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第五十六章.弄大了你的肚子後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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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個人別是來的路杠了吧,或許一直都杠了。今天她打算讓他們一存一走,此做個理清。她思緒著一邊反手把門關加了兩道反鎖。

    “說好的來吃飯,怎麽折騰到現在,我都吃完了。”她指了指桌的狼藉。

    “還有這麽好的心情做飯,說明事情還沒到太糟糕的地步。”韓奕啟逗弄了一下吃得滿臉粥水的心心輕笑著。

    “今天請你們來呢,我希望我們統一口徑。我和奕啟還存著婚姻,我和常晨還有一個心心。關係原本不用那麽複雜,我們清楚但是流言不清楚。心心還小,他不應該處在這種的複雜關係裏。都說說吧,這關係怎麽了結?”到了今天,她的心底跟明鏡似的,但是這樣的關係不是她一個人能決定的。

    “離婚我是不會同意的,著有損我們集團的形象。我身為董事長,這婚一離,股票會縮水,市值會跳水。這損失我還要為我的股東的負責。董事會過不去的。”韓奕啟在耍滑頭,他的一貫作風。

    殷常晨從進門來沉默不語,掏出一盒香煙,低著頭擺弄著。他的沉默讓氛圍顯得沉悶。

    過了良久,他才開口:“既然韓奕啟不同意離婚,這件事按照你們的意思,我退出。我要回Q市了,以後也不再回來了。”

    聽到殷常晨這樣的決定,她不震驚也不失落,反而有一種心安。

    當殷常晨親手把殷恩權和殷常譽拉下高位送入監獄,殷家的斑斑劣跡這麽醜惡地公之於世人麵前,他還有什麽顏麵留下來。

    這是從殷家出事後縈繞在她心頭不得釋懷的一個隱痛。如今她想要長痛不如短痛,放手殷常晨,讓他不受這種輿論掙紮和內心傷疤一次次被揭開的痛。

    “好,這樣的決定很好。奕啟,我想有些話和常晨單獨談談。”她舒心地一笑。

    韓奕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殷常晨,連著兒童椅一道搬著走:“心心我帶走了,給他買好吃的去。”

    她等韓奕啟帶著心心離開之後才開口說道:“我決定是無論我和韓奕啟什麽結果,心心跟我,你我的關係此解除。我要談的是這房子,房子我留下,你的一半房款我全數退給你,我們此兩清了。這麽多年我們之間靠著毅力走到現在,現在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了,這樣吧!”

    殷常晨隻是抬頭看著她,眼有著讓人說不清的落寞,讓她看著怪心疼的,她忍著不讓自己表露出來。

    殷常晨一句話也不說,站起身來想離開,被她製止了:“你等等。”

    “還有什麽事?”他的說話聲有點有氣無力。

    “李曉是個好姑娘,別辜負了她。”她不知道自己說這話需要多少勇氣,隻覺得心裏難受得厲害。

    她知道這件事很久了,久到差點忘記她是怎麽想通的。將孩子的親生父親拱手讓給他人,還在這種錯綜複雜的情況下。

    殷常晨站在光暈裏,定定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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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一句都不說,想看看現在處境的他對此事有什麽反應。

    他從兜裏翻出一串鑰匙,遞給她:“這是我給心心買的一套房子,周圍有配套的幼兒園小學學,心心從現在起到大學之前都能有更好的教育。十年以後二十年以後,他要是還能知道有我這麽一個爸爸,我們再團聚。”

    “為何要搞得像生離死別,人都好好的?”她沒有接過那串鑰匙,隻想知道答案。

    “有人死了,他還活著。有人活著,他早死了。除非他還能複活。”他甩下手那串鑰匙,磕落在茶幾,發出了“鐺鐺”聲在安靜的午後顯得那麽刺耳。

    “好。”她過了許久從齒縫間隻吐露出這一個字,伴隨著他走向門口的腳步聲遠去。

    這在告訴她又將是後會無期。

    殷常晨走了,韓奕啟抱著心心走進門來,看到失魂落魄的她,一眼看出情況,也不去理睬她,把心心抱在兒童椅坐著,自顧自地去酒櫃找酒喝。

    “你倒是走得幹脆,一點留戀都沒有。”她恍恍惚惚,好似這麽多年紮在心窩子的那根刺被人突然硬生生地往裏捅了一下,再拔出來。

    下窮碧落下黃泉,她深深體會到這隻不過是一句詩句,美好到麻痹自己的神經。

    “給,我陪你喝。”一隻高腳杯裏酒液搖曳,這麽塞到她手裏。

    她眼眶發紅回頭看,看到韓奕啟還拿著另一杯酒,站在一個光暈裏,嘴角噙著笑,這麽笑意怏然地看著她。

    她拽過那杯子,一口往嘴裏灌,被嗆到發咳,淚水忍不住奪目盈眶。

    一聲接著一聲的抽噎聲在安靜的客廳裏傳播,她此刻想把心裏所有的委屈全部哭出來,一點不剩。

    “你怎麽知道他真的願意這麽決絕地走。我韓奕啟不愛趁人之危,不過這些年讓你看著是趁人之危。不過我現在告訴你他不得不走,多少人盯著他。那些被他舉報而牽連的人和那些因為和他父親有牽連的人而被他舉報的人都等著將他置於死地,你讓他走吧,他想保你們母子平安。”韓奕啟給她遞來一包紙巾,幽幽地說道。

    “這件事和你有關係嗎?”她淚痕滿麵地抬起頭來質問韓奕啟。

    “跟我沒關係。”韓奕啟毫不猶豫地回答著。

    “那好,四年前我為何突然接近我,我想我能進YUYI,和你有很大關係吧?在YUYI所發生的一切,是你在轉移資產,目的是等著今天的背水一戰吧。你明著讓我給你找建築公司,實際你通過借殼,將資產轉移出國。我一直覺得很怪,我每負責一個項目到了關鍵時刻,你借機讓左浩南把我調開。”事到如今,她把話挑明了說。

    “我知道你遲早會看出來,但你一直沒說穿。我想知道你到底在等什麽。你等殷常晨回來,等和我脫了幹係,等著他娶你,但我沒放手。並不是我沒法成全你,隻是我知道他一回來,他要造事。他帶著滿心怨念回來的,這和三年前的他不同了,他變了。不惜一切。他是沒有看到你挺著大肚子,沒有看到你生孩子的痛苦。一個男人 玩 玩 一個女人,搞 大 她的 肚 子,塞點錢了事。你好好想想,你自己有多傻?他說十年二十年後他再回來撿現成的,我會讓他那麽做嗎?我知道他現在走投無路,但是從他實名舉報開始,這場海嘯來了。”韓奕啟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