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鐵甲戰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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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曹操和謀士荀彧在說話。
荀彧說:“深夜來打擾丞相,實乃不該,但此事過於要緊。”
曹操說:“公達所言甚是啊,此人能言善辯,雲遊天下卻知天下大事,熟悉兵法,我意欲留用,可此人來無影去無蹤,甚是難留。”
荀彧進言道:“據說此人與劉玄德交情甚厚,丞相不可不防,若丞相不留住此人,恐為他人所用。”
曹操歎了一口氣說:“吾意欲留他,真乃沒有好計,公達可有計留他?”
“不妨用美色財寶迷惑其心,或將一女嫁與他,待他成親有子,自然身心全在我營了。”
曹操笑道:“好計。”
“如若不然,便殺之!”
我偷聽了幾句便繞過假山回到房間,兩婢女早已經將床褥都鋪便宜,“公子可休息。”
我躺床上說:“你倆還不走?”
兩婢女站著不動,“會足療嗎?”我說。
婢女應聲走來,一個婢女一隻腳,兩人給我捏開了腳,大約過了十幾分鍾我便睡著,第二天起來,兩婢女就倒在床底下睡著,我洗漱以後,曹操便派人送來兩大木盤金銀珠寶,隨後曹操也來了,“夏公子遠道而來,吾略備小禮,贈與公子。”
“丞相客氣了,此次來許昌,我欲與丞相交換物品。”
“哦?”
我讓小兵們把車上東西都拿了下來,這些東西都是我從三十裏鎮買來的年貨。
“公子想要換什麽?”
“上等的窖藏好酒,與丞相狩獵來的野物。”
曹操撫著胡子大笑:“好,來人呐,速取上好的杜康和狩獵來的獵物贈與夏公子。”
待士兵將上好的壇裝杜康酒裝車和獵物完畢,我坐進車裏說:“謝丞相。”
曹操一看我要走,他沒料想到我會出這一手,趕緊上前說:“我與公子相見恨晚,自認為公子有經天緯地之才,恨不得徹夜長談,奈何公子神龍不見首尾,怎剛來又要離去?”
我假裝歎氣道:“我也有此意,怎奈仙遊慣了,不習慣禁錮自己,天下大事,與我不甚有關,打打殺殺爾也不甚喜歡,隻喜歡在山澗田野,與好友談天論地,還望丞相見諒。”
曹操以為是我年齡小,喜歡浪跡天涯,他緊皺眉頭:“大丈夫應以國家社稷為重,成就一番霸業才好,公子怎願在山野間揮霍才知,可惜啊。”
這話沒法接,曹操繼續說道:“若公子肯留下,我上報朝廷,封公子為軍師祭酒。”
我擺擺手說:“多謝丞相了,夏某不能勝任。”
曹操看看四下,“金玉美女,贈與公子,望公子留下,盡享榮華富貴。”
我笑道:“金銀可賞賜給軍士,美女可賞賜給諸位將軍。”
我發動汽車,曹操急了,荀彧大喊:“來人!”
早已準備好的將士,呼啦一下全衝上來了,我使勁一踩油門,汽車嗡的一聲,將士們後退了一步。曹操伸手道:“退下!”
許褚早已經拔劍,這時看看曹操,“丞相!”
曹操狠狠的吐了口氣,看看天空說:“夏公子,後會有期!”
“告辭!”我駕車往城門駛去。
許褚將劍怒插回去,荀彧說:“丞相怎可心軟放他離去,若不除他,日後必生禍害啊。”
曹操仰天道:“不是我不忍心,要除掉此人,絕非易事,眾將難道沒有注意他的金戈鐵甲,那可是刀槍不入的超級戰車,如若傷他,恐我等性命難保。”
荀彧一拍腦門懊悔道:“失策,失策,昨晚應該一把火燒掉他的戰車,沒有戰車,他就如呂布失去赤兔馬,可擒也!”
城門緊閉,城牆上的人喊道:“丞相有令,最近奸細出沒,不得任何人出城。”
我拿出信號槍,對著天空就是一槍,信號彈嘭的飛上雲霄,帶著一股紅色的煙霧,猶如長龍一般。城牆上的士兵呼啦一下舉起了弓箭。
我念動咒語,消失在城門下,守城的將士大驚,慌忙報告於曹操,曹操對眾人說:“果然不是尋常人,方才幸虧你們沒有動手。”
我回到三十裏鎮,先給老狗送去兩壇杜康和一隻獵物,老狗聞了聞酒壇,“千年珍藏!”我大驚,老狗莫非真能聞出酒的年代,這杜康酒穿越時空,到現在就是幾千年的酒了。
從老狗的修理廠出來,我又給八字胡和桑榆送去,桑榆的父親語重心長的對我說:“孩子,獵殺野生動物是違法的,以後堅決不能幹這種事。”
我表示謹聽教誨,和桑榆從她家出來,在街上瞎轉悠,不巧,卻碰上了高誌雄,高誌雄剛從銀行出來,手上拿著一個包。
“高誌雄”我說。
桑榆看看高誌雄,“你得罪了他。”
“你怎麽知道?”
“你不記得在九龍崗的死人墓裏,你一點兒麵子都不給高誌雄。”
我忽然想到車上還有不少獵物,這要被高誌雄發現,那我分分鍾被他抓起來,我趕緊離開銀行門口。
“聽說你們老牛村開發建設的相當不錯。”桑榆說。
“我帶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於是我和桑榆順著盤山路下去,回了老牛村。
桑榆在老牛村的村委會住了一晚,我帶她到山裏,指著那些巨石說:“你不覺得這些石頭很奇怪嗎?”
“有什麽奇怪的。”
“我以前也沒覺察出這些石頭有什麽奇怪的,但是,我發現,這些石頭根本不是什麽火山噴發或者山體崩裂出來的,你看,這根本就不是火山岩石,這些岩石,是人工開挖的石頭,然後隨意扔在山溝裏。”
桑榆放眼望去,幾條山溝裏布滿了石頭,“那這些石頭是你們村裏人挖出來的嗎?”
我搖搖頭說:“這些石頭,很可能是六七千年前人們挖出來的。”
“那很遠古啊,怎麽老牛村發現遠古人類遺址啦?”
“沒有,但我覺得,老牛村肯定是遠古人類遺址,而且,就在這地下的某一個地方,埋著一位上古先祖。”
“誰?”桑榆扭過頭說。
“神農氏。”
桑榆呆了一下,轉而笑了,“神農氏,你咋不說是女媧呢,這些石頭都是女媧補天剩下的石頭。”
“知道你就不信。”於是我將美術老師來老牛村等等那些事兒給她講了一遍。
“不是吧?你逗我玩呢?”桑榆瞪大眼睛看著我。
“你有沒有想過,學校現在根本就不開設美術課,那麽,學校裏麵要一個美術老師幹什麽?”
桑榆想了想說:“也是昂,但是,她可能隻是一個地質勘探一樣的人,畫這裏的地形是為了開發什麽礦產,也不可能來盜墓吧,你小說看多了。”
“等著瞧吧,不久,你就會相信了。”
隨後我又告訴她苗疆十二針的事兒,桑榆聽完以後,不敢相信這是事實,“苗小希不是死了嗎?這些人來三十裏鎮幹什麽?”
“其中背後有一場陰謀,我現在已經知道,苗疆十二針是為了神農氏之墓來的,而這位美術老師,很有可能就是苗疆十二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