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天下英雄會武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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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正在房間裏看書的南宮立忽然看到窗台上落了一隻白色的鴿子。連忙站起身來,拆開信封,隻見信上寫著這樣幾個字:‘南宮門主,速來武當商議共禦靈毒冥教之事―武當長鬆子。’南宮立看罷了信,仰天一歎,心中喜道:“這次總算有個領頭的了。”急匆匆地出了書房,把南宮明清叫到了跟前。南宮明清以為有什麽大事發生,從房間裏連忙去見南宮立。南宮立道:“明清,快點收拾收拾,我們即刻趕往武當。”南宮明清疑道:“去武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先去收拾,一會兒路上,我再給你解釋。”南宮明清點頭道:“好,我這就去。”陳武德道:“大人,此行需要我等陪同嗎?”南宮立道:“你們隻須在南宮門好好保護夫人和沐兒姑娘就行了。”“是大人,路上小心。”

    南宮明清收拾了行李,辭別了葉容與溫希沐兒,出了南宮門,與南宮立兩人牽了馬,向武當山方向奔馳而去。到了南京城南時,南宮立指了指前麵的茶棚,說道:“到中午了,吃些東西吧!”南宮明清點了點頭,停住了馬。他剛下馬,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俏影,此人正是林美。南宮立笑道:“明清,真巧啊!遇到金陵關的人了。”南宮明清道:“她們也一定是去武當山的。”正在桌上喝茶的林美與任秋璿也看到了正在拴馬的南宮立與南宮明清,臉上皆露出驚訝之色。任秋璿站起身來,含笑道:“想必南宮師弟,此行也是要去武當山?”南宮立道:“與任師姐此行目的一樣,不如同行可好?”任秋璿道:“既然相聚與此,豈有不同行之理。”南宮立忽然壞笑道:“有任師姐的陪伴,我一路之上也不會寂寞了。”任秋璿臉一紅,小聲道:“你別開玩笑,小輩們都在這兒呢?”

    南宮立笑道:“無妨,無妨,我等都是性情中人,何拘俗禮,趕了這麽久的路上,先坐下喝杯茶。”說罷,南宮立與南宮明清一同與任秋璿林美坐在了一個桌上。南宮明清與林美相視幾眼,也再不互相看對方,本來想說些話,但礙於南宮立和任秋璿在,兩人誰也沒有開囗。

    南宮立端起一杯茶,輕輕地品了一囗,緩緩說道:“這次武當掌門請天下各路英雄共聚武當,看似是共商對抗靈毒冥教之計,實則是推選一個武林盟主。”任秋璿微露訝色:“武林盟主?”南宮立點頭道:“多年以來,江湖四分五裂,你爭我鬥,就是因為缺少一個盟主,維持江湖秩序。”任秋璿沉吟道:“南宮師弟說得不錯,現在江湖就少一個盟主,可是這個盟主必須為人公正,做事不偏不倚,不能亂用私權,現在已經很少有這樣的人了。”南宮明清道:“可是據我所知,長鬆子這個人為人還是不錯的,而且在武林中威望挺高,他本人武功也更是登峰造極,玲瓏指使得出神出化。”任秋璿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南宮立看著遠處黑壓壓地天,歎道:“暴風雨快來了。”

    幾人在茶棚中休息約有半個時辰後,南宮立站起身來,說道:“任師姐,休息得怎麽樣了,不如現在起程吧!”任秋璿道:“也好,早走早到武當。”南宮明清與林美兩人相視一笑,也紛紛站起身來。幾人牽了馬,向南而去。南宮立與任秋璿似商量好了一般,兩人向前愈跑愈快,絲毫不等後麵的林美與南宮明清。南宮明清心道:“爹和任掌門在前,留我和林姐姐在後,正是與林姐姐說話的好機會。”想到這裏,南宮明清回頭看了一眼林美,輕叫了聲:“林姐姐。”林美對南宮明清嫣然一笑,說道:“明清,這次你也爭一爭那武林盟主之位。”南宮明清道:“你別取笑我了,江湖上高手如雲,怎麽會輪到我呢?”

