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新一代夢中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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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紅袍:“飛簷走壁、劫富濟貧!~”

    小胖有點不安:“你要去劫誰?”

    大紅袍眼睛往上一瞟:“自然是劉夫子, 我們去把那幅畫劫了!”

    小胖既震驚又有點莫名其妙:“?!為什麽?”

    大紅袍瞥他一下:“知道為什麽老子要寫道德經麽?”

    小胖認真想了想,搖了搖頭。

    大紅袍:“因為老子樂意!”

    小胖:“......要去你自己去,劉夫子我可惹不起。”

    大紅袍斜眼上上下下看了一圈小胖, 點頭說道:“也是這麽個道理,你去了隻會拖我後腿, 我等會叫趙司琪陪我去,他功夫好。”

    小胖:“。。。明年的今日我會去你們墳頭上香的。”

    ......

    課後, 大紅袍專門叫了趙司琪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琪兄, 這個劉夫子這樣將你未婚妻的畫像堂而皇之的掛出來, 毀人清譽,實在太不給你麵子了!我都替你生氣!而且小郡主也算我遠房表妹, 我們要不要去教訓一下他?!”

    趙司琪略一思慮:“......紅袍兄這樣一說,好像這個劉夫子也確實不講究, 這樣把小郡主的畫像掛在眾人麵前, 也不想想人家還是個未出閣的小姑娘。”

    大紅袍義憤填膺:“可不是麽,要是讓表妹知道還不得怎麽傷心呢!你今天要是去幫她把畫偷回來, 改日送給表妹,她必定感動的涕淚橫流,馬上以身相許!”

    趙司琪佩服的看著大紅袍, 用手拍拍他的肩膀, “表兄真乃司琪知己!……但是這劉夫子似乎不是好惹的, 這畫怕是不好偷。”

    大紅袍:“嘿嘿,憑我倆的功夫,應該可以手到擒來”

    ......

    入夜,書院裏一片寂靜,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在劉夫子休息的院外。因為沒有夜行衣,兩人都還是穿著書院的衣服,隻是臉上都戴了麵具,一個是潘安麵具,一個是毛驢麵具。

    毛驢不爽的說著:“本公子為什麽要戴這玩意兒?!”

    潘安瞥他一眼:“讓你變帥真是難為你了!”

    毛驢:“我要戴潘安。”

    潘安:“孽畜,休得忤逆。噓......好像有人。”

    兩人互不順眼地蹲在院外的草叢裏不斷四下環顧。

    突然背後伸出一隻手拍了拍聚精會神觀察情況的潘安的背。

    “啊!”潘安一聲尖叫,趕忙捂住自己的嘴轉過身,隻見李煜笑嘻嘻地看著兩人,“幹這麽驚險刺激的事情都不叫上我,算什麽兄弟?”

    “呼,嚇死我了!”潘安拍拍胸口。

    毛驢吃驚地問道:“煜兄怎麽來了?!”

    李煜一臉哭笑不得:“嗨,別提了,晚上我剛睡著沒多會,小胖就一聲夢話把我驚醒,‘不才冒犯,請問姑娘芳名?’然後自己換了個女聲回答說‘小女名喚清清’。。。害的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再也睡不著了,就出來上個茅廁,誰知就讓我看見兩個鬼鬼祟祟的東西往這邊來,我不就跟來了嘛!”

    潘安:“哈哈哈哈……這個胖禽獸。”

    李煜:“你們這是幹嘛呢?幹這種偷雞摸狗,殺人放火的事情怎麽能不叫上我呢!!”

    毛驢:“劉夫子白日上課將小郡主的畫像掛出來,我和紅袍表兄都覺得讓郡主難堪了,所以我們想去把那副畫偷出來還給小郡主。”

    李煜轉著眼珠想了一陣,“你們膽子真是太大!劉夫子可是當今宋王、國丈大人!你們這樣做…………簡直是太刺激了,我申請加入!”

    於是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變成了三個,潘安觀察了半天之後說道:“我輕功最好,你們先藏在那顆最靠近院牆的大槐樹上,我先翻進去,如果沒有問題就給你們打個手勢,你們再進來!”

