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鬱震南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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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老父親看著自己的兒子,對他裝瘋賣傻,不懂對方心思的沉默和倔強,感到萬分無奈。
不過他也知道,有些事兒是不能隨意說說的。畢竟,他兒子陸北辰的心,早就給了另外一個人。
那個人,是他的徒弟南婉。
“爸,你給它喂狗糧沒?”陸北辰看著它那隻公主狗。
陸遠犯急,“喂了。”
“用的新鮮狗糧?”
“對。”
“哦。”
新鮮狗糧進口的,南婉剛剛寄回來,今天說過,他記得非常清楚。
不過說完,他站起來,也是非常用心地去給大力倒熱水。
大力迷迷糊糊地喝了杯熱水,這才抬著那細膩又溫和的眸子問陸北辰。
“……衛生間在哪兒?”
陸北辰:“……”
在陸家並沒有待多久,可能意識到自己的出現,讓陸北辰感到痛苦了。
他站起來,瞥了對方一眼,“我先回去了。”
“哦。”陸北辰都沒有挽留,卻可以看出非常失落。那失落得模樣,來源於內心深處。
“我送你。”
在人背著吉他離開時,陸北辰抓了外套追上去。
站在門口,他並非目送,而是親自送人到樓下。
大力提了吉他,轉過了臉頰,“北辰,別送了,你回去吧。我這麽大個人,挺安全,倒是你,送了我,我又會煩惱地送你回來的。”
陸北辰噎了噎,兩手放在衣兜,左顧言它,“今wan的風有些冷啊?”
“嗯,快到冬天了,多穿點兒。”
“嗯,你也是。”
陸北辰邁著步子一步又一步地回去,大力看了兩眼,也走了。
他走的時候,沒有發現陸北辰呆滯地站在那裏,很久,很久。
風吹得整張臉都紅了。
無辜得緊。
上了樓,開了門,陸遠捧著水果,“大力走了?”
“走了。”
“你這孩子,留人家待一下怎麽了?”陸遠看得出來,自己的這個兒子特別得孤獨,所以迫切地希望他能接納那些朋友。
但可惜,並沒有。
“來,乖乖,抱抱。”對著地麵上搖頭擺、尾的寵物狗狗,他張開了兩手,然後……把狗子抱住了。
兩隻手指在狗狗腦袋上揉了揉。
爸爸喜歡捏我的腦袋,真好。狗子乖巧地趴著,汪了一聲,格外認真地躺著。
然而陸北辰不撓腦袋了。
爸爸走神了。
狗子失望透頂。
……
“鬱震南怎麽會做了這麽多壞事兒?”
“這人位置越高,想錢想瘋了唄。”
“哎,可憐南婉小姐,被他汙蔑。”
“如果南婉小姐能夠向大家澄清就好了。”
“哎,明星的事兒,靜觀其變吧?”
“……”
科技學院裏,二幢教學樓的頂上,有幾個學生正在八~卦明星。
特別是最近鬱震南被抓以後的事兒。
那些證據都一一曝~光,讓鬱震南擺脫不得。
公司天晨藝人強烈震撼,老總出了事兒,他們也開始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南婉最後進入天晨,是跟著雲毅警·官一起,兩人前來天晨,是因為南婉覺得,鬱震南的辦公室裏,鎖了一些違法犯~罪的東西。
並且,她能夠成功地將電腦解開。
雲毅警官走進了鬱震南的辦公室,偏頭問她,“可以麽?”
“可以。”
南婉站起來,左右看了下,隨後指著天台,隱隱犯難,“那些都是他曾經布置的攝像頭。”
“一會兒我就找人將它拆除。”雲毅警、官點頭示意。
“好。”
南婉走到電腦桌前,一些藝人好奇,紛紛湧在門口看。
方平瞧著,和著經紀人趙原盯著對方,笑了一陣兒。
等著她解鎖後,各個大膽地走進去,圍在一邊看。
上麵記錄地是一些發貨的時間和地點。當然,還有幾個錄音。
其中一段錄音,南婉都怔住了。
雲毅警官看著她觸碰,遲疑了一下,“把它打開。”
“好。”
南婉聽從,點開錄音。
“你必須得換,醫生!”
“沒有家屬自己的同意,我們醫生有自己的職業道德,不能隨意……。”
“法律文~書我已經帶來了。”
“鬱總,不是我們醫院不幫忙,可我們想不明白為什麽,顧萍小姐已經生命垂危,你如何還惦記她的心zang呢,你……你不是那麽關心在乎她的麽?”
