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水乳交融(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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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這麽看著司徒炎,似乎無辜卻又媚惑,司徒炎隻覺得下腹一緊,似乎有火燒起一般。
    司徒炎起身攔腰將秦晚歌抱起,秦晚歌也不知道是醉了還是如何,絲毫沒有拒絕司徒炎,攬住了司徒炎的脖子,半是討好的淺淺吻上了司徒炎的薄唇,有些冰涼。
    佳人邀約,欲火焚身,司徒炎也不再隱忍,縱然是白天,外麵白雪皚皚,裏麵卻是春色一片。
    這一次秦晚歌或許是為了自己的隱瞞而贖罪,分外配合。
    水乳交融中,司徒炎不知饜足,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從白天到傍晚。
    最後,還是司徒炎怕秦晚歌著涼了,才用大氅裹起了渾身已經酥軟無力的秦晚歌,抱到了王府裏溫泉裏去。
    等秦晚歌洗幹淨身子恢複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身子如同散架了一般,癱在溫泉裏一動不想動,瞪了不知滿足的某人一眼。
    司徒炎見秦晚歌瞪自己,十分討好的向秦晚歌蹭了蹭,如同吃飽了的大狗向主人示好一般乖巧,秦晚歌嘴角不禁抽了抽。
    “我的衣裳呢?拿過來,我要回宮。”
    司徒炎沒有了之前的不安,有些慵懶的說道:“如今夜色已深了,不如就在王府裏麵住下,明日再回宮吧。”
    秦晚歌聞言頓了頓,沒想到她居然陪司徒炎瘋了一下午,大白天的……秦晚歌想到這裏,臉上不由得有些發燙。
    果然是美色誤人啊!女子太美是禍水,男人生成司徒炎這般模樣,那也是絕頂的禍水了!害人不淺啊!
    她瞪了那誤人的美色一眼,說道:“宮中這幾天有不太安寧,我要去宮中盯著。”
    她所指的不安寧,自然是指的柳如心。
    司徒炎知曉秦晚歌的脾氣,她說了要走,他就算勉強留她下來也是留不住的,於是點點頭,爬上岸給她拿了衣裳。卻不讓秦晚歌自己動手穿,還美其名曰:“你累了一天了,更衣這等小事就讓為夫代勞了。”
    “你不占我便宜會死啊。”秦晚歌狠狠瞪他。
    司徒炎卻是覺得,就算是被她白眼,也是一種幸福,受用無窮。笑的美滋滋的。秦晚歌已經無言以對,加上身上確實沒什麽力氣,也就隨他去了。
    司徒炎拿起淺色的兜衣為秦晚歌穿上,兜衣是桃粉色,繡著一枝又一枝的紅梅,宮中繡娘技藝無雙,手巧無比,像是能把這梅花繡活了,這麽看著分外玲瓏別致。
    加上秦晚歌膚色白皙,勝雪盈柔,這兜衣又添了三分顏色。
    司徒炎看了一眼再看一眼,都舍不得移開眼睛,情不自禁的在秦晚歌白皙的脖頸上又咬了一口,這才作數,惹得秦晚歌“啊”的一聲驚呼之餘,惱的在他手臂上用力擰了一擰。
    秦晚歌的手勁自然不比尋常女子,被她這麽一擰,手上鐵定是要淤青一塊的。可是,司徒炎竟然麵不改色的衝她笑,“你若是惱我,也可來咬我一口。”
    秦晚歌扶額:司徒炎你還要臉不要?!
    見司徒炎替她拿起絲滑的絹綢裏衣,秦晚歌一把奪過自己穿上,照司徒炎這麽個穿法,她天亮也回不去,還可能被凍死。
    他分明就是在故意拖延占便宜吃她豆腐!
    秦晚歌三下五除二便將衣裳穿好,看見一臉玩味的司徒炎,就想再踩他一腳。可是想了想,還是作罷。
    她理了理衣著,便施展輕功飛往前院。司徒炎和她同時落地。
    司徒炎將大氅給秦晚歌披上,說道:“外麵天冷,注意不要凍著了。”
    為了行動方便,秦晚歌穿的是深色的大氅。司徒炎一邊說著,一邊也披上了件同色的大氅,看樣子要跟著她一起走。
    秦晚歌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房哲之前跟我說,有高手出入皇宮內苑,就連他都敵不過,我陪你一起回宮比較放心。”司徒炎體貼的說道。
    秦晚歌心中頓時被暖流包圍,剛才鬧的別扭這會兒就全消散了,當下便由著司徒炎牽她的手出門。
    龍衛已經準備好了馬車等著,見到司徒炎和秦晚歌兩個人手牽手出門,詫異的同時,心中暗自竊喜。
    王爺看來是開竅了,對長公主越來越好,看樣子,王府不用多久就可以辦喜事了。太妃在天有靈若是知道的話,必定會倍感欣慰。
    司徒炎瞥了龍衛一眼,示意他把快咧到耳朵的嘴捂一捂,又不他好事將近,他激動個什麽勁兒啊。
    龍衛:“咳咳……”然後假裝什麽都沒發生,自覺拿著馬鞭靠邊站。
    司徒炎便牽著秦晚歌的手上了車。她隻當沒看見這對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主仆的互動。見怪不怪了。
    隨著龍衛馬鞭一甩,馬車緩緩行進。車子穩穩當當,秦晚歌靠著坐,倦意襲來,卻還是打起精神來,提醒司徒炎道——
    “初一那日,我在上林苑碰到了司徒蕭,他言語之中處處試探,似乎早就已經知曉了你的身份和你我之間的關係。我們所做的事情怕是也都瞞不住了。你要小心些,做好與司徒睿全盤翻臉的準備。”
    “我們的關係,我們之間什麽關係?”比起秦晚歌的憂心忡忡,司徒炎倒是一派輕鬆,似乎並不將司徒蕭此人放在心上,還趁機調戲秦晚歌,眼神曖昧。
    秦晚歌無語,看了司徒炎一眼,大意是:我在說正經事的時候你就不能不插科打諢麽?
