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女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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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榆陷入深思,美術老師是苗疆十二針的人,我去,那太恐怖啦,學校裏竟然隱藏著這麽一位有殺人針灸術的老師。

    “你說你的那些古玩,是從山裏麵撿來的,莫非就是從這些山溝裏撿來的?如果真是從這兒撿來的,那可能真的有曆史城郭遺址,哎呀,那老牛村要出名了。”

    我又把八字胡手上的古書,和抑諳小姐這些人等都給桑榆說了一遍,她就像聽故事一樣。

    “你要小心官芸芸,我感覺,她媽和高誌雄等人是一夥的,如果他們是一夥的,那官夫人肯定會讓官芸芸接近我們,獲取我的信息。另外,你還記得我們度假的時候,那幾個綁架我們的人,其實,我早就猜到,那個女人就是抑諳小姐。”

    “那她找你幹什麽?”

    “因為我身上有很重要的線索,這些人都想從我身上獲取線索,找到他們想要找到的東西,現在,可能苗疆十二針和美術老師是一夥的,抑諳小姐、大古董商周先生和高誌雄一夥,很有可能,苗疆十二針和抑諳小姐會和苗疆十二針的人合作。”

    桑榆驚訝道:“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我告訴桑榆,雖然看起來我什麽都沒幹,好像一個白癡一樣,實際上,我已經展開了很多調查,包括對抑諳小姐等人的調查。

    “抑諳小姐是曹操的後代,她很可能就是為了傳說中的神器而來,而苗疆十二針,因為他們屬於藥王門,他們想要得到藥祖神農氏的玲瓏玉體。”

    桑榆捋了捋她的頭發,“那麽,你說你是重要的線索,意思就是說,你已經陷入這場陰謀了?”

    我點頭說:“沒錯,但不管怎麽樣,我們不能讓他們得逞,如果真的是神農氏之墓和曹操的墓,這些東西屬於國家的,一旦讓他們得到,那就完了。”

    “完了?為什麽?”

    “傳說中曹操的神器,來自於一塊上古金屬,可以控製死人軍團,但不知道為什麽曹操最後沒有用,這是個謎。”

    桑榆若有所思,她說:“聽的跟神話一樣。”

    “我一開始也不相信這是真的,到現在還懷疑神器和神農氏玲瓏玉體,但當我跟蹤了美術老師,我更加相信,這都是真的。”

    桑榆半信半疑,“你要注意安全。”

    我和桑榆在山裏麵挨著看那些巨石,桑榆驚奇的發現,一些石頭上,竟然又很多人工鑿刻的痕跡,我觀察了這些痕跡發現,痕跡是新的,也就是說,有人來山裏麵,鑿了一些石頭的樣品。

    莫非這也是美術老師所為,不對啊,在村委會的時候,我幾次跟蹤她,都沒有發現她到山溝裏麵,難道還有第二個人?

    我們在山裏待了很長時間,直到桑榆說凍腳我們才回去,我倆直接去了村委會,食堂給安排了飯菜。

    有時候,流言蜚語很可怕,我帶桑榆回來,有些人竟然傳言說我帶了女朋友回來,為此,我爹夏大海把我叫到辦公室教育我說:“你跟人姑娘搞對象呢?”

    “沒有啊。”

    “最好沒有,千萬不能禍害姑娘,我看桑榆人心善良,你要是敢做什麽壞事,我饒不了你。”

    “她來老牛村參觀,我隻不過是順路捎帶,你這麽激動幹什麽?”

    “我是給你個提醒。”

    等我回到樓上,桑榆問我說:“你爸找你作什麽?”

