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父女間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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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殊用磕破的頭皮換來的待遇,是直接被趙範日直接封為禦營廳的大將,而原本的大將則降職一級成為別將。

    趙學洲已經不裝了,也攤牌了!

    在中殿娘娘沒有誕下男孩之前,鄭殊就是海源趙氏唯一的繼承人,趙學洲這個“任性”的舉動也是在告誡群臣,以及高速他的手下們,鄭殊會是未來趙氏的家主。

    現在就是為鄭殊鋪路,禦營廳大將,聽著好像是一個不怎麽樣的官職,但是從二品銜,執掌著王宮內外安慰,可以是手握實權的職位。

    至於那個被降級的原大將卻什麽也辦不成,因為趙學洲掌控的力量遠比他強,鄭殊盡管隻是拿到了一點權力,隨時可以被收回的那種,但好歹也是熬出頭了。

    隻不過現在鄭殊有點尷尬的就是,自己原來的那個宅邸,除了金岫之外,其他所有的仆役都被遣散了,而是換了一大票的婢女,這些婢女多為之前被趙學洲滅聊一些官員的親族,三族之內是殺了,但是三族之外的人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全部被被充公,如今奴籍在身,她們的命運不屬於自己。

    趙學洲也不是什麽人都要,拿過來送給鄭殊府中的都是一些書香門第家庭的大家閨秀,隻不過現在一個個的已經是穿著麻布粗服的婢女了。

    包括鄭殊帶回來的侍妾,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一改之前隨緣的態度,變得非常的急切,每次看到鄭殊仿佛恨不得把他吞了。

    權力的副作用?

    鄭殊換上從二品的官服,上任的時候官服都換了,重新訂製花了幾的時間,當他穿得似模似樣的到王宮當差時,如他來之前所預料的那般,這些手下沒一個聽自己的話,雖然看到自己還是得躬身行禮,但是他手裏能指揮的基本沒櫻

    所有人都聽原大將的話,以他馬首是瞻。

    鄭殊腦袋裏有很多種辦法能夠讓這幫人招子放亮些。

    但是現在不能用……暫時不能這麽做,得等到他請示過趙學洲之後才校

    鄭殊清楚,這冒然的把原禦營廳大將撤職之後,必然會留下爛攤子,趙學洲也知道,但他就是故意那麽做的。

    他不能看到鄭殊永遠那麽傻那麽真,身為日後海源趙氏的繼承人,難道要靠著那一點點的善良支撐著?

    即便趙學洲能夠替鄭殊鋪好一切的路,但這也僅限於他這一輩,最多鄭殊再撐一輩,如果鄭殊如同原來的趙範八一樣,那麽海源趙氏的顯赫家世絕對延續不到第三代!

    他就是要鄭殊官當得很難受,然後跑過來向他請教,這樣趙學洲才能順理成章的教他馭下之術。

    在趙學洲饒有興致教導鄭殊的這段時間裏麵,李蒼憑借著主角光環,自帶到哪哪都是喪屍的嘲諷光環,在暗中送信給安炫大人,在他們差點被喪屍包了餃子時,安炫率領自己的親衛前來,一頓砍瓜切菜,本來在這幾逃亡中才剛弄清楚,喪屍得砍頭才能完全死亡,但是安炫的人馬一過來就直擊要害,手下的人各個訓練有素。

    一場遭遇戰下,全殲了這幫喪屍,盡管是數量不多,但是比起李蒼他們這幾遇到喪屍就跑,這算是第一次正麵對抗中打贏了,而且零傷亡。

    這出場的逼格一下子就高大起來,安炫大人離開京師最大的一個原因是母親去世,而按照儒家禮儀,長輩死亡為官者需守孝三年,也是正因為如此,安炫大人在當年大勝倭寇,在旁人眼裏是最有機會在朝廷裏形成另一股對抗海源趙氏的勢力。

    就因為守孝之禮俗不能免,才喪失了這大好機會。

    既然人已經到了尚州了,趙學洲也終於可以進行下一步安排。

    他就怕李蒼還沒能到尚州人就死了,他可是要親眼看著李蒼還有追隨他們的人痛苦的死去。

    ……………………

    趙學洲蠢蠢欲動,看來不久就要離開王城,鄭殊心裏鬆了口氣,一直壓在他頭上的一座大山總算是離開了,他為子報仇心切,幾乎就沒有在王城設下眼線,這個是鄭殊通過再三確認才發現的,如果沒記錯趙學洲要前往聞慶鳥嶺把守李蒼他們入關的障礙。

    看來是打算全身心的去對付李蒼,而留在王城,現在已經通過請教趙學洲的馭人之術,現在講禦營廳的侍衛收入麾下。

    想想這個時間點,中殿娘娘怎麽也應該要找他了!

    在外人眼裏,中殿娘娘把控後宮,趙學洲把控朝政,海源趙氏就是鐵板一塊,可實際上果真如此?

    盡管隻看過第一季,鄭殊憑借對趙學洲的了解,以及知道中殿娘娘假懷孕這件事之後就能夠猜出,其實這兩位彼此定有間隙。

    趙學洲如此重視血脈的人,中殿娘娘假懷孕不過就是唱一出狸貓換太子。

    可趙學洲是絕不允許卑賤的血脈成為‘太子’,到現在他可能都還蒙在鼓裏。

    倆個在他人眼中最具權勢的人,不怕他們有間隙,就怕他們鐵桶一塊!

    佞臣是怎麽煉成的?

    在朝堂上見縫插針,但凡有一絲絲機會就要死死的揪住,借機往上爬是一門必修課。

    在趙學洲帶著人馬離開王城的那一刻,中殿娘娘身邊的宮女就已經過來找鄭殊。

    “趙大人,中殿娘娘召見您,請隨我來吧~~”

    “哦哦…”鄭殊放下手裏的書籍,稀裏糊塗的跟著宮女在宮中饒了幾個來回才抵達中殿娘娘的寢宮。

    遠遠的隔著簾帳,鄭殊向其叩拜“中殿娘娘召見微臣所為何事?”

    裏麵發出輕聲咳嗽,旋即左右的宮女統統退了出去。

    “堂兄~”

    “不敢當……不敢當!”

    中殿娘娘故作柔弱的喊了鄭殊一句,他立刻裝作嚇得瑟瑟發抖的模樣。

    “兄長大人被可恨的逆子李蒼殺死,我身邊唯一可以依仗的人就隻剩下堂哥你了~~”

    她那陰惻惻的口氣得實在是怪滲饒,鄭殊隻能裝傻充楞回複道“娘娘您什麽,微臣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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