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生一群胖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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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想很想很想你。”司徒炎長長出了口氣,仿佛盡抒胸臆,日夜思念失而複得的人,就算此刻全世界都崩塌淪陷,他也絕不後悔。
秦晚歌咬了咬唇,女兒家嬌態盡顯無遺,“你知道,我為什麽不告訴你麽?”
司徒炎搖搖頭,“我在等你告訴我。”
“從前我對你做過那麽多錯失,我自覺沒有麵目見你,根本不敢讓你知道。可是越到後來,看見你一次一次因為我而……”秦晚歌幾乎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每每衝動想告訴你真相,卻根本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我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解釋,我死了,卻又活了,可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我……不知道該以何麵目來見你……”
“傻丫頭,你知不知道你活著就是對我最大的恩賜!”司徒炎說到這裏,眸中星光熠熠,忍不住抱著秦晚歌狠狠親了一口,狂肆霸道地吮吸著她的紅唇,直到秦晚歌快喘不過氣才鬆開。
“你活著就比什麽都重要了,你明白麽?以後再不許幹這種傻事了!”司徒炎嚴厲警告道,說完,又軟下語調,溫柔地說道:“我不想再失去你了,太痛。”
秦晚歌靠在他胸口,聽著他節奏明快的心跳聲,心中生出一絲愧疚,“司徒炎,你怪我麽?我瞞了你這麽久……”
“我也想怪你,可是我沒辦法怪你。”司徒炎長歎一聲,“我早就對自己說過,無論你瞞了我什麽,有朝一日你願意親口對我說出來,我就心滿意足了。這句話永遠有效。雖然,你的真實身份不是由你自己親口說的,但是,都沒有關係。”
“你,真的不介意我對你做過的那些事麽?”秦晚歌心裏是擔心的。
在她還是秦晚歌的時候,對司徒炎做了那麽多不可饒恕的事情,她自覺沒有麵目見他。一直以來,她都不知道怎麽跟他開口說清楚她的身份,但真當他知道了之後,情況卻比她想象中的要平靜許多。
她也沒有想象中那麽慌亂。甚至,在他叫出她名字的時候,在他說出他已經知道她真實身份的那一刻,她心裏是慶幸的。
她慶幸,他終於知道了,她再不用尋找這樣那樣的借口去掩飾自己的身份、生怕被他看出破綻來。他終於清楚她的身份,再也不會以為她在吃自己的醋,也不需要為了一個死去的秦晚歌再傷心難過。
所以,司徒炎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她反而像是解脫了。
從這一刻起,他們之間,再沒有任何秘密,再不會有任何隔閡。
她心裏有一塊大石,終於落地了。但是,她又擔心,司徒炎會因為舊事,而生她的氣。因為,她曾一度,把他逼到死地啊。那麽決絕,毫不留情。如今想來,真是慚愧。
司徒炎的桃花眼閃過一絲玩味,“我要是說我介意,你打算怎麽補償我?”
秦晚歌目光閃了閃,心裏有點沒有底,“我……以身相許麽?”臉上浮上一絲嬌羞的紅暈。
司徒炎壞壞地盯著她說道,“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以身相許這招就不能用了。你還有什麽更好的補償方案沒有?”
秦晚歌氣得鼓起腮幫子,揪著他的耳朵,“司徒炎,你還蹬鼻子上臉了,你到底在怎麽樣!”
這才是那個潑辣的秦晚歌,霸氣側漏的她,回來了。
司徒炎忍俊不禁,還配合地自己把腦袋湊過去,耳朵隨便她揪,桃花眼無辜地眨了眨,語氣更是十分無公害:“既然以身相許了,那我就罰你一輩子都要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替我生一群胖娃娃。”
“我憑什麽替你生娃娃,我要生也是替自己生。”秦晚歌氣惱地踹了他一腳。
“好好好,你是替你自己生的,我隻是順便。”司徒炎連聲附和,話鋒一轉,就變成了:“那你是答應和我一起生一群胖娃娃了,即刻生效,不準反悔。”
秦晚歌:司徒炎你個無賴!
這輩子,她注定是要栽在司徒炎手上了。經曆過這麽多的波折和磨難,死過一回再世為人,她還能與他在一起,這是上輩子、上上輩子、上上上輩子修來的緣分吧。
真是難為司徒炎,愛她愛了這麽多年。到底是怎麽樣的深刻執念,才能記住一個人這麽久?
“司徒炎,你是什麽時候發現你愛上我的?”秦晚歌突然好奇問道。
司徒炎兩道劍眉挑了挑,煞有介事地問道:“你是問,我是什麽時候愛上現在的這個你,還是,什麽時候愛上以前的那個你?”
