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三章 我是一個缺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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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酷的男人欺身壓在我身上,但同時也被我死死的纏抱著,一時掙脫不了,長發女人的槍口快速的逼近了他,讓他瞬間變得被動。

    他鬆開了手,示意我也鬆手,我抬頭看了一眼,握著手槍隨時都可能扣動扳機的長發女人,隻好鬆開了手。

    雖然我和冷酷男人糾鬥了一番,實際上我很清楚他沒對我下死手,隻是想製服我,從我身上強行取走某件東西。

    長發女人對冷酷男人,從頭到尾都沒給過好臉色,任誰都能看出,兩個人好像不怎麽對付,自從見麵壓根就沒說過話。

    冷酷男人最終在槍口的威逼下和我分開了,他很不甘心的狠狠瞪了一眼長發女人,長發女人在我的請求下,慢慢的把槍收了起來。

    真的很不希望,由我產生矛盾,我隻是一個簡單的小人物,如果不歡迎我,我大可離去。

    我走到冷酷男人麵前,向他解釋,我不知道他想要什麽東西,可我什麽空空如也,我感謝他把我從茫茫的海麵上,解救到如此美麗的地方。但希望他今後能尊重我的意願。

    隨後又對長發女人說,謝謝她們收留我,對我這麽好,可真的不要再拿槍出來了,在我印象裏,那玩意太嚇人了。

    這段小插曲也隨之得到了收場,冷酷男人並不受這裏的主人,長發女人的歡迎,隻能被趕走了。

    他臨走時,希望我能和他一起走,我也猶豫過,我擁有的記憶其實很簡單,醒來便是一片茫茫無際的海麵,然後我好像生了一場大病,在冷酷男人和柔弱以及黑瘦兩個女人的照顧下,我才挺到了現在。

    所以於情於理,他對我有恩,即便他要求我跟他離去,也是情理之中,然而霸道的長發女人,寸步不讓,既不讓我離開,也不跟我說明原因。

    我目送著冷酷男人慢慢地穿入左邊的樹林裏,隨後消失不見。我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我們一定還會再見麵的。

    我轉身想要詢問,為何長發女人會這麽討厭他,非要拿槍逼著他離開,之前我跟他隻是一場很小的誤會,根本不至於。

    可長發女人望著我,還是微微歎了口氣,一言不發的轉身朝木屋裏走去,走出一段距離後,她側過身見我遲遲不動,便令其他女人硬拽著我跟了上去。

    我有一種被綁架似的感覺,極度不爽。其實我明白,她隻是擔心冷酷男人複返在做出傷害我的舉動,可這種無緣無故對我捆綁似的好,我還是很難接受。

    然而在這草地上,她就是說一不二的女王,手裏居然還有槍,我隻能配合她,想著找到合適機會,一定要逃跑。

    昏暗的房屋內,讓我如同進入了一座監牢,而且還是一座熟悉的監牢,我總覺得來過這裏,卻又記不得什麽時候了。

    很討厭房屋裏的環境,就連呼吸都覺得壓抑,可我一進門,房門便被女人們鎖住了。

    半夜裏,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心裏空落落的,腦子裏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這些天,我一直在反複的回憶,我從船上醒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來到這座孤島,所有人都認識我,我卻不認識她們。

    總感覺自己好像失去了一些記憶片段,就像是喝的酩酊大醉,記憶斷片了一樣。

    我到底是誰!

    為何隻要用力回憶就一定會頭疼欲裂,就像是被人下了詛咒一般,記憶是我不可以觸碰的禁區...

    拋開我對長毛女人接近囚禁似的保護不滿,光論這些日子她對我的付出,確實挺讓人感動的。

    像照顧小孩一樣照顧我,想吃什麽,她盡力去滿足我,想散心,或者下到瀑布,她也一定會陪著我。

    雖然大多時候,沉默寡言,顯得很悶,可一對視,總是對我露出迷人的笑容,她說,我們可以慢慢相處,如果我能喜歡上她,一定要告訴她。

    我是挺喜歡她的,她的長相在眾多美女之中也是出類拔萃的,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頭疼腦熱,或者突然又犯病,她比誰要緊張。

    和她在一起,我似乎不必擔心任何問題,這樣的女人真的很好。

    我之所以一直沒告訴她,我挺喜歡她,主要心裏仍是忐忑不安,我心裏很清楚,我不是一個健全的男人,我的腦子裏有太多的空白了。

    她叫我卓越,我此刻知道她叫祝靈,可是隻要一犯病,醒來後我依然還會問她,你是誰,我又是誰的問題。

    反反複複,就像是得了老年癡呆症的人一樣,折磨著彼此,每次頭疼之後我就能把之前我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情感,給徹底忘記。

    然後再一次的重新認識她,知道她原來叫祝靈。

    她說沒關係,她願意就這樣一直陪著我,哪怕是一輩子,她說這話的時候,我腦子又會疼...

    在草地上的生活過的安靜而愜意,小奶娃像個野孩子,一歲多就能圍著整個草地,跟牲畜們打成一片。

    我問祝靈不擔心嗎?

    祝靈像慈母一般,望著又在跟小鹿打架的小奶娃,解釋道:“沒什麽好擔心的,他的爹也是這樣摸打滾爬,才成為一個英雄的,男人就應該經得起摔打,抱在懷裏,永遠都是孩子。”

    他的爹是誰?在這裏嗎?為何從來沒出現過?”

    祝靈淡淡的笑道:“你會見到的...”隨後便轉過身,迎著風閉著眼,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她的背影就像一幅畫,一副充滿了悲傷色彩的畫。

    很美,卻很孤獨,我很多次都想走過去,輕輕的攬住她,可始終沒有勇氣。

    有時她也會把我的時間分給其他女人,比如一直想跟我單獨相處的趙清涵,趙清涵這個女人就比較有趣了,話總是很多,說這個孤島上許許多多奇怪的動物。

    比如,長得又像牛又像馬一樣的家夥,能馱著人跑。還有臉像臉盆那麽大的大臉貓,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三五成群的來到草地,問她們討要食物。

    我問道,那不是強盜嗎,憑什麽給它們,打走不就完了嗎?

    趙清涵聽我這麽說,表情怪怪的,半天不吱聲,在我的追問下,她喃喃的解釋道:“不能趕,草地原來的男主人離開時,專門交待過要善待它們,其實它們挺好的,知恩圖報,經常會幫我們趕走,入侵草地的可惡山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