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貪魘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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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更不可能怎麽會容忍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心血一夕之間化為烏有。穎都與靈州比鄰又靠近南疆,你要多加留意,看看司徒蕭,究竟有沒有到穎都。”
    話說到這裏,不需要往下說明,司徒炎也明白秦晚歌的意思了,“我會讓他們多加留意,一有情況隨時回報。”
    司徒蕭狡詐奸猾,去穎都,很可能隻是金蟬脫殼之計。司徒蕭想利用去穎都的借口,化明為暗,留在京城操控大局與他們對抗到底,也不是不可能。總之,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是對待司徒蕭此人。
    秦晚歌笑了笑,每次她說什麽,不需要多餘的語言,司徒炎都能明白,和司徒炎的這種默契,無人能及。
    “說起來,近日收到軒轅冽送來的信說,龍首原周圍的村莊,有不少村民無故失蹤、下落不明。而房哲也送來信說,有不少的士兵在龍首原內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想到今天收到的情報,司徒炎認真了起來,看著秦晚歌說道:“你說,此時會不會與哈利有關?”
    “事出反常必有妖。”說著,秦晚歌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擔憂,說道:“人不會無緣無故失蹤的。你讓房哲他們小心留意。我也想不通哈利究竟在那裏做什麽,我想親自去一趟永州看看。”
    司徒炎聞言皺眉,“你想去永州?”
    酉時左右,勤政殿內還是燈火通明,邊關最近上報情況的奏折比以前要頻繁許多,納蘭明若在奏折上,最近總有士兵是無緣無故失蹤,怕是東周有什麽陰謀,他眼下隻能按兵不動,先行調查清楚。
    司徒睿有些煩躁的將那些書信丟在了桌子上。
    失蹤士兵的名單裏麵又沒有房哲,寫給他看有什麽意義。還有,東周遲遲不開戰,幹耗著也不知道那個軒轅宇是何用心。
    唯一讓他稍微欣慰的是,星宿閣被眾多江湖門派聯手剿滅,若是能將這個組織徹底清除掉的話,日益減弱的朝廷的威嚴,說不定可以重新扳回一局了。
    司徒睿這麽想著,卻見無故燭影晃動,司徒睿並非是弱不禁風的皇帝,他立即反手抽出了掛在一邊的寶劍。
    黑衣人憑空出現在屋子裏,寶劍出鞘發出“噌”的一聲,直指黑衣人眉心。
    司徒睿冷聲對問道:“你是誰?”
    被司徒睿用劍指著,黑衣人不慌不忙不緊不慢地說道:“皇上,我叫貪魘。”
    貪魘,貪魘不正是近日被圍剿星宿閣的首領麽!來者不善,司徒睿眼底的冷意更重了,“你來做什麽?你可知,隻要朕一出聲,外麵的禁軍便可立即將你碎屍萬段。”
    麵對司徒睿的威脅,貪魘沒有絲毫的慌亂,不知他是怎麽移動的,一下子便到了司徒睿身後。
    司徒睿還沒來得及反應,卻聽見他低聲在自己耳邊說了幾句話,一下子就愣住了。
    許久之後,司徒睿將手中的劍放了下來,盯著貪魘問道:“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小人怎麽可能拿自己身家性命開玩笑。皇上,您說,這個秘密可能保我星宿閣的平安?”貪魘口中恭敬地問道,目中閃過的卻是胸有成竹的自信,司徒睿的反應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
    司徒睿身上殺氣驟現,將劍狠狠收回劍鞘,狠狠道:“若是你所言非虛,朕自然不會動星宿閣。”
    第二天,午後。
    魏清照例過來給秦晚歌請脈,一方麵是例行公事做給別人看、另一方麵是有司徒炎的囑托在先:無論長公主身子有任何不適,本王都要第一個知道。有著兩點,加上魏清自己也關心秦晚歌,來請脈之事自然不會怠慢。
    把完脈後,秦晚歌便問道:“雲貴妃怎麽樣了,你師父可曾去請過脈?”
    見秦晚歌詢問,魏清邊將藥箱關了起來,邊說道:“師父前幾日出京去了,要過兩日才回京城。師父回京後,我便請師父立即前來。”
    說著,魏清臉上閃過了一絲猶豫之色,便說道:“雲貴妃那邊微臣看不出什麽原因導致的,不過靈犀宮的小公主,身子似乎不太好。”
    秦晚歌微微愣了一下,一時間沒想起小公主是誰。而後,她才想起來,小公主,不就是徐秋水生的那個癡兒麽?她已經快忘了宮裏還有這麽個孩子的存在了。
    魏清見秦晚歌這般的模樣,心中歎了口氣,在這宮裏,估計早就沒人記得那個生來就癡傻、淪為工具的公主了吧。一顆無用的棋子,就連她親生父母都遺忘了她,更何況其他人。
    “本來這件事情不該驚動娘娘的,但娘娘如今奉旨協理六宮,微臣想著還是要讓娘娘知道才好些,不然若是被別人從中拿捏到錯處,對娘娘也是不利。”魏清說這話時,有些感慨。
    秦晚歌的心中閃過了一絲暖意,點點頭。她喝了口茶,似乎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對魏清說道:“皇上和皇後他們,可曾知道這件事?”