    李煜、毛驢:“好!”說完就飛身上了樹。

    潘安運起輕功幾個輕越,輕巧地翻進了院牆內,樹上緊盯著他的兩個人看見不一會他就朝樹的方向豎了一個大拇指,對看一眼,紛紛跟著躍進了圍牆。誰知一落地就被數把亮晃晃的寶劍架上了脖子……

    在押往劉夫子房間的途中,李煜恨恨地對潘安說道:“明知底下有埋伏,你還對我們豎什麽大拇指!!!”

    毛驢也瞪著他。

    潘安有點委屈,“我是想跟你們說底下有六個人……”

    “……”

    三人被押到劉夫子在書院休息的房間,劉夫子已經披衣坐在桌前,到了一杯熱茶,等在那了。

    細細地看了三個學生一圈,緩緩喝了一口茶,

    “說吧,怎麽回事?這麽晚來夫子的院子賞月亮?”

    “煜兒,你先說。”

    李煜:“......夫子,學生今晚隻是睡不著出來上個茅廁,看見有兩個人鬼鬼祟祟想進您的院子,就跟著看看他們想做什麽。學生隻是跟進來的。”

    大紅袍和趙司琪同時轉頭抬眼望著他,眼神裏滿滿都是佩服,你這個混蛋可真會撇清關係。

    劉夫子:“司琪,那你呢?”

    趙司琪:“夫子,學生晚上被同屋夢話吵醒,也是出來上茅廁,看見一個人鬼鬼祟祟甚是可疑,也想著幫學院抓壞人,就一路跟著,學生也是跟進來的。”

    大紅袍瞪著大眼看向趙司琪,眼神滿滿變成了崇拜,艸,你更狠!

    李煜和趙司琪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低著頭不敢看大紅袍。

    劉夫子縷縷胡須,“妲紅袍,那你呢?也是跟進來的?”

    大紅袍欲哭無淚:“......”

    劉夫子一拍桌子:“說!”

    大紅袍立馬慫了,弱弱地說道:“夫子我錯了,學生隻是想來借您的那副魔音訓驢圖觀賞兩日......”

    劉夫子點點頭:“還好你識相沒有打誑語,意圖偷盜夫子珍品,那就按照學院規矩來吧,現將你關押一夜,明早將你送到院長那裏,讓他定奪。”

    大紅袍悲憤地望了那倆同夥一眼,看著劉夫子:“夫子,那他們倆呢?”

    劉夫子縷縷胡須:“他們既然是跟進來,自然是無罪的,可以回去休息。”

    大紅袍吃驚的看著劉夫子:“夫子您可真是公正嚴明、絕不徇私枉法、絲毫沒有嫌貧愛富啊,學生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劉夫子尷尬的咳了兩聲:“你們還不把他押下去?!”

    從劉夫子的院子出來,李煜和趙司琪對望了一眼,都有點羞恥的感覺,李煜皺眉說道:“真是沒想到劉夫子會這樣對紅袍,我還想著他最多意思一下小懲大誡而已。”

    趙司琪也點著頭:“是啊,我還想著劉夫子會罰他畫個幾幅觀音圖就算了,哪裏知道他會這麽上綱上線!”

    李煜:“難道真像紅袍說的,劉夫子看他沒什麽背景,就正好拿他立威了?”

    趙司琪:“沒那麽簡單,你想想,劉夫子大晚上的讓這麽多人守著院子做什麽?”

    李煜:“是有些奇怪,難道是平時得罪人多了,怕人暗殺他啊?”

    趙司琪:“恐怕不是,劉夫子這次像是故意等著逮什麽人。我覺得紅袍這次麻煩了!”

    李煜:“這下可如何是好,我們得把紅袍救出來啊!”

    趙司琪:“這肯定的,紅袍還是小郡主的表兄,要是被他往後在小郡主麵前告上一狀,我這親怕是永遠也別想成了。還好劉夫子將我倆放出來了,我們可以想想辦法。”

    李煜看看天色,“現在天色已晚,我們明日一早就去找院長吧。”

    趙司琪點點頭,兩人各懷心事地回了宿舍。

    第二日早課是田晨光田夫子的詩詞禮儀課,田夫子還是和往常一樣,踏著早課鈴聲風度翩翩地走進了學堂,日常起立問好之後,田夫子看了一圈坐得整整齊齊的學生,自然瞧見了小胖身邊空著的位置,“李亥,妲紅袍呢?為何沒來上課?挖牆腳去了?”