    司徒炎這才正色道:“司徒蕭不管做什麽你都不要理他,你最好不要和他正麵接觸。這個人深不可測,這些年來一直深藏不露,足見他的狡猾,就連父皇都駕馭不了他,你不要和他交鋒。”
    秦晚歌點點頭,說道:“他之前故意接近我,話裏話外,都表明他的目的是為了對付你,我倒是沒什麽事。你自己多加小心,司徒蕭此人我總是不放心。怕他會在背後動什麽我們不知道的手腳。”
    “好,我會的。司徒蕭老奸巨猾,我也不是小白兔不是?”司徒炎自然明白秦晚歌的擔憂。她關心他,他高興還來不及。說著說著又曖昧了起來。
    秦晚歌被他的語氣弄得哭笑不得,也是懶得理他,徑自轉移話題,“如今東周的局勢如何,要怎麽樣送軒轅冽回去?”
    “東周並不是什麽大問題。雖然軒轅宇得了皇位,還有國師和大將軍胡烈的支持,但軒轅冽在東周經營已久,他在國內的勢力根深蒂固,不是軒轅宇一朝一夕就能清除的。眼下東周表麵上是軒轅宇掌握大權,但實際上群臣百官早有分歧,隻是迫於軒轅宇當政,敢怒不敢言。”司徒炎語調輕鬆,早就有了主意。
    秦晚歌微微揚眉,略為不解,“你想怎麽做?”
    “是他們東周自己願意四分五裂的,這麽好的機會,我不從他們內部下手讓他們自相殘殺,怎麽對得起他們創造的大好局勢?等東周內亂自顧不暇的時候,我看他們哪兒來的時間和精力來打我們西陵的主意。”
    “人家軒轅冽可是來求你幫忙的,就差簽了賣身契給你,你還不忘了算計他。”秦晚歌搖搖頭,忍不住同情了軒轅冽一把,當然,隻有一點點而已。
    “你以為軒轅冽是善茬兒麽?他精的跟什麽似的,現在住在王府裏就已經開始盤算著算計我們了。我與他表麵上是在合作,但是,軒轅冽這個人沒什麽道義可言。跟他打交道,不先留好必勝的後路,難不成還等被他算計了再來還手不成?你啊,太單純。”司徒炎說著,在秦晚歌鼻頭輕輕一刮,十足寵溺。
    與軒轅冽那個人打了多年交道,司徒炎怎麽會不知道此人的城府。眼下就先由著他折騰,就看是誰笑到最後。
    被評價成單純,秦晚歌還有點受寵若驚。
    不過,司徒炎說的這麽理直氣壯,她就忍不住有點同情軒轅冽。但是,同情很快就被理所當然代替了,那個空長了一張娃娃臉的老狐狸,活該。
    “行,這些事情你自己操心,我就不說什麽了。別的也就算了,我覺得東周那個所謂的國師十分可疑。他似乎對西陵朝中的局勢了如指掌,別是西陵的什麽人,要小心提防才是。”
    當年秦家滅門之事和那個國師脫不了幹係,所以秦晚歌才會這麽在意這個國師的身份。
    聽到這裏,司徒炎的臉色也凝重起來,說道:“初九去東周走了一圈,回來說,這位所謂的國師,在東周的重要性遠遠超過了軒轅宇這個一國之君。就連這次宮變,也是國師計劃發動的。差強人意的是,初七初九他們動用了所有的人脈關係,也沒查到國師此人的身份來曆,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所以,我們真正的對手不是軒轅宇和胡烈,而是那個國師。”
    “敵暗我明,情況於我們十分不利。我們連對手是何身份都不知道,若是交鋒起來,該如何是好?”秦晚歌皺著眉頭思索著,頗為憂心。
    “你也不要太愁了。我們隻是幫助軒轅冽奪位,真正要與那國師交手的是軒轅冽。”見著秦晚歌這般的模樣,司徒炎笑了笑揉著秦晚歌的眉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