    “皇上與皇後對小公主素來不重視,所以微臣並沒有說。”魏清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因為淩悅公主是個癡兒,再加上徐秋水之前多番的隱瞞,司徒睿對她自是不喜,認為她丟盡了皇室的顏麵,根本不願承認自己還有這麽一個女兒,更別說關心了。
    皇後更是如此了。因為淩悅的關係讓她飽受屈辱,她更是恨不得讓淩悅死在靈犀宮才好。
    雖然淩悅是徐秋水的親生骨肉,但自打將淩悅從徐秋水的身邊抱走之後,徐秋水就再也沒看過淩悅一眼,大有任她在宮中自生自滅的意思。
    “小公主可是皇上如今的血脈,若是小公主身子不好,理應讓皇上知道才是。”秦晚歌說時,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若有深意的笑容。
    說完,便吩咐阿黛準備了幾樣點心,往勤政殿而去。
    世人皆道虎毒不食子,徐秋水的心卻比畜生還狠。不過想想也是,她的心腸何時軟過?當年她能對靖兒和楠楠這兩個與她感情深厚的無辜孩童下手,今日任由自己的孩子自生自滅而不聞不問,也不算什麽奇事。
    可是徐秋水,淩悅她再是傻子,她也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肉啊,你怎麽可以對自己的親生骨肉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呢,你越不待見你這個女兒,我就越要惡心你!
    秦晚歌到了勤政殿,卻見勤政殿的殿門緊閉,就連李德壽也是候在外麵。
    李德壽見是秦晚歌過來,連忙迎了上來:“娘娘現在來的不是時候呢,皇上正與沈將軍和其他幾位大人商議事情呢。”
    秦晚歌聽到“沈其昌”三個字的時候,有些詫異,抬頭瞧了瞧,見周圍並沒有人注意,便低聲問李德壽道:“皇上可是在商議永州的事情?”
    永州接二連三的出現了反常的跡象,村莊的村民無故失蹤,軍中的士兵也莫名失去蹤跡,音信全無,司徒睿會緊張也是正常的。
    卻見李德壽搖了搖頭,用隻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說道:“永州畢竟有納蘭將軍在,皇上並沒有太過操心。皇上這會兒操心的,是旁的事情。昨天晚上皇上發了好大一通脾氣,也不知是被誰惹惱的。今日一下早朝便召了好幾位大人到勤政殿來,就連奴才也不知道其中原委。”
    司徒睿一向信任李德壽,可這次竟然連李德壽給支出來了?秦晚歌眼中閃過一絲不解的神色,她隱隱有不太好的預感。
    說完話,李德壽向後退了兩步,為了不引起人的懷疑,與秦晚歌保持一定距離。
    秦晚歌明白他的用意,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容,柔聲說道:“那本宮在外麵等著皇上就是了。”
    沒等多久,勤政殿的大門便打開了,秦晚歌帶著阿黛站到了一旁。
    卻見從勤政殿內出來的官員,以沈其昌為首,都還身著朝服,文官武官皆有,看樣子都是司徒睿的心腹。
    秦晚歌隻是粗略的看了一眼,便聽見殿內的司徒睿說道:“讓素素進來吧。”
    李德壽朝秦晚歌恭敬地一請,秦晚歌便走了進去。
    司徒睿正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她便走過去向司徒睿行禮。司徒睿沒有睜眼,隻是對秦晚歌說道:“到朕的身邊來。”
    秦晚歌起身到司徒睿的身邊,一邊為他揉著太陽穴解乏,一邊說道:“即便政事繁忙,皇上也還是要注意身體才是,不要太勞累了。”
    司徒睿臉上表情淡淡的,緩緩的開口說道:“若朕再不憂心,恐怕這江山被人奪了朕都不知道。”
    秦晚歌的心中“咯噔”一聲,以為司徒睿意有所指,可是司徒睿的表情如舊,這話似乎又不是對她說的。
    一時間,就連秦晚歌也不明白司徒睿究竟是何用意,隻能斟酌著說道:“皇上說的是哪裏的話呢,皇上仁德,江山太平,誰敢對皇上有不臣之心?”
    司徒睿嗤笑了一聲,也不知是在笑什麽,好在司徒睿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結下去,而是轉而問道:“今日怎麽想起要來看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