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誰尿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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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侄倆出去後等了幾分鍾,一輛熟悉的黑色勞斯萊斯停在了路邊,顧西爵已經回公寓換過衣服了。
他下車走了過來,看著他們推車裏的東西,有點頭疼的問他們倆:“你們這是想把超市搬回家?”
“這不能怪我,都是雲深買的!”林安然立馬說道。
“姑姑真小氣,姑父那麽有錢,你還吝嗇這點零食麽?”雲深撇嘴問她。
“我沒有吝嗇你買東西,但你要記住,有錢也要懂得節製,花在該花的地方知道嗎,別長大變成個敗家子,好了,你快點把東西幫忙拿上車吧。”
林安然拍了下他的小屁股,指揮他幹活了。
好吧,雲深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也就沒再跟她強嘴,幫忙從推車裏拿了一個比較輕的袋子出來。
“你別站著了,快點過來幫忙拿下吧。”林安然也提了兩個袋子出來,也沒注意到顧西爵臉色有些蒼白。
他大腿上的傷流了不少血,又忍著開了那麽久的車,臉色不蒼白就怪了,隻是他沒放在心上。
“給我吧。”顧西爵過去拿過了她手裏的袋子,又去推車裏多拿了三四個沉甸甸的袋子,向停在路邊的車子走了過去。
因為推車不允許推到路邊,超市門前的廣場和公路邊又有些距離,讓他受傷的腿有些不靈便。
林安然見推車裏的東西還多,也幫忙提了兩個過去,粗心大意的她,還是沒發現前麵男人走路有些吃力。
顧西爵將東西放進了車子後備箱裏,第二次過去時,將裏麵的所有袋子都拿完了,上了車後,林安然迫不及待的問他:
“你今天回去顧家,你家人他們有沒有說什麽?”
“你覺得呢?”顧西爵開車向他們住的公寓駛去,今天不讓她去顧家,就是不想讓家人在她麵前說白零的事。
可這件事又瞞不住,他有點頭疼,該怎麽告訴她?
林安然想了想,歎息說道:“肯定是逼你跟我離婚吧,你家人為什麽不喜歡我呢?你說我要不要去討好一下他們?”
“他們是不是因為我偷偷跟你領證了,所以才對我有些不待見?”
顧西爵轉頭看了她一眼,沉聲說道,“不用了,做好你自己的事不用管他們,還有……不管他們對你說什麽,你都不要相信。”
“嗯放心吧,我想,他們要是強迫不了你的話,肯定會來逼迫我,不過我不會聽他們話的。”林安然很認真對他說道。
既然自己跟他在教堂發過誓了,那就安心做他妻子吧,反正這個男人也還算不錯,沒有愛情,那就試試慢慢培養唄。
顧西爵聽著她的話,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唇角帶著一絲寵溺的淺笑……
回到了公寓,林安然一邊收拾著買回來的東西,一邊對顧西爵討好說道:“雲深知道你會做飯,佩服的不得了,你要不要表現表現?”
“今晚你做飯。”顧西爵此時的臉色越來越差,感覺在受傷的地方不斷有暖流滑落下來,應該是纏著的傷口崩開了。
後麵褲腿也濕噠噠的黏在腿上。
“我做飯又不好吃,今晚你就隨便做幾個大餐好了啊,你總不能讓雲深失望吧?”林安然回頭笑看著他,在看到他額頭上布滿的細汗和蒼白的臉色時,頓時僵住了。
她正準備問他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時,雲深也發現了的率先問,“姑父,你是不是……尿褲子了?”
顧西爵嘴角抽蓄了一下,自己會尿褲子?這臭小子!
林安然下意識的向他下半身看去,果然看到他身後的褲子濕、濕了……她滿臉驚訝的瞪著他,結巴問:
“你、你憋不住就趕緊去上廁所啊,這麽大個人了,怎麽還尿褲子?”
“誰尿褲子了?這明明是血!”顧西爵見林安然也那麽說,被氣得臉一陣白一陣黑,他也不隱藏自己受傷的事了。
誰知林安然聽到他說是血,突然捂掩著嘴一口笑噴了出來,“噗……別告訴我,你也來例假了?你真是要笑死我了!哈哈……”
她從來沒發現,顧西爵還能這麽幽默的。
“……”顧西爵聽著她的話,真的很想過去收拾一下她的,可左腿現在疼得都有些麻木了,他沒理他們姑侄倆,自己去了臥室。
林安然見他進了臥室裏,立馬收起了笑,他濕噠噠的褲腿上……真的是血嗎?哪裏來的血?
她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立馬跟去了臥室,她進去時正好看到他脫下了褲子,左邊整條大長腿上就跟在血池裏浸泡過似的,鮮血淋淋的,看著很是滲人。
“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誰傷你了?”看著那麽驚心一幕,她心都打顫了,趕緊過去蹲下了身,給他解開著浸濕了的紗布。
“前天綁架你的那個老大的哥哥,帶了一群人來找死的,這是不是姨媽血?”顧西爵冷哼問她。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額頭落下了一排黑線,跟他道歉, “剛才我錯了還不行嗎?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都傷成這樣了還跑來超市接我們,不想要這條腿了嗎?”
看著他大腿上血旺旺的張開了一條又深又長的刀口子,她經常拿手術刀的手竟然有些輕顫了起來,她看到過很多嚴重的傷勢,從來沒有不鎮定過。
她心裏也很自責,要不是他來救自己,也不會被人報複傷成這樣!
“你快點去床上趴好,我我去找醫藥箱!”林安然慌忙的站起身,正欲跑出去時,顧西爵回頭對她說道:“醫藥箱就在你旁邊的床頭櫃上。”
林安然覺得自己真的太不淡定了,看著他身上的傷,感覺整個人都亂了,連在眼前的醫藥箱都看不到!
她一手抓過了醫藥箱,打開了蓋子,在裏麵找到了消毒酒精,止血藥和繃帶……
雲深也疑惑的走了進來,見顧西爵真的受傷了,還傷的那麽重,跑過去抓著他的手很是心疼的問:“姑父你疼不疼?剛才對不起……”
“沒事,就是一條口子而已。”顧西爵揉了下他的頭說道,不管是在部隊訓練,還是以前任務受傷,這點傷的確是不算什麽。 “還沒事,你沒看到這傷口有多深嗎?你這個月都別想好好走路了!快點上床給我趴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