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愛上了司徒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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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天後,晨光初露。
    幾輛馬車緩緩向著京城行駛而去。
    馬車周圍被禁軍打扮的人騎馬牢牢保護住,一看這陣仗便知道馬車裏的人身份不簡單。
    最精致的馬車裏,一個宮裝女子腿上枕著臉色蒼白的男子,那穿著宮裝女子的,正是秦晚歌。能枕在她腿上的人,自然也不是別人,隻有司徒炎。
    司徒炎為了救秦晚歌身受重傷需要靜養,秦晚歌便借口受了驚嚇身子不舒服,要回宮休養,便走了。
    “司徒炎,你撐著點,我們很快就可以回京了。”
    司徒炎還在昏迷之中,無法回應她,秦晚歌深深歎口氣。
    她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麽無助過。
    前世的她死於非命,連累父母家人無辜枉死,死時帶著一腔恨意;重生之後,她一心複仇,一心為秦家為父兄雪恥,其他的事情她全沒放在心上,她一無所有無牽無掛。
    可是如今,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愛上了司徒炎。他為了救她,命懸一線。她一下子就慌了,整個人都亂了,六神無主。
    她突然覺得,自己空有一身醫術,卻對他幾乎束手無策,連拔箭這種事情都要魏清來做。
    她怕了,她是真的怕了。
    從未像這一刻這樣害怕過。
    ……
    秦晚歌借口受了驚嚇要回京,司徒睿見她從一出京城身子總是不舒服,再加上行刺之事再一次在她麵前發生,擔心她會吃不消,便準了。
    連胡正都說若不是有個侍衛替皇貴妃擋了一箭的話,估計皇貴妃都沒命了。所以想要回京休養,司徒睿自然也不會反對了。司徒睿見他的愛妃好好的一個可人兒嚇得噩夢連連,他都心疼死了。
    那些刺客真是膽大妄為,竟然趁他去打獵將高手都帶走了的空檔,明目張膽的在禁軍的眼皮子底下之下偷襲營地,調虎離山,行刺皇貴妃,計劃周詳,其中的凶險可想而知。
    若不是祖製限製,秋獵的時間必須在驪山住滿一月,司徒睿也想早日的回皇宮,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司徒睿在知道行刺的消息的時候,簡直是氣的不得了,連忙的命人一定要追查出那些刺客的下落,看誰這般的膽大妄為。
    當然,司徒睿會這麽生氣,不單單是因為心疼秦晚歌,更重要的一點是,這次刺殺是發生在他秋獵的時候,對方雖然是衝著皇貴妃去的,但是若是他們打的是皇上的主意,他不是躲都躲不過了。
    所以司徒睿讓人加強警戒的同時,更積極追查刺客的線索。
    “皇貴妃先是在相國寺遇刺,如今又在獵宮遇刺,你覺得是偶然的麽?”在安排好一切之後,司徒睿撥動著手中的扳指,問跟在一邊的李德壽。
    李德壽揣著明白裝糊塗:“皇上是說皇貴妃今年是流年不利,離開了後宮就倒黴麽。要不找相國寺的枯禪大師看看……”
    司徒睿被李德壽的話給逗笑了,說道:“你少給朕打馬虎眼,究竟是誰在針對皇貴妃,其實你心中爺明白的很吧。”
    李德壽默不作聲,既然司徒睿都戳穿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麽。
    司徒睿冷著臉說道,“這些年朕實在是太縱容她了,竟然三番兩次的對皇貴妃下手,全然的不顧皇家威儀,這般明目張膽。朕看她這個皇後是不想做了!”說到最後,的確是動了怒了。
    李德壽靜靜帶著笑容聽,並沒有接司徒睿的話。
    看樣子,皇上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回宮之後,棲鳳宮裏的那位,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秦晚歌前腳回京,樓宿後腳也回了京,而且他輕車簡從,走的更快。秦晚歌尚未入京之際,樓宿早已經偷偷潛入後宮來見徐秋水了。
    棲鳳宮中,徐秋水將棲鳳宮的人都遣退了,聞說計劃周詳的刺殺計劃失敗,皇貴妃安然無恙,氣得當即就將手中的茶盞摔到了地上:“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跟本宮說一定能要了那賤人的命麽!你都親自出手了,那個賤人怎麽還是一點事情都沒有,完好無損好端端的回京來了!”
    樓宿受了傷,臉色不是很好看。
    他眼中閃過了一絲莫名的情緒,他帶傷趕回京來通知她,原本是希望得到幾句安慰,可是沒想到,她關心的隻有皇貴妃安靈素死沒死,對於他的傷情,連一句問候都沒有。
    他果然是自作多情了麽?
