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好像更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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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醫妃一直在救人!
不到三個時辰,戶籍便辦好,隻是蘇淺畫又給梅國舅五百兩銀子。
坑來的五千兩銀子,瞬間就剩下了幾百兩。
魏記藥鋪。
四個小孩齊齊跪在地上,給魏掌櫃磕頭,一口一個爺爺,將魏掌櫃叫得老淚縱橫。
魏掌櫃顫巍巍地將四個孩子扶起來,看向裏室的方向,“孩子們,雖然如今是我收留你們,但你們要知道,你們真正的恩人是東家小姐。”
幾個孩子頻頻點頭。
魏大不斷看向裏室的方向,見門微敞,東家小姐在桌子上不知寫著什麽。
短短一天,命運就被改變,魏大情緒激動,甚至不知用什麽話來感激東家小姐。
“魏大,魏二。”魏掌櫃道。
“是,爺爺。”魏大連忙收回注意力。
魏掌櫃看著懂事早熟的兩名少年,很是滿意,“從今天晚上開始,你們兩人就要跟我學稱藥配藥,我們要完成東家小姐交代的任務,未來一段時日怕是要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魏大連忙道,“要我命都行,何況隻是幹活。”
魏二也道,“是啊是啊,爺爺讓我幹什麽都行,不睡覺都行。”
其他兩個小的也喊著,“我也要幹活,我也要幹活。”
孩子們正熱鬧地吵著,卻見蘇淺畫出來,將紙張塞進一個錦囊,“魏掌櫃,這個你拿好,如果明天午時還不見我來,就到四大酒樓找梅國舅,把這個錦囊交給他。”
提起梅國舅,魏掌櫃便緊鎖眉頭,欲言又止,“東家小姐,雖說您和梅國舅是交易關係,但……梅國舅臭名昭彰,東家小姐要考慮到自己的名聲呀。”
蘇淺畫噗嗤一笑,“有句話叫好死不如賴活著,名聲值幾個錢?活著才重要。”
“……是,東家小姐。”
魏掌櫃雖然不讚同,但兩人畢竟是主仆關係,他也不能越矩,隻是不解,為什麽東家小姐動不動就提什麽生死,好像隨時會死一樣。
隨後,蘇淺畫便帶著香寒出了魏記藥鋪。
這麽一折騰,一天已過去,太陽偏西。
香寒以為兩人會直接回府,卻沒想到被小姐帶到了集市,更沒想到的是小姐一口氣買了一百多個饅頭,將三個饅頭鋪包了圓。
兩人回程時,一人手裏拎了兩隻大包。
“小姐你累不累?讓奴婢來拿吧。”香寒道,實際上她雙手也酸疼無比。
蘇淺畫已累到懷疑人生,但為了小命還是硬咬牙扛著,“不累,我們快到了,勝利就在眼前,我們要……加油!”
香寒不解,“小姐,我們買這麽多饅頭做什麽?金玉院就加上夫人,我們也才三人,即便算上夫人的小雞,我們也吃不光這麽多饅頭,饅頭不比家具,會發黴的!”
蘇淺畫扭頭咧嘴一笑,“要的就是發黴。”
“啊?”香寒不解。
“給你講個故事,”蘇淺畫實在是累得受不了了,便將饅頭放在地上,“在一個很遙遠的東方古國,有個城市名為長安,長安的裁縫很聰明,他們發現將針上綠色的銅鏽刮下來擦在傷口上,能加速傷口的愈合。
後來,千百年過去,科學家也發現了一種物質名為青黴素,這種青黴素可以殺菌消炎,防止傷口,還有許許多多的作用,而長安的裁縫從針上刮下來的,差不多也就是青黴素。”
香寒也放下饅頭,在蘇淺畫身旁歇腳,“竟有如此神藥?”
“有,比青黴素神的藥還有很多,隻是我不會做,”蘇淺畫無奈地搖了搖頭,“勉強能做出青黴素,但也無法保證成功率。”
香寒吃了一驚,“小姐的意思是,這些饅頭能做出青黴素?”
“我不敢保證,隻能嚐試。”
“難道饅頭上長的綠毛,就是青黴素?”
“如果在實驗室裏,應該就是了,但在金玉院裏培養,誰知道能培養出什麽鬼東西?”
“小姐要青黴素做什麽?”
“放在魏記藥鋪的金瘡藥裏當特效藥,否則同樣是金瘡藥,人家怎麽就非買魏記的?”
“但您剛剛說,在金玉院裏不一定能培養出青黴素,如果培養不出怎麽辦?”
“很簡單,當假藥賣。”
“……”香寒覺得自己的正義感和三觀一次次被自家小姐挑戰,“假……假藥,能行嗎?”
“怎麽不能行?一個外用藥也不是口服、也不是注射?就算青黴素沒什麽效果,不是還有我們家的金瘡藥撐著效果嗎?再說,青黴素就是個噱頭,可有可無的。”
香寒掙紮了老半天,才猶豫道,“小姐……奴婢有句話,不知當講不講當。”
“如果我說不當講,你會不會吐血?”蘇淺畫對著香寒擠了擠眼睛,“逗你呢,講吧。”實際上能猜到其要說什麽。
香寒壯著膽子,“奴婢認為救死扶傷是神聖之事,小姐不能拿人命開玩笑。”
蘇淺畫點頭,“我答應你,等我安全了,我肯定不拿人命開玩笑,但現在我還生死未卜,還沒那麽高尚的情操。我也想發明出真正救死扶傷的藥物,但先不說這等醫療條件下我能不能發明出,隻說我怕是沒小命發明。”
香寒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麽,聲音顫抖,“小……小姐,您真的沒開玩笑,您真會死?”
蘇淺畫收斂了平日裏的嬉笑,麵容認真,“如果我再不做點什麽,真的會死,所以現在寧可錯殺一萬、絕不能放過一個,青黴素必須要做、特效藥必須要出。”
香寒咬了咬牙,“好!奴婢支持小姐!別人的性命算什麽,小姐的命才重要!小姐不能死!”
蘇淺畫噗嗤一笑,“你說得太嚴重了,我雖不是什麽好人,但也不是沒良心,我估算過效果,就算不是青黴素,有魏記金瘡藥頂著,也不會破壞傷口組織的,人體沒你想的那麽脆弱。”
說著,繼續拎起饅頭,“我們走吧。”
“是,小姐。”香寒也拎著饅頭跟了上去。
蘇淺畫一邊走一邊向上看,“話說,這身子也真扛造,這麽折騰傷口都沒崩裂,搞不好就是命不該絕。”
“小姐,您別再說什麽命不命的了,奴婢真的害怕。”香寒都要哭出來了。
“好了,好了,不說了還不行?我就苦中作樂一下唄,”蘇淺畫笑嘻嘻,“你放心吧,俗話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像我這種沒良心的,絕對長命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