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精彩紛呈比武招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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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
大紅袍有點不爽:“你們還是不是兄弟,以前都還是會意思意思誇我兩句,今天連敷衍都不屑了嗎?”
趙司琪麵無表情:“在下是覺得不配跟男神說話。”
“哈哈哈哈, 不要難過,雖然你長得不如本公子, 但你文才也不如本公子嘛!”大紅袍高興的拍了拍趙司琪的肩膀,把那張麵具臉得意的四處展示。成功看見了四周同學們吃了屎的表情。
衛女傅在婢女的陪同下嫋娜而來, 宛如仙子降臨。婢女將古琴在柳樹下擺好,焚上香爐, 沏好茗茶退了下去。例行行禮之後,衛女傅抬眼望了一圈學生們,果然一眼看見了這個另類,揚起悅耳的嗓音問道:“這位潘安同學,不知是誰?為何要帶著麵具?”
大紅袍站起來略帶憂桑的答道:“回女傅,學生妲紅袍。皆因聽聞女傅不喜學生樣貌,無法從學生醜陋的麵貌看到我完美的內在,故學生戴了這古來第一美男的麵具,隻為不讓自己醜麵給女傅添堵, 也期望女傅能從這幅瀟灑的相貌中發現學生器宇軒昂、玉樹臨風、龍駒鳳雛、英姿煥發...的內在!”
衛女傅:“......”
“誰說的本女傅不喜你醜陋的樣貌了?本女傅豈是那等以貌取人的膚淺之人。”
“女傅,是今早您父親衛夫子說的。”小胖一語道破。
衛女傅麵子上有點掛不住, 暗咐自己這爹怎麽......把實話給說出來了,
“咳咳, 父親定是開玩笑的,紅袍你不用在意,女傅不覺得你醜,你長得隻是比較有...特點而已,好了,把麵具取下。”
“是的,女傅。”大紅袍聽話的取下麵具,一張笑嘻嘻的臉露了出來,哪有剛才憂桑的樣子。
衛女傅有點無語。
大紅袍:“看來女傅不討厭紅袍,學生自知樂理不好,可否請求每次課後都可以單獨補課?”
衛女傅:“......,大紅袍,想知道女傅現在想對你說什麽嗎?”
大紅袍咧著森森白牙:“女傅終於看到紅袍完美的內在了?”
衛女傅:“你不僅人醜…還事兒多!”
湖邊一陣哄笑。
不想理會這個耍寶的學生,衛女傅開始了授課。
“上節課女傅給同學們講解了古箏的曆史淵源與基本構造,這節課我們接著講古箏的流派,傳統的箏樂早期被分成南北兩派,即‘南箏’和‘北箏’,北方以豫州、山東學派為代表,南方主要以潮州箏學派為代表。到現在流派的區別已經很小了,幾乎每個流派都兼具各家之長。
吾長安地區是古箏發源之地,但眼下‘真秦之聲’的箏樂卻幾乎近於絕響,現在長安有豐富多彩的戲曲和民間雜樂,其間傳統的慣用樂器均不為少,但唯獨無箏或極少用箏;隻有在榆林地區才用箏作為伴奏樂器出現。女傅想問問有哪位同學知道我們長安風格的箏曲有些什麽特點?”
陳墨語起身答道:“長安風格箏曲的鮮明特色,首先是音律上的特殊性和二個變音的遊移性。七聲音階中的四級音偏高,七級音偏低;其次,在旋律進行上,一般是上行跳進,下行級進的。第三,在彈奏時左手按弦,使用拇指較多,這是出於旋律進行而需要使用的技巧。”
衛女傅滿意地點點頭:“墨語同學答得很好,除了這些特點及技巧之外,長安箏曲還有風格細膩,委婉中多悲怨;慷慨急楚,激越中有抒情的特點......”
大紅袍在下麵坐著感覺完全是在聽天書,什麽四級音,七級音的,簡直比蒙汗藥還管用,覺得腦袋越來越重,眼皮越來越沉,終於忍不住一頭砸在了古箏上,古箏發出“嗡”的一聲巨響。大紅袍立馬驚醒,趕緊坐直身子,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也完全沒有打瞌睡的樣子,轉過頭一臉疑惑的問小胖:
“方才是什麽聲音?莫不是你打瞌睡將頭撞箏上了?”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大紅袍紅著腦門很沒義氣的把鍋丟給了小胖。
小胖:“……”
衛女傅:“......,妲紅袍,你腦門上不是砸箏的紅印難道還是天生的胎記?”