    林美正色道:“明清,以你現在的武功,在江湖上可排進前五。”南宮明清搖了搖頭,說道:“怎麽可能呢?”“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當今江湖上的高手嗎?”南宮明清想了想,說道:“劍俠隋劍衣,那位雪山老人,靈毒冥教教主穀一毒,武當掌門長鬆子,武聖曾不敗。”林美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他們五人,以我來看,陳梁明的武功與劍俠隋劍衣相當,而你能夠擊敗陳梁明,自然能夠擊敗隋劍衣,所以我說你能夠排進前五,也是有所根據的。”南宮明清道:“我管他武功能排前幾,隻要你好好的就好了。”林美臉一紅,說道:“也就你不在乎武功排名了,江湖中人何人不重名利呢?”南宮明清憨笑道:“可能我比較傻吧!”

    “明清,你和林姑娘快一點。”隻聽前麵南宮立的聲音傳來。南宮明清道:“我們快些走吧,別讓我爹,和你師父等及了。”林美道:“好,我們快點。”

    四人在路上行了約有半月之久,這日總算來到了武當山腳下。南宮立笑道:“任師姐,我已六年未來過武當山了。”任秋璿微笑道:“你六年還算時間短的呢?我已經十一年未來過武當了。”南宮明清在心裏直犯嘀咕,“武當山這麽遠,沒事跑到這裏幹嘛!”南宮立歎道:“算起來長鬆子任武當掌門已有二十個年頭了。”任秋璿也感慨道:“是啊!想當時,二十年前,我還不是金陵關掌門人呢?”南宮立哈哈大笑道:“二十年前,我已經是南宮門門主了。”“南宮門主,幸會幸會,離這麽遠就能聽到你爽朗的笑聲。”隻聽一人在身後大笑道。

    南宮立一行人一齊轉向身後,看到方才說話之人,南宮立抱拳道:“胡幫主,自平倭一別後,甚是想念,近來可好?”方才說話之人正是太湖幫幫主胡四海。胡四海大笑道:“我也是啊!南宮門主,很想念與你一起殺小鬼子的那段時間。”南宮立道:“可惜你再也殺不上小鬼子了。”胡四海道:“雖然殺不上小鬼子,殺幾個魔教中人也是可以的。”南宮立道:“還是胡幫主最懂我。”胡四海走上前來,說道:“南宮門主,武功蓋世,這次武林盟主之位一定是你的。”南宮立微驚道:“什麽?要推選武林盟主?”胡四海疑道:“這江湖上都傳遍了,難道南宮門主不知?”南宮立搖了搖頭。胡四海笑道:“現在恐怕也就南宮門主不知道了。”南宮立道:“就算要推選武林盟主,也沒有我的份,以我的武功,連前十都排不進去。”“南宮門主,真是太過謙了。”南宮立拍了拍胡四海的肩膀,笑道:“好了,好了,胡幫主,我們上山吧!”

    南宮明清此時有林美相伴,心情愜意,又看到武當山風影秀麗,頓感心曠神怡。南宮立一路之上與胡四海談笑風聲,也是格外快活。到了半山腰時,南宮立笑道:“胡幫主,你看,又一個熟人。”胡四海道:“江湖之人哪一個人跟南宮門主不是熟人呢?”南宮立道:“胡幫主這是挖苦我了。”“豈敢豈敢。”南宮立大喊道:“侯鎮主,胡幫主要向你討教兩招。”在南宮立一行人之前的正是長準鎮鎮主侯猛一行人。侯猛停下了腳步,向後望去,大笑道:“我隨時奉陪,不過現在不太方便,一會到了武當山頂,再領教胡幫主的高招。”

