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差點暴露身份(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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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過之後,司徒炎臉色忽然沉了下來,心中莫名的生出不舒服的感覺。
    具體的是因為什麽事情不舒服,靈州王自己都說不上來,隻覺得十分鬱悶。
    司徒炎將自己的不舒服的歸根於自己習慣了安靈素的欺負。如今安靈素忽然欺負別人了,他心裏很是不爽。
    於是司徒炎不爽的同時,就去找木清出去去了。
    “大神醫好生悠哉呀,放著軒轅冽那個病人不管卻在這裏忙裏偷閑,讓素素去替你跑腿麽?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神醫。”
    司徒炎找到了在廂房內看著醫書偷懶的木清說道。
    看司徒炎沉著臉的模樣,木清下意識的反思自己,他自認這幾天並沒有惹這位大爺啊,怎麽司徒炎的臉色難看的像鍋底。
    木清無辜的看著司徒炎道:“王爺這好端端的又是抽的哪門子風?”
    “那軒轅冽的金蠶蠱你解不了讓素素幫忙就算了,如今殘留的蠱毒你還是沒辦法。我看你這神醫的招牌可以砸了,直接叫江湖郎中算了。”
    木清被司徒炎的話氣的直跳腳:“你丫的司徒炎你才是江湖郎中,我三歲百草、五歲將《本草綱目》倒背如流、十歲便能用七十二飛針,像我這樣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你居然說我是江湖郎中。”
    “你若不想承認自己是江湖郎中,便學會如何給軒轅冽清毒。”某人淡淡的飄來了一句話。
    對於因為吃醋而殃及魚池的某人視而不見,直接的去找秦晚歌去了。
    “司徒炎,不就是金蠶蠱麽,老子也會!”許久之後,王府裏麵傳來了一聲怒吼。
    此時雪停天晴,王府裏臨水種了幾株梅花,臨水照影,十分的好看。
    水榭樓台之上,建造了一個閣樓。
    司徒炎的王府中不是十分的奢華,但是十分的清雅,可以從布置中看得見主人的心思別致。
    閣樓是由著竹子做成的,在曲水前後都有竹橋通過,竹樓上四麵都開了窗戶,如今白天天色正好,便將窗戶都打開了,可以聞的見淡淡的梅花香味。
    此時司徒炎以品酒之名將秦晚歌帶到了竹樓上,撇開了那些煩人的蒼蠅難得的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溫了一壺酒,梅花香味和酒香在空氣中彌漫,兩個人隨意的閑聊著,外麵的陽光將兩個人的身影拖的很長很長,有種歲月靜好的味道。
    “這是怎麽了,誰惹木清生那麽大氣了。”
    “哦,沒什麽。大概是他不會解金蠶蠱的毒你會傷到了他的心了,我剛從他院子裏過來他說要研究解毒方法,下次你過來給軒轅冽解毒的時候直接將方法教給他,讓他去解毒就行了。”
    某人麵不改色的說道,說著,倒了一杯酒給秦晚歌,白玉杯子裏麵碧綠色的酒液十分的好看。
    秦晚歌輕輕的嚐了一口,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豔之意,說道:“這是十年的竹葉青,是出自江南第一釀酒大師江浮塵之。江浮塵一生隻釀了三壇,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嚐了一口酒之後,便被這酒給吸引住了,秦晚歌早就忘記了木清這一茬。
    她前世還未遇到司徒睿之前,過的日子跟京中那些無所事事的紈絝子弟沒什麽兩樣。那時她在二師兄林逸之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教導之下,一不小心就養成了貪杯的毛病。
    那時,她平生最喜歡的事情便就是美人和美酒,曾與林逸之半醉的時候,調笑著說道:“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乃是人生一大樂事也。不過我此生隻要能夠醉臥美人膝便就夠了。”
    那時林逸之也是半醉半醒,用指尖戳著她的腦袋笑著說道:“又在說什麽瘋話了,還說什麽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呢,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男子不成。你個小丫頭最要緊的是找個好郎君嫁了便就是了。”
    她喜好美酒,在江南遊曆的時候與江浮塵相識,兩人興趣相投,很快的成了忘年之交,得了他贈送了一壇竹葉青。
    那時她每年若是去江南,便會去他的黃粱閣中小坐,聽他撫琴一曲,品酒一壇。
    隻是他這個人性格十分古怪,縱然釀酒的技術無雙,但是不管什麽美酒,每種類型他隻釀三壇,多了不會再釀,江湖上也稱江浮塵為江三壇。
    正是因為如此,物以稀為貴,江浮塵所釀的酒千金難得,而且,大師總有些怪癖,他心情好了,半文錢不收,整壇相送;他若是看對方不順眼,縱然對方身份貴不可言願出萬兩黃金,也休想得他酒一杯。
    他的怪脾氣和釀酒的技術在江湖上是同樣出名的。
    “我知道你是好酒之人,沒想到居然能嚐出來這是江浮塵所釀造的酒,可真是難得。”司徒炎也飲了一口酒,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說道。
    “倒不是我識酒,而是當年曾有幸嚐過一壇竹葉青,江浮塵所釀的酒的味道隻要喝過一次,肯定記憶猶新此生都不會忘記。”秦晚歌再給自己倒了一杯,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說道。
    話一說完,兩個人的神情都僵了僵,看著司徒炎一臉詫異的眼神,秦晚歌恨不得要抽自己一個嘴巴:讓你喝酒誤事,讓你嘴快!
