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有魅力的鬱醫生!(首訂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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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錯愕過後的驚喜。

    鬱庭深挺貪·戀。

    但他隻是繃著,沒有再祈求。

    車子開到原華區,二人在門口分別。

    鬱庭深笑,“我這裏有·睡·的地方?”

    這似乎已經在渴望南婉的靠近。

    南婉背著手,搖搖頭,開心到飛·起,“我知道,可是,這房子我買的時候花了很多錢,不住的話,好像有點兒對不起我自己的努力。”

    鬱庭深聽了這理由笑,不過他不再說話,揮手晃動了手機,“那麽睡的時候給我發個消息。”

    “嗯。”帶門到合上,用了三分鍾。

    南婉最後同他說,晚安。

    洗漱後,換了衣服,躺在被褥裏。

    她拿著手機,在微信裏寫。

    【知道我剛剛在微博發了什麽麽?!】

    鬱庭深知道卻不說破,反而找話題問。

    【發了什麽?】

    南婉不甘。

    【你現在去看看就知道了。】

    【好。】

    鬱庭深又去微博看了三遍,然後發了一條評論。

    評論上寫著。

    【電影一定很無趣。】

    南婉等到了評論,隨後果然也回了一條。

    不過是私、發。

    其他粉絲留言寫的那些,她瞄了一眼,沒敢耽誤時間。

    反而退出,來到微信。

    【剛剛我給你回的話,在發給你一次。】一個感歎號後,又補充著寫了一句。

    【雖然電影很無趣,可跟你在一起,每分每秒都有趣,謝謝你給我的幸福,愛你!】

    鬱庭深激動地握著手機,轉了一個圈圈,就乖乖地合眼。

    南婉不想影響對方休息了。

    發了個晚安。

    聊天到此結束。

    036房間和037房間的主人都陷入安靜的睡眠。

    好眠。

    ……

    烏雲密布,清晨來了一淌急雨。然而南婉為了買到《如影隨行》的電影票,差不多七點就到了買票處。

    然而售票員告訴她,這裏的電影票已經全部賣完了。

    南婉戴著口罩,神情激動,“為,為什麽?”有什麽東西蒙著視線,看不真切,應該很有些失落,“不是說……九點售票麽?”

    “哦,不好意思,小姐。今天早上五點,有人網上購票,票賣光了。”

    這話一出,她的聲音都在哽咽。

    許久,她咬牙,問對方,“那麽……那麽明天具體什麽時候購票?”

    “明天估計沒有《如影隨行》的票了。”售票員難耐道,“近來有影後的新電影上映,所以老電影就……”

    南婉氣地崩潰。

    她保持平靜,退後到牆角根。

    突然很累。

    十分疲憊。

    昨晚看完電影,回去洗漱完,差不多十點半,聊了會天,就到了晚上十二點。

    今天早上五點起來,就是為了提前趕到,於九點買到電影票。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大好機會沒有了。

    她在熒幕看到母親顧萍的機會,就一次錯失。

    ……

    嘟嘟嘟……

    鈴聲響起來。

    鬱庭深發了一條消息。

    【起了麽?】

    南婉回複。

    【已經醒了。】

    【想給你一個驚喜?】鬱庭深將網、購的電影票《如影隨行》截圖發給了南婉。

    南婉捂著嘴巴,頃刻間淚水翻湧。

    天知道,她有多麽高興。

    【今晚,有時間一起去看,怎麽樣?】

    【嗯。】南婉跟著發了一個表情。

    鬱庭深看見,揉著惺忪的眼睛,靠在房門口。

    眼睛望著房門。

    他早上五點,頂著熊貓眼到了電影門口,在售票員那裏以網、購的方式買了兩張《如影隨行》電影票。

    隨後驅車冒雨回來。

    到了家門口,還沒有換下衣服,就又著急地把截圖發給了南婉。

    但是他不希望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被對方發現,於是忍著沒有去敲門。

    當然,他也沒有想過,南婉出了門。

    ……

    南婉回來的時候,買了些菜。

    在鬱庭深洗漱時,就已經開始在做早飯。

    拉開房門,瞧過去。

    對麵的房門開著。

    清香撲鼻。

    大廳,南婉瞧見鬱庭深,招手道,“過來吃早飯了。”