大紅袍一臉心虛,摸摸額頭起身答道:“女傅,我剛剛在構思,就差一點點,一篇偉大的樂曲就將問世了!李白無酒不成詩,我是無夢不成曲啊!”
衛女傅:“噢?據說李白沒喝酒時,他是大唐的;喝了酒時,大唐是他的。你沒做夢時,五音不全,一竅不通;做夢時,五音俱全、百竅皆通,居然還能做偉大的樂曲!真是不可謂不肖似李白,那就在今晚做完夢後,明日一早給女傅交出一篇堪比‘將進酒’的偉大的樂曲來吧!”
大紅袍:“……是的。女傅!”
衛女傅白他一眼轉過身去,“好,女傅現在為大家彈奏一首長安風格鮮明的箏曲《春江花月夜》大家賞析一下。”
衛女傅回到自己的箏前,緩緩彈奏起來,隨著悠揚的琴音,所有人仿佛置身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聲的優美意境之中。
當然這所有人裏除了大紅袍。大紅袍很憂桑,可憐巴巴地看著小胖,“胖胖,我不會作曲,交給你了。”這話說得真是臉大,好像剛剛沒有甩鍋給人家一樣。
胖胖把頭扭向一邊:“哼!”
大紅袍心想這寵物還傲嬌了,伸過手去,拍拍小胖的肩膀,沉重的說道:“胖胖,委屈讓人成長,痛苦教會你堅強。就算被黑了九十九次,也要努力……湊個整數!”
小胖:“哼!!!”
課後,小團夥湊在一起,大紅袍哀怨地說道:“怎麽辦?小胖生我氣了。他不理我了。我再也捏不到他的胖臉了。好憂桑……”
趙司其白了他一眼:“活該!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給人一種很想揍你但又怕髒了手的感覺?”
小胖、李煜和沈林禮很有同感的點頭。
大紅袍義憤填膺地喊道:“太過分了!!。。。。。。洗下手很費事麽?!”
“……”
入夜,大紅袍在宿舍愁眉苦臉地寫曲子。。。陳墨語遞來一張寫著奇奇怪怪符號的宣紙,大紅袍不解的看著他。
陳墨語:“……”
“我剛寫的曲子,按照你的水平寫的,衛女傅應該看不出來。”
大紅袍恍然大悟:“這就是曲子啊!”
陳墨語:“……你不會是連樂譜都不識吧?!”陳墨語感覺有點焦灼。
大紅袍高興地看著他:“墨語兄,恭喜你,又猜對了!”
陳墨語歎了口氣:“……好吧,明天你去交給衛女傅的時候記得說,這首曲子是今天聽了她課上彈奏的春江花月夜之後有感而發,表達了自己對這首名曲的孺慕之情,但是自己才學不佳,所以隻能做出這個曲子,想來衛女傅應該不會為難你了。”
大紅袍有點激動:“墨語兄,你簡直就是我的觀世音,如來佛!來來,坐好,讓我參拜一下!”大紅袍說著就站起來準備拜,陳墨語趕緊伸手拉住她,“紅袍這是做什麽!”結果這一拉一扯兩人撞一塊了。
“……我是不是又打擾你們了?”門口傳來小胖弱弱的聲音。
大紅袍把頭穿過陳墨語手臂,有點高興的喊道:“胖胖!你怎麽來了?”
小胖搓了搓手臂上冒起的雞皮疙瘩:“額,我們怕你寫不出曲子,想叫你去我們的住處大家幫你寫。”
大紅袍幾步來到小胖麵前:“哈哈哈,不用啦,墨語兄剛剛幫我寫好了,我剛才正在拜謝他呢!!”
