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婉婉是他唯一的光明!(首訂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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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
他的婉婉在他做手術期間給他打過好幾通電話,而且時間顯示。
就在剛才。
剛剛還全身的疲憊,此刻卻淡然褪去,他握住手機,看著屏幕上的照片,薄唇再次揚起。
笑容橫生。
他開心地撥通了電話,“在哪裏,婉婉?”
“在醫院走廊!”南婉小聲地靠著牆壁,看了下時間,“不過我馬上就走了。”她嘟囔一句,“你剛剛……在忙?”
“下午有一台手術。”鬱庭深已經準備換下工作服,下班了,“剛剛忙完。婉婉,在哪兒,我去找你。”
本想著打盹兒睡會兒,然而南婉的到來,讓他頃刻間有了出門的動力。
南婉歪著頭,“……累不累?”
“還好。”鬱庭深抱住外套,握住車鑰匙,走向房門,“婉婉,告訴我位置?”
“我在病房大廳坐著呢。”南婉乖巧地坐回原位,捋了捋發絲,等著。
沒過多久,鬱庭深就來到了跟前。
她下意識地抬頭,發現人站在跟前。
一身米黃色風衣,裏麵是一件白色的有帽衛衣。
底下一條鉛筆褲。
毋庸置疑,鬱庭深重新回到休息室,換了身衣服才跑來的。
“來啦!”南婉激動地站起來,笑容滿麵,走近,正想牽手,卻注意到對方額頭上的薄汗。
她伸出手指擦了擦,“你跑這麽快做什麽,我又不走?”她揉了揉發絲,“我剛剛其實是想等你下班,和你一起走的。”
“手術已經做完了,現在……可以下班了。”鬱庭深伸手,接下了南婉手中的手提包,握住了南婉。
不過為了不讓記者發現,鬱庭深帶著南婉走得家屬通道,很安靜,無人擾。
南婉拿出車鑰匙,“我本來打算開朋友的車來著。”
鬱庭深站立沒動,“那……”
“不過還是坐你的。那車,我晚上再來開!”南婉近前,拍了拍鬱庭深的肩膀,就上了副駕駛。
鬱庭深替南婉考慮道,“不……坐這兒?”
南婉搖搖頭,“嗯,不開了。”
鬱庭深知道自己有些犯困,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解釋,“可是今天我真不能開,婉婉,有些犯困。”
“哦,那我來開。”南婉又下車,和鬱庭深換了位置。隨後把車門關上,開了空調,給鬱庭深係了安全帶,緊跟著溫婉囑咐,“庭深,睡會兒,到了電影院門口,我叫你。”
“好……”鬱庭深合上眼睛,沒過一會兒,就有了不易察覺的呼吸聲。
真得睡了?
南婉看著身旁疲憊的意中人,有些心疼,伸手握了握對方的手指,才放心地啟動車子,前往電影院。
影院外,停車場。
她沒有及時叫醒他,隻是乖乖地坐著,等著鬱庭深自然醒。
大概一個小時以後,鬱庭深才醒來。
看看車窗,影院已到。
他著急,端方雅致道,“為什麽不叫醒我,婉婉?”
“想讓你休息好!”南婉笑著道,“時間還早,不打緊的。”她伸手,將對方的腦袋推到自己的肩膀上,“哪,再躺一會兒。”
鬱庭深的頭發上,有她熟悉的洗發露味道。
這是二人喜歡的同一種牌子。
“庭深,要不要吃什麽,我買給你?”
鬱庭深搖搖頭,“不想吃。”進而又問,“婉婉有想吃的麽?”
“也沒有。”
……
兩人又坐了大半個小時,一直到電影開始。
來到影院廳。
鬱庭深排隊,買了些小吃,拎到了南婉的跟前。
南婉笑笑,“給我買的?”
“當然。”鬱庭深抬起手掌,落到對方的腦袋上,語氣很平,“婉婉,跟我一起看電影,開心麽?”
