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打入內部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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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壁上的鬧鍾在打轉。
南婉拍完了最後一場戲,就回去了。路上碰到了顧雲霽。
上次,他被人冤枉,雖然後麵有人查出,甚至力頂,但他似乎並不介意。
也對自己的處境,處之泰然,仿佛不聞不問,也就樂得自在。
南婉攔阻他,“為什麽不想辦法!”
“想什麽?”他瞟了眼神看過來,精致的臉頰,那雙瞳,有些陰雲。不過薄唇上還帶著笑,隻伸手抓住了南婉的手腕。
拎著對方的袖子,往旁邊送了送,“小婉,別跟我有過多接觸。我後麵還有記者。”
“你……你不是罪·犯,在我眼裏,從來也不是?”南婉咬著牙,“你信我,過不了多久,定然真相大白。”
顧雲霽拉低了自己的鴨舌帽,“我懂,我也信。”退後了兩步,故意高深道,“多謝南小姐上回的邀請,不過,我最近狀況,演不了。”就在上車的時候,身後的記者,攝像頭按下,抓拍……沒成功。
照片上的兩人顯得十分疏離。
車門準備關上,南婉也抓住了顧雲霽的袖子,“顧影帝,我是你的粉絲!”
當著記者的麵,毫不避諱。
“雖然老天爺現在不公平,但你一定要相信,無論失去了什麽,終究會以另一種方式歸來!”她縮回了手指。
夾克,皮褲。一頭清爽幹淨的烏發,垂在後背。圓形的時尚耳環在清風中叮嚀。
她的手上還戴著手鏈。
徐徐地從車旁走來,那些顧影帝的粉絲在她的帶頭下,突然尖叫起來。
老婆粉的聲音震耳欲聾,一波又一波。
“啊啊啊……”
有人高舉著顧影帝的明星牌,追著車,來回地叫。
顧雲霽遲疑了下,讓人將車停下,突然有記者湊上去。他滿懷微笑地說道。
“謝謝支持我的粉絲們,等過段日子,我就複出了。而之前在微博上惡意栽贓的那些人,如果還不停止,我將用法律的手段維護我的利益!”
呼呼呼呼……
老婆粉再次尖叫,手裏揮動著字母氣球,像後援會一般給以顧影帝鼓勵。
顧雲霽看了粉絲們一眼,鞠躬致謝,隨後坐了車,透過車窗,看著南婉。
南婉在助理於田以及保鏢的護送下,進入了劇組,準備拍戲。
夏影帝翻看著劇本,若有若無地問道,“感覺南小姐得罪了很多人?”
拎著茶杯,南婉看過去,“夏先生怎麽這麽說?”
“那天的新聞我看了。”夏影帝收起劇本,目光如刀,直視而來,“我佩服南小姐的勇氣。”
“抗爭本身就是一種力量!我總不能看著別人對付我,我還要傻傻地承受吧!”維護自己自尊這塊,南婉相當地直接,根本不會給任何人說閑話的機會。
夏影帝愣了下,“你的負麵新聞很多,不打算反抗麽?”他遲疑了一下,似乎有要幫忙的意思。
南婉情商高,委婉地看著夏影帝,“其實夏先生願意來參加電影,並和我同台,本身就是在幫忙。”能夠和一個新聞特別多的她演對手戲,如果是為了錢,那麽信任,勇敢也是一個因素。
夏影帝抬手,很是豪邁,“南小姐很直接,能和你合作,我很幸運。”
這部電影是寧爺鬱庭深所寫,製作,為南婉量身打造。投資方也是鬱庭深底下的子公司。
連導演也是鬱庭深的人。
別說拍戲,就是上映,也毫無問題。
圈內誤會的老板有人打壓,但是可惜,他們卻找不到任何途徑。
送禮,誣、陷,都沒有任何作用。
悅姐正在月子期間,經紀人穆尋常常去看她,還給她做營養餐。
天晨老板鬱震南,將他這位經紀人重新安排給了新人。
穆尋為了不讓黃悅悅心煩,直接拒絕了,和著鬱震南解約。
南婉也是從一些八~卦新聞中,得知了真相,便將此事兒告訴給了鬱庭深。
鬱庭深坦白,“婉婉想說,他是一個不錯的經紀人。”
“不是我想說,穆尋本來就是一個厲害的經紀人,他既然是悅姐的未來,那麽應該給予幫助。”南婉站在金、屬梳妝台前,拿盤,剝橘子。
橘子甜絲絲的,是今天特意為鬱庭深買的。
剝完,洗手,出來。放到了鬱庭深的麵前。
鬱庭深莞爾一笑,“好像不錯。”
“便宜好吃!”南婉伸手,送了一個到鬱庭深的嘴邊,“……庭深如果有認識的人,能夠把穆尋先生介紹進去,那麽……悅姐一定很開心。”
“好啊。”橘子微冷,吃在嘴裏,因為水分太多,感覺甜味入骨,一陣一陣的,還有些膩。但他的婉婉買的東西,他一向珍惜。南婉拿紙擦他嘴角的果汁,耐心地哄,“你說過,這個季節,不能吃太多涼的食物。所以……聽話,這盤吃完,就別吃了。”
“好。”鬱庭深額頭貼過去,像牛角蹭了蹭對方的頭發,難得撒嬌,“婉婉現在都學會訓斥我了?”