    鬱庭深頓在門口,錯愕又遲鈍。

    直到南婉伸手過來拉。

    二人坐下,南婉盛了飯,遞給鬱庭深,又將幾盤菜,推到鬱庭深的跟前。

    嚐了口,她跟著笑她,“廚藝越來越好了。”

    “那是當然。”南婉一邊解圍裙,一邊給自己盛飯,“難得跟你吃一頓飯,我當然要準備好。”她嘟囔著問,“你……幾點起的?”

    “……剛起。”

    “我才不信。”南婉咧嘴笑,“電影票是你買的,那售票員說五點多就賣票了,所以……你一定是四點起的。”

    鬱庭深不在隱瞞了,“對,我四點起的。”

    “肯定沒睡好?”

    “沒睡好。”鬱庭深揉揉額頭,有意地語露委屈,“那該怎麽辦?”

    南婉一噎。

    是啊。

    就算睡、覺的話,也隻能補覺了。

    正當她焦頭爛額,迷茫不已的時候,鬱庭深躺在椅子上,哈哈大笑。

    沒有一次,他笑得那麽開心。

    洗漱過後,身上的白襯衣纖塵不染,兩顆紐扣歪歪倒倒地係著,三分性·感,七分惑·人。

    底下的白色褲子有些緊。

    南婉瞧著瞧著,隻覺得對方又瘦了。心疼地別過臉。

    鬱庭深沉思著,在觀察自己。

    南婉找煙,打火、機剛剛拿出來,鬱庭深就伸手就握住了。

    “盯了我那麽久,想做什麽?!”他調侃。

    南婉揉揉如墨的長絲,語氣夾著溫柔,“正常的女人看到自己的心上人,會做什麽?”

    鬱庭深噎了噎,就著沙、發一躺,洋洋灑灑,大義凜然。

    南婉調侃,“你在這樣,我可是真地會吃了你的。”她說完,開始收拾碗筷,“不過,不想欺負你。”

    未將碗筷收拾完,一雙手已經將自己拉下。

    良久。

    屋子裏傳來窸窣的聲音。

    帶著揪心的暖。

    回憶不斷線地拉扯,意識和理智不受控製。

    ……

    屋外雨聲拍打著,噠噠噠噠。天空的鉛雲匯聚成一團,像戀·人的手,緊緊地合住。

    九點整。

    鬱庭深的電話打來,醫院來了病患,需要做手術。

    因此馬不停蹄地穿衣服。

    白色襯衣從地麵上拎起來,他覷著身旁坐得端莊,頭發散亂的南婉,嘴角勾了勾。

    “很抱歉,防範措施給忘了。”

    南婉聳肩,轉頭瞧他,平靜得很,“沒事兒,若有了,我的鬱先生不會不管我的。”她沒有告訴他,自己經期不正常,恐怕不大容易懷孕。

    畢竟,要懷·孕,早·懷·了。

    何至於這樣。

    清冷俊秀的人,開了門,準備走了。

    他回頭,在南婉的門前停頓了一下。

    南婉站起來,注視著,眼角彎彎。

    人離開。

    樓道裏再無聲音。

    南婉將沙發疊了疊,隨後走進浴·室,衝了·澡。出來時,在衣帽間,換了衣服。

    到門口時。

    已經換好了裝。

    今天,她準備去見一個人。

    影後侯真。

    她想打聽一下,母親顧萍當年的事兒。

    不過影後侯真同自己沒有什麽關係,要見她,需要求助一個人。

    影帝顧雲霽。

    說來也巧。

    顧雲霽電話來了。

    “還在忙?”