    “江浮塵江湖人稱江三壇,是因為他此生不管釀什麽酒隻釀三壇。他所釀的酒中,屬竹葉青最好,但是他也隻釀了三壇。他說過,竹葉青此生隻送至交好友,絕對不會賣給別人的。聽說這三壇竹葉青,他在十年前隻送出去了一壇,聽說對方是個很有趣的小姑娘,是江浮塵的忘年之交,所以便送了她一壇;我師父與江浮塵是至交好友,得了我師父的麵子才得了一壇竹葉青,還有一壇還在他的黃粱閣中收著沒送出去,你在何時喝的竹葉青?”
    司徒炎淡淡的說道,“十年前你不過七八歲,那個小姑娘應該不是你吧。”
    雖然司徒炎的語氣十分平淡,但是這陳述的語氣卻已經說明了他心裏的懷疑,秦晚歌心中暗自發苦,簡直有口難言。
    對著司徒炎那樣一雙晶亮魅惑的狹長眸子,秦晚歌隻覺得,此時杯中的竹葉青,是她此生喝過最難喝的竹葉青,簡直難以下咽。
    幸運的是,當年行走江湖為了避免將門女子身份的麻煩,那時自己化名穆歌在江湖上行走,穆是母親的姓,歌是她的名字,這件事情一般人都不知道。
    就算司徒炎起了疑心,就算是去詢問江浮塵也問不出什麽東西來。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隻是,今天的事情,隻能盡量搪塞過去,能瞞的了一時便是一時,以司徒炎的睿智,遲早是會起疑心的。
    “多年前曾有位姐姐到南疆來遊曆,因為我母後是西陵人,見著西陵人便倍感親切,就多留她在王宮裏麵住了些時日。她跟我說了許多有關西陵的事情,那酒也是她帶著我喝的。”秦晚歌認真的說道。
    那眼神要多真摯就有多真摯了,但是司徒炎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了,便知道秦晚歌越是這樣的表情,越是說明她心虛。
    司徒炎神情依舊沒變,修長的手敲著杯子,嘴角微微的挑起了一抹笑意說道:“你所說的那位姐姐,叫什麽名字?”
    “時間過去了許久了,那位姐姐她一直讓我喊她穆姐姐,故而,她具體叫什麽名字我記得也不太真切了。”秦晚歌假裝思索了一會兒,才說道。
    這種含糊不清的回答,才能顯示出可信度,畢竟這麽多年過去了,若是她能夠毫不猶豫的說出那位姑娘的名字,那才像是假的。
    “原來是這樣。”司徒炎打量了秦晚歌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不過,十來年前的話,你不過才七八歲的吧,那位姑娘也是好生的糊塗,居然喂你這個小孩子喝酒。也難為你都不記得那位姐姐叫什麽名字了,還記得這竹葉青的味道。”
    秦晚歌笑的無辜。
    司徒炎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卻笑的十分詭異,秦晚歌還沒弄明白他這詭異笑容是什麽意思,他便擁住她,扣住她後腦勺,俯身以口哺酒。
    唇齒之間竹葉青的酒香味纏繞著,司徒炎的舌頭追逐著秦晚歌的舌頭,這個吻尤其霸道狂肆,不允許秦晚歌有半分退縮之意。
    最後口中的酒味慢慢的淡卻了,秦晚歌雙眸卻漸漸的朦朧了起來,明明隻是飲了兩杯酒而已,卻有了醉了的感覺,如今她的酒量是越來越不濟了麽?
    許久之後,司徒炎才緩緩的離開,他在秦晚歌的耳邊低聲的說道:“你不願意說我不逼你,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相信我,將一切都告訴我。嗯?”
    司徒炎的唇齒間還有著竹葉青的香味,呼出的熱氣噴在秦晚歌臉上,順著呼吸流轉,她隻覺得身上一陣的酥麻。
    那一雙桃花眼如同春風拂過的三月春水一般溫柔,當年的戲言中,醉臥美人膝的美人,應該指的就應該是司徒炎了吧。
    如此美人,傾國傾城。
    朦朧的眼對上了司徒炎的眼睛,眼睛裏有著淺淺的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