晚歌,晚歌……”一聲聲的喚著她的名字,纏綿入骨,誰又曾想到,堂堂的靈州王,是那般懦弱的一個男子。
    在秦晚歌活著的時候,叫過她“秦弟”,“秦小姐”,“皇嫂”,“皇後”娘娘,卻未曾也未敢在秦晚歌的麵前,叫一聲“晚歌。”
    秦晚歌乘著夜色而來,便看見司徒炎在屋簷上喝的酩酊大醉,口口聲聲的叫著她的名字。
    司徒炎,我秦晚歌何德何能得你傾心相待?
    月色下,一個女子恍然的向自己走來,語笑嫣然的看著自己,如同無數次夢裏一般,她踏著月色而來,語笑嫣然身後是浮華萬丈,皆在他的腳底。
    司徒炎那一雙丹鳳眼,因為多了幾分的醉意,而蒙上了一層淺淺的水霧顏色,抱著酒壇子對著那抹倩影笑著說道:“你來了……”
    縱然知道是夢中,但是還是不願意清醒。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麵,鬢如霜……
    隔了四年的生死,昔日的秦晚歌,還認得他麽?
    看著司徒炎身邊堆了一堆酒壇子,便知道他喝的不少,酒多傷身。秦晚歌歎了口氣,將司徒炎手中的酒壇給拿走,說道:“你醉了。”
    手中的酒壇被秦晚歌拿走之後,司徒炎倒是也沒有掙紮,聽見秦晚歌說他醉了的時候,十分不高興的皺眉說道:“我才沒醉呢。”
    那一張經年後未曾染上風霜的臉上,多了幾分孩子氣。
    秦晚歌一時間想笑,說道:“好,我知道你沒醉,外麵風大,我扶你到房間休息好不好?”
    司徒炎倒是很配合的靠在了秦晚歌的身上,醉眼朦朧的說道:“秦晚歌,晚兒,我很想你。”
    秦晚歌見著他口口聲聲喚著自己前世的名字,看來是喝醉了,隻能輕聲的“嗯”了一聲,努力扶著他從屋簷上下來,向房間走去。
    “那你有沒有想我呢。”司徒炎跟個孩子一般,摟著秦晚歌的腰在撒嬌呢,隻是司徒炎的身高比秦晚歌高了不少,簡直要將她包在懷中一樣。
    “你肯定沒有想過我,你隻知道凶我。”司徒炎十分委屈的說道,秦晚歌簡直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好容易的扶著司徒炎到房間,司徒炎摟著秦晚歌在懷中蹭,若非是看司徒炎都醉成這般模樣了,秦晚歌還真以為,司徒炎是故意的在占她便宜呢。
    她如今內力隻剩下不到兩成,扶著司徒炎格外的辛苦。這人一點都不知道配合,兩個人以烏龜的速度走到了房間裏麵。
    今夜的月色正好,透過軒窗照到房間裏麵,倒是不需要點燈。司徒炎已經是大醉,抱著秦晚歌叫著她的名字,聽起來讓人倍感心酸。
    “北方有佳人,傾國、傾城、怎及傾吾心。”司徒炎醉語呢喃的說道,秦晚歌整個身子都僵硬住了,這首詩,明明是司徒睿送給自己的定情畫上提的詩,為什麽,為什麽司徒炎會知道這首詩呢?
    那一幅畫,除了自己和司徒睿之外,就連徐秋水都不知曉,司徒炎,司徒炎為什麽會知曉的呢?
    一瞬間,司徒炎呢喃的話如同平地驚雷,一個大膽的猜測隱隱的浮現在了自己的心中,可是卻又不敢去猜測。
    “晚兒,那幅畫,不是司徒睿畫的,是我畫的。為什麽,為什麽我的字跡你認不出來呢。”
    秦晚歌心中如同打翻了調味盤一般,百般滋味都湧上了心頭,一時間不知道是哭還是笑。
    當年自己一見傾心的畫,都是假的,自己愛上的居然是司徒炎……當局者迷,自己若是能夠早些的發現,那又何至於此呢?
