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讓皇後付出代價!(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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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宗祠祭祖,帝後同行,於是司徒睿和徐秋水並肩而行走在最前麵,秦晚歌居於徐秋水之後,她趁機又後了一步,退到柳如心的旁邊。
柳如心臉色不太好,分明是上了胭脂水粉才勉強看上去沒那麽憔悴的,她有些擔心,低聲問道:“你可還好?”
柳如心搖頭,用著隻有兩個人聽的見的聲音說道:“我還好,過幾天就好了。”
接著,看著走在前麵一派的雍容華貴的徐秋水,咬牙說道:“我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為我死去的孩子討回一個公道!”
這個孩子對於柳如心的重要性秦晚歌是知道的。柳如心把這個孩子看做自己的命,不然她也不會為了這個孩子向來單薄的柳如心會卷入到了宮廷的紛爭裏來的。可是,最終還是沒能保住她的希望。
隻能說造化弄人,如今孩子沒了,柳如心對徐秋水恨之入骨那也是人之常情。
雖然柳如心所用的法子十分傷身體,可是秦晚歌攔不住,也隻能由著她去了。
祭祖儀式很簡單,司徒睿帶著他的後妃向祖宗上香,也沒有太多繁瑣的儀式,隻有幾個宮中的女官隨行。
從宗祠出來,外麵有轎攆在等著,雪後空氣寒涼,卻有說不出來的清新,秦晚歌深吸一口氣,笑著說道:“大雪初霽,想來那上林苑的梅花雪景是不錯的,本宮就走著回去吧。”
接著看著柳如心上了轎攆,叮囑抬轎輦的舍人說道:“雪後地滑,你們走路仔細小心一些才是,不要驚著貴妃娘娘。”
眾人紛紛恭敬的應是,秦晚歌這才搭著阿黛的手走了。
秦晚歌裏麵穿著的是紅色的襖裙,是以外麵搭著的是銀白色繡著梅花紋的披風,上麵縫著一圈狐狸毛,嫵媚中帶著清純,在雪地裏便是一番風景。
秦晚歌她們是先離開的,緊接著是徐秋水與陳采薇。
陳采薇看秦晚歌細心叮囑柳如心的轎夫,十分不屑和嫉妒的對徐秋水說道:“看她輕狂的勁,不知內情的還以為懷孩子的是她。娘娘,您難道就這麽看著她目中無人的囂張下去麽?如今皇上對那個賤人寵愛的很,若是娘娘再這麽坐視不管忍讓下去,那個賤人怕是總有一天會取娘娘而代之。”
徐秋水聞言眼神冷了冷,對陳采薇說道:“你難道以為本宮不恨麽?可是皇上如今對那個賤人上心的很,本宮因為之前孩子的事情如今正是戴罪之身,暫時的動她不得。不眼睜睜看著能怎麽樣!”
說著,看了陳采薇一眼,恨鐵不成鋼的咬牙說道:“你自己也爭點氣,想想辦法吸引皇上的注意力,不要讓皇上總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那個南疆狐媚子身上。本宮將你從那些的秀女中挑出來,可不是想挑一個對自己毫無用處的廢物!”
“不是臣妾不爭氣,而是皇上都許久沒來臣妾的宮中了,留也留不住。”徐秋水說的氣氛,陳采薇也是委屈。
說著,眼睛轉了轉,對徐秋水說道:“娘娘,雲貴妃與悅君殿的皇貴妃交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後宮向來是母憑子貴,如今雲貴妃有了身孕,若是等她真的平安生下皇子,那安靈素那個賤人不是如虎添翼了麽?娘娘暫時動皇貴妃不得,難道就真的眼睜睜看著雲貴妃生下來皇子麽?”
徐秋水聞言冷笑,眼中的笑意極其陰狠滲人,“皇上的孩子隻能出自本宮,其他的人,根本沒資格為皇上生孩子。”
皇上的孩子隻能出自她?陳采薇眼中閃過了一絲不甘。
徐秋水沒有注意到陳采薇,兀自說道:“你無須擔心柳如心那個賤人。本宮自有法子對付她腹中的孩子。隻是,柳如心和安靈素她們莫名將平安符放到了本宮宮中,定不會是單純的為孩子祈福那麽簡單。不知道她們想幹什麽,著實讓本宮覺得不安,可曾派人查過那平安符?”
