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覺睡到中午，直到我的電話響起才起床。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麽······”

    “喂？”我迷糊接起電話說。

    “還沒睡醒啊？都幾點了。”電話那頭一個年輕的女人聲音響起。

    “你是？”我問道。

    “唉，大老板記性都不好。我是王微微啊。”那年輕女人笑說。

    “噢，超級大紅人，當紅主播王微微？我可是你的忠實粉絲啊。”我開玩笑說。

    “你就別笑話我了，沒老板你慧眼識珠，我現在還在為錢頭疼呢。”王微微說。

    “哎，微微姐謙虛了，有本事的人到哪裏不行？您是金子哪能不發光啊？”我繼續調笑道。

    王微微電話那頭咳了兩聲，說：“給你嗆到我了。”

    我停止了兩人的商業互吹，笑說：“找我到底是什麽事？”

    “之前欠你的五十萬，現在請你出來喝個咖啡，還錢順道謝謝你。”王微微柔聲道。

    “這麽快？你奶奶那沒事了嗎？先留點錢兜著吧，我這不著急。”

    “我奶奶沒事了，現在還在醫院調養，但沒什麽大礙了。我奶奶還叫我替她謝謝你呢。而且我賺的錢也不少了，夠用。”王微微自信道。

    “那好吧，你把錢直接給J哥，讓他轉給我就行了”。

    “······”王微微沉默了一下，有些抱怨道：“請你出來喝個咖啡謝謝你都不行嗎？”

    “這個······”我看著一旁正瞪著我的顧靈玉猶豫道：“能不能下次？”

    王微微聲音有些失落說：“那好吧”。

    顧靈玉見狀很滿意，在我旁邊噗哧一笑，說：“你就去唄，有什麽大不了的”。

    “再見。”王微微失望道。

    我連忙喊住她說：“哎，別掛電話。在哪裏碰麵？”

    王微微喜悅道：“等會兒，咱風揚公司隔壁的草木咖啡館。”。

    “好，待會見。”我笑說。

    “待會見。”

    電話掛斷，顧靈玉躺在我一旁靠著我，用手指敲著床的木邊，邊敲邊看著我一言不發。

    這木邊的響聲一下一下敲得我心發慌，我衝著顧靈玉無奈說：“顧大小姐，不是您同意小的去見麵的嗎？”

    “我是同意了，可你還沒給我解釋這是誰呢？五十萬！曹老板好大的手筆啊，叫你給我買個包都心疼。這五十萬，說給就給，曹老板挺大氣啊。”顧靈玉麵帶微笑看著我說。

    這微笑在我眼裏和刀子沒區別，我趕忙解釋道：“買買買，立刻給您買。可你都那麽多包了。還有，你沒聽王微微說嗎？‘咱風揚公司’，是我公司的員工，還有錢我是借給她的，救急啊，沒聽她說她奶奶住院嗎？咱可得講道理。”

    顧靈玉翻起身來靠著牆壁，低頭凝視著我，說：“自己的員工都不放過，曹揚你可真本事啊。”

    “去你的，我看出來了，你就是故意找茬。顧靈玉你翅膀硬了啊，敢戲弄我。”

    我在床上跳起身來，抱住顧靈玉用胡渣紮她的胳膊。

    “哈哈哈，別鬧。”顧靈玉扭動身子掙紮著。

    玩了一會兒，抱著顧靈玉躺下。

    “你說你怎麽就那麽吸引人呢？”我額頭貼著顧靈玉的額頭柔聲說。

    顧靈玉眼波流轉，媚笑道：“就你油嘴滑舌，等你死了下十八層地獄要給拔舌頭的”。

    “既然要給把舌頭，那趁著還有的時候不是得好好用用？”

    我壞笑著把顧靈玉的臉捧過來用力吻了上去，糾纏了好一陣。

    “唔——”顧靈玉推開我，“喘不過氣來了，呼，呼——”

    我伸手過去想要胡來。

    顧靈玉一拍我的手，嗔笑道：“你不去見你的小＂ｑｉｎｇ　ｒｅｎ＂啦？”

    我大手一攬，抱住顧靈玉，壞笑道：“時間還來得及”。

    完事後，刷牙洗臉，換上一套還像那麽回事的衣服。

    和顧靈玉告別，坐車來到了草木咖啡館。

    我看到草木咖啡館門前有不少人圍在了一起，我上前看了看。

    “給我欠個名吧，微微。”

    “能合個照嗎？”

    “哎，這個是那個網上很火的王微微吧？”

    “哇，真人比電腦上看得還要漂亮啊。”