    原來,原來不是自己愛錯了,而是司徒睿,司徒睿刻意用欺瞞的手段騙了她,司徒炎,才是她真正愛的人。
    那個世間,唯一能夠懂她的男子,從始至終,將她放在心尖上的男子啊。
    心中不知道的悔恨、對司徒炎的愧疚、對司徒睿刻意的欺瞞與欺騙都湧現在了心頭,百般滋味,不知如何去說。
    司徒炎將秦晚歌壓在了身下,那一雙眼睛比平日裏都還亮上了幾分,哪裏還絲毫的看的出來醉了的影子。
    秦晚歌心想著,莫非司徒炎是在裝醉?不過很快的就打翻了她的推斷。
    “秦晚歌,若是再能重來一次,就算你喜歡的是司徒睿,就算是與司徒睿反目成仇,我也要將你從司徒睿身邊搶回來,將你囚禁在我的身邊。”司徒炎狠狠的說道,緊接著吻上那殷紅的唇,帶著絕望的纏綿,濃鬱的酒香在唇齒間展開,分外的醉人。
    秦晚歌不由得落下了眼淚,司徒炎嚐到了酸澀的味道:“你,你別哭……我不碰你便就是了。”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讓秦晚歌心中更加酸楚。
    今晚上月色格外撩人,那一雙眼睛看著自己,帶著最後的迷茫。
    秦晚歌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笑容,不管錯與對,司徒炎,隻要你想要的,我便都給你。
    秦晚歌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顛倒眾生的笑容,抱住了司徒炎,說道:“我願意。”
    不過隻三個字而已,卻足以讓司徒炎欣喜若狂。
    發絲交纏,月色下不知道是誰蠱惑了誰,那一雙炙熱的大手在細嫩的皮膚上緩緩的遊走著,情動的連衣裳何時解開的都不知道。
    炙熱的吻在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一串串的印記,仿佛要將整個人都燒起來一般。
    他進入的那一刻,縱然有如同撕裂般的痛苦,秦晚歌忍不住的咬上了司徒炎的肩膀,可是看著他克製隱忍的模樣,仿佛所有的痛楚都消失了。
    短暫的痛苦過後,歡愉漸漸盈滿,他在她體內,那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一晚上司徒炎不知節製的索取將秦晚歌折騰的身子都快散架了,天邊黎明的時候方才休息下來,在秦晚歌體內釋放的時候,司徒炎忽然喊道:“素素。”
    秦晚歌身子都僵硬住了,莫非他醒了?
    不過還好不過是醉後的囈語罷了,釋放過後,便昏睡了過去。
    秦晚歌身上折騰的十分的狼狽,卻不敢的停留,撒了一把藥粉將房間情欲的味道給消除之後,便翻窗戶出去。
    每動一下便就是火辣辣的痛,而那個罪魁禍首卻睡的正香甜,嘴角掛著饜足的笑容。
    秦晚歌十分不甘心地踢了他兩腳之後才消氣的甘心出去了。
    司徒炎醒來的時候,並沒有宿醉後的頭痛欲裂,反而有發泄之後的舒爽。
    昨晚上,他似乎又夢見了秦晚歌,一嚐宿怨的得到了她,不顧她的哀求不知滿足的索取著,可是到後來,那一張臉居然變成了安靈素,真的是個荒唐的夢啊。
    司徒炎醒來的時候,隻穿著中衣,看來昨天晚上喝的太醉了,連自己什麽時候上床的不知道。隻是……昨天晚上的夢,也實在是太過於真實了吧。
    司徒炎搖了搖頭,掀被子起床,床單上的那一抹嫣紅刺痛了他的眼睛。
    司徒炎的臉色驟變,還有,自己肩膀上小巧的牙齒印,驗證著昨天晚上不是一場夢……
    “龍衛……”司徒炎喊道,似乎是有什麽急事般。
    龍衛聽了司徒炎的喊話,連忙的跑了進來,說道:“王爺怎麽了?”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皇貴妃來這裏了麽?”
    卻見他家王爺一大清早的衣裳不整的躺在床上問起了皇貴妃,不由得讓人浮想翩翩。
    隻是心中的這些想法打死龍衛也不敢說出來,十分疑惑的說道:“昨晚上我們都在王府守著,皇貴妃並沒有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