“不知道的就別問,不過我告訴你。如果你不這麽做,我就讓你的醫院做不下去。再說了,你是天正院長,倘若不這麽做,會有什麽樣的後果,你應該知道?”
“……鬱總,我……我答應你,我做,我做。不過你得說服顧萍小姐答應願意捐~獻!”
“好。”
錄音到這兒戛然為止,站在一旁的那些藝人,都覺得他們的鬱總威脅了顧萍前輩。但是她們不如南婉,知道得那麽詳盡。
南婉沒有哭,隻是情緒上有些低落。
良久,她盯著另外一個錄音。卻未點。
“把它點開……”雲毅催促。
“……好。”
另一段錄音,顯然是和趙祁之間的錄音。那段錄音,記錄地是,趙祁醫生匯報的結果。
雲毅警官聽後,將它拷貝下來,帶回了警局。
隔日,鬱震南請了帝都的律師,給自己翻案。
南婉怒不可遏,坐在局子裏,煩躁不安,許久,她提出要見鬱震南一麵。
她走上前,惡狠狠地打了對方一巴掌。鬱震南看著她,向身旁的雲毅警官道,“雲先生,局子裏隨便毆打人,也太目無王法了吧。”
“王法,你害我母親,害我婆婆,誣陷我朋友,這一樁樁,一件件,我全都記得請清楚楚。”她收起手,得意地笑他,“鬱震南,從現在開始,我會和你對抗到底,永遠……不會讓你有翻身的機會!除非牢底坐穿,你死了!”她背過身,看了雲毅警官一眼。
走到門口,鬱震南笑著叫住他,“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扳倒我了?!”
“能不能,咱們走著瞧!”
……
走出去,在休息室裏坐了會兒,還未離開。就聽到副隊跑來,手裏拎著個飯盒。
“給,隊長。”
雲毅警官睥睨了一眼,不可思議地問他,“什麽東西?”
“隊長,丁大小姐來了。”副隊賊眉鼠眼,又略顯尷尬地看了一眼南婉。謹慎地說出這句話後,突然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
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短發端莊又霸氣的女人,悠悠地走到了局子裏。
摘下墨鏡,從雲毅警官跟前經過,自在地坐下,“哪,雲先生還沒吃飯吧,嚐嚐我親手給你做的蛋炒飯!”
蛋炒飯揭開,雖然偶有糊味,但南婉覺得還是透著雞蛋清香。
雲毅警官後背都快隨著椅子倒下去了,有些心塞,皺著眉頭,“那個……你先吃吧,我有些忙。”
“我不打擾你啊。我就在旁邊。”丁大小姐坐在桌子上,手指捋了捋自己的短發,隨後指著自己的發型,“怎麽樣,夠知xg吧!”
副隊和南婉相視一笑,覺得這兩人氣氛有些怪。
“抱歉,我很忙!”
“無妨,你忙你的。我就坐在這兒。”
果然,女人都是不能聽到男人說忙的,畢竟自己巴巴地上門了,你怎麽也得好好地哄著勸著,哪怕是讓自己待著呢,也別說忙,如此,好像在趕人。
“好吧。你……你坐。”雲毅警官偏頭,手指在桌子底下,指了指,意思是,請求南婉想想辦法。
南婉搖頭,看著小姐如此癡情,聳聳肩膀,表示,你自己看著辦。
“嗯,這還差不多。”丁大小姐走到了南婉的旁邊,坐下,端端打量了她一眼。覺得她目子沉靜,有些冷漠。不禁微轉著腦袋,問了,“你是……南婉小姐?”
“……我是。”南婉壓低了聲音,還沒有問,對方已經握住了自己的手掌,喜笑顏開,“我們律師事務所的同事都喜歡你,對於你這次的官司,全力支持。”她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來,觸碰著後腦勺,“哪,南婉小姐,你……還沒有找到律師吧,你……你覺得我怎麽樣?”
“我……”南婉偏頭看雲毅警官,她有些不知,這個女人究竟是做什麽的。
卻不想雲毅警官站起來,走到身後,“她是律師,別看她如此,工作上可是非常厲害。”
“是麽,那太好了?”南婉站起來,握手感謝,“丁小姐,如果你可以幫忙。我願意聘請你做我的律師。至於律師費……”
“不用!”雲毅警官為了自己師父的女兒,也是非常偉大。
丁小姐竟也沒有反駁,轉著臉龐看雲毅警官,“律師費不用了,誰讓我這麽喜歡他?”手在雲毅警官的肩膀拍了一下,“你放心,我出馬,一定會讓鬱震南輸個徹底。”
“謝謝。”
“不必客~氣。”活潑、熱情。
像何心語,勇敢又無畏。
南婉離開後,她幾乎立馬撲在了工作上。不工作的狀態和工作的狀態呈現出兩種反差。
雲毅警官都看傻了眼睛。
“那個……喝杯水?”