    胡四海忙道:“你別聽南宮門主瞎說,我哪裏是侯鎮主的對手,怎敢單挑侯鎮主。”南宮立道:“你怕了,胡幫主?”“我不受你激將。”南宮立隻道:“好,好。對了,侯鎮主,你怎麽來得那麽快!”侯猛道:“你別忘了,到武當山,我還比你近呢!”南宮立道:“有沒有看到王振明?”侯猛道:“你找他作甚?”南宮立道:“如果他在,我們四個又湊齊了。”“不急,不急,他一定會來武當山的。”南宮立道:“你看任師姐在一旁,你也不跟她打聲招呼,太失禮了吧!”侯猛忙到,來到任秋璿身前,誇張地喊道:“任師姐,別來無恙。”任秋璿沒好氣的白了侯猛一眼,說道:“你們兩個真是閑得可以!”“不閑,不閑,任師姐有空到長淮鎮喝一杯,我一定把南宮門主和王閣主一起請來,好好的陪你。”任秋璿臉上微現怒色,說道,:“你再說...”左手已將長劍拔了出來。侯猛連忙擺了擺手,說道:“我走,我走。”南宮立在一旁用袖子掩著嘴偷偷地笑。

    侯猛道:“南宮門主,你夠不夠兄弟,你上次不是說想再任師姐陪你喝酒嗎?我都給你創造機會了,你連句話都不敢說。”“誒,侯鎮主,你可別瞎說,我幾時說過這話了。”任秋璿白了他們兩人一眼,加快了腳步,氣道:“美兒,我們快走,懶得理這兩個無賴。”林美回頭看了南宮明清一眼,微微一笑,快步向前走去。

    向上走了約有三個時辰之後,南宮明清道:“爹,武當山真是奇偉,我們都走了三個時辰,還未到山頂。”南宮立笑道:“還得一個時辰的路程。”“南宮門主,侯鎮主,你們兩個腳步太快了,我在後麵都趕不上。”南宮立與侯猛兩人相視一笑,說道:“王閣主來了。”於是,兩人停了腳步,轉頭向後望去。王振明火急火燎的趕了上來,方到兩人跟前,王振明重重地拍了拍南宮立與侯猛的肩膀,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故意走那麽快,不等兄弟?”南宮立道:“王閣主,你這可冤枉死兄弟了!方才我和侯鎮主還在說怎麽沒有看見你呢?”“不錯,不錯,我還說請你到長淮鎮喝一杯呢!”“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少來,剛才我好像看到你們兩個把作師姐氣走了?”王振明不懷好意地看了看兩人一眼。南宮立卻道:“絕無此事,任師姐她嫌我們腳力太慢,所以先走了。”“罷了,我也不揭穿你了!快點上山吧!各路英雄豪傑都到的差不多了。”

    數人又行了約一個時辰,約於到了武山派大門前。南宮立歎道:“自元朝時武當創立,自今已有三百多年,雖不能與少林相比,但也是當今武林第二大門派,也算是了不得了。”胡四海苦笑道:“我太湖幫也隻不過才數十年。”王振明道:“胡幫主一定要將太湖幫發揚光大,讓後世都記得胡幫主的英名。”“多謝王閣主,我盡力而為。”兩人正說著話,從前麵走來兩個身穿青衫的青年男子,對著幾人一抱拳道:“幾位英雄請。”南宮立道:“多謝小師父。”

    幾人在那兩個武當派弟子的帶領下,進了武當大門,走向大殿前。南宮明清心中驚道:“這麽多人。”隻見在大殿前的一大片空地上站滿了人,連一點空地都沒有。南宮立幾人向前走去,衝著眼前的各路英雄豪傑紛紛抱拳。

    其中一個武當弟子對南宮立抱拳道:“閣下可是南宮門門主?”南宮立道:“正是在下。”“請到這邊來。”南宮明清與南宮立跟著那個武當弟子向前走去。其餘幾人則走向了別處。

    南宮明清向大殿的台階上望去,隻見台階上站立一人,靜如鬆柏,不動如山。隻見此人約摸五十歲的年紀,發須微白,頗有些道骨仙風。南宮明清小聲問道:“爹,那人就是武當掌門長鬆子吧!”