秦晚歌斜了他一眼:“那你到底要不要說。”說著舉起拳頭來。看她的眼神,她大有“你要是敢不說我就打到你說為止”的打算。
“你現在有傷在身,不宜動武。”司徒炎有恃無恐,“再說,你如果想動手,我也絕不會還手,任你打就是了。你動手可要輕點,我才幫你上了藥,萬一再弄到傷口可就不好了。”
秦晚歌又羞又惱,表情十分精彩。
是,在見識過司徒炎真正的身手之後,她自認自己和司徒炎想打個平手還差一截,因為她學的更多都是行軍布陣,最擅長的也是排兵布陣,在戰場上,她可以運籌帷幄決勝千裏之外。但是單打獨鬥,卻比不上司徒炎這種專攻的。
可是,司徒炎就是在這個時候趁機欺負她呀。秦晚歌怎麽想都不爽,在司徒炎胸口捶了他一記。
司徒炎一把抓住她亂動的小手,目光深邃了幾分,“你這小爪子再亂來,我可不能保證我不會做出什麽事情來。”連聲音都沙啞了些許。
秦晚歌:“……”司徒炎你還想怎樣。
她拽過被子裹在自己身上,果斷坐了起來,“你可以出去了,阿黛和映雪她們還在外麵呢。”先下手為強,下逐客令。
司徒炎隨即也坐起身,被子的一角從他身上滑落,他就這麽一絲不掛,露出肌肉結實的胸膛,這要是誰不小心回頭看一眼,都會不小心噴鼻血的。
秦晚歌還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把你的衣服穿上。”
“有什麽關係,反正也不會有別人瞧見。給你看,我本王樂意之至。”司徒炎從後麵抱住秦晚歌,就跟沒骨頭的無尾熊一樣,軟軟地頭靠著她的頸窩,說話的聲音都分外慵懶魅惑,“你現在才想起來阿黛她們在外麵已經晚了。這幾個調皮的丫頭說不定還偷聽了牆角。這個時候,司徒睿也在忙著頭疼他的國庫沒錢,一時半會不會想起你來的。”
秦晚歌聞言白了他一眼:“誰讓你提他的?”有點生氣了。
“嗯?”司徒炎尾音上揚,卻把秦晚歌抱得更緊,“你知道麽?在房哲說漏嘴的一瞬間,我就明白了我在南疆遇見你時,你拿充滿殺氣的眼神是怎麽回事了。你對司徒睿和徐秋水的恨之入骨、恨不能把他們碎屍萬段的心情,我都能明白了。他們對你做的那些事,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容忍,換了是我也會想要他們死。所以,很多以前困惑無解的事情,知道真相的瞬間全都豁然開朗。”
是房哲說漏了嘴麽?那就不足為奇了。秦晚歌在心裏暗暗苦笑,她千算萬算都沒料想到她的身份會是從房哲口中泄露了。
可是轉念一想,這話從房哲口中說出來,卻又是合情合理理所當然的。
房哲啊,是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癡到骨子裏的人了,為了她這個大小姐好,他什麽都能做出來的吧。他在心疼她為了隱瞞自己的身份而需要找各種借口,沒辦法與司徒炎坦誠相見,所以才會趁機說出口的吧。
真是個癡兒。
秦晚歌嘴角微微揚起一個淺淡的弧度,不知道該笑還是該苦惱。
“房哲對你真是死心塌地。”司徒炎看著秦晚歌的側臉,忍俊不禁,“他對你的忠誠和死心塌地,我都要妒忌了,你說怎麽辦?”
“……”秦晚歌嫌棄地看了一眼,不說話。房哲對她的態度,司徒炎一眼看穿半不難。這家夥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以前編了一堆謊話來騙我,都比不上一句真相有殺傷力。往後,你在我麵前就沒有秘密了。比如,去年中秋那天晚上趁我喝醉,對我做出那種事的人,就是你。”司徒炎故意說的曖昧不清。
秦晚歌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司徒炎你……你不要臉。誰,誰對你……”
“你還敢說你沒有。你可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你趁著我酒醉就……我不管,你就要對我負責。”司徒炎一臉被欺負了的小媳婦模樣,加上他本就生的過分好看的容顏,分外有說服力。
秦晚歌徹底被噎住。
司徒炎你的節操真的還在麽?!秦晚歌你居然會喜歡這麽一個賴皮……不對,司徒炎他一直以來就是這麽個賴皮。
秦晚歌暗暗歎口氣。
“晚兒,秦家滿門的仇,我會幫你,”正在秦晚歌在心裏歎息無奈的時候,司徒炎握住了她的手,與她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