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我讓藥鋪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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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醫妃一直在救人!
兩人回到家,簡單吃過飯,便在院子裏找了個廢棄的屋子當成了製藥實驗室。
雖然金玉院是個荒廢的院子,但好歹當初建時有一定規格,也像其他院子那樣有正屋,兩個耳房。
如今兩個耳房一個當成了倉庫,另一個則是當成了製藥實驗室。
清理耳房時,蘇淺畫拿出了糖果將魏氏誘惑來幫忙,畢竟魏氏力大無窮,很輕鬆便將耳房的雜物扔出去,又將之前搬出來桌子搬入了耳房。
整理完,魏氏跑開歡樂地吃糖果,而蘇淺畫則是教的香寒製作方法。
不知不覺,天黑了。
“香寒你都記住了嗎?以後的青黴素都要這麽做。”蘇淺畫問道。
“小姐放心,奴婢都記住了,”香寒聲音遲疑,“隻是奴婢不懂,小姐為什麽不肯吃晚飯,非要著急教奴婢做青黴素?”
“因為我怕事情有變。”蘇淺畫微微眯眼。
“事情有變?”香寒突然想起今日一件事,“難道和小姐在魏記藥鋪寫的錦囊有關?小姐認為會被軟禁?”
蘇淺畫點頭,“曹姨娘絕不會善罷甘休,我推測,那婊砸被我刁難後,不會正麵和我起衝突,也不會馬上找我算賬,會隔著幾天撇清幹係,再找一個有權的人來治我。尚書府裏最有權的人是誰?自然是蘇尚書,曹姨娘煽動蘇尚書來找我麻煩,如果我娘不參與,我就會被收拾;如果我娘參與,便更能堅定蘇尚書除掉我娘的心。”
香寒明了,“小姐分析得有道理,但蘇尚書真會來嗎?夫人到底是尚書的夫人,小姐畢竟是尚書的親生女兒,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虎毒不食子。”
蘇淺畫翻了個白眼,“你記住,虎永遠是虎,但人有時不是人。我娘有一品誥命在身,蘇尚書也未確定皇上的態度,否則想偷偷弄死我娘有一萬種方法,關於人心的險惡,香寒你就自己慢慢悟吧,我沒時間給你講解,我隻交給你一個任務……”
蘇淺畫的話還沒說完,卻聽見院子裏傳來春杏的聲音,“老爺到。”
香寒一驚,“蘇尚書來了嗎?”
蘇淺畫麵色嚴肅,一把拉住香寒,“香寒我交給你一個任務,如果你記得我的好,就一定要聽我的。”
“是,小姐。”
“一會你帶著我娘在房裏別出來,無論發生什麽,無論曹姨娘如何挑唆,你要想辦法安穩我娘情緒,不讓她大打出手,靜等我回來。”
“……是,小姐。”香寒心中酸楚,本以為自己命運悲慘,但她最起碼還有疼愛她的爹娘,小姐卻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很快,兩人出了房間。
金玉院院子裏沒有燈,香寒便趁著夜色偷偷溜入了魏氏的房間。
蘇淺畫自己走了出來,到了院門口。
當靠近時,蘇淺畫冷笑——好大的陣勢。
卻見,浩浩蕩蕩來了十幾號人,站在最前麵的是蘇尚書,身後則是隱著一臉陰笑的曹姨娘。
蘇淺畫不屑地挑了下眉,但下一秒,立刻嬉皮笑臉地迎了上去,“淺畫給父親請安,父親公事繁忙應該回院好好休息才是,這麽晚了還來看淺畫,女兒如何擔當得起呀?”一副乖巧的模樣。
下人們吃驚,在他們印象裏,大小姐自從撞了頭後性情大變,從之前的傻子變成了瘋子,到處破口大罵,到處大打出手,何時這般輕聲細語過?
曹姨娘也是吃驚。
蘇淺畫深深看了曹姨娘一眼,用眼神道——看什麽看?不就是玩宅鬥嗎?你以為就你會?嗬嗬,姑奶奶是不想和你玩,如今玩起來,看怎麽玩死你!
曹姨娘沒讀懂大小姐眼神的含義,卻看出了挑釁的意味。
蘇尚書道,“聽說,你昨日在街上和梅國舅牽扯不清?”
蘇淺畫道,“牽扯不清從何說起?隻是街上偶遇小舅舅,攀了親罷了,從前隻聽說過小舅舅諢名,但仔細接觸起來發現,小舅舅人還不錯呢。”
“好大的膽子!”蘇尚書大怒,“你知不知道梅國舅在外的名聲?你和他有了牽扯,就不怕毀了你清譽?”
蘇淺畫眨了眨眼,“毀清譽?我和小舅舅是兩代人,他是舅舅我是侄女,哪來的清譽之堪?父親可別亂說,淺畫是你女兒,你說什麽都行,但如果這些話傳出去,就算小舅舅不在乎,梅貴妃會在乎的。”
蘇淺畫故意搬出了梅貴妃,因為對付蘇尚書這樣捧高踩低、趨炎附勢的人,沒什麽比權勢更有說服力。
果然,聽見梅貴妃大名,蘇尚書的威嚴瞬時就崩了許多。
曹姨娘很焦急,忍不住插嘴道,“大小姐好本事,連梅國舅那等……都能攀附上,隻是梅國舅和我們老爺政見不同,隻怕一不小心連累了老爺,讓其他官員對老爺有所誤解。”
嘖嘖,如果不是陣營不同,蘇淺畫真想給曹姨娘鼓掌叫好。
同樣人嘴兩張皮,人家怎麽就這麽會說?
先說她好本事,實際上諷刺她手段不光彩;再說攀附的人,不是什麽正經人;最後提醒蘇尚書的名聲會被拖累。
用詞嚴謹,委婉動聽,妙哉妙哉。
果然,蘇尚書剛緩和的臉頓時又有了發怒的跡象。
然而蘇淺畫怎麽能給蘇尚書機會?
“曹姨娘怕是誤會了,我本事好不好姑且不提,先說不是我攀附梅國舅,而是梅國舅主動找我。當時我也一愣,記憶裏我不認識梅國舅。後來梅國舅說,他父親梅老和我外公有交情,梅老是個重情義的好人,經常對梅貴妃和梅國舅說,遇到我們母女一定要多加照顧,所以小舅舅主動來示好,還說以後有個大事小情就去找他。”
“你胡說!梅家根本不認識你們魏家。”曹姨娘脫口而出。
蘇淺畫一臉的無辜,“大家同朝為官,抬頭不見低頭見,怎麽可能不認識呢?難不成曹姨娘娘家裏也有人當官?”
“……”曹姨娘的臉都白了。
蘇淺畫的意思很清楚——我們官場人說話,你一個普通百姓插什麽嘴?
雖然嘲諷廣大人民群眾不是好行為,但這麽嘲諷一兩個賤人真是要多爽有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