“不是故意的。”南婉拿手指觸碰鬱庭深的眼睛,記仇地說,“上回買的零食,你都不給我吃。”
“吃多了零食,長胖。”
南婉站起來,指了指自己的胳膊,“我的腿……胖麽?”
鬱庭深腦袋枕著沙發,正經又知趣,“不胖。”
南婉又將手在自己的胳膊上握了握,固執己見地問他,“那我的胳膊很胖麽?”
鬱庭深手指撐著嘴角,依然答得迅速,“不。”
“那你還這麽說……”
鬱庭深哪壺不提開哪壺,站起來。手指在對方的腦袋上觸了觸,“婉婉身高剛好在我的yao這兒?”
典型地吐槽她、矮?
南婉氣極了,一個飛毛~腿,“你再嫌棄我身高,生氣了?”
鬱庭深低頭,笑得含蓄,溫柔,一身阻擋不住的貴氣,仿佛一個光環,籠罩在身周。
“婉婉,看鏡頭……”
看著手機,因為太高,她已經聰慧地跳了上去,來了一個深情的,聰慧的,美麗動人的舉止。
最終手機攝像頭拍下了兩人的照片。
南婉跳下來,嘟囔著,“這麽看,我反而像一個孩子?”
“……你就是我的孩子。”鬱庭深將照片合攏,放置在自己的空間,利用密碼,鎖住了。
qq空間裏,全都是南婉的照片。
這是鬱庭深一直以來的習慣,凡是看到南婉,不管在哪裏,哪怕就在手機裏,他也會想著截圖。
然後留下圖片。
後來內存太小,他就去買了一張大的。特地用來存儲照片。
……
這幾天,鬱庭深待南婉都特別好,想方設法地讓她開心。
直到某一天,他一大清早就在收拾行李。
窗外霧朦朧,南婉眯著眼睛,看著他,“你……去哪兒?”
“婉婉,醫院有個研討會,需要出國幾天!”鬱庭深收拾行李的動作,停頓了幾秒。
南婉站起來,拾掇著鞋子,“需要的東西要帶好。”雖然在認真地收拾行李,但心裏麵卻在想,你這家夥為什麽不早說。
她拉著拉鏈,想了想,“我把你上回給我的銀行卡還給你。出門在外需要錢。”
鬱庭深俯瞰著仰起來的臉頰,晨光耀在南婉的臉上,潔白的皮膚更顯細膩柔和。
他笑出了聲,“哈哈,婉婉,在你心裏,我到底有多窮?”
“那個……不知道。”南婉眯著眼睛,傻笑一陣兒。但她刻意抬起頭。有些無辜,“你這身家都給我了啊。”
“我留了些,夠用了。”鬱庭深蓋上箱子,去屋子裏拿襯衫。南婉哦了一聲,撒了謊,隨後迅速將銀行卡塞到了對方的衣兜裏。
等著人出來,她才抬手捋著發絲笑,“那好吧,銀行卡不給你了。不過如果沒有錢,庭深說一聲,我就轉給你。”
“好。”
盡管如此,那張銀行卡還是放在了第一件衣服的衣兜裏。
鬱庭深不知。
出國的行程的確有,不過他飛過去,過了幾個時辰,又飛回來。
在秘密的別墅裏,約見了雲毅警官。
眼前是一桌好菜,“一會兒要開車,我沒有買酒。”
雲毅警官喜歡直截了當的對話,“你以研討會為由,飛回去,又飛回來,是不是有什麽事兒要跟我商量?”