    南宮立點了點頭道:“不錯,他正是武當掌門長鬆子。”南宮明清道:“我記得林姐姐曾經說過,他的武功可在武林中排名前五,不知是真是假?”南宮立搖了搖頭,笑道:“這個很難說,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過長鬆子的武功,江湖上據我所知道的,是可以排得進前五的!”南宮明清笑道:“爹,你能夠排近前十嗎?”南宮立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台階上的長鬆子在群雄的注視下緩緩地走了下來,走到離地麵還有四五個台階的地方停了下來。他理了理寬大的衣袍,清了清嗓子,說道:“眾位英雄,今日老夫請各位來,隻是為了一件事,想必大夥也知道什麽事,近日以來,靈毒冥教偷襲我中原武林,蕭家莊的蕭老莊主慘死,忘劍山莊被靈毒冥教所占,想必在場的各位都有所耳聞,而且深受其害,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我們要想辦法,不能讓靈毒冥教的陰謀得逞。”“長鬆子道長,我們大夥兒都知道此次來武當就是商議如何對付靈毒冥教的,圈子我們也不繞了,你直接把話說明了。”場下一個約四十歲,手持尖刀,形貌雄偉的大漢說道。“哈哈,渤東派掌門人向來豪爽,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今日既然江湖的武林同道都來了,那我們不妨推選一位武林盟主,由他帶領我們武林同道,共同對付靈毒冥教。”長鬆子話音剛落,場下並沒有長鬆子所想的一片沸騰“此舉甚好,此舉甚好。”“這麽多年江湖一直四分五裂,才使靈毒冥教有機可乘,如果有一位盟主,統領我們共同對付靈毒冥教,那再好不過了。”過了一會兒,場下的人紛紛回應道。南宮立自語道:“果然是推選武林盟主的。”

    長鬆子郎聲道:“既然大夥兒沒有什麽意見,那就開始吧!本次比武得勝最強者即為武林盟主,如何?大夥兒有不意見的盡管提。”場下一片寂靜,沒人作聲。長鬆子又道:“本次比武隻是為了推選武林盟主,希望大夥兒都能夠點到為止,以免傷了和氣,如若再結下仇怨,豈不是又中了靈毒冥教的計了?”“長鬆子道長所言極是,我們不能傷了和氣,點到為止。”一個身穿袈裟的和尚從人群中站了出來。此人正是少林掌門光悟大師。長鬆子大笑道:“原來是光悟大師。一會兒還要請大師主持。”“阿彌陀佛,我佛慈悲,份內之事,老納自當盡力。”說罷,光悟大師向台上走去。

    長鬆子向台邊退去,大聲道:“台下哪位英雄先來!”長鬆子說罷,場下的人麵麵相覷,一時半會間,沒有一個人上前。南宮明清疑道:“爹,怎麽沒有一個人上前?”南宮立道:“有的人自知自己有幾斤幾量,有的人矜持,實際上想上台,但礙於麵子,才沒有上台。”南宮明清道:“一會兒你上去嗎?”南宮立笑道:“我才不會自取其辱,再說我也不想作這個武林盟主。”南宮明清笑了笑說道:“一會兒我上去試試我的武功。”南宮立沉吟道:“明清,我也正在想這件事,到底讓你上台不台,以你現在的武功,完全有實力爭武林盟主這個位置。”南宮明清搖頭道:“可我不想做什麽武林盟主。”南宮立卻道:“能夠爭取則爭取。”南宮明清疑惑道:“爹,你一向不是不慕名利的嗎?今天......”南宮立歎了囗氣道:“以後你會明白的。”

    場下東邊的一個漢子見好一會兒沒有人上台,提起長刀,向台上走去。囗中不時說道:“我武功不行,但是沒有人上來,我為大家開個頭吧!也好試試我的武功。”“好樣的,單刀王,我上來陪陪你。”話音剛落,又一人縱身一躍,跳上台去。台下有人道:“單刀王對無來劍,好戲開始了,不知道他們誰打得過誰。”“管他們誰打得過誰,他們也不可能當上武林盟主,隻是試試自己的武功罷了。”

