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和秦晚歌容貌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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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清楚司徒睿的性格,他喜好女色,對她這個皇貴妃也十分上心,再加上歡宜香的控製,司徒睿應該越發離不了她才是。可是,他卻漸漸的疏遠了她。
    自從進宮以來,無論是司徒睿還是徐秋水,他們的心思都把握在她手中。而無論是司徒睿的恩寵還是冷淡,都在她的計劃裏麵,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司徒睿的心思撲朔迷離。
    可是偏偏的這一次,司徒睿的疏遠莫名其妙,她摸不著頭腦,根本就沒有辦法找到其中的原因所在。
    對手莫名的態度轉變,她卻嗅不到一點風聲,秦晚歌的心中甚是不安。
    “娘娘這是怎麽了?”見秦晚歌臉色突然有點不對,柳如心不由得問道。
    秦晚歌回神,看著柳如心笑著說道:“沒什麽,想起了一些事情。”
    喝了一口茶,暫且拋開心中的不安,若無其事的笑著對柳如心說道:“如今陳采薇在宮中風頭太甚,那劉巧衣是劉尚書的女兒,秀女中就屬劉巧衣的風頭最甚。家世不錯再加上容貌姣好,剛進宮的時候都以為她能夠撥的頭籌,沒想到皇後卻捧了陳采薇,讓她在儲秀宮待了這麽長時間。等她封為了貴嬪,可有熱鬧看了。”
    說著,喝了一口茶繼續看到,“謝國公的女兒謝月兒,她的人品如何?”
    秦晚歌出聲問映雪道,映雪看了之後笑著說道:“謝月兒容貌屬於中上等,性格溫和,倒是不錯的,也是個省心的主。”
    聽著映雪這般說,秦晚歌看著畫像上的女子溫溫柔柔的,看起來沒有太多的心機的樣子,點頭說道:“是個省心的就好,她便給個嬪位,與那劉巧衣同住在蒹葭宮中吧。”
    秦晚歌的吩咐,映雪逐一記下來,待秦晚歌翻到後麵一張畫像的時候,手中端著的茶杯有些不穩,潑出來的熱水濺到了手背上,但是秦晚歌卻毫不自知,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原來,穿了安靈素的皮囊久了,她已經有些忘了自己原來是長什麽樣子了。
    如今毫無預警的見到和原來的自己這麽類似的一張臉,前世的記憶驟然湧現,心痛就這麽突如其來。
    柳如心見著秦晚歌的麵色有異,是那畫像上的女子長相太過於駭人,便順著秦晚歌的畫像看過去。
    相反的,卻見那畫像上的女子娉娉婷婷,是個清秀的美人。女子不過二八年華,柳眉杏眼,小巧的瓜子臉上帶著淺淺笑容。並非是時下京城裏的大家閨秀一般嬌怯的氣質,這個女子微微上挑的眉眼中帶著幾絲英氣,十分顯眼。
    畫像上的一旁小字寫著:“琅琊王氏王夢婷。”
    “我還道是誰家的女兒這般的英氣逼人,原來是琅琊王氏的女兒。”柳如心像是有感而發。
    一邊的如夢見秦晚歌對王夢婷比較感興趣,便解說道:“這王夢婷並非是琅琊王氏嫡出的女兒,是偏房庶出的。雖然容貌不錯,但娘娘也不必擔憂,在後宮之中,除了容貌之外,也是要拚家世的。王氏送個庶出的女兒進宮,顯然是沒有爭寵之意,應該隻是按照慣例想讓皇上放心而已。”
    如夢不知道的是,讓秦晚歌失態的,並非是那王夢婷這個人,而是王夢婷她那和秦晚歌她有六七分相似的容貌。
    這是巧合麽?不,如果說這是巧合,就未免太湊巧了。
    在這個調查當年秦家舊案的節骨眼上,卻出現了一個與當年的秦晚歌長相十分相似的女子,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這個王夢婷,就擬貴人的封號,住在梨清軒中吧。”秦晚歌將畫像放下,淡淡的說道。
    既然這個王夢婷是個未知變數,那就將這個不穩定的因素遠遠隔開。
    “娘娘,皇上最近常去采薇宮,已經很久不去悅君殿了。”離宮裏,綠珠正為徐秋水揉著肩膀,一邊捏著一邊說道。
    聽綠珠這麽說,徐秋水頓時心情大好,幸災樂禍道:“那個賤人以為扳倒了我便能夠獨寵了,現在她不是也失寵了麽。簡直是報應!”