    ······

    諸如此類的聲音此起彼伏，王微微在人群中手忙腳亂，焦頭爛額的。

    此時我才知道王微微是有多火，主播平台是網絡媒體，做主播的在直播平台裏看似很火，其實出門一般都沒人認識你。

    所謂的明星大多數還是指的電影、連續劇、音樂之類的藝人，這種才會出現被人圍住要簽名的情況，可王微微一個新興公司做的一個新直播平台裏的新主播，簡直是三新人員。

    雖然人不算多，可這種情況已經可以側麵證明了風揚公司做的直播平台，在J哥和張美娜的手中愈發紅紅火火，而王微微的直播也是大獲成功。

    我在一旁等了一陣，王微微基本上同意了每個人的要求，拍照、簽名、握手，隻要不過火都同意，麵帶笑容，很有親近感，職業素養可真不錯。

    等到人群四散，這時王微微才注意到我，衝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說：“等了很久嗎？”

    我笑說：“看到公司的王牌這麽火，我開心還來不及呢。最好等上一天，隊伍排到公司去。”

    “老板，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王微微擺擺手道。

    “老板老板的，聽得好刺耳。叫我曹揚就行，我不太喜歡分級這套。”我皺著眉頭道。

    “好的，老板。沒問題，老板。”王微微學著周星馳的經典台詞開玩笑說。

    我也笑了起來說：“看來做主播還把嘴皮子練好了。”

    “進去吧。”王微微笑說。

    兩人找個角落處的位置做好，點了兩杯香草拿鐵。

    王微微低頭擺弄手機輕聲說：“我先把錢打給你。”

    我輕拍桌子，發出響聲。等王微微抬起頭來時，說：“錢呢，就不用了。我和J哥說過做得好的員工，會有額外獎勵和分紅的。這五十萬就當是分紅吧。”

    王微微驚訝道：“我怎麽沒聽說過？”

    我抬起頭笑道：“因為是我胡說的，哈哈。這個規定我現在製定的，這一刻生效好吧，回去就讓J哥執行。你現在這麽紅，不給你點甜頭，怕你跑咯。”

    “那倒不會，那我也不和你客氣，錢我就收下了。謝謝老板。”王微微撩著耳邊的頭發往後放說。

    我皺著眉頭道：“嗯？”

    王微微反應過來連忙笑道：“謝謝曹揚，曹哥哥。”

    “這還差不多。怎麽樣，直播聽說還挺幸苦的？”我拉起話頭問道。

    “還好吧，工作時間就八小時，比較正常。就是剛開始的時候吧，有些木訥，八個小時下來，找不到話說，所以就整天彈琴，彈幕裏都是刷‘啞巴’的。”王微微低頭喝了口剛端來的香草拿鐵說。

    “也是委屈了你這高材生了，哈哈。”

    我也喝了口香草拿鐵，腐朽的資本主義的玩意兒還真好喝。

    “這些習慣了也都還好，就是彈幕裏總有些刷下流話的，非要你跳舞，又說你穿得太多。我以為是就我這情況，然後我去別的直播間看了一下，也都是這樣。”王微微有些無奈說。

    “確實網絡用戶人群素質良莠不齊。更嚴重的是，Z國被壓抑的性這些年一下子爆發出來了。”我沉聲道。

    “我看到些主播比較開放，就滿足了他們的要求，又跳又唱，穿著也比較火辣。可他們還是不滿意，又罵別人是內什麽，唉。”王微微搖搖頭，歎了一口說。

    “我下次和J哥聊聊，要求注冊時需要身份證吧。如果太過分就封了他IP。再弄個髒話屏蔽和招些網絡監督員管理一下。不然你們也太難受了。”

    “那就太好了。我私下和別的主播聊的時候，他們都很困擾。嚴重的都開始有輕度失眠和焦慮了。”王薇薇皺著眉頭無奈說。

    我歎了口氣說：“我盡快讓J哥解決吧，有什麽問題你下次直接和J哥說。J哥這人還是挺靠譜的，關於公司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拖遝的。”

    我不是很了解直播平台的事情，都是J哥和張美娜在管。可聽王微微這麽一說，情況也太惡劣了吧？給你看，讓你打發時間和學習，你不滿意就算了，還罵人。滿足你的要求了，又換著法子罵，這些人可真夠變態的。

    每一行都不容易啊。

    我低頭喝了口香草拿鐵，突然尿意來襲，起身和王微微說：“我方便一下”。

    然後轉身往廁所去了。

    一陣抖動後，很酸爽。想起以前青春期，突然注意到小便的時候會抖，有些害怕。以為是自己縱欲過度導致生病了，然後去醫院問了醫生才知道，這是正常情況。

    醫生大笑著說，小便時熱量消耗，身體一冷就一個激靈的發抖。

    當時窘得不行，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我可是排隊掛了半小時的號啊。學校的生理知識實在是太匱乏了，老師、父母都不教，唉。

    想著事情我從廁所出來，看見一個帥氣的男人正站在王微微身旁，和她交談著。

    可這男人姿勢怎麽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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