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讓他震驚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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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安然生氣的說著,將他硬推去床上趴著,隨後,先用酒精給傷口周圍消毒,以免感染,再撒上了些止血藥粉,可這不斷湧出來的血,這些藥粉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
    “這會兒倒是學會霸道了……”顧西爵橫趴在床上,回頭看了她一眼說道。
    林安然直起身看著他,突然拍了一下他的腿,故意說道,“既然你這麽不怕疼無所謂,那你自己搞定吧,我走了!”
    說完,她從一個盒子裏抓了一把止血棉球塞到了雲深的手裏,讓他去按著傷口,真走了出去。
    “姑姑你要去哪裏啊?”雲深大叫了她一聲,她也沒回應一聲,看著姑父腿上的傷,他隻能先去幫忙按著。
    “她真的走了?”顧西爵沉聲問雲深。
    “好像是走了,姑父你要是真不怕疼的話,也該在她麵前裝一裝可憐,這樣我姑姑才會更心疼你啊,你看你這麽能撐,她走的好放心呢。”
    雲深對他撇嘴說道。
    “小家夥,對女人還真有一套。”顧西爵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回頭看著他笑了。
    “我這叫聰明!話說姑父,你這身材好好啊,這大長腿長的真結實!”
    雲深一手按著顧西爵腿上的傷,另一手指很羨慕的在他腿肚子上捏了捏,再戳了戳……
    嗯,確認過了,硬邦邦的,肌肉超級結實呢!
    顧西爵回頭看著這個小花癡,滿臉的無語,還好他不是個女的……不然他肯定會忍不住一腳將他踢開。
    “姑父,你教我功夫吧?這樣我就可以像你一樣厲害,一樣的好身材了!”雲深眨了眨自己晶亮的大眼睛,賣萌問他。
    “你現在學功夫還早,不過可以先鍛煉好身體底子。”雲深這麽可愛,顧西爵想拒絕都不行。
    “哦那好吧,等我長大一點你一定要教我哦,我爹地也會一點的,但他從來不讓我學這個,可我好崇拜那些會功夫的人的。”雲深對他說道。
    顧西爵再回頭看了他一眼,心裏一直都非常好奇的問:“雲深,你媽咪是誰?她怎麽沒跟你們一起生活?”
    雲深聽到他的問話,剛才還好好的樣子,突然就像茄子似的焉兒了下來,他撇了下嘴,眼裏有些恨意的說道:
    “我從來沒見過媽咪的麵,聽他們說,我媽咪是爹地在學校時的初戀,她生下我就把我扔給了爹地,自己遠走高飛了。”
    原來是這樣?顧西爵隻能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你身邊那麽多人愛你,別要你那破媽了,這種沒良心的女人,要來也鬧心!”
    雲深聽著他與眾不同的安慰,大眼睛眨了眨,他安慰人的方式好像不太一樣啊。
    沒等多大一會兒,外麵門又打了開,林安然拖了一個很大的行李箱進了臥室,床上一大一小兩男人都向她看了過去。
    “又要離家出走?”顧西爵很惱火的問她,哼,她是從哪裏弄來那麽大的行李箱?
    林安然一邊打開了行李箱,在裏麵翻找著什麽東西,一邊冷哼,“誰說我要走了?哈哈,找到了!”
    她在箱底扒出了一個如白玉般很晶瑩剔透的白色小瓶子來,站起身,一臉笑意的向床上的男人走了過去。
    雲深看著她手上的東西,不禁眼睛放亮了,話說,這個可是姑姑的寶貝啊,一般小傷她都舍不得用的。
    “你那是什麽東西?用來幹什麽的?”顧西爵見她拿著手上的東西,一臉的狂笑,暗想,那不是一瓶毒藥吧?
    “我說這是毒藥你信不信?反正你也不心疼自己的腿,那就別要這條腿了!”
    林安然故意嚇唬他的說著,扭開了瓶蓋,讓雲深拿開了止血棉球,她過去坐在了床邊。
    顧西爵聽著她的話,不由深看了她一眼,他還沒來得及多想,那女人突然將血紅色的藥水滴了幾滴在他的傷口上,瞬間,一股鑽心的疼襲遍全身!
    這種疼,還他麽帶了一種奇癢的感覺,就跟抓著一把利針撓腳底板一樣,真的是又疼又癢,難受至極!
    他緊繃著雙腿,兩手緊抓著被子,極力忍著怒問她:“女人,你到底給我弄了什麽東西?你……你真的是……”
    她真的想趁機用毒殺自己?他滿臉的震驚與激動,正想問她是不是白零時,林安然看著他現在的樣子笑說道:
    “我還以為你真不怕疼呢,趴好別亂動,等會兒就好了。”
    “姑父,這個藥可是姑姑的寶貝呢,你看看你的腿……”雲深也對他說道。
    顧西爵愣了一下,目光從林安然身上移開,他看著自己受傷的大腿此時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止血愈合時,不由瞪大了眼!
    他內心震驚得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了!
    “這是什麽東西?”他驚訝的沉聲問她,原來不是毒藥,她也真的不是白零……
    內心還是有些失落。
    “我以前研究的,唯獨這麽一小瓶,你以後可別再受傷了。”林安然將藥瓶蓋好,拿去放進了化妝台抽屜裏。
    “很奇特,可以送一些給我的實驗室嗎?”顧西爵發現了新商機,她在美國時,那麽多醫學獎果然不是白拿的。
    讓這個女人做外科醫生,真是埋沒人才了。
    “不可以!鬱悶,今晚是不是要我去做飯了?算了,你傷口比較深,趴著別亂動,等會兒再起來吧。”
    林安然在走出去時,又突然拉開了化妝台抽屜,拿出了那瓶藥,裝在自己兜裏出去了。
    顧西爵看著她那小氣的樣子,額頭落下了一排黑線……
    他再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受傷的地方,已經完全止住了血,表麵已呈現出一條新嫩的殼。
    很是神奇!
    但現在還能感覺到那種疼癢,隻是沒剛才那麽強烈了。
    外麵,林安然看著買回來的這麽多菜,隻拿了兩三樣去了廚房,想讓她做大餐是不可能的,不過酸菜魚可以嚐試做一下。
    酸菜魚,酸菜魚,不就是酸菜加魚麽?一聽這個名字就很簡單!
    她先去煮上了米飯,然後從袋子裏抓出了這條還活蹦亂跳的大魚,對它禱告說道:
    “我這雙手從來都是救人,從來沒殺過生的,你今天死了千萬別怪我,誰讓我那小侄子想吃酸菜魚,那男人受傷了需要補一補身體呢?”“希望你下輩子投胎做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