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沒對她見色起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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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阮默連打了兩個噴嚏,司禦緊張的握住她的手,“感冒了?”
她衝他翻了個白眼,“老公,我打噴嚏,不一定是感冒,我都給你說過多少次了。”
司禦看著她的神色,的確不像是感冒了,於是道:“那我知道了是有人念叨我家司太太了。”
“你說會不會是五哥罵我呢,罵我又黑了他的錢?”阮默倒是有自知之明。
“他不敢!”司禦說的很是自信。
想到如果不是司禦那樣擺了向南方一道,自己也沒有那容易黑向南方,阮默就開心的不行,“也對,誰念叨我的時候得想想我是誰的太太?”
“看來司太太這個身份讓你很驕傲?”司禦看著書,悠閑的問她。
阮默抽走他手裏的書,將頭枕在他的腿上,“對啊,很驕傲,因為這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獨屬我一人的。”
司禦點頭,手指輕撫著她的頭發,“很榮幸給了司太太這份驕傲。”
這個男人太會寵她,阮默感覺自己現在被他寵的都無法無天了。
她抬手在司禦的嘴唇上點了點,“司禦,你現在越來越說了。”
會往她心坎裏說!
司禦輕咬住她的指尖,“我以前嘴很笨?”
阮默搖頭,“不笨,就是太寡言,你知道嗎,剛開始認識的你的時候,我都懷疑過你是個啞巴。”
司禦呶了下嘴,“我從不浪費口舌說無意義的話,更不會跟沒有意義的人說話。”
這話讓阮默不愛聽了,“怎麽,你的意思是最初對了並沒有意思?”
阮默最大的資本就是漂亮,幾乎沒有男人能抵抗住,可是司禦這話的意思是對她的美貌並無感覺,這讓阮默有些受打擊。
“嗯!”司禦居然還承認了。
阮默想了想第一次與司禦見麵的情景,他差點掐死她,那時他的確沒有被她吸引,不然哪舍得對美女下狠手?
那時她是在醫院,身體有傷,而且病情也是複發期,應該是不漂亮了。
雖然知道了原因,可阮默還是有些失落,要知道美人就是病著也是病美人。
“你是第一次沒有對我見色起義的人,”阮默這話說的很是失落。
“怎麽,經常有人對你見色起義?”司禦問。
阮默點頭,“對啊,你難道不知道那時阮默這兩個字就是江城的代表?”
“聽說過,”司禦說的是實話,當時他有進駐江城的打算,這個方案一提出耳邊便是阮默這兩個字,說什麽美女,說手腕了得,還說十幾歲便成了女王,所以把她說的都神化了。
“那你怎麽沒去拜會一下我這個美女boss?”阮默得意的問。
“從來都是別人拜會我!”司禦提醒。
也對,那時司禦這個名字就是一個財富符號,阮默有聽聞,但那時她滿心滿眼都是墨湛,根本沒屑搭理。
這樣優秀的他們,曾經都沒把對方放入眼裏,可是一相遇便是春風玉露非彼此不可。
這就是命,就是緣份。
飛機降落的時候,正好是傍晚,專用通道裏聶庭和杜雷已經等著他們,阮默遠遠的看著聶庭便對司禦道:“聶庭又長高了。”
“嗯,是長了不少,他這身高不能再長了,不然以後就不好找女朋友了,”司禦感歎。
“怎麽不好找?司先生這身高不也照樣找到老婆了,”阮默說著走向了聶庭,然後衝他伸出來,“來,咱們母子抱抱。”
聶庭也沒有矯情,走過去抱了她,並道:“歡迎義母回來!”
說完,他鬆開阮默看向了司禦,“歡迎義父回來。”
司禦點頭,“這一年多,你變化不少。”
“是啊,有成熟的男人味了,”阮默跟著附和。
聶庭微微一笑,“我都快二十了。”
是啊,二十歲的男孩已經可以稱男人了。
杜雷早早的接過了他們的行李,也說著歡迎回來的話,他們一行上了車回了家。
路上,阮默開了手機,剛打開就有電話進來,是希兒打來的。
“媽媽,我也要回家,”希兒開口便是這樣一句話。
阮默和司禦環球旅行前,希兒和念念都被送走了,這一走就是一年多,現在希兒還肯認她這個媽媽,阮默都覺得是孩子心大,不跟她計較。
如果換成是她,她鐵定一個電話不打,翻臉了。
“行,媽媽讓哥哥去接你們好不好?”阮默直接允了,而且還提了聶庭。
聶庭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瞥了眼司禦,他神色沒有變化,讓人猜不出他的心思。
其實聶庭也是心思極其縝密的人,他明白司禦把希兒送走的原因。
“我不要哥哥接我,他都不接我電話,我不喜歡他了,”希兒拒絕的很大聲,那尖銳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了過來。
雖然聶庭是坐在副駕上,但是靜音極好的車內,他應該聽到了。
阮默看了眼聶庭,然後對希兒道:“那就沒辦法了,現在隻有聶庭哥哥有時間去接你,如果你不願意,那你就繼續呆在國外吧。”
“我不!”希兒拒絕,“可以讓向伯伯來,還有杜雷叔叔......”
阮默算是聽明白了,希兒反正讓誰接都行,就是不讓聶庭接。
其實這也不能怪希兒生氣,阮默也是知道的希兒給聶庭打了太多的電話,他一個都沒有接過,希兒的生氣能理解,換成阮默也是鐵定不理這個人了。
“這事我再跟你爸爸商量,但是你這樣任性是不對的,”阮默批評了她。
希兒知道不能惹媽媽生氣,否則自己肯定不能回國,於是道:“爸爸肯定會同意的。”
阮默也沒有跟她多說掛了電話,然後看向了聶庭,而他沉默著,什麽也沒有說,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希兒與阮默的通話。
“聶庭,我曾經問過你為什麽不接希兒的電話,現在我想聽聽你的解釋,”她終是問了聶庭。
聶庭沉默了兩秒,直接出聲道:“希兒的依賴性太強,而且很專製,我以為她小對她過於獨寵,讓她產生了不該有的依賴,我不接她電話,隻是讓她明白不可過於依賴一個人。”
“那你就用這樣傷害的方式拒絕她?”阮默問。
“我從來都沒想,也不舍得傷害,”聶庭的聲音低悶,“可是人活在世,有些傷害真的身不由己。”
這話帶著深意,阮默還想問什麽,就聽司禦道:“聶庭做的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