“開心!”若是以前,她一定害·羞地別過頭,忽略這句帶著些曖·昧的話。然而現在,她絲毫沒有覺得羞·澀。
這樣的話,從鬱庭深這樣溫潤矜貴的人口中說出來。
仿若夏日雨水叮鈴,池塘翠綠的荷葉隨風飄·蕩的樣子。
風拂過,滿池靜謐。
她喜歡,愛得不行,“能和庭深在一起,做什麽事兒。我都覺得萬分幸福。”她伸手,揚起手臂,一指,“走啦,庭深,看電影了。”
《如影隨行》講的是一對姐妹的友情和愛情。這兩個姐妹,是由母親顧萍和由年紀略小的影後侯真主演的。
在看到母親顧萍以那樣美麗的妝容出現在熒幕上時,南婉的淚水就止不住地流。
她都控製不住。
尤其是母親傷心落淚的時候,她剛剛做的指甲,深深地掐進了掌心。
破了皮,流著血。
鬱庭深發現,伸手握住對方的手腕,將自己的手指放進了手掌心,以防對方再一次控製不住情緒。
影片最後悲劇性結束,因為結尾,電影院的人,大多都哭了。不過她們的哭同南婉的哭不大一樣。
可卻因為這個,她的心思迅速地覆蓋了。
回到車上,鬱庭深沒有讓南婉開車。
事實上,她心緒不寧,眼神渙散,一臉茫然。
鬱庭深看著南婉手掌心,於心不忍。開車來到路邊的藥店。
“麻煩來瓶碘酒和棉簽!”
藥店裏的年輕小姑娘,沉迷於鬱庭深的俊俏顏值,好半天沒有動。
鬱庭深急了,加大了聲音,“麻煩一下,可以給我一瓶碘酒和一包棉簽麽?”
聲音拔高,對方聽到了,迅速地拿過碘酒和棉簽遞出去,“請問先生,您有會員卡麽,給我身份證,可以辦一張,下次來,藥店裏的藥就打折?”
小姑娘熱情萬分,鬱庭深一盆冷水,語氣沒有任何感情,“不用了,謝謝。”
給了錢,拿著碘酒和棉簽就跑了出去。
小姑娘還在走神,心裏止不住地想,好帥,好酷,怎麽會那麽酷?
車內。
南婉已經活過來了。
情緒上已經不像剛剛那樣低落。
拉開車門進來的鬱庭深怔著,“婉婉,你……”
“剛剛電影太感動了,控製不住,不好意思啊,一直沒回你話。”南婉攤開手掌,指著自己的手掌,“痛!”
“手給我。”鬱庭深溫柔地在掌心裏吹了吹,隨後將棉簽沾了碘酒,塗抹的時候,謹慎地抬頭看了南婉一眼,“有點兒·疼,忍一忍。”
“嗯。”南婉笑笑。
全程沒有出聲。
雖然碘酒碰到傷口,會有刹那的不適觸動自己的神經,但是還好,她意誌力堅強。
不會輕易地喊痛。
擦著傷,鬱庭深看著南婉,就笑了,“我記得婉婉是一個很怕疼的人。”
“是麽?”南婉好奇,“我以前有做過很慫的事兒麽?”
“國外的時候,有一回看書看得太認真,不小心撞在電線杆上。那個時候,額頭都紫了。婉婉當時可是跟我抱怨了很久?”鬱庭深回憶的時候,臉上都是憧憬。
南婉回頭,她記得這件事兒。當時走路的隻有她一個。不過她的寧爺,擔心她有危險,便跟在後麵,保護她。
雖然很想上去幫忙,問一問,還好吧,卻因為害怕被當成壞人,所以止步不前。
那個時候的南婉想,其實,她早就發現了。
瞄了手掌兩眼,南婉並不在意地收回。
被碘酒擦拭過的手掌,淡淡的碘酒味道。
被掐傷的地方,還有一些疼痛。
這種感覺,南婉有過無數次。
不過再痛,都沒有失去眼前這個男人痛。
寧爺。
前世的寧爺,間接因為她,去世了。
索性這是重生,她可以肆無忌憚地護著他。
“庭深?”她摩挲著指甲,伸手,捏住了鬱庭深的袖子。
語氣很溫暖。
“怎麽了,婉婉?”他揉·揉她那清·爽的頭發,對南婉突如其來地黏人,有些好奇,“是不是我弄疼了傷口?”
“沒。”南婉啞著嗓音,像是一個孩子。
她發現控製不住地緊張時,就會無意識地伸手,去抓那包煙。
煙剛剛碰觸到,嘴角就若有似無地勾起來。
心很坦然。
剛剛碰到手提包,就被鬱庭深搶去了。
看了她兩眼,覺得可能還是拿掉煙比較好,便將手放進手提包,反複地尋找著打火·機和煙。
手送進去,再拿出來。
鬱庭深的眉頭就緊蹙起來。
掏出來的,竟然是……
南婉羞·炯,佯裝淡定地回答道,“這是……知己送的。”
鬱庭深抿著唇,猶豫了一下,將它放回去。
南婉著急了,拉住他的胳膊,開始出言解釋,“庭深,你別誤會,我……我沒有。這……今天剛拿到。除了你以外,我誰都不要。”
解釋了很久,她眼淚不爭氣地噠噠掉落。
她不哭,隻是控製不住。
甚至於,她含著淚的那雙眼,就將眼前的寧爺瞪著。
鬱庭深愣怔著,雙目陡然放大,良久,他一把將南婉拉住,語氣溫柔地猶如春日的一陣清風。
淡淡的。
“其實……婉婉,我不是生氣,我隻氣自己,竟然不如你朋友細心!”