    小胖站起來:“回夫子,學生也不知,今日一早都沒有看見他。”

    這時陳墨語也站起來說道:“夫子,妲紅袍昨晚子時出去後就一直沒有回來。”

    田夫子很震驚:“什麽?!她深更半夜出去,然後一夜未歸?!”

    陳墨語:“是的夫子,學生今早就想跟夫子稟報的。”

    這時實在憋不住的李煜趙司琪兩人互相拐了半天,最後趙司琪站起來,“夫子,司琪今早就想去找院長的,是這樣......大紅袍因為看見劉夫子上課展示的畫像是畫的小郡主,他為自己表妹不平,晚上就去劉夫子那裏偷這幅魔音訓驢圖,被劉夫子逮了個正著。劉夫子昨晚就將他關起來了,說是今早就要送去院長那裏按院規懲戒,夫子,你快幫幫他吧。”

    田晨光感覺有點上火:“那你是怎麽知道的。”

    趙司琪:“......紅袍昨晚...叫了我一起,後來我們都被抓了,他自己一個人將罪名認了......劉夫子就將我放回來了。”趙司琪還是比較慫的沒有將自己把罪名都推給大紅袍的事情說出來。

    田晨光怒了:“趙司琪!你個大男人,你好意思讓人家小...兄弟幫你把罪名頂了?夫子平時是怎麽教你們的,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君子強者不畏之、弱者不欺之,長則尊之、幼則庇之!竟教出你們這些自私自利、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劉夫子豈是好相與的?你們先自己看書吧,夫子要先去看看!”

    陳墨語站起身說道:“夫子,我和您一道去,幫他說說話。”

    趙司琪也說道:“夫子,我也去,我知道錯了,我去將他換回來!”

    衛淩夜也站起來說道:“夫子,我也和您一道去,人多院長也不好重懲。”

    小胖:“夫子,我也去。”

    “夫子,我也去!”“我也去!”......

    看著越來越多的人都站起來想去幫大紅袍,田晨光點點頭,“你們的心意我會轉達給紅袍的,你們都不用去,我會把他好好帶回來的,畢竟他也有錯,小懲一下也好。你們先看書吧。”說完頭也不回的往院長處去了。

    趙司琪回身看著衛淩夜有些讚賞,沒想到這個平時和紅袍最不對盤的同學竟然也會站出來幫他說話:“衛兄,真沒想到你這麽夠義氣!”

    衛淩夜有點不自然的瞥了他一眼:“哼,我是怕人家說本公子昨日算命算的太準,都來找我相麵!”

    趙司琪心領神會地笑笑,拍了拍他的肩。

    本座就和院長申請將武術課變成基礎課,三班一起上,特別優秀的練武苗子,我會專門栽培,資質一般的同學,也可以加強基本功,達到強身健體的作用!

    我們這節課就來將所有人按照武功基礎的不同分成高中低三個檔次,這樣也可以方便本座以後因類施教。”衛夫子說完往武場中間走了幾步,然後接著說道,

    “所有入學測試武學得到優秀的同學站到我的右手邊,良好和中等站到中間,差的站到左手邊。”

    片刻功夫,武場上人群分做三堆,優秀的人不到二十,良好和中等占了五十人左右,差的有三十人。

    優秀的人裏甲班占了六人,陳墨語、大紅袍、衛淩夜、趙司琪、劉翎、呂韋男,其餘都是乙班和

    丙班的同學,看來確實如衛夫子所言,乙班和丙班高手不少。

    “如果有想進入優秀團隊的同學,可以隨便挑其中一人挑戰,隻要戰勝,就可進入,有沒有同學要挑戰一下?!”衛夫子渾厚的嗓音又響了起來。

    “夫子,我想試一下!”馬上就有人站了出來,大紅袍抬眼一看,發現是陳墨語的哥哥,陳墨天。

    “好,陳墨天,我記得測試那天你身體不適,所以測試成績不理想,這次正好可以讓本座重新看看你的真本事!”衛夫子滿意地點點頭,“那你決定挑戰誰呢?”