“我想……打入陳虎的團隊中。”鬱庭深手指托著下巴,沉思了片刻,抬眼看著雲毅,“我的兩個兄弟為了我,眼下正在陳虎的手中做事兒,隻要給我一個機會,我就有辦法混進去。”
同陳虎做生意的兩位老板,坦白地告訴鬱庭深,說那陳虎將一部分貨放在了金·三·角某個地方。沒有具體位置,但底下還有人在交·易。
想要盡快破案,必須得他羊入虎口。
“不行!”雲毅警官言辭犀利地拒絕,“我不懷疑你的本事兒,庭深,但你應該清楚,他們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也知道你喜歡南小姐。如果想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南小姐就是一個理由。”
“你說得對。”鬱庭深沉思了下,緊跟著笑了,完成沒有掩蓋他內心的期待,“所以呢!”
“所以你絕對不能這麽做?!你要這麽做了,南小姐那兒我無法保證。萬一她問我,你想讓我怎麽說?!”雲毅警官握著的杯子重力磕在桌麵上,麵上帶怨,幹脆直接。心裏急地比熱鍋的螞蟻都還要誇張。
說到假裝合作,他就想到了南婉的危險,想著陳虎那些人會想辦法,證明他的心思。
“這麽久以來,你知道為什麽沒有進展,不是因為我們太蠢,而是對方太狡·猾。”鬱庭深呷了一杯酒,手指握拳,在桌沿上敲了敲,“鬱震南的實驗室毀了,他還會重建。不過他在國內依舊風風火火。與其摧毀他,不如把他的同伴都繩之以法。”
“你知道陳虎手底下有多少人麽?”雲毅警官質問了一句。
二人是多年的朋友,無法忍受一方受苦,另一方磨難。另外,和一個du梟玩心計,那就是在玩命。
鬱庭深從自己的衣兜裏,拿出了一把手術刀,“我命大。”
“……可……”
“雲毅。”他的手掌落在了對方的肩膀上,刻意提了一嘴,“我始終相信我得罪了全世界,全世界的婉婉也會待我始終如一。”
雲毅警官不是懷疑二人的感情,隻是他希望用這個理由,讓鬱庭深放棄。
但看鬱庭深那無關事己的樣子,雲毅警官便清楚,自己的說服,不再管用了。
遲疑了一嗓子,他站起來,“打算什麽時候實行?”
“今天。”
“這麽快!”
雲毅警官著急了,迫切地希望能夠改變什麽,有些倉皇和無奈。然而那堅定的麵龐,不就隻剩下一如既往地執著了麽。
他煩心地點頭,答應了。
“好。”
很多事兒,就是這麽出乎意料。他前一刻,還在計劃怎麽混進去,和陳虎合作,這邊陳虎卻已經計劃,準備利用南婉了。
南婉來到陳家,沒受邀請。她的理由是,陽台上的花需要多加照料。
陳睦看著她,呆怔地問了下,許久,鬱悶地問了,“……最近怎麽樣?”
“還好。”那樣的事兒,司空見慣,屢次被算計的南婉,也就習以為常了。不覺得要人命。
陳睦帶她到陽台,眼神偶爾會抬過去,瞟南婉的臉。多次後,心慌意亂地問,“南小姐,你一定要好好的。我們這些粉絲……”
“謝謝,我會的。”南婉偏過腦袋,對他突然的過餘的關係,有些疑惑。
陳睦發現她在觀察,立馬就轉過了腦袋。
陳虎派了人,留南婉吃中午飯。雞鴨魚,應有盡有。
隻是這次陳睦狀態不對,一直在旁邊打哈哈,好像是故意不想留南婉的樣子。
“大哥,南小姐拍戲忙,沒有時間留下來吃飯?”
“怎麽會,南小姐一定不會拂了咱們的麵子?”陳虎攤著兩手,靠著沙發,嘴巴淺笑。
“盛情難卻,既然是陳先生相邀,那麽我多待一下,也是可以的。”南婉本來就想留下來,取走她在對方的屋子裏放下的錄音器。不過她也看出來了,陳睦有問題。他多次找理由,怕是知道了什麽特別的事兒。
她天生就是為古裝而生的,那種古典的氣質呼之yu出,莞爾一抬眉,眉尾上挑,端莊貴氣,又不失嫵媚,“陳先生不要嫌棄南婉才好?”
陳睦嘴角偏了偏,憂心忡忡,期望南婉不要留下,“南小姐,我知道你在擔心拒絕了,我哥會生氣,但是沒關係,你不是說了麽,吃飯什麽時候都可以。”
那多次上挑的細眉,南婉已經明顯地察覺了出來。也是在這裏,她做好了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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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閱是我的動力。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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