陳采薇將眼中的情緒收斂了去,見徐秋水詢問連忙的說道:“娘娘,臣妾已經讓同鄉的江太醫檢查過了,那平安符隻是普通的符紙,並沒有什麽問題。”上了轎攆之後,徐秋水的轎攆在前麵,陳采薇的轎攆稍微的比徐秋水的轎攆後一點,貼的比較近,陳采薇低聲的說道。
“並沒有什麽問題?可是不知怎麽的,本宮總覺得平安符的事情沒那麽簡單。似乎是悅君殿那邊出的什麽幺蛾子一般,總之還是還是要多注意一點才是。幸好左右就三天的時間。這幾天盯緊那平安符,三天後本宮親自送到寒香宮去,任憑她們意欲何為,也休想拿這平安符做什麽文章。”
接著徐秋水說道:“不過你家鄉的那位江太醫確實不錯,醫術也好。在太醫院裏麵做個小小的六品醫侍實在可惜了。如今出了長公主的事情之後,太醫院的那個魏清本宮斷然信他不得了,本宮抽時間便跟皇上說一聲,將那江太醫提攜成從三品的副院使,以後便在鳳棲宮中伺候吧。”
“能得皇後娘娘的賞識是他的福氣,臣妾那就先替江一然謝過皇後娘娘了。”陳采薇連忙謝賞。
上林苑的紅梅在雪後開的更加的豔麗了。
不過花開到極致的豔麗之後便就是凋謝的時候,越是美好的東西越是留不長久,這也是世事最殘酷的地方。
秦晚歌漫步其間,莫名感慨良多——
“眾芳搖落獨暄妍,占盡風情向小園。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斷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檀板共金樽。”
出雖然秦家是將門,秦漢將軍夫妻倆對兒女也十分寵愛,但寵愛歸寵愛,他們也沒對兒女的詩書放任不管,要求還十分高,從秦晚歌五歲之時便為她請來了先生教導,想著能將她教成一個溫文爾雅的閨中女子。所以秦晚歌琴棋書畫還是精通一二的。
可是,說到底秦晚歌骨子裏流著的是秦家披甲征戰馬革裹屍的血液,又如何做得了大家閨秀?
想到往事,秦晚歌嘴角不由得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從她啟蒙開始不知道氣走了多少位先生,導致京城中若是有先生聽到要去教秦家二小姐,都直接搖頭不教。那時年少什麽樣的混賬事情沒幹過呢,想著比起司徒炎來應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相比起她,哥哥就安分多了。
幸好她到了蒼雲派跟著師傅學習武藝的時候,二師兄林逸之是個風流俊雅的公子,學問極好,自己便跟著林逸之後麵學了不少東西,沒有成為目不識丁的女子。隻不過當年跟著林逸之學習詩詞歌賦的時候,隻是年少之時覺得林逸之精通詩詞,在姑娘們麵前十分受歡迎。那時自己喜好男扮女裝,為了仿版勾搭上更多的女子才學的這些東西……
那時,年少輕狂,所做之事可真夠混賬的,在蒼雲派整個蒼雲派不得安寧;在京城中父親頭痛不已。
如今斯人已逝,留下的隻有悔恨。若是自己那時的自己孝順一點,乖巧一點,秦家,又如何會遭遇這等劫數?
秦晚歌隻沉浸在了自己回憶之中,並不知道自己剛才那微微一笑的時候,整個上林苑種的梅花都失了顏色,當真是傾城絕世讓人心醉,皺著眉傷神的時候,落花都不忍心看,紛紛墜落了下來。
“好,好一個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拍掌聲驚醒了秦晚歌的思緒。
秦晚歌的思緒從回憶中拉回來,卻見遠處走來一個人,穿著一身白色的錦衣,上麵用著銀色絲線繡著鬆竹的圖案,長發束著玉冠緩緩的走來,雖然年紀已然不輕了,但是舉止投足間端是魏晉之風,名士風流,此人不是毓王司徒蕭還能是誰?
秦晚歌心中暗自詫異,不過心中詫異歸詫異,但是表麵上還麵色如常,向司徒蕭微微一福,說道:“臣妾見過毓王叔。”
阿黛和映雪也連忙行禮,卻是暗地裏對視了一眼,感覺自己毓王不簡單。
司徒蕭點點頭,讓秦晚歌主仆三人免禮。
映雪和阿黛自覺退後了一些,與秦晚歌和司徒蕭拉開些許距離。
司徒蕭打量著秦晚歌,神色莫名地笑著說道:“這位便是悅君殿的皇貴妃了吧,果然是國色天香、文采卓然,難怪皇上會這麽喜歡你了。”
不知道司徒蕭好端端的為何說這個,秦晚歌謹慎的說道:“王爺過譽了,臣妾不過會一些皮毛,雕蟲小技罷了,不足入眼。”
卻見司徒蕭嗤笑了一聲,說道:“皮毛和雕蟲小技?本王可是聽說了,皇貴妃入宮之後便直接封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份;皇後娘娘冠寵後宮這些年,其風光無人能及,可是自從皇貴妃入宮之後皇後便連連受挫,皇貴妃怎麽可能隻是會雕蟲小技這麽簡單?”
秦晚歌後背微微出了一身的冷汗,司徒蕭那一雙眼睛銳利無比,怎麽可能會是一個簡單的閑散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