不是生氣,而是自責?!
南婉聽後,轉危為安地笑話道,“沒關係,你要是不想用,我不會把這個給你用。”
想怎麽舒適怎麽來?
這是她給寧爺的權利。
“傻,有孩子了,可怎麽好?!”鬱庭深另外一隻手搭上她的手背,下巴抵著她的頭發,“婉婉,以後不要再將就我了。”
南婉身子移動了下,腦袋枕著對方的外套,“在這個世上,我不將就你,誰將就你。況且,你本來就是我的鬱先生。”
有那麽一刻地情·難·自·控。
他咧咧嘴。
壓·下·頭。
鼻尖咫尺。
“會把我寵·壞的!”
“不會的!”南婉扭頭輕笑,手掌抬高,落在那立體的五官上。
合著眼,輕輕撫過。
每一遍都在腦海裏深深地印下。
寧爺的長相,寧爺的感覺,寧爺的愛。
——
電影《如影隨行》看完,除了對母親顧萍的臉以及演技的爆·發,她沒有過多的想法。
但是這並不代表一無所獲。
至少她清楚地知道,母親顧萍和影後侯真二人曾經是對手。
母親顧萍也是在天晨紅過的女演員。單就這一點兒,她無形之中,就有了一種底氣。
心裏想著,她悠悠地靠在了沙發上。
這已經是三天後了。
閨蜜何心語清晨,買了一大包東西,拎到了原華區。
沒來幾次,所以她顯得有些拘束。
“婉婉,真沒想到,你竟然選在了頂樓!”
“是啊,越高,越覺得有安全感!”南婉偏頭,看著登門的何心語,“小心語這次來,一定是有什麽事兒?準備這麽東西,莫非……是做錯了什麽事兒?”
何心語伸出兩根手指,底氣十足地說,“很簡單,兩件事兒。第一件事兒,明天的比賽,你必須來看。第二件事兒,我……我接受了鬱沐溪的告白。”
南婉溫婉點頭,抓著閨蜜的胳膊,專注點兒卻在第二件事兒,“挺好啊,小心語曾經就喜歡鬱沐溪了吧。校草,身材好,陽光帥氣,關鍵……對你癡情。”
如若不喜歡,她的閨蜜何心語每一次見麵。都不可能總是這個話題。
雖然常常說著討厭,但討厭二字的反麵,意思就是喜歡。
口是心非,是深·陷在愛情之中的女人。
“另外……”何心語皺著眉頭,一時語塞地解釋,“自從答應後,嚴夫人就總讓我登門。鬱沐溪也強烈希望,我去參加他的……他的生日會!”
“所以……”
何心語自告奮勇地抓住了南婉的手,目光堅定不移,“婉婉,這一次我要為了你,去探探鬱震南的底細。”
“你……你別輕舉妄動?!”南婉心憂?
她知道自己的閨蜜何心語多麽善良,因此不希望,自己的事兒,連累她和鬱沐溪的感情。
“放心吧,我不會找事兒。”何心語看著南婉的臉頰,伸手擦了擦閨蜜貼在額頭的頭發絲,“婉婉,你知道麽,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父母,你對我最重要。你要相信。此生,我都會護著你,就像……你護著我一樣!”
