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嬌態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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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作芙蓉膏藥材稀有,製作又費時費力,就這一小盒子,便價值千金。而且,也不是千金就能買得到的。
秦晚歌用指甲挑了點在傷疤上慢慢的暈開,清甜的香味漸漸的蔓延到了心底。
雖然司徒炎不能時常來與她見麵,但他心中終歸還是記掛著她的。隻是,他是怎麽知道她受傷的?
秦晚歌不得其解。
而且,她明明有自己的雪蠶膏可用的,他也大可不必費這麽大心力去摧殘木清,以後木清會抱怨她的。
“皇後委屈難道你就不委屈麽?陳采薇設計陷害你,差點害你丟了性命,皇上非但沒有處罰她,反而還剝奪你治理六宮的權利。咱們這位皇上的行事作風可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柳如心越說越氣憤,都替秦晚歌感到憋屈了。
秦晚歌笑笑沒說話。
“娘娘,李公公來了。”兩個人正在閑話呢,阿黛進來回話說道。
兩個人止住了話頭,秦晚歌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說道:“請李公公進來吧。”
李德壽身後跟著好幾個小太監,進來之後便堆起滿臉笑:“奴才給兩位娘娘請安。”
秦晚歌笑了笑,說道:“李公公起來吧,不知這半下午的,李公公沒在皇上身邊伺候著,怎麽過來了?”
“是皇上吩咐,奴才過來的。西域進貢了好些的珠寶,皇上親自命內廷司打造了一套結綺臨仙飾給娘娘,娘娘看可喜歡。”說著,命身後的小太監走上前來。
那幾個小太監走上前來,秦晚歌才看見那些小太監手中捧著托盤裏都擺放著各樣的金飾,有兩隻雕花鑲嵌紫玉手鐲,一條項鏈,還有一支發簪和一副耳環。
上麵都刻有牡丹花花紋,看起來富貴華麗,製作精巧不凡,顯然是一套的,也不知是用什麽手藝雕刻的,上麵的花紋栩栩如生。
就單單是那支牡丹蝴蝶簪來說,上麵的蝴蝶輕展雙翼,薄薄的雙翼上麵還各自鑲嵌著一塊青色的寶石,簡直可以說的上是巧奪天工。
這一套首飾,就算是在宮中,也是難得一見的珍品。
柳如心眼中也難得有了一抹驚豔,“結綺臨仙飾是前朝皇帝為心愛的寵妃特意製作,工藝早已失傳了,沒想到皇上居然命內廷司打造出了一模一樣的來,可見皇上對皇貴妃的恩寵啊。”
柳如心眼中隻有見到失傳古物之時的驚豔之色,並未因為秦晚歌的盛寵流露出羨慕。
李德壽聽著柳如心的話,也借機說道:“可不是麽,宮中除了皇貴妃之外,誰還能受得起皇上這份恩寵呢。”
秦晚歌微微笑道,“映雪,將首飾都收下吧。多謝李公公親自來送,請李公公告訴皇上,本宮很喜歡。”臉上卻沒有太多的歡欣神色。
李德壽點點頭,已經心領神會。
阿黛送走了李德壽,柳如心喝了口茶,說道:“也不知皇上怎麽想的,剝奪了你治理六宮的權勢,對你的恩寵卻是有增無減。這番舉動可讓宮裏這些見風使舵的人為難壞了,這會讓她們肯定都在想,是該巴結你還是巴結複寵的皇後。”
“這就是皇上的厲害之處了。”秦晚歌將藥膏放下,說道:“皇上最忌諱的是一枝獨秀,將權勢給了皇後、將恩寵給了我,不偏不倚。讓我們在宮中暗鬥,在前朝生不出別的什麽心思,這樣,才能保住宮中太平。”
還有,恐怕是南疆之事已經讓司徒睿起了戒心,想借著徐秋水的手打壓她也未可知。
又坐了大半個時辰,柳如心見天色已晚,便告辭了。
司徒睿現在夜夜宿在悅君殿,晚膳有時也會在悅君殿用。柳如心一貫不喜歡與司徒睿接觸,有司徒睿出現的場合,她能避開就避開,秦晚歌也就不攔著。
晚膳的時候,秦晚歌沒有等來司徒睿,倒是等來了許久不見的司徒炎。
司徒炎進來的時候見著飯菜上桌,便很自然的說道:“今日的晚膳不錯,有荷葉蒸雞,阿黛給本王添雙碗筷。”完全不知道什麽叫客氣。阿黛還真就乖乖地去取碗筷了。
秦晚歌對他的發號施令已經習以為常,看了看穿了一身白衣招搖的他,說道:“房哲如今已經不在宮中,徐秋水也借機在禁軍裏安插了不少人手,王爺以後進宮能偶收斂一點?大晚上進宮,至少要穿個夜行衣掩飾一下。”
司徒炎滿不在乎的擺擺手,“徐秋水的人都是飯桶,本王還不將他們放在眼中。再說了,禁軍統領曲莫言也是我們的人,無須擔心。”
“……”司徒炎說的理直氣壯,秦晚歌竟然無言以對。
司徒炎突然盯著秦晚歌看,她被司徒炎盯得不自在,稍稍移開視線,“我臉上有東西麽?”