話說了半天,埋頭工作的丁小姐,都沒有什麽反應。
過了半個小時,他又過去問,“整理的怎麽樣了?”
“別吵!”
兩個字。
不多。
再沒有了任何的話題,多給一點兒話題,都是受罪。
雲毅警官巴巴地看著,心裏在腹誹。這丁小姐工作時,真地可怕。
一直到了晚上十一點兒,丁小姐才眯著眼睛問,“不是說有錄音麽?拿來給我看看。”
雲毅警官從櫃子裏找出u盤,隨後把大小的證據遞給了丁小姐。
丁小姐歪著頭,竟然無比嚴謹地說了兩個字。
謝謝。
又是不多的一句話。
工作結束後,雲毅警官等到了淩晨一點。
丁小姐做完了一切,站起來,發現雲毅警官瞪著自己,眼睛都睜不開了。
她憂心如焚,“啊,你怎麽了?”
“資料……做好了麽!”雲毅警官努力撐著眼皮,盯著丁小姐。
如果說,他不喜歡她,絕對不會等待這麽久的。丁小姐追求了他這麽多年,對他的情分不假。
丁小姐吃驚地看著他,提著提包,“走啦,請你吃大餐?”
“困!”雲毅警官站起來,捏著她的手,休息去了。
丁小姐從桌子上順走蛋炒飯,“把我做的飯給吃了。”
“聞著就不好吃!”
“挺好的。”丁小姐嗅了下。
“糊了。”雲毅警官白她一眼,手掌抬高,看樣子可怕得很,其實手掌落到了丁小姐的後腦勺,“鹽放得實在太多了,簡直沒法吃。”
“……呦,你吃過了啊。”丁小姐非常滿意地圈了手過去,一派地恣意。
追求最高境界,就是終於追到了手。無疑,雲毅警官的回應,就是她最好的結果。
兩個人回了家,一紮,呼呼大shui。
一人在沙發,一個躺凳子。無拘無束,兩個活寶。
也是,淩晨了。
累啊。
……
開庭三日後,鬱震南律師敗。
被法官判無期徒刑,緩刑三年執行。
鬱震南不滿,繼續上訴。
於是再延期。
國外的鬱沐溪做了整容手術,還沒有拆線,女朋友何心語每天都守在跟前,不離不棄。
吃喝拉撒,全部包了。
國外醫生羨慕心疼,還為二人買了戒指。
何心語求婚鬱沐溪,鬱沐溪感動不已。
在電視上,聽說了鬱震南的事兒,二人都陷入了迷茫。
想要作證,但自己這個樣子,也沒有任何法子。好在鬱沐溪聰明,自覺拍了一個視頻,將視頻剪輯後,傳給了南婉。
南婉收到視頻,喜極而泣。
又有了一個證人,總會把鬱震南扳倒。
有關鬱震南女兒的事兒,因為錢·楓大少爺刻意透露,將鬱震南所做之事兒公之於眾,給那位跳舞的學生帶去了影響。
那學生氣不過,跑到顧氏公司鬧。
南婉拍戲結束,去見了影帝顧雲霽。
他公司情況好轉,一如寒冷的冬日過去,花香爛漫的春季到來。
靠著沙發,南婉伸了胳膊,大呼一口氣,很是愜意道,“啊,努力了這麽久,看到鬱震南那樣,真不容易。”
顧雲霽一開始並不知道南婉在天晨堅持的用意,如今了解了,便無限同情自己的知己。
他倒了一杯酒,握著高腳杯,走到對方的身旁,“哪,喝點兒。”
南婉點頭一笑,“好。”緊跟著問顧雲霽,“我想了一個劇本,想讓你演。”
顧雲霽一口飲盡,毫不在乎是怎樣的劇情,就出口答應,“好。”
“就知道雲霽會同意的。”南婉握著酒,主動碰了對方的杯子,“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鬱庭深令人買了飛機票,和著陳虎一起去到了國外。
這邊鬱震南,隻有曹炳去看過他。曹炳為了他,按照他說的地址,去找了陳虎。
未曾想到陳虎在將自己的弟弟送走以後,就獨自離開了,都沒有設法為他想想。
當然最讓他氣憤地,是陳虎說的那橋歸橋,路歸路的話。
過河拆橋,是他們這種命別在褲yao帶上的人,常使用的法子。
誰如果倒了,倘若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人有罪,便會盡力施救,誰若倒了,那便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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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閱是我的動力,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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