    “夫子,不知這些優秀的人裏,您覺得哪位的功夫最好?”陳墨天不答反問。

    衛夫子挑眉看向陳墨天,“噢,你想挑戰最強的?可知你其實隻需要戰勝任何一個優秀的同學就可以進入這個團隊了,但是如果輸了可就沒機會了。”

    陳墨天:“是的,學生知道。學生對自己的功夫還算有點信心,還請夫子成全。”

    所有的同學都看向衛夫子,其實大家也都十分好奇,這些優秀的同學中,到底誰的功夫最好。大家紛紛猜測是衛淩夜或者陳墨語,畢竟這兩人一個是衛夫子的兒子,一個是全院第一。

    大紅袍也是這樣猜想的,畢竟自己的功夫隻是占著身體靈活,輕功和投機取巧才得了優秀,肯定是比不過那些天天穩紮穩打基礎厚實的練家子的。所以大紅袍很安心的看著熱鬧。

    隻見衛夫子打量了陳墨天半餉,揚聲說道:“妲紅袍,你來!”

    “額?!我?夫子剛剛是在叫我麽?”大紅袍還有點不敢相信,轉頭問身旁的趙司琪。

    “是的,剛剛夫子確實是叫的你。”趙司琪也顯然很疑惑,在他看來,大紅袍應該連他都打不過。

    陳墨天有點不滿:“夫子,您確定大紅袍是最優秀的?”

    衛夫子在手心敲了敲教鞭:“確定。”他不一定是功夫最好的,但一定能打過你,這就夠了。

    衛夫子剛剛仔細打量了陳墨天的功夫,看他底盤紮實,雙臂有力,身硬似鐵,應該是練硬家功夫,功夫確實是不錯,但心高氣傲,狂妄自大卻又是練功大忌。

    優秀的學生基本都是根基紮實的練武者,必定會跟他穩過每招,勝算倒是不一定大,但是這個大紅袍卻不是練紮實硬派功夫的人,他的投機取巧和出神入化的輕功,暗器,確是有必勝的可能,就讓這個他瞧不起的人來讓他受點教訓吧。

    陳墨天心裏其實是想挑戰陳墨語的,他這個威武大將軍府的世子,什麽都比不過這個次子,父王也是萬事都向著他。要不是自己母妃的背景深厚,恐怕這個世子的位置都是這個弟弟的。

    陳墨天心裏一直憋著這口氣,每日刻苦練武,就是為了能強過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誰知衛夫子叫了那個一看功夫就不怎麽樣,天天耍寶的大紅袍,哼,那就等打敗這個家夥再找機會和陳墨語較量!

    唉,大紅袍心裏歎了口氣,無奈的準備站出去,陳墨語悄悄探過身跟他低聲囑咐道:“我大哥底盤厲害,但不夠靈活,你攻他上半路。”大紅袍看他一眼:“謝謝。”

    站出隊列,大紅袍對著衛夫子一揖“真沒想到衛夫子這麽看得起紅袍,讓紅袍受寵若驚,學生定全力以赴,不負夫子信任。”

    衛夫子看著他爽朗一笑,“紅袍不要謙虛,前幾日還聽小女說你想要挑戰本座,想來已經多年都沒有接到戰書了,本座很是欣慰,後生可畏呀!哈哈哈哈......”

    “哇.....”這下全部同學都對大紅袍刮目相看了,除了知道內情的小團夥四人低頭竊笑,大紅袍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一臉麵條淚地說道:

    “夫子莫再笑話紅袍不知天高地厚的玩笑話了,紅袍還是有自知之明,曉得自己萬萬不是夫子的對手。”

    衛離墨:“嗬嗬,好,先不說這些,你們開始吧,點到為止,切不可好勇鬥狠。”

    大紅袍、陳墨天:“是的,夫子。”

    兩人走上比武台,陳墨天魁梧的身姿,挺拔利落,大紅袍修長的身材,略顯單薄,卻瀟灑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