    “沒有。”

    “有事兒跟你談。”

    “好啊,馬上到你公司。”

    ……

    開車。

    半個小時,就來了顧氏公司。

    公司裏的人第一次見到天晨簽約女藝人南婉到得他們老板的房裏。

    門敞開著。

    兩人在說話,

    顧雲霽端著紅酒杯,問他,“那天,怎麽一個人走了?”

    “有急事!”南婉回以一笑,手指搭在紅酒杯口,良久,她出聲,“你突然找我來,是什麽事兒?”

    文件遞過來,顧雲霽凝眉,“看看。”

    是劇本。

    南婉麵容繃緊,“你是想讓我演女主角?”

    “對。”顧雲霽灑脫地笑了,“怎麽,有問題!”

    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南婉都替他揪心。自己是天晨傳媒公司女藝人,而他是顧氏老板。自己老板不培養自己公司的女藝人,反而去請自己對手的藝人。

    如果傳出去,真不知道記者們會怎麽寫。

    為了他好,南婉將劇本放下,“抱歉。”

    “小婉不願意?”

    “不是,是不敢。”南婉體貼道,“我不想讓我的顧影帝,為了給我角色,而被別人說閑話。”

    “那你想多了?”顧雲霽握著酒杯,猛、灌了一口,“早在你顧慮之前,我們顧氏就和天晨的鬱震南商量了這戲。你的到來,隻會是彼此互利,共同合作,就好像……拍東風的時候,你讓我去,我便去了。”

    直言不諱地要求回報,從顧雲霽的嘴巴裏說出來,竟然讓南婉覺得無比優雅和紳士。

    她笑了,“看來不演不行了?”眯著眼睛,有些為難,“你請的人呢?”

    “劇本後麵一個文件!”

    南婉打開,全部掃了一眼,發現並沒有那個惹人討厭的鬱真真,心中激動。

    “哈,真好!”

    “鬱震南想將鬱真真塞過來,被我拒絕了!”顧雲霽微躬膝蓋,盯著南婉的眼睛,“我知道你討厭她。”

    南婉瞟見,顧雲霽的脖子上,有口·紅。伸出手輕輕地擦掉,“一大清早,露出這個,可不大好?”

    顧雲霽瞟過去,發現口紅,頹唐又尷尬,“不好意思,今天疏忽了。”而後又跟著笑,“謝謝。”

    第一·次,感覺全身都不自在。也第一·次在最不想被對方看出狼狽的人麵前,出了洋·相。

    該死!

    那女人!

    想到這兒,他捏了捏額頭。

    南婉安慰道,“你一天老大不小了,如果有合適的,就結婚吧。”

    顧雲霽嘴角抽了抽,“不會因為這個,你就催促我結婚吧?”

    “哈,怎麽會。”南婉不想看著對方過於如此,低著頭,小聲地補充,“我怕你·腎·出問題!”

    顧雲霽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你要害怕,親自來我家試試,正好證明一下我很健康?!”玩笑話。

    臉都是青的。

    南婉樂起來,“我是為你好!”

    “哼。”顧雲霽坐好。

    南婉拿出手機,開了美顏,給現在的顧雲霽拍了一張照片,“哪,看鏡頭。”

    顧雲霽明明氣得臉漲紅,偏偏目光還望過去了。

    鏡頭下,那人無比帥氣。

    南婉晃動著手機,“過來……看一下?”

    顧雲霽不看,隻從褲兜裏拿出了煙,“你一天不捉弄我,不高興?”

