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 不會再被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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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安問出這話時,費宣也第一時間緊握住了他的手,看向了南爸爸,“爸媽,你們有事就說,我和南安現在沒有什麽不能承受的。”
    這話倒是實話,他們年齡不大,卻經曆了很多人一輩子都不會經曆的磨難。
    南崇嶽看了身邊的太太,爾後對南安道:“你坐下,聽爸爸說。”
    這事與她有關!
    費宣能肯定了,緊張的握著她的手更緊了,南安卻似乎很是平靜的衝費宣笑了笑,看著眼前的父母,“爸媽,您們說吧!”
    南崇嶽話沒說便先歎了口氣,“是監獄那傳來消息了。”
    監獄?
    聽到這兩個字,南安還是神經一縮,盡管她有了心理準備,可還是驚悚的。
    因為監獄裏的人是葉心蘭,是她的親生母親,卻比一個陌生人還可怕的魔鬼。
    費宣摟住她,輕撫著,南太太見狀也無比擔心,連忙給南安倒了杯水,爾後拉了下南崇嶽,“算了,還是別說了。”
    南安深吸了幾口,“媽,說吧,我沒關係。”
    “安安......”
    “我現在有爸媽,有費宣,沒有誰再能傷害我,”南安短暫的驚悚後,反過來安慰大家。
    南崇嶽知道話說了一半自然是要說完的,於是又道:“監獄那邊說你母親病入膏盲,沒有多少日子了。”
    南安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像是沒聽到一般,這副平靜之下,是她的恨,所有人都知道。
    南崇嶽看著她這樣,心還是很難受,一個親生女兒恨自己親生母親到如此地步,可見她被傷的有多痛徹心扉!
    “她讓獄警捎信出來??,想見見你,”南崇嶽說的很慢,一直看著南安的表情,好像隻要看到她有一點情緒起伏,便會隨時終止這個話題似的。
    客廳內一度安靜的像是被誰按了停止鍵,大家都看著南安,而她並沒有任何表情,好像她失聰了,並沒有聽到南崇嶽的話似的。
    看著這樣子,南崇嶽似乎明白了南安的想法,於是又道:“我跟你媽媽商量了,我們去見她,這件事你就當沒聽到,不要放在心上,更不要有什麽心理負擔......”
    費宣這時也叫了她一聲,“安兒......”
    南安終於有了反應,她輕輕扯了下嘴角,“爸媽,我去見她。”
    這句話讓所有人意外,就聽南安又道:“我去見她,她一定是有話要說,我想聽聽這個時候了,她還想對我說什麽?”
    “安安,你沒必要的,我和你爸爸去,她要是真說什麽,我們會轉達給你的,”南太太還是很擔心。
    “媽媽,她那個人我太清楚,如果她想見我,想對我說什麽,一定是見到我才會說,你們去是沒有用的,”南安的話讓南崇嶽握緊了拳頭,因為他也清楚葉心蘭那個女人是什麽脾性。
    “安兒,我陪你一起,”費宣沒有阻止,而是握著她的說。
    南安點頭,然後輕輕笑了,“爸媽就是因為這事而擔憂麽?”
    南崇嶽嗯了一聲,“我和你媽媽都不想她傷害你。”
    “她還能如何傷害我?她現在那樣子,最多再說些誅心的話,”南安說到這裏頓了一下,“從小到大,我聽過太多,已經有了免疫力。”
    她這麽一句從小到大聽太多,又戳了大家的心,頓時心疼不已。
    南安給南崇嶽和南太太倒了水,“爸媽,那些恐怖的日子都過去了,現在的南安是她傷害不了的,更何況我還有你們疼我護我呢?”
    她說著把頭倚在了費宣的肩膀上,“我不會再被傷害了。”
    費宣吻了吻她的發頂,心頭梗的難受,如果時光能倒流,他寧願自己餘生的歲月換早遇到她,那樣他就能保護她,不被葉心蘭那個女人傷害了。
    入夜。
    南安睡著了,費宣輕輕起身,然後走出房間來到了書房。
    南崇嶽還沒有睡,他應該是為了南安的心而睡不著。
    “爸!”費宣叫了一聲。
    看到他進來,南崇嶽點了下頭,“你想說什麽嗎?”
    “爸,我想跟南安結婚!”費宣雖然早就表明了態度,但那時南安不在,現在他回來了,他不想再生什麽變故。
    南安,不管是生還是死,都是他費宣的妻子。
    南崇嶽並不意外,他也看得出來費宣對南安的心意,隻是想到南安的倔強,他歎了口氣,“我不會有任何意見,這個得看南安怎麽說。”
    “爸,南安那邊我會努力,但您是南安的父親,我首先得要您點頭,”費宣是個懂禮數的孩子。
    南崇嶽點頭,“我同意,同意......南安能遇到你,也是她不幸中的大幸,如果沒有你,恐怕她......”
    說起這個,南崇嶽似乎很慚愧,她走了,他雖然一直有登尋人啟示,但並沒有像費宣那樣天涯海角的去尋找,他總覺得心裏有愧。
    費宣理解他的心意,“爸,那些事都不說了,南安回來了,不管她的身體檢查怎麽樣,我們都會不離不棄就好。”
    “是,不離不棄!”南崇嶽重複後又道:“檢查的事定了嗎,什麽時候能做?”
    “我在等阮默的消息,她已經往回趕了,”費宣其實心裏比誰都著急,但他不能催阮默太急。
    他是清楚的阮默跟司禦兩口子環球旅行了,現在都在外麵轉一年多年了,如果不是因為南安的事,估計還會再賺個一年半載。
    這樣聽起來他們兩口子很不務正業,其實不然,司禦借這個機會把生意幾乎做到了全球,不愧是司禦,玩著就把錢賺了。
    南崇嶽明白費宣的想法,點頭,“他們的這份情我南某記在心裏了,一定會報答的。”
    “爸,您不用是什麽心理負擔,安兒跟阮默的關係很好,她特別疼安兒,”費宣解釋。
    “南安是幸福的,有這麽多人愛她!”南崇嶽說到這個就心酸。
    “爸,我想先給南安一個求婚,儀式呢我讓人安排,到時要您和媽媽協助我,好嗎?”費宣又說。
    南崇嶽一愣,似乎沒料到費宣還要搞求婚,費宣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釋:“爸,我要給南安最好的,別的女孩該有的幸福一切,我的安兒也都要說。”
    南崇嶽還能說道什麽,直點頭,“好,好,需要我和你南媽媽做什麽,你盡管說。”
    費宣點頭,“那就這麽定了,到時爸媽一起見證我和安兒的幸福!”
    說這話時,費宣看著窗外的夜色,眼底滿是對未來幸福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