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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自己的存在對於封霆及封氏，應該還在風險管控中。
    但是封霆與他的私下交往特別少，除了一些高管的正經聚會，他們基本上沒有任何私下的交往，雖然有洛筠瑤這麽一層關係。
    但顯然，封霆與洛筠瑤的交往也為零。聽說封霆現在連他的父親都很少管了，前段時間為他父親在外麵還了一筆天價巨債，這段時間封父顯然被嚴加看管。
    “封總，突然請我喝咖啡，是因為我與洛筠瑤分手了嗎？”
    古穀自己甩出一個消息。
    其實他們兩個也不是真的分手，隻是提出先冷靜一段時間。因為他發現這段時間洛筠瑤與別的男人交往太頻繁，他可不想慣著這個女人……
    “你們分手了？我倒是完全不知道。請你喝咖啡，隻是臨時起意。沒什麽特別的。我看了你最新遞交上來的，關於投資報告……你想買下國外的幾個專利？”
    “是的，我覺得那幾個專利，對我們公司有利，如果買下了，肯定大有好處。”
    “那如果……我告訴你，那幾個專利，我們封氏也在研發呢，而且技術不比國外的差。或許沒有必要花大價錢買下。”
    “我對公司專利這塊，不是很懂。雖然上次公司組織過我們去技術部參觀，我也研究過公司這幾年專利發展方向，但是，我對專利的核心方麵……”
    古穀接觸不到。
    可以接觸到公司核心的，整個封氏不出五個人。而古穀不在這五個人之中。
    “如果我給你權力，讓你了解封氏的核心專利呢？”
    “封總可以相信我嗎？”
    古穀有些不能置信。
    “如果我相信你，那你會給我什麽回報？替公司賺更多的錢？其實，我對賺錢也並不是太熱衷的。”
    “封總想要什麽？”
    “我聽說你這段時間，身體又不太好了。你是不是去見了巫楚天。”
    自從上次抓了巫楚天的人，那個周行及周天之後，聽說周逸想去營救，但是巫楚天不允許。
    那兩個家夥現在還在牢裏呢。但是嘴巴也鐵得很，在牢裏受了不少苦，硬是沒有吐出一個字。
    這段時間巫楚天太安靜了，封霆反而有些不安。
    他決定不再防守了，反守為攻。
    古穀想了一下，忽然間從衣服裏掏出一個竊。聽.器。
    這個竊。聽.器正是封霆讓人放到古穀身上的，古穀並不是不知道。
    “封總，想必你也知道我對你是沒有二心的……”
    “這個，我倒真是不確定。”
    封霆搖了搖頭。
    “也是，封總對我不能完全相信，懷疑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現在封總應該知道巫楚天要我做什麽了？這個東西戴在我身上很久了……”
    巫楚天要古穀泄露封氏的專利，他一直沒有出手。一來是他沒有機會接觸到核心的專利，二來，他有些猶緣。有些事情一旦出手了，也是不能全身而退的。
    “那麽說說，你是怎麽想的？”
    封霆笑了笑……
    “請封總明示。我可以為你做什麽？還有就是，我是封氏的一員，我不想做損害封氏的利益的。”
    “但你不依巫楚天所說，他不會給你藥。沒有藥，你的身體又可以支持多久呢？”
    “是啊，這就是我無法立馬拒絕巫楚天的原因。我就算說得自己多麽具有職業道德，但是，我首先得活著。不過我思前想後，就算我出手，也未必會成功的。封總一直都對我嚴防死守。我可能根本沒有機會。退一步說，就算真的讓我偷盜到幾樣核心專利，雖然短時間內可以影響封氏的股價，但我相信並不會將封總打倒。我並不認為巫楚天的計劃對封總有什麽直接的損失。到時候，他可能要我做的事情，會越來越過份。我不想把自己搭進去。”
    “你倒是對我有自信。而且很清楚你自己的處境。”
    “我對封總一向有自信。也十分清楚自己的處境，我的身體，確實很需要向巫楚天投誠。但我也很清楚，如果損害了封總的利益，就算有命活著，想必也會活得很慘，我一直在權衡我的處境。”
    “那……你想不想聽聽我的方案呢？如果你想活著，還想活的輕鬆一點。”
    “封總但說無妨，我洗耳恭聽……”
    …………………………………………………………………………
    山莊。
    封霆將今天所說告訴了染染。
