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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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滿弦沒想到這看似一人大的洞口裏麵卻是別有洞天,若是門口在掛上一道瀑布還還真成了水簾洞。
“你為什麽幫我?”花滿弦捧著一碗熱乎乎的熱湯還是保持著對陌生女人的警惕。
“我沒想幫你,隻是今天想回這裏看看,無意發現你們倆個落魄的家夥,隨便捎上你罷了。”
“回這裏看看?”花滿弦環顧四周,堂亮的四壁雖然有些潮濕,可有著桌椅,有著床鋪,爐灶,倒像是一個溫馨的小家,“我還以為你住在這裏。”
“住過一段時間,可這個地方不能常住下去。”燈光下長發姑娘背對著他蹲在角落整理著東西,一堆黑乎乎的器械哐嘡響,“你們不喝是怕有毒嗎?”她背對著道。
“沒...沒!”肖子琳臉上閃著尷尬可手中的熱湯還是沒有喝下去。
“放心,我犯不著害你們!”她整理好了自己的東西,轉過頭問,“你們是什麽人?似乎在被什麽人追殺?”
花滿弦點了點頭。“如姑娘猜測,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來曆不簡單吧,不知道怎麽稱呼你?”
“陳靜抒!”她隻說了一個名字便站起來,手裏提著一推看起來便複雜不已的器械,“我要走了,你要在這裏住下便住下!”
“走了?”花滿弦道,“這是你的地方,我們倆人留下不妥.....”
陳靜抒拿起東西轉身離開,“你們要留便留,這裏也算不上是我的地方。”說完打開了石門,向外走了出去。
花滿弦還想喊等等,可人已經出去,石門落了下來。
肖子琳卻鬆了一口氣道:“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人,不過應該不是壞人。”
花滿弦點了點頭,隨即把捧著的熱湯一口飲盡,他饑腸轆轆。
不到一分鍾石壁外突然一陣轟鳴聲響起,在寧靜的夜裏突兀的一聲響讓肖子琳都驚掉了手中的碗,半碗熱湯灑出。
“怎麽回事?”她滿是擔憂。
花滿弦撐起虛弱的身子站起來準備開門出去看看,肖子琳卻一把止住他鄒眉道:“弦哥,你......我們還是別出去了!”
花滿弦道:“多半是剛剛那個姑娘出事了,應該是遇到二叔的追兵,我必須去看看!”
“可你的傷...”肖子琳搖頭。
“人家救了我們卻反被我們所連累,怎麽也說不過去!”花滿弦堅決。“我必須去幫忙...”
肖子琳歎了口氣,鬆開了阻止花滿弦的手,“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不待花滿弦問肖子琳搶先說,“你要帶我一起!”肖子琳美眸裏滿是溫暖,“我們生死都要在一起!”
花滿弦心裏一暖,“嗯!生死都在一起!”
就在都洞外不到百米處,一群六七人正圍著陳靜抒,每人都是灰頭土麵,不遠處一個大坑就剛剛巨響的來由,大坑旁還有兩局殘骸,萬劍山莊追兵一路衣色。
“小心!這女的身上有爆炸物!”追兵領頭的道。
“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阻我去路?”陳靜抒一臉霜意。
“你又是什麽東西?為什麽出手傷人?”
“哼!”陳靜抒冷笑,“滾開!”這一哼讓領頭嚇了一跳,忙後退一步,生怕想剛剛一樣突然腳邊就爆炸了。
“師弟們,布陣!”他一聲令下,六個弟子手中的長劍揮舞,三右三左每人都一個架勢把陳靜抒圍住中心。
“你們是不怕死嗎?”陳靜抒毫無懼色。
領頭道:“帶她回去,找不到花宗主,帶她回去也能交差了!”
隻聽見倏地一聲,其中一個弟子率先出劍,後側進攻劍指背心。
陳靜抒剛剛轉身去,有一名弟子劍出再次向背心進攻。
“轟”的一聲,隻聽見倆名弟子的慘叫聲,圍住的萬劍山弟子都捂住眼睛,泥土飛濺,倆名弟子一死一傷,而陳靜抒明明在爆炸中心卻隻是髒亂了衣裳。
“大夥小心,別亂了陣腳!”領頭的喝令。
“怎麽辦!”一個弟子扶著傷者問道。
“看她臉色應該這樣的爆炸應該不能多次,而且會有副作用。大家不要怕,聽我號令。”領頭的繼續穩定大夥心神。
陳靜抒內力暗叫麻煩,本以為倆招便能嚇退這群人,卻沒想到這群人糾纏的這麽緊,臉色不由陰沉了起來。
“三劍出!”領頭又令道,隻見又一柄劍出,對準陳靜抒咽喉。
“一劍出!”劍出,對準後腰。
“五劍出!”領頭的自己手中的長劍也隨即而動,對準陳靜抒右胸!