閨蜜何心語同南婉的閨蜜情,是從小就培養起來的。
兩個人,小時候特別淘氣。
讀書的時候,何心語總是在課上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兒,而南婉就是常常替閨蜜做筆記的那位朋友。
有一回,何心語大·姨·媽來了,褲子弄髒。被朋友恥笑。南婉就故意在自己的褲子生,也弄上紅墨水。
最後二人同被人嘲笑,但她們卻抱頭取暖,笑得前俯後仰。
還有一回,兩人脾氣大,因為不甘心給被人欺負,惹·怒了其他學校的校霸。所以同·生·共·死地·幹·了一架。
雖然鼻青臉腫,但二人的情分卻愈發深。
南婉在娛樂圈裏滾打滾爬的勇氣,便是來源於閨蜜何心語的支持。得知南婉母親去世的真相,何心語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守護她,幫助她。
如今,兩人的友情,維係到了現在。
坐在沙發上,二人對視,目光裏柔和美好。
——
鬱家別墅外。
家中。
熱鬧非凡。
四處懸掛氣球燈籠,放著音樂。
正中一個十幾層的生日蛋糕下,放著許多疊好的高腳杯。
毋庸置疑。
今日鬱沐溪的生日排場很大。
但是同學們差不多都到齊了,唯獨何心語沒有到。
對於同學們送的禮物,鬱沐溪明麵上笑著,心裏麵卻並沒在意。
等了大概半個時辰。
何心語穿著一件淺藍色的晚禮服就到了。
她本人很緊張,也從來沒有穿得這麽正式過。但是閨蜜南婉分析,這可能是鬱家人故意看看未來兒媳婦的借口。
是以,南婉給何心語拿了一件最為昂貴最為精致的晚禮服。
早上,何心語看著身前的衣服,覺得怪別扭,“婉婉,這背都被看光了。”
“沒關係,我的小心語後背挺漂亮!”南婉伸手撫了撫,何心語被調得臉頰通紅。
“婉婉,你再這樣,我可生氣了?”
“好啦,女神讓我閉嘴,我就閉嘴!”南婉投降。
何心語同平日裝扮不同,鬱沐溪整個人都看呆了。
他手放褲兜,從台階上,站了起來,雙目大放異彩。
“心語,你今天真漂亮!”
何心語不好意思,手捂著身前,“好,好看麽?”
這是在詢問他的意思麽?
鬱沐溪撓撓頭,忽然有些傻兮兮的,“很好看,非常好看。”
手臂伸出,揚起手來,“哪,心語,上來。”
他站在跟前叫她,她也就真地把手放過去了。
隨後二人一起進入了房間。
何心語從自己的手提包裏,拿出來一樣東西,轉手遞給鬱沐溪。
不過,她不想讓任何人看見。
“給我的?”
何心語點頭,“對,生日禮物。”她撫了撫脖子,“我已經戴上了。”輕輕地拉了下禮物,露出那條項鏈。
鬱沐溪開心,將項鏈拿出來,團在手裏,伸出去,“給我戴上?”
何心語點頭。
無奈身高不夠,她戴了好半天,最後氣得直嘟囔,“你蹲下來一點兒,我戴不上!”
鬱沐溪哈哈笑了,蹲低了膝蓋,揚起脖子,等著何心語給自己戴上。
一邊戴,何心語一邊問,“那個我手頭有點兒緊,送你這個,你會不會嫌棄?”
鬱沐溪笑得陽光,“不會,隻要是心語送的,在我眼裏,就重若千金。”
何心語扭著頭,似乎有些吃醋,“那那些千金大小姐呢,送你的一定是好東西?”
“想多了,東西再好,卻不是我想要的。”鬱沐溪雙眼大亮,深藏著說不得的柔情蜜意。
二人互動太頻繁,大廳的同學看不過去了。
紛紛出來迎接。
不過,到來的,不僅僅是同學,還有一些同事兒。
正午,吃飯的時候。
嚴芙蓉這個當家女主人便打聽了。
她好像有些直接,一開口就是問何心語的父母。
何心語揚起自信的笑容,心裏腹·誹。
果然是一個看身份的。
可是這還能難倒她?
“伯母,家母家父都在國外做生意。”
嚴芙蓉聽後,尷尬地笑笑,緊跟著又打聽,“那……那何小姐曾經交過男朋友麽?”
一旁的鬱沐溪冷了臉,“媽,你問這些做什麽?”
何心語身旁的男女同學也都覺得鬱沐溪的父母有些刁難人。
不過與他們無關,他們也不敢多問。倒是何心語,從容地接下了這個話題。
不讓任何人尷尬。
“伯母,沐溪是我第一個男朋友?”何心語望著身旁的鬱沐溪,“沐溪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男生,能夠被她喜歡,我覺得很幸福。”
如此直接的告白,鬱沐溪隻覺得臉上有光。
嚴芙蓉對於身份和清白都打聽清楚了,然而,仍然不大放心,“那……何小姐,你今年多大了?”
何心語真想大罵兩句,今天是來生日聚會,還是戶·口調查?
不過為了一會兒能夠幫助婉婉調查鬱震南,她決定忍下這口氣。
“伯母,我同沐溪是同一年的,當然,他比我大幾個月!”回答完,主動出擊,“哦,對了,伯母,您還有什麽需要問的麽?”