    “如果古穀真的出手，那麽巫楚天這個幕後人，就算他再怎麽鑽空子，逃避法律的製裁，可是他絕對沒有希望再留在c國。隻要能將他驅逐出境，或者，讓他無法光明正大的待在c國，對我們就有利。”
    “古穀會這麽做嗎，如果他偷盜封氏的機密，他自己恐怕也要蹲牢子。”
    “蹲牢子與死相比？他會選擇什麽？現在巫楚天迫著他出手，如果他想活下去，就得出手。但是他又明知道我盯著他，所以他一直沒有出手。間諜罪可重可輕，如果判重，坐十五年都有可能。如果輕，一年，也是有可能的。他是個聰明人，一直在等著我主動與他聊。”
    “他等到了。”
    “是的，他等到了。”
    “那現在就看後續了？那兩個人，周行和周天，看來巫楚天不會出手救他們了。”
    “那兩個人不值得他出手吧。本來就是一個棋子，現在還是一個廢棋。”
    封霆歎息。
    “應該把這種信息傳遞給那兩個人……”
    “我聽說他們在牢裏神智有些不清了。”
    封霆歎了口氣，他也是才收到的消息。他想應該是巫楚天所為。
    “想不到巫楚天會這麽狠心。”
    染染也毫不懷疑這是巫楚天所為。
    “怕被反噬，隻好把他們弄成瘋子，倒也象他的作風。”
    “也是。”
    “他怎麽樣？”封霆突然問道。
    染染知道他問的是白月夜。
    “我沒有頻繁的與他聯係，我讓方簡有什麽事情就給我打電話，一直沒有接到方簡的電話，應該是好的吧。”
    “搬出山莊果然對他有好處？”
    “目前還不知道。希望是有好處吧。我希望，他能快點站起來。”
    “我也如此希望。”
    他這是真心話，他真的希望白月夜能快點好起來。
    封霆吻向染染的唇。
    兩人纏吻了起來，煞風景的來電忽然響起。
    封霆根本懶的看來電，他把手機掏出來按掉了。可是煞風景的來電還是頑固地響了起來。
    封霆惱怒，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蔣非凡的來電。
    “接吧。”染染對他說。
    她知道蔣非凡是他的一個不能忽略的朋友。
    “他最近很少煩我了，應該是婚後生活過的不錯。現在又來煩我，不會是有什麽事吧？”
    封霆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蔣非凡的聲音聽起來氣餒極了，他讓封霆出來，向封霆打聽一個人。
    封霆問他，是誰？蔣非凡說巫楚天……
    “你來這裏吧。”封霆對蔣非凡說。
    染染聽到了巫楚天這三個字，“蔣非凡為什麽突然向你打聽巫楚天？”
    “不知道。不會是他家裏有什麽人生病了吧？最近c國的權貴，但凡有什麽治不了病，不都喜歡找巫楚天嗎。”
    “生病？”染染一下子就想到了巫楚天向她說過的肖嘉芸有病的事情。
    ……………………………………………………
    蔣非凡以最快的速度來了封霆的住處。
    染染弄了些點心招待他。
    蔣非凡的臉色很不好，眼眶深處都有血絲了， 這段時間肯定休息不好。
    “突然之間為什麽向我打聽巫楚天？”
    “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這麽神奇，能治好許多不治之症？”蔣非凡似乎非常焦急。
    “怎麽回事，誰生病了？”
    “嘉芸。我妻子，肖嘉芸。”
    “肖嘉芸生病了？”
    封霆雖然已經從染染那裏知道肖嘉芸生病的事，他還是裝作意外的樣子。
    “醫生怎麽說？”染染問。
    “說是不知名的細菌感染，現在沒有任何辦法……嘉芸說，她可以接受離婚。目前她的事情我沒有告訴我家裏人，如果他們知道了……就算短期內不會迫我離婚，那麽，半年，一年，肯定也是希望我和她離婚的吧。其實我們兩家的合作才剛剛開始。不過嘉芸也說了，即使離婚，也不會影響合作的事情。但是她父母又會怎麽想呢，最主要是，我想知道有沒有其他辦法可以治她的病。”
    “這個，我其實也幫不了你。我可以告訴你我和巫楚天不共戴天，我不建議你去找他。如果你非要去找他我也可以理解。你可以帶上肖嘉芸，去聽聽他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