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餘孽未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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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小姐在慕容集團待了一年,又分管過這一塊,怕是對醫院的運作和各科室的醫生也了如指掌。這一次,她也出了不少力啊!”慕容又寒似笑非笑瞥了李先生一眼。
    李先生也不由自主跪下了:“求慕容先生放過小女。”
    “不用浪費時間了,她們兩個都已經在海上為客人服務了。”慕容又寒冷酷的眼神掐滅了李先生和顧先生心裏最後一絲僥幸。
    兩個人想要跑出去,卻被門口的紀宣攔住了。
    “把他們兩個關在隱蔽的地方,絕不能讓他們有機會向菲爾德集團通風報信。這次我要一網打盡。”慕容又寒的語氣裏滿是騰騰殺氣,就連紀宣也聽得打了個寒戰。
    難怪慕容又寒沒有追究約瑟夫差點又傷了秦婉婉的事情,原來隻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讓約瑟夫把當年合作的人都拉來跟慕容集團合作。
    有了伊凡娜給約瑟夫的假情報。約瑟夫以為慕容又寒還被蒙在鼓裏,所以一點疑心都沒有起,十分配合慕容又寒。
    所有人都出去了,隻剩下了慕容又寒和秦婉婉。秦婉婉不知道在想什麽,眼神呆滯,一言不發。
    慕容又寒起身慢慢走過去,用手指刮了刮她的臉:“別想了,去睡吧。”
    秦婉婉也不站起來,抬手捉住他的手,將臉貼在他的手心,喃喃地說:“你不要什麽都瞞著我,這樣讓我很害怕。”他什麽事都一個人扛著,粽子獨自跟所有人周旋。
    “有些事情,跟你說了也於事無補,還會讓你也心煩。你是心中藏不住的事情的人。”慕容又寒將她的頭拉到懷裏,摸了摸她的頭發。
    “那今天的檢查結果,總是可以告訴我吧。你連這個都不讓我知道,又是為什麽?”
    慕容又寒的手頓了頓,才說:“沒什麽,一切正常。”
    “你又騙我。”秦婉婉從他懷裏掙脫出來,站起來賭氣往外走。
    慕容又寒抓著她的肩膀,攔在了她麵前,反手鎖上了門。
    秦婉婉退了一步:“幹嘛。”
    “原本說你累了,不想折騰你。現在看來,你很有精力,就陪我做做運動。”慕容又寒一邊說,一邊解著袖扣。
    “不。”秦婉婉想也不想就拒絕。
    慕容又寒沉下臉:“這次為了救你,花了慕容集團今年計劃的一半資金。你要怎麽補償。”
    秦婉婉站住了腳,攥緊了拳頭,梗著脖子說:“我沒讓你救我。是你自己要來的。”
    “這麽說,你還想在船上待一輩子?”慕容又寒眯起眼。
    “是又怎麽樣?”秦婉婉不怕死的回嘴。
    “不怎麽樣。”慕容又寒把她攔腰一下抱了起來,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幾步走到桌子邊,把桌上的東西掃落在地上,然後把她放在了辦公桌上低頭吻著她的脖子,“也就這樣。”
    一陣酥麻從脖子上傳了過來,讓秦婉婉呼吸一窒。
    慕容又寒不緊不慢把秦婉婉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唇也順著手一路下去。
    “還有這樣。”他的聲音已經嘶啞了。
    身體被他帶來的一波一波不可遏製的悸動,秦婉婉渾身的力氣也像是被他的唇帶走了一樣,根本沒有力氣反抗,隻能無意識地搖著頭。
    她什麽都不願再想,隻要他一直這麽把她捧在手心裏,她寧肯一直被他瞞著。
    在他進來的時候,秦婉婉忍不住叫了一聲:“寒。”
    “嗯。”慕容又寒悶聲應了一句,便用更猛烈的穿刺來作為回答。
    秦婉婉仰著頭,弓著身子,覺得自己似乎還在起風夜裏的海上,看不見任何東西,也聽不見任何聲音,隻能被動的跟著波浪一起一伏……
    遠在郊區大別墅的慕容先勇此刻正在燈下看報紙。前兩天收到消息說慕容集團忽然高價買下了許多郵輪,他就知道慕容又寒找到秦婉婉是遲早的事情。結果昨天晚上就有人告訴他,慕容又寒連夜坐船上了其中一條郵輪,今天一早就帶著秦婉婉上了岸。
    他對李家和顧家一點也不同情,反正那兩家也是債多不壓身,遲早要被慕容又寒處理掉的。
    隻是,慕容又寒不回大宅卻帶著秦婉婉直奔醫院這一點,讓慕容先勇十分困惑。
    如果說那天隻是例行檢查,今天又是為了什麽。
    “小子,你到底在瞞著我什麽?”慕容先勇自言自語。
    半個月後就是慕容集團的年會,作為慕容集團上一屆掌門人,他一定要出席。慕容又寒總不能再關著他。到時候他一定要好好問問慕容又寒。
    秦穆朗最後被人在另外一條郵輪上找到,送到了慕容又寒的麵前。慕容又寒逼問出了秦穆朗賬號和密碼之後,就把他又送回了郵輪上。
    隻是這一次,秦穆朗的身份不再是客人,而是服務員。
    慕容又寒沒收了秦穆朗的護照和所有銀行卡,並親自叮囑船長,讓秦穆朗在郵輪上當一輩子服務員。如果秦穆朗敢偷懶,就關起來不給吃喝。如果秦穆朗敢反抗或者逃走,就把他直接扔到海裏。
    秦婉婉對這一切渾然不知。她隻知道自己最近的身體好像很反常,似乎是胃炎又犯了,動不動就想吐。隻是每一次衝到洗手間,又什麽都吐不住來,讓她難受得要死。還好,她隻跟慕容又寒呆在一起。就算現在在辦公室,也隻有他看見她這幅狼狽模樣。
    “我要去住院。”她又一次被頭暈眼花地洗手間走出來,呻吟著向慕容又寒說,“我覺得我一定是要死了。”
    “胡說。”慕容又寒替她擦了擦額頭的汗,“不過就是胃炎而已,不用去醫院。”
    平時,她割到手指,他都緊張得要把急救室給拆了一樣,現在實在是有點反常。
    秦婉婉疑惑地看著慕容又寒。
    “你一個人去不安全。等我忙過了年會,再帶你去。”慕容又寒捏了捏秦婉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