嚴芙蓉一噎,便沒再問了。而身旁的鬱銘華也已經向自己的妻子使了一個眼神。
“好了,動筷吧!”
一句話,就此打破了尷尬的問話氣氛。
末了,吃完飯,在大廳裏隨意說笑的時候,鬱沐溪柔聲向何心語道歉。
何心語搖頭。
大概下午的時候,鬱真真回來了,手裏拎著一個禮物。
進入房間,那些同學都趨炎附勢地趕過去巴結。
嘴裏嚷著什麽簽名。
“不著急,不著急。你們都是我二哥的朋友,我全部給你們簽好不好?”鬱真真伸手讓眾人不要吵鬧,隨後開始從門口簽名,一直簽到了何心語的旁邊。
可能是享受著簽名給她的這種感覺,以至於她的臉上都是膨脹的笑容。
然而來到何心語旁邊,何心語卻一動不動。
這個世界上,何心語永遠也不會同意,去要別人的簽名。因為在她的世界裏,隻有南婉,是她心目中的明星。她對南婉的崇敬,正如她對南婉這個閨蜜的喜歡。
“哦,你……要麽?”
何心語似乎是刻意讓人難堪,“不要了,謝謝。”
麵容冷厲,讓鬱真真一度非常尷尬。
鬱沐溪連忙圓場,“妹妹,給我吧,哥哥是你的粉絲。”
“不要,給你浪費!”鬱真真說話毫不客氣。大概是看到二人親、密的樣子,已然了解到,鬱沐溪跟前的女人,是對方的女朋友。
女朋友不買賬,讓她難堪。她沒有辦法出氣,便隻有發給自己的二哥鬱沐溪了。
玩到下午。
鬱真真有事兒出去了。
何心語衛生間的時候,看到了隔壁房間。
來之前,她循循善誘地問過鬱沐溪,鬱震南所住的位置。
此刻,房門是開著。
她看很久都沒有人,便想進去瞧瞧。
穿著高跟鞋,拎著禮服,悄無聲息地入了鬱震南的房間。
鬱震南今日沒有去公司,特地在家裏待著,順便一會兒給鬱沐溪過生日。
當然,他也沒有閑著。
何心語進入房間,看著對方的電腦旁,擺放著一個筆記本。而筆記本上的數據,令何心語有片刻的遲疑。
是一些藥的方程式。
她是生物學的,對這方麵有些研究。
然而剛看了一個大概,就聽到走廊裏咳嗽的聲音。
何心語心撲通撲通地跳,她的手指也跟著顫抖起來。
然而剛出門,正無路可退的時候,有人拉住了她的手,進入了一個房間。
是鬱沐溪。
鬱沐溪示意她,希望何心語不要講話。
幸好,鬱震南的房間旁邊,有一個放東西的舊倉庫。
要不然,今日非得被發現不可。
鬱震南走進房間,發現自己的茶杯移動了位置,立馬惱羞成怒地走出屋子。
找來二樓的女傭人,打聽有誰來過這裏。
女傭人小聲回答,“大老爺,剛剛何小姐上過衛生間?”
何小姐?
鬱震南遲疑地問,“那是誰?”
“二少爺的女朋友!”女傭緊跟著回答。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鬱震南麵容如鉛,警惕地四下打探。最後來到了倉庫的門口。
倉庫外平日非常幹淨,突然間有幾滴水,他禁不住懷疑。
何心語的腦袋貼著鬱沐溪的心口,她感覺到,對方也非常緊張。
跟他一樣地緊張。
就在她抬頭看向對方的時候,一雙手突然放到了自己的後背上。
視線轟一下炸開。
嘴唇離得很近,視線迷離中,一張臉在自己的眼裏無限放大。
甚至她感覺自己的後背,也隻留下倉促的溫暖。
門呼地打開。
二人的做戲,讓看見的鬱震南有些發愣。
“沐溪啊?”
“大,大伯?”鬱沐溪搭著何心語的肩膀,臉頰和耳根都變得通紅,“不要說出去好麽?”
“在家裏,多少注意點兒。別讓你女朋友為難!”鬱震南站在那裏,示意了一下,“帶你女朋友到別處轉轉吧?”
鬱沐溪點頭,拉著何心語就光明正大地走了出去。
鬱震南疑惑地回頭看了一眼,良久,走進倉庫。
隻看得地麵上有一條女人的……安……全……褲!
“嗬,現在的年輕人!”他冷笑,走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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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的訂閱關係到文文的生死,拜托啦!每天萬更回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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