    “你隻跟我說過那皇貴妃會武功,可你從未說過,那個皇貴妃身邊有絕頂高手在,身手深不可測,不但為她擋了一箭,還傷了我。”樓宿將眼底的一絲柔情收了起來,狐疑的眼神盯著徐秋水,“你該不會是想要設局除掉我們,才故意不告訴我皇貴妃身邊有這麽一個高手,讓我們去刺殺皇貴妃,白白送死吧。”
    那種眼神帶著嗜血的寒意,看得徐秋水心驚膽戰。
    徐秋水雖然有想除去樓宿的意思,但是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是安靈素,而不是他。
    此時被樓宿這麽一問,徐秋水雖然有些心虛,但還是用很受傷的眼神看著樓宿,很驚訝的說道:“什麽高手?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對尼羅國的忠心天地可鑒,樓宿哥哥,你與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而你手下的弟兄們也是我尼羅國的子民,我為何要除掉你們?你為何這麽質疑我?”
    徐秋水似乎因為樓宿的不相信而十分受傷。
    樓宿大概是打從心裏想要相信徐秋水,於是,被她這麽三言兩語一說,他就打消了顧慮,覺得自己是想多了,反而反過來安慰徐秋水:“這次刺殺我們不明情況貿然出手,損失太大了,而且我也因此受了傷,心裏一時不痛快,口不擇言,還請公主恕罪。”
    “你受傷了?傷的重不重?”徐秋水這才想起來要關心他的傷勢。
    樓宿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明的意味,但還是笑著說道:“謝公主關心,樓宿的傷勢暫無大礙。”
    “雖然沒大礙,但也不能掉以輕心。我讓太醫開點有助於傷口愈合的藥給你。”徐秋水表現的善解人意,簡直完美。
    樓宿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麽說,心裏暗暗驚喜,臉上表情並沒有多大變化,淡淡的說道:“那就多謝公主了。”
    “咱們之間還客氣什麽。”徐秋水笑笑搖頭,心裏暗道:若不是你還有利用價值,本宮才懶得費這般周折。
    她假裝想了想,問道:“你說有高手在安靈素身邊為她擋了致命的一箭,還將你打傷了?你可有見到那個人的模樣?”
    “看清楚了,是個俊美異常的年輕人,樣貌比女子還要美上五分。他似乎和皇貴妃的關係,異常的親密……”樓宿回想那個畫麵,心裏還覺得詫異。
    若非是有超乎尋常的親密關係,那個人絕不會毫不猶豫的替皇貴妃擋下那麽致命的一箭。
    徐秋水聽樓宿這麽說,眼睛亮了亮:“一定要查出那個為安靈素擋了一箭的男子是誰!”
    安靈素,你總算是有把柄落在我手上了!
    這次你可沒有那麽好過關了!本宮一定要你扒層皮!
    皇貴妃回京,隊伍在驛站休息了一個時辰,便繼續啟程。
    然而,此時馬車裏麵坐著的兩個人,一個是扮作秦晚歌的如夢,一個是阿黛。
    而真正的秦晚歌,早就在到達驛站之初,便和司徒炎換乘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悄然從後門離開了。
    秦晚歌是因為放心不下昏迷不醒的司徒炎,所以讓如夢裝作自己的模樣回宮。她自己帶司徒炎回王府,準備貼身照顧他。這段時間,宮裏麵的事情,就讓映雪和阿黛照料。
    葉初七駕車直奔人跡罕至的別苑。如今司徒炎身受重傷,別苑裏麵最安全。
    龍衛讓人去請木清,木清聽聞司徒炎受傷,音調提了不止兩倍——
    “怎麽回事啊,司徒炎出去的時候活蹦亂跳,兩天不見怎麽就躺著回來了!”
    龍衛和葉初七才將司徒炎架到了床上,便聽見外麵傳來的木清的聲音。
    兩個人的嘴角都抽了抽,心想著木神醫什麽都好,就是嘴賤。
    木清一路跑進來,守在司徒炎床邊的秦晚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木清對上她的視線,不自覺將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這眼神比司徒炎的眼神還可怕……木清打了冷顫。
    秦晚歌若無其事地說:“木神醫,麻煩你給王爺看看,這兩天趕路,我怕他會傷及心脈。”
    木清也不敢再說什麽,乖乖的給司徒炎把脈去了。
    龍衛和葉初七對視了一眼,對秦晚歌佩服得五體投地。
    還是長公主厲害,他們認識木清這麽久,就連王爺發話他都不一定會乖乖聽話,
    木清搭了司徒炎的脈搏,閉目診了半天,才說道:“……沒事,死不了。”
    眾人的嘴角抽了抽。
    秦晚歌平靜的道:“我知道。我是在問,他什麽時候能醒?”
    “那要看他個人的意誌了,也許是明天會醒,也許是後天會醒,也許要十天半個月,也許要一年半載的也說不一定……”話還沒說完,就被葉初七和龍衛兩個人合力把他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