    顯然的,知道秦晚歌失寵的消息,足以讓徐秋水一掃前些時日的陰霾。
    “已經過了上元節,宮中應該是開始忙著選秀之事了吧。”又想起來一件事,說道。
    “是啊,十五一過,就忙起來了。”綠珠見徐秋水詢問,連忙回答:“可是,選秀的事情是由皇貴妃做主的。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麽想的,明明這些時日一直冷落皇貴妃,很少去悅君殿,可是掌管六宮的權利還在皇貴妃的手中。賞賜也從來少不了皇貴妃的那一份。”
    聽了綠珠的話,徐秋水冷笑一聲說道:“他還不是看著安靈素那個賤人年輕貌美舍不得動她,還想慢慢吊著麽。不過也是,這般絕色尤物實屬天下罕見,也難怪司徒睿放不開手了。”話裏有毫不掩飾的嘲諷之意。
    說著頓了頓,一臉猙獰地咬牙切齒:“以色侍人能得幾日好?安靈素,本宮若是毀了你那張臉,看你還能拿什麽勾引男人!”語氣之森冷,就連綠珠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寒戰。
    皇後這次是打算絕地反擊,肯定安排了必殺招。必須盡早通知王爺早作防備才是。
    “這次選秀居然讓她負責,真是便宜了安靈素那個賤人,白白讓她有機會在後宮安插人手。”徐秋水冷冷的說道。
    “娘娘且放寬心,秀女之中資質好的也就那麽幾個。其中資質最好的陳貴嬪不是被娘娘挑出來成為咱們的人了麽?任皇貴妃再怎麽樣也翻不起浪來的。”綠珠很快反應過來,若無其事地接住徐秋水的話。
    “這倒是,陳采薇是個聰明人,倒是能夠幫我不少忙。眼下陳采薇正得寵,告訴她,可以動手了。”
    “是。”
    徐秋水說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入口,徐秋水臉色就變了,手中的茶杯狠狠砸到了地上:“這些不長眼的東西,居然給本宮喝陳茶!真以為本宮進了離宮就對你們沒辦法了麽。等本宮出去了,一定要了你們一個個的賤命!”
    綠珠默不作聲,小心伺候。
    秦晚歌擬定封號,要呈交給司徒睿定奪。而司徒睿這幾日一直處於暴怒邊緣,沒人敢惹。
    司徒睿會如此,原因無他,是因為在派遣沈其昌趕赴永州的時候出了問題。
    正月初十二,司徒睿一道聖旨到宋城,命沈其昌立即的回京率兵前往東周。
    可是恰好就在聖旨到宋城的前一天晚上,沈其昌忽然身染怪疾,臥床不起,司徒睿聽到傳旨的人回報之後,大怒,以為是沈其昌故意推脫,下了死命令:“就算是抬,也要把人給朕抬到京城來!”
    皇帝下旨,誰也不敢耽誤,連夜準備了車馬把病中的沈其昌送進京。
    沈其昌上殿麵君的時候,是由人攙扶著,他眼圈烏青,麵色如紙,走路都走不穩,完全不像是在做戲,司徒睿這才稍微消了氣,召來了太醫來給沈其昌把脈。
    幾個太醫聯合診脈之後,都十分確定的說,右威衛將軍確確實實是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至少要臥床靜養一個月才能痊愈。
    司徒睿當場摔了桌上的精美的彩釉茶盞,歇斯底裏地怒吼道:“一個月的時間1一個月後東周的人馬早就將京城踏平了!”
    沈其昌見司徒睿怒火衝天,顧不上自己拖著病體,跪地連連磕頭說道:“臣雖身體有礙,但隻要皇上下旨,臣萬死不辭!”
    這兩句話說的司徒睿十分舒坦,但是,就算沈其昌願意去,他也不會讓沈其昌去的。沈其昌這個樣子,不要說率兵打仗了,恐怕連拿刀都夠嗆。
    司徒睿擺出仁君的姿態,說道:“愛卿不要多想,就留在京中好好休息,朕會讓太醫在你府上照顧你的。”
    ……
    沈其昌病重,朝中卻無良將,但是東周大軍兵臨城下蠢蠢欲動,對西陵的企圖已經昭然若揭,若再不遣良將前往主持大局,等到東周發難可就來不及了。這讓司徒睿頭疼上火不已,哪裏還有什麽心思去管選秀的事,於是,為秀女定位份的事情,也擱置了好幾天。
    晚膳之後,李德壽到悅君殿來,送來了進貢來的柚子:“這是南方新送來的柚子,皇上知道娘娘愛吃,便命奴才送了兩個過來。”李德壽堆著滿臉笑說道。
    秦晚歌讓阿黛接下柚子,說道:“有勞公公多跑一趟了,如今天氣冷,公公還是在這裏吃點熱茶暖暖身子吧。”說著,讓著李德壽坐了下來,
    李德壽見這情形,便知道秦晚歌是有話問自己,當下也沒有推脫,陪著笑臉說道:“那奴才就多謝娘娘賜茶了。”
    “皇上近來很少到悅君殿了,不知道皇上常去的是哪位娘娘的宮中?”秦晚歌開門見山。
    李德壽看著秦晚歌的臉色,小心地回道:“奴才也不敢瞞著娘娘,皇上近來最常去的是采薇宮,也去了一兩次麗嬪娘娘的宮中。最多的是在勤政殿過夜。”
    秦晚歌臉上的表情依舊淡淡的,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