    “沒有,我很善良的。”

    經紀人陽關托著一個快遞盒來到了門口,一進門,就瞅見了南婉。

    聲音溫細,立體,有特色。

    難怪師兄選她當主唱。

    “嗬嗬,南小姐,咱們又見麵了?”陽關大高個,有些為難,“抱歉,上次電話裏沒有說清楚是侯小姐臉受了傷。”

    “那件事兒,我也很抱歉!”南婉也怪不好意思的。因為一句話,便魯莽地和師兄陸北辰暴、打私、生·飯,為顧雲霽出氣。

    顧雲霽臉色陰了陰,似乎是為對方突然打擾和南婉說話而生氣。

    陽關將快遞遞給顧雲霽,“這是……有人送來的?”

    “誰買的!”

    “侯小姐!”

    “她。”

    南婉好奇,催促道,“別是送了什麽好東西?”

    顧雲霽走過來,親自拆快遞。

    快遞盒剛剛拆開一個口,手就頓住了。

    暴、怒地扔掉。

    陽關“……”

    南婉“……”

    僵持兩分鍾後,南婉替對方把快遞盒子撿起來,伸手一掏。

    果然,覺得不詳。

    一盒又一盒的……避……孕……套。

    她整理了下情緒,穩定心神,淡定從容地看了下牌子,“挺有趣的禮物!”

    南婉伸手拿了兩盒,放到顧雲霽的桌子上,“雲霽,留兩盒吧,這個牌子不錯。”

    顧雲霽眼神暗沉地可以殺、人了。

    經紀人陽關意識到危機,準備逃離現場。

    被南婉叫住,“陽先生,這牌子不錯,送你兩盒。”而後眨眨眼睛,拉了人過來,“每次雲霽對底下的藝人,哪個比較好,你就塞一盒。”

    這差事兒?

    太尷尬了!

    陽關哭淒淒,“南小姐,能……拒絕麽?”

    南婉搖頭,一本正經,“不能!”

    沒辦法,經紀人陽關出生入死這麽多年,隻能再鞠躬盡瘁一會。抱著盒子,去給底下藝人發……老板的特別福利。

    當然,他知道,回來要想有命的話,一定要把影後侯真這個名字提出來。

    抱著東西,生怕公司人看見,鬼鬼祟祟地抱著就跑。

    南婉看著那人,捧腹大笑。

    回頭,顧雲霽冷著臉,“笑夠了?”抓起桌子上的兩盒,近到跟前,塞到南婉的手裏,“……小婉這麽喜歡,就全部拿著吧?”

    得罪不起啊。

    南婉提起一盒,另一盒塞到顧雲霽的褲兜裏,“那個……一盒就夠了。”

    真接了?

    還接得理直氣壯。

    沒辦法了,顧雲霽隻能把東西收起來,她看著南婉,好看的手指緊握住那東西,送進了提包。

    喉嚨輕……滾。

    “你還真要?”

    “挺貴的禮物,沒有收到過!”南婉沒有笑容,平心靜氣地處理了這個讓人煩心又尷尬的事兒。

    他看著她也撥了煙,放進了嘴裏。瞳孔裏有隱忍不知的憂愁。

    想起了什麽?

    顧雲霽問,“是不是有什麽事兒?”

    “嗯。”南婉望著他,“我想去見候小姐。”

    “見她做什麽?”

    “打聽一些事兒!”南婉吐了口氣,煙霧下,她的那雙眸子異常清冷。

    身前的顧雲霽氣質疏離矜貴。

    南婉一派憂愁。

    兩種氣質,過於明顯。

    門外特別關注的幾位女藝人,眼睛沒有離開過兩人。

    她們愛、慕的男人跟天晨的女藝人說說笑笑,她們有些忌妒。

    剛這麽想著,經紀人陽關出現在身側,壓低了聲音,取了兩盒,放到女藝人的桌子上,“這是影後給大家的禮物。”

    丟到桌子上,又跑到另一個女人的身旁,繼續說著同樣的話語。

    那感覺怪奇怪的。

    藝人們發現是那東西,嘴角抽了抽,又不能扔掉,便一把送進了提包。

    也好,下次和他們心愛的顧影帝用。

    顧雲霽退後,坐定,“是很重要的事兒?”