小胖:“我還以為你們在拜堂。。。”然後看向陳墨語,眼裏出現了佩服、了然、祝你幸福等等複雜情緒,然後看著大紅袍:“如此就好,那我不打擾你們,先走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消失了。
大紅袍楞了半響:“小胖身手原來這麽敏捷,看來可以教教他輕功,賺點飯錢。”
“紅袍,我給你彈彈這首曲子吧。”陳墨語已經擺好古琴,點好熏香。
“好,墨語兄真是想得周到,怕我明天在衛女傅那連自己的曲子都聽不出。”大紅袍感激的說著,在琴旁找了個小凳子,雙手捧臉,一副認真受教的樣子。
陳墨語看了她一眼,笑著搖了搖頭,起手落琴,婉轉動聽的輕音響起,看著陳墨語纖長潔白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優美熟練的扶、撥、勾,彈,大紅袍有點入神,緩緩抬眼,看著他鬢邊的耳發劃過臉頰,平時冷漠的眸子現在閃著溫柔的亮光,嘴角也微微上翹,似笑非笑,居然添了一絲撩人的風情……
一曲終了,陳墨語看著大紅袍:“紅袍,怎麽樣?”
大紅袍雙手捧臉呆呆的看著他:“墨語兄,你好帥啊……”
陳墨語:“……”
“恭喜你,這麽早就認識了才華出眾帥氣逼人的我。”
大紅袍:“……”
夜深,兩人洗漱之後各自躺床上準備入睡,大紅袍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墨語兄,你最近變了,變得話多了,變得有人氣兒了。”
陳墨語:“……,紅袍,你這輩子有沒有什麽遺憾?”準備將自己的秘密告訴她。
大紅袍:“?遺憾?我想想啊……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無法親到自己這張帥氣的臉!”
陳墨語:“……”
大紅袍:“你說我如果側身睡的話,天花板會不會因為見不到我帥氣的臉而氣塌?”
陳墨語:“……”
大紅袍:“啊,對了,我還有個遺憾,就是沒有跟身邊的朋友說聲對不起,這些年我的帥氣給他們添了不少麻煩……”
陳墨語:“………………”
大紅袍:“還有,我想告訴你,樂理可以拉開我們的距離,但是永遠改變不了我比你帥的事實.”
陳墨語:“夠了!!!。。。我隻說了一句我帥,你居然可以說出這麽多來惡心我!大紅袍,你真是人才!”
陳墨語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有點憂桑的情緒,在惡心又有點愉悅的感覺中翻身入睡,居然忘記了本來要告訴大紅袍自己不是那麽愉快的身世秘密。
大紅袍含著了然的笑意入夢。
第二天早課前,大紅袍就跑去衛女傅那裏上交了聲稱是昨晚一夢做出的曲子。早課前,小團夥湊一起關心地詢問具體情況,隻見大紅袍一臉傲嬌的說道:
“英雄難過美人關,我不是英雄,所以美人讓我過關了!”
田晨光有點心疼,先把大紅袍扶起來,上上下下看了一圈,沒有什麽損傷,才皺著眉將她拉倒身後,看著劉夫子:“劉夫子,可否告知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嗎?”
劉夫子氣的胡子一翹一翹:“哼!老夫倒是不知,田夫子還是他的姐夫!”
大紅袍從田晨光身後探出腦袋:“清寧郡主是我遠房表姐,田夫子自然就是我姐夫了!”
田晨光:“劉夫子,不知紅袍到底犯了何事,還需要關押、用刑?!”
院長田清傅安撫地看了一眼兒子:“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都還在商量,這個小家夥拿著半截就跑你那告狀,先聽劉夫子給你講講事情原委。”
劉夫子氣哼哼的喝了一口茶,屢屢胡子,“昨日我接到暗衛消息,學院混進了黑翼盟的人,而且得到確切消息昨晚會來行刺老夫......老夫就派了眾多高手藏在院中守株待兔,最後就抓住了他。能留他一命送來院長室也是看在他是書院學生的份上,按照老夫以往的脾氣早就就地格殺了!”
田晨光吃了一驚,這個黑翼盟是當今天下最大的江湖暗殺組織,朝廷幾次圍剿都沒有成功,後被淩雲閣重創了一次。最近聽說又在江湖崛起,隻要酬金到位,據說沒有殺不了的人。
顯然買通殺手暗殺劉夫子的隻能是他的政敵、對頭,這大紅袍又是文親王府的人,這下還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顯然大紅袍也想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睜著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看著田夫子:“姐夫,你要相信我啊,我怎麽可能是那個什麽盟的人,那什麽盟我今天才第一次聽說!我確實隻是想去偷畫的!劉夫子那幅畫畫的是小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