“住手!”遠處一聲喝,花滿弦提著手中的長劍走了過來,“你們不是要抓我嗎,我跟你們回去,你放了她。”
領頭的一見花滿弦神情裏滿是喜色,知花滿弦身受重傷他毫不擔心。
“花大宗主你讓我好難找啊!”
花滿弦卻鄙夷道:“你們有當我是過宗主?”
“雖然大夥都聽二當家的,可論武功,您還是大夥公認的宗主。”
肖子琳卻道:“你們這群叛徒。”
“夫人你這麽說話就不對了,我們大夥跟著你們夫婦,要什麽沒什麽,跟著二當家日子舒坦多了,反正都是你們肖家的事,又怎麽能說得上叛徒呢?”
花滿弦走到陣中心陳靜抒身邊輕輕道:“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什麽?”
“帶她離開!”花滿弦眼睛瞥了眼肖子琳,“我盡力擋住他們。”
“好自為之!”陳靜抒毫不含糊,向後退向肖子琳。“走!”她拉著肖子琳便道。
領頭的一見此舉忙道:“他們要逃別放過!滿劍!”這一聲,所以弟子的長劍紛紛出動。
“你幹什麽?”肖子琳扯開陳靜抒的手,“我要陪...”話沒說完便後頸受一擊暈了過去。
“快走!”花滿弦手中的長劍拚命的抵抗五劍,後背的舊傷讓他每一劍都被震的發麻。不過五招,手中的劍再也無力舉起,被領頭的弟子把劍擊落。
“花宗主,想不到你武功蓋世,也會敗在我們幾個小嘍囉手裏!”領頭的笑開了花,就算肖子琳跑了,單是抓住這花滿弦便讓能讓他備受肖離平賞賜,又想到自己一劍擊落花滿弦的劍更是洋洋自得。“你們幾人去追他們倆!”他又吩咐道。
眼看追兵又要追上肖子琳,花滿弦不由捏緊了拳頭。
“花宗主,你可別亂動,不然你脖子上的劍也會跟著亂動,二當家隻說叫我們帶你們回去,可沒說是死的還是活的。”
“帶我回去便夠了,何必趕盡殺絕?”花滿弦眼神凶如餓狼。
“喲!花宗主,你別這麽看著我,我怕!”領頭的哈哈笑起來,“我怕得很哩,你這眼睛是想殺了我嗎?可你能嗎?你倒是動我試試啊...哈哈哈......”笑聲戛然而止。領頭的微張的小嘴像恐懼著看見惡鬼,可視野裏明明什麽也沒有,而他的眼睛什麽都看不見,也什麽都不能在看見了,放大的瞳孔把他最後的一絲生機熄掉,他架在花滿弦脖子上的刀無力的垂落。
一柄三尺長的劍從他後背穿過,沒出前胸一尺,詭異的是,劍尖沒有一絲血跡,花滿弦看著戰栗抖擻的劍尖驚退倒坐,劍來得太快,即使是救了自己依然讓花滿弦措手不及。
還沒救自己的人在哪裏,領頭的那人恐怖的前胸更是讓花滿弦忍不住鄒眉。劍尖冒著陣陣寒氣,霜白的劍把人結成了冰,原本的血肉之軀化成冰塊布滿了裂痕,從胸間嗤嗤緩緩裂開。
“誰?是誰?”另一個弟子顫抖著腿哭喊。他轉身一個黑影出現。
“怪物!怪物!”他嗓子在下一瞬發不出聲了。
花滿弦終於看見了來人,黑夜裏雖然看不清臉,但花滿弦壓抑不住心裏的恐懼緩緩後退,周圍的寒冷的氣息讓他連呼吸都困難,“你...你是...什麽...東西!”麵前的“東西”全身覆蓋在剔透冰晶,夜裏反射著微弱的光像極了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