    “嗯。”

    “非見不可!”

    “對!”

    “好。我聯係她。”本來還挺生氣的,但是拿起手機出來,電話過去,卻還是保持著理智,“侯小姐。有心了。”

    影後侯真躺在病床、上,憋著笑,“開心麽,國內進購,親自給你帶的?”

    分明是在死、亡的邊緣試探?

    厲害了。

    夠狠!

    顧雲霽別過臉,盡管沒有說話,但已經咬牙切齒,記在心上了。

    影後侯真等著顧雲霽和南婉進入病房的時候,就發現不對勁兒了。

    這個女人,很熟悉。

    她在熒幕上見過她。

    雖然是個新人,卻得過很多獎項。

    不由自主地將目光移過去,她笑著問顧雲霽,“如果猜得不錯,這位就是南小姐吧?”

    “是我。”南婉伸手,“侯前輩,很榮幸見到您。”客套了兩句,她開始主動問話,“我……可以打擾你幾分鍾,問您幾個問題麽?”

    侯真嘴角揚起弧度,她裏間穿了件水鑽的短袖,外麵穿著一件黑色坎肩。從放在床頭櫃上拿到了煙,撥弄了一支,點好時,問南婉,“要麽?”

    南婉這次卻是拒絕了,“謝謝,不用了。”她遲疑了一下,目光繃緊,麵容憔悴,“前輩,聽說您之前同顧萍顧前輩是好朋友麽?”

    “談不上好朋友,我們隻是見過幾麵,也算認識。”侯真表明,她同顧萍隻是塑料花友誼。

    南婉噎了下,繼續打聽,“那您能說說有關她的事兒麽?”

    侯真頓了下,她揶揄的眼神抬高,遲遲不定地問了,“南小姐好奇怪,為什麽這麽好奇顧萍的事兒?”

    “沒有,我……我……是她的……粉絲,她當年去世,我很難過,想要去拜祭她。”南婉並沒有將自己的身份直接告訴給對方。

    影後侯真聽到這話,一雙眸子俱是懷疑,大概對這粉絲二字感到不可思議。

    “沒想到天晨當紅女藝人竟然是顧萍的粉絲。”侯真拿了張餐巾紙,將煙灰抖落在上麵,目光嚴肅得有些可怕,“以前我和顧萍一起合作過電影,她本人善良心細。不過……她後來生了病,一直在醫院,所以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她怎麽去世的,前輩不清楚麽?”南婉情緒有些激動,不過良久,她就讓自己保持了平靜,“謝謝前輩。”

    “不必客氣。”

    南婉發現問不出什麽,隻好握著手提包離開。病房門口剛打開,影後侯真就叫住了她。

    “哦,對了。南小姐,顧萍當年同天晨老板鬱震南相處不錯,或許你可以問問你們老板?!”侯真凝著眉頭,又補充道,“當初她生病住院,身旁沒有親人,應該……應該就是你們天晨老板照顧的。”

    南婉愕然了下,側眸,點頭,“謝謝!”

    大步流星地走出病房們,身後緊跟著的顧雲霽不禁好奇打聽,“顧萍是你的偶像,這話我怎麽沒聽你說過?”

    “哦。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何要在天晨,即便被鬱震南打壓,也不願意……離開?”南婉將顧萍是自己母親的秘·密替換成了對方的粉絲。

    如此一來,她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訴朋友,她查詢母親顧萍離世的原因。

    顧雲霽不在意,反而問,“既然她說,顧萍同鬱總有關係,或許可以去問問你們老板?”

    “我會的。”南婉抬頭,看了一眼顧雲霽,忍不住問了,“哦,對了,你的戲,我參加!”

    顧雲霽走了兩步,退回來,不是懷疑,隻是欣喜,“確定了?”

