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 三人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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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光荏苒,一轉眼這已是我在草地上過的第三十六天了,之所以能如此清楚的記住日期,全憑祝靈有記錄日期的好習慣。

    在這三十六裏,我基本上每天都在重複前一天的生活,像個皇帝一般,被所有女人伺候著。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不然呢?沒有她們我恐怕早活不下去了。雖然頭疼的頻率越來越慢,次數也越來越少了,但痛感卻是倍增。

    算下來,我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再頭疼了,這也是我有史以來維持平靜最長的時間了。

    在這一個多星期的時間裏,我把所有人的名字都記住了。

    祝靈,草地的女主人,一個始終願意對我露出微笑的女人,無論我有多麻煩,多讓人操心,她都始終如一日。

    趙清涵,一個願意跟我說很多話的女人,她的性格大大咧咧的,所以經常說一些很奇怪的話,比如問我,卓越,你還記得熊大熊二和妞妞不...

    沈雁萍,一個人生閱曆非常豐富的女人,她經常會跟我講一些外麵五彩繽紛,卻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的世界。

    梅大姐,話雖不多,卻任勞任怨,脾氣脾氣非常好,對誰都願意放低姿態的老實女人。

    汪凝眉,是唯一一個讓我覺得相處起來很別扭的女人,她很漂亮,可總是望著我心神不寧,每次我想跟她交談,她都沒話說。

    皮豆,一個說話很不順溜,卻像個尾巴一樣跟著我的女人,無論我讓她做什麽,她總是不假思索的就照做,我經常認為,這是個很笨,沒腦子的女人。

    除此之外,小奶嘴跟我也相熟起來了,我從未見過一個不到兩歲,卻膽子大到令人膛目結舌的嬰兒。

    誰敢相信,他不但敢跟小羊羔打架,甚至還敢追著豪豬跑,野兔,刺蝟見了他都得繞圈。

    在這片草地上,他簡直就是個土匪,就沒有他害怕的東西,這樣的孩子長大了還得了,不得把整個孤島給攪和的底朝天?

    當然與我最親近的還是一頭叫黑白的羚羊,他經常會單獨留下來,陪我在平台上過夜。

    隻要有黑白陪我,祝靈就不再關押我了,她如此放心黑白能看住我,實際也確實如此,我有想過半夜偷偷溜到瀑布下麵去看看,黑白總是扯著我,不讓我離開。

    在這片草地上,唯有黑白給我的印象,不像是初次見麵,我們應該很早很早就認識了,隻是後來太久沒接觸了,有些模糊不敢相認的感覺。

    在這三十六天,冷酷男人又來過兩次,第一次是滿身傷痕的倒在了樹林邊,被我發現,他全身都是血,就好像被幾十隻惡犬咬過一樣,又像是從萬丈的陡坡上滾落後的樣子,總之全身都沒好的皮膚了。

    在我的請求下,最終祝靈還是答應替他治傷。祝靈有一個大木箱,裏麵有很多名貴的藥品,一個星期後,冷酷男人能拄著拐杖行走時,祝靈毫不猶豫便下了逐客令。

    當時的他非常可憐,我看的都有些於心不忍。誰知祝靈卻對我說:“卓越,看人永遠不要看表象,他確實受傷不輕,但如果能達到他的某種目的,我想但凡隻要給他留口氣,他肯定會這麽做。”

    祝靈的話,我聽不太懂,卻能聽明白,他對冷酷男人不止是討厭,甚至還有仇視的態度。

    她越是這樣,我心裏越認定,她倆肯定很早就認識了,一定有瞞著我的事,或許還跟我有關係。

    越南人那次離去,過了一個多星期後,他這次回來是給我們拖回了兩頭野豬。一頭野豬至少得有三四百斤重,也不知道他從哪兒獵到的,又是怎麽給拖回來的。

    他將兩頭野豬弄到熱氣球後,並未爬上草地,抬起頭盯了我一會兒,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我認為他人還是不錯的,上次祝靈在他身負重傷時幫了他一把,別人還知道感恩圖報,兩頭野豬至少得八百斤往上了,足夠我們這幾個人吃很久了。

    祝靈接受的像個沒事人一樣,就好像別人就該這樣做,這麽報答她...

    今天冷酷男人又回來了,他身上的傷看似痊愈了,這一次他不是來找我的,而是徑直找到祝靈,很意外的他倆不知道說了些什麽,隨後又把汪凝眉叫了過去,三人談了整整一夜,大部分都是用我完全聽不懂的語言在交流。

    不過有時汪凝眉插話是用的漢語,然後再由祝靈翻譯給冷酷男人聽,我偷偷的聽了一些。

    隱約間好像聽汪凝眉說,再不動手就來不及了,讓他們快拿主意。

    祝靈卻堅決反對,好像還提到了我,說什麽卓越現在這樣,根本不可能動手,大不了放棄了。

    汪凝眉之後好像還跟祝靈爭執了起來,還是祝靈厲害,一言不合就把汪凝眉按在了地上,好在冷酷男人從中間拉架,不然汪凝眉又有得受了。

    就祝靈這火爆脾氣不改改的話,誰受得了啊...

    後來他們交談的內容,基本上汪凝眉就沒插上話了,祝靈一直拿眼睛瞪她,她即便想開口,也說不出來。

    我自然也就聽不懂了,但從偷聽到的線索來看,可以肯定幾件事。

    第一,他們三人過去一定是相熟的,至少有一個共同的計劃。

    第二,這個計劃還跟我有關係,不然祝靈也不會多次提到我的名字。

    第三,他們的計劃,很可能時間已經快要來不及了。

    第四,三個人的想法有直接的衝突和矛盾,包括祝靈和冷酷男人間,也和汪凝眉之間,意見都不合。

    所以他們商量了一晚上,都沒商量明白,冷酷男人即便受到重傷也波瀾不驚的臉,卻意外的因為這次商量,變得格外的難看。

    就像是一座沉寂的火山,隨時都可能爆發。

    他沒再離開草地,我第二天醒來時,他就站在我麵前,像個鬼魅一樣,緊緊的盯著我看,差點沒把我嚇死。

    我揉了揉眼睛,下意識的遠離了他幾步,總感覺這人腦子有點不正常,經常會幹一些讓人莫名其妙的事。

    隻見他看了我一眼,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尖,按在平台石麵上寫下“Youmustgowithme!”

    這句英文單詞,我腦子還有印象,大概意思是說,“你必須要跟我走一趟。”我抬起頭,不解的盯著他,隨後又側過頭看向倚靠在門口的祝靈,她一直盯著我們,也就是說,冷酷男人現在這會兒逼我,她都是看在眼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