    “我爹不讓我和你搞對象。”我直接說。

    桑榆臉一紅,“你爸誤會了吧。”

    “就是給我個提醒,不要讓我在你身上打主意,農村人,思想保守的很。”

    桑榆說:“保守點兒好。”

    吃過飯之後,我和桑榆在三樓坐在窗戶跟前,討論著美術老師和上古遺址的事兒,她說她也要加入進來,我本打算說帶個女生會是累贅,但轉念一想沒有女生也沒意思,有漂亮女生,事情還會更精彩一點兒。

    第二天我和桑榆回了三十裏鎮,本打算去跟蹤抑諳小姐,但因為馬上就要過春節了,所以我們的計劃暫時取消,把她送回家以後,我去了趟辦公室,那秘書不在,前幾天的時候她就打電話給我說要出門探親去,我估計是有個土豪相中了她,在直播間天天給她刷火箭遊輪跑車等等,這浪棒子肯定是穿著性感的衣服去見土豪去了。

    這真是一個瘋狂的金錢社會,在直播間給主播刷個幾萬幾十萬的,即能俘獲女主播的芳心。

    我以為女主播這一去便杳無音信,從此再也不回來了,過上富太太的生活,但我沒想到,一過完春節,她就回來了,從直播間直播表演,到付出了實質性的行為,錢大概賺了不少,因為她回來以後就買了一台車,這你也不能說人家什麽,一不偷二不搶,靠自己本事賺的錢,無可厚非,千萬別把這個問題上升到什麽道德上,不然,大概上要有一大部分的人躺槍了。

    一女主播,站在鏡頭前搔首弄姿,對社會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貢獻,一沒創造發明任何產品,二對社會進步好無幫助,三不會推進社會發展,讓一些好色之徒日日沉迷在聲色犬馬之中,掏盡腰包,難道這也是一種促進消費,促進經濟發展的方法嗎?

    依我之見,大多數女主播,都沒有什麽真正的藝術,全靠露個大腿露個溝吸引男人眼球,在直播間表演,相當於一群男人圍坐,女主播在中間空地給大家搔首弄姿的跳舞或者唱歌,然後這群男人一高興,把錢就扔過來了,這種職業,甚至是低賤的。

    看直播的人,多扔錢,差不多就把主播約出來了,你想啊,這是她的飯碗,她也沒有別的本事,靠這個吸金。當然,也有不少主播,有真正的才藝,在直播間進行才藝表演,這才是正常的社會形態。

    女主播回來以後,仍然在偵探社上班,但有一天,女主播沒有來,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都沒有來,本身我是不經常去偵探社的,但那幾天為了集中精力思考問題,我幾乎每天有時間都會去,正好趕上她翹班。

    連續五天沒來以後,我給她打電話,但她的電話一直關機。

    一星期以後,女主播來了,她臉色明顯不好,說她身體不舒服在家休養幾天電話沒開機。我發現,她和我說話的時候,和從前大不一樣,以前她從不躲閃我的目光,但她現在總是在躲避我的目光。

    一天晚上,我發現我的資料有人動過,按理說,這個女助理從來不動我的東西,那麽,她為什麽要翻看我的資料,一連串的疑問湧上心頭。

    一個周末,我、桑榆、狗二,三人在偵探社玩手機,我靠在百葉窗前,從百葉窗的縫隙望見女助理開著她的車來到樓下,神色慌張。

    我把桑榆和狗二拉進衛生間,關上了門,隻留下一個縫隙。

    “幹嘛?”桑榆說。

    “把手機都靜音,我最近發現女助理很反常,咱們看看她是不是有什麽異常行為。”我把衛生間的門,弄開一個非常小的縫隙,從這裏正好能觀察到我的資料櫃和辦公桌。

    女助理進來了,卡塔一聲反鎖了門,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磚上哢哢直響,桑榆用伸出大拇指和食指,示意她兩指之間的距離就是女助理高跟鞋的高度,大約有七八公分。

    果然,女助理走到我的辦公桌前,翻起了資料,她拿出手機,將桌子上的兩張紙分別拍了照片,之後坐在椅子上,從百葉窗往樓下看去,我生怕她發現了我的車,幸好車在樓的後麵停著。

    過了一會兒,女助理拿出鏡子,照著鏡子擦了擦口紅,然後合上鏡子,猛然間朝衛生間看來,這一看,差點兒讓我心跳到嗓子眼兒,桑榆緊緊掐住了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