司徒炎沒言語,盯著她的臉,看了許久。暖黃的燭光下,秦晚歌臉上的傷疤已經淡去,但司徒炎還是心疼不已,柔聲問道:“還疼麽?”
秦晚歌先是一愣,後才反應過來司徒炎問的是她的臉,便說道:“早就不疼了,隻是臉上的疤痕有些嚇人罷了。用了你送的芙蓉膏,疤痕已經淡了,無礙的。記得替我向木清道聲謝,多謝他費心了。”
司徒炎“嗯”了一聲,似乎對道謝這件事不以為意。
他湊到秦晚歌跟前,以修長食指抬起她的臉頰,細細查看,似乎是為了確定秦晚歌的話是否屬實。
司徒炎身上有股淡淡的紫檀香,還有他那雙毫不加掩飾擔憂與心疼的桃花眼,讓秦晚歌生出幾分尷尬,微微向後移了移,想要與他保持距離,卻不知臉上已經泛起淡淡的紅暈。
司徒炎的眼睛還盯著那道疤,擰了擰眉,“我早就跟你說過,無論你身處何地都不要讓自己受傷。你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秦晚歌聞言,鼓起腮幫子,瞪了司徒炎一眼,“那日情勢危急,不用苦肉計如何能讓司徒睿信我。”
但在司徒炎看來,這分明是撒嬌的表現。
那日秦晚歌用苦肉計,一來是為了取得司徒睿的信任,二來是對陳采薇動了殺心。
她原以為自己傷的越厲害,司徒睿對陳采薇的處罰就會越重。可是誰也沒想到,江一然會為了陳采薇而將所有罪責一肩扛下。秦晚歌為了給江一然留一條生路,隻得收手。
司徒炎何嚐不知道秦晚歌所思所想,他捏了捏秦晚歌微微鼓起來的臉頰,似笑非笑地說道:“不管怎麽樣,下不為例。以後你若是膽敢再為了任何人任何事傷害自己,我就直接把你劫走。”
秦晚歌立即瞪大眼睛看著司徒炎:“你敢!”
卻對上了司徒炎閃著危險光芒的眼當下就軟了下來。司徒炎那眼神分明是在告訴她,隻有他不想做的,沒有她不敢做的。
秦晚歌有些挫敗,雖然她與司徒炎之間她看似是占盡了上風,可是在某些原則問題上麵,她一直被司徒炎壓的死死的。
司徒炎見著秦晚歌的神色,忍笑摸了摸秦晚歌的頭發,似乎是在安慰秦晚歌的情緒一般。
秦晚歌更加生氣地瞪他!
他摸著她頭發的姿態,分明就是與給小肉球順毛時無二!她難道是隻喵?!
眼看著某人又要炸毛,司徒炎十分明智的轉移了秦晚歌的注意力,說道:“此次進宮,我是有件事情想要你幫忙。”
但其實,司徒炎是很想看秦晚歌炸毛的樣子的,她生氣的話,應該也是嬌態嫵媚,風情萬種。
“什麽事?”秦晚歌愛搭不理。
“去冥獄劫囚。”司徒炎淡淡的說道。
江一然被打入冥獄,依照她與江浮塵當年的交情,她自然不能坐視不理袖手旁觀,她一直在想著,該用什麽法子說服司徒炎去劫囚,沒想到司徒炎會主動的說起了這件事。
秦晚歌聞言愣了愣,有些驚訝地看著司徒炎:“你是為了江一然想去冥獄劫囚?”
接著,眉頭微皺的說道:“冥獄是九死一生之地,雖然木清與江家有幾分交情,可是你也犯不著因此而舍身犯險去冥獄劫囚吧。”
“不過是個冥獄而已,隻要你我二人聯手,哪怕是修羅地獄怕也不在話下。”司徒炎信心滿滿。
秦晚歌皺眉,瞪了他一眼,大有“你再不說正題我就把你丟出去”的意思。
司徒炎才老老實實地說道:“去冥獄劫囚不是為了木清,而是因為受人之托。我思來想去,若想將江一然平安無事且悄無聲息的從冥獄裏帶出來,隻有你我二人聯手才能做到。”
“受人之托?受誰之托?”秦晚歌想不到還有誰,能請的動司徒炎這尊大佛去救江一然。
“受江一然的叔父江浮塵前輩之托。”司徒炎淡淡說道。
江浮塵怎麽會來京城了?
“江一然與江浮塵自幼關係親厚,此次江一然私自進京入宮已驚動江浮塵,他親自上京來尋……”
秦晚歌沒有注意到司徒炎後麵繼續說什麽了,她的手心全是汗。
當初的竹葉青已經在司徒炎心中埋下了疑惑的種子,原以為江浮塵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就算司徒炎心中有疑惑也必然得不到解答。可偏偏江浮塵卻在這個時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