    沒有笑容,看不出喜怒哀樂。說話簡短,態度卻十分嚴謹。

    “確定了!跟著顧影帝大紅的日子,我為什麽要拒絕?”南婉說笑,目光璀璨如夜空裏的繁星。

    “那麽做好準備,下周開機!”顧雲霽雙手放兜,還想問什麽。經紀人陽關就打電話,說是顧氏有急事。

    車鑰匙扔給南婉,他囑咐,“開我的車回去吧。”

    “你呢?”

    “陽關馬上就到!”

    南婉扭頭,欣喜地點頭,“我一定會善待你的車子!”

    ……

    醫院裏,走廊處。

    南婉靜坐著。

    因為是病房外,幾乎沒有人。

    南婉心裏又開始緊張了,從手提包裏取出了她習慣的女士煙。

    點燃。

    夾在手中想事兒。

    大概半個時辰以後,經紀人黃悅悅打了電話過來。

    “在哪兒?”

    “醫院。”

    “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沒,跟著顧影帝看看影後侯真。”

    黃悅悅插著腰,說出了自己的意思,“過幾天有一檔綜藝節目!你和鬱真真做搭檔!”電話那邊,歎了一口氣,“我沒有辦法,這事兒是鬱總交代的。說是網上對你們議論太深,如果不想辦法解除這所謂的言論,對天晨影響很大!”

    南婉嘟囔道,“悅姐希望我接麽?”

    黃悅悅撫著下巴,有自己獨特的想法,“最近網上對你似乎有些不好的言論,如果能夠通過這次機會,緩和一下,倒也不錯。”

    南婉煩心,“悅姐,我可以拒絕麽?”她坦白,“鬱真真是我的死對頭,跟她搭檔,我恐怕會瘋!”

    “……這事兒我說了,不過鬱總堅決。隻怕……咱們得想其他辦法,又能錄完節目,又能避開鬱真真。”黃悅悅苦惱地幹笑了下,“不過小婉,這次綜藝節目,除了鬱真真,還有你口中幾個塑料花姐妹。要不然……到時候你自己想想辦法,讓她們幫幫忙。”

    南婉揉了揉頭發,歎氣,語氣沒有一點兒溫暖,“好,我知道了。”

    說完,掛了電話。

    鬱震南同母親顧萍的關係沒有任何線索,這公司裏的競爭對手鬱真真又三番四次地找自己麻煩,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多說無意。

    她隻能站起來,平複心情。

    看看時間,發現已經下午了。

    而電影《如影隨行》的時間是晚上七點。

    她點開手機,給鬱庭深打電話。

    鬱庭深正在手術,手機放在休息室裏。

    “剪刀!”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高齡患者,手術已經連續做了好幾個小時。

    但見,鬱庭深鎮定自若地注視著眼前的人,有條不紊地對著助手說話,“鑷子!”

    額頭的汗珠一顆又一顆地從頭發裏冒出。

    身旁的護士膽戰心驚,手不停地擦著對方的汗水。

    白色無影燈投下,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的側臉。

    立體的五官,恰如其分。劍眉因為心電儀上的記錄,緊凝著。目光灼灼,平日裏深情溫和的雙眸裏,藏了一絲狷狂邪魅。像是十分有把握,一張沒有顏色顯得過於蒼白的嘴唇,竟然無波無瀾地露出了一絲笑意。

    但見他平定地做完一切,處之泰然地進行針線縫合。身旁三四位身穿藍色無菌衣的醫護人員,全神貫注地盯著他的手。

    無影燈光下。

    那雙手戴了手套,手套襯得指甲纖細,卻染上了鮮豔觸目的血。

    他吸了一口氣,直到身旁護士告訴他,心電圖恢複正常,他才輕鬆了幾分。

    ……

    八個小時,患者成功被推出手術室。

    鬱庭深摘下口罩,一臉疲憊地返回休息室。

    換下衣服,套上白大褂。

    他洗了手,正打算癱軟在椅子上,歇一歇。就看到了手機屏幕上的未接電話。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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