    “無來劍,一直想和你對上一局,沒想到今日竟在這裏。”“單刀王,你一直被江湖上稱為單刀中的王,我無來劍一直就不服氣,今天我倒要跟你比一比,看你我比較誰強!”“來吧!我等這一天也很久了!”說罷,單刀王長刀一橫,指向了無來劍。無來劍也拔劍出鞘,說道:“請。”單刀王哈哈大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話間,已近無來劍身,向無來劍右肩劈去。無來劍一個側身,長劍一偏,接住了單刀王的長刀。刀劍碰撞在了一起,火星四濺。無來劍向後退了一步,長劍猛的向前一刺,從單刀王的小腹劃過。兩人在一起戰了約摸三四十個會合,無來劍漸漸抵擋不住單刀王的攻勢,隨著單刀王大喝一聲,無來劍的長劍斷為兩截,無來劍正失神中,單刀王的長刀已經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這時,光悟大師忙道:“刀下留人。”單刀王收了刀,衝著無來劍抱拳道:“承讓了。”“我來領教領教單刀王的高招。”一人又跳上台去。“閣下可是南粵派掌門李南天?”單刀王抱拳道。方才上台之人也抱拳道:“在下正是。”單刀王笑道:“在下自知不是李掌門的對手,在下認輸。”說罷,下台而去。“單刀王,不戰而退,豈是大丈夫所為?”一聲虎吼,一個中年漢子躍上台來。“渤東派掌門人許東來。”南宮立自語道。這時,台下有人小聲議論道:“素聞渤東派掌門人許東來與南粵派掌門李南天不和,看來今日有一場好戲要看了。”李南天道:“許掌門,請吧!”“哼。”許東來重重地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伸開雙掌已向李南天打去。李南天沒有想到許東來出掌如此之快,一時竟有些獵手不及,忙向後退了幾步,長劍出鞘,刺向許東來。李南天見許東來長劍刺來,並不閃躲,雙掌一合,正好夾住了許東來的劍。許東來隻覺李南天身上有一股強大的氣流,吸著自己的劍,無論如何也拔不出來。於是,他提了囗氣,向後猛的一拔,連退幾步,終於將長劍拔了出來。

    許東來大喝一聲道:“渤遼劍法。”李南天道:“有什麽本事盡管使出來吧!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渤遼劍法。”許東來喝道:“小心了。”渤遼劍法以迅疾著稱,一般人看不到劍的時候,說明劍已經在你的脖子上了。李南天心中暗道:“渤遼劍法果然名不虛傳,好快的劍法。”但李南天手也閑著,展著身上的長袍,雙掌不時的迎著許東來的長劍。兩人戰了約有一百會合,依然不分勝負,台上的兩人似乎都打紅了眼,誰也不肯讓誰。終於,許東來的長劍疾速的劃破了李南天身上的衣衫,李南天小腹衣衫微微浸出一道血跡,李南天乘受傷這個機會,已經繞到許東來身後,對著許東來後背就是一掌。

    “兩位住手。”光悟大師連忙喊道。可台上的兩人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依然打得難解難分。光悟大師上前數步,雙掌一展,將兩人分開。兩人終於被光悟大師的內力震住,動彈不得。過了好一會兒,兩人互看了一眼,紛紛下台而去。長鬆子走上前來,笑道:“光悟大師果然深藏不露,佩服佩服。”“長鬆道長過獎了。”長鬆子郎聲道:“還有誰來挑戰光悟大師。”

    這時,台下的人紛紛私語,誰也不敢上台。侯猛道:“南宮老弟,你上去嗎?”南宮立搖頭道:“侯鎮主盡管去吧!”侯猛道:“我怎麽能是光悟大師的對手,我不去。”南宮立看向一旁的任秋璿,小聲道:“任師姐,你不上去嗎。”任秋璿沉吟道:“我武功不如光悟。”林美向南宮明清望去,兩人的目光正好對在了一起,南宮明清仿佛看到了林美眼中的期待,明白了她的意思。南宮立也小聲道:“明清,你上去吧!”南宮明清驚道:“我肯定不是光悟大師的對手。”南宮立笑道:“你不試試怎麽知道呢?”南宮明清望了望林美,又看了看南宮立,終於點了點頭,說道:“我上去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