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開始昧著良心拍馬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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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笑醫妃一直在救人!
    出身平民的曹姨娘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除了氣得咬牙切齒,也想不到再說什麽。
    蘇尚書仔細回憶半晌也沒回憶到梅家和魏家有什麽往來,畢竟一個是文一個是武,未有往來。
    蘇淺畫繼續道,“梅國舅的名聲確實不好,但他上杆子和我攀親戚,我能怎麽回?我直接說抱歉勒您內,您這風評不好,我怕給我爹惹麻煩。我要是真這麽說,那才是真正惹麻煩呢,就算梅國舅不在乎,誰知道梅貴妃在不在乎?”
    “……”蘇尚書。
    “還有,剛剛曹姨娘你說我爹和梅國舅政見不同,你這話說得不妥吧,”蘇淺畫唇角勾起一抹冷,“我爹可是正二品兵部尚書,正正經經的國之棟梁,梅國舅隻有品階沒有實權,能有什麽政見?你這樣把我爹和梅國舅放在一起比,會不會有些……咳咳,你懂。”
    曹姨娘嚇壞了,噗通跪下,“老爺,奴家沒那個意思,真沒有。”
    然而蘇尚書的臉色已經不好看了。
    曹姨娘狠狠瞪了蘇淺畫一眼,眼中滿是憎恨。
    蘇淺畫也閑閑地回了一眼——小樣,和我鬥?
    曹姨娘低下頭,絞盡腦汁,突然她靈光一現,“如若真像大小姐這說的還好,但當時那麽多百姓都看見,是大小姐主動招惹梅國舅,這個你怎麽解釋?”
    “解釋?”蘇淺畫噗嗤一笑,“我對誰解釋?對你嗎?今天是我爹來看望我,還是被某個人煽動過來興師問罪的?”
    場麵陷入僵局,然而大小姐站著,曹姨娘跪著,加之你來我往,下人們也都看出來勝負了。
    曹姨娘嚎啕一聲,“老爺,大小姐誤會奴家了,奴家不是煽動老爺,奴家是關心老爺呀!奴家這麽年勤勤懇懇為的是什麽?還不是為了蘇家、為了老爺,也為了元寧。”
    將兒子蘇元寧搬了出來。
    蘇尚書額頭青筋暴起,“蘇淺畫,目擊者眾多,你真以為巧舌如簧便能顛倒黑白?來人,將蘇淺畫關入祠堂,反省不出錯誤,就一直跪著。”
    “是,老爺。”
    家丁們上前,作勢要抓蘇淺畫。
    “不用麻煩你們,”蘇淺畫對家丁們笑眯眯,“我自己走就行。”
    家丁們一愣。
    蘇淺畫先對蘇尚書盈盈下拜,“父親為民操勞,工作一日定十分辛苦,晚上要好好歇息。”
    不看蘇尚書詫異的眼神,又對向跪地還未起的曹姨娘,“曹姨娘操勞家事也是辛苦,曹姨娘也好好安歇哦。”同時,卻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小聲道——好戲才剛剛開始,走著瞧。
    說完,不等對方反應,蘇淺畫便笑嗬嗬跟著家丁去往祠堂。
    ……
    金玉院。
    好說歹說,香寒總算是哄得魏氏沒跑出來添亂。
    說來也怪,魏氏原本在尚書府隻信任蘇淺畫一人,其他人無論怎麽討好都得不到魏氏的完全信任,但香寒第一次出現在魏氏麵前,魏氏就極信任和喜歡她。
    魏氏被香寒哄睡了,在小雞的嘰嘰喳喳中,香寒趴在窗前緊盯著窗外,擔憂不已。
    同一時間,祠堂。
    麵對著桌上擺得整整齊齊的牌位,蘇淺畫跪在蒲團上,低著頭看似十分虔誠。
    實際上與其說是跪,還不如說是跪坐。
    纖細的身姿一動不動,好似一尊雕像。
    ……
    清早。
    祠堂門外響起了交談聲,緊接著門開了,香寒拎著食盒進來。
    當看見跪在蒲團上的蘇淺畫時,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來,“小姐,是奴婢沒用,讓小姐受苦了。”
    蘇淺畫睜開眼,與臉上的倦容不同,其雙眼卻是晶亮清澈,不僅沒有疲憊,反倒像寶石一般瑰麗,“我罰跪與你有什麽關係?再說,我沒受苦。”
    “小姐一夜未睡,怎麽可能沒受苦?”
    “怎麽可能沒睡?隻不過睡得少一些而已,”說著,蘇淺畫對門外努了下嘴,輕聲道,“隻要銀子打點得好,自有人給我送來棉被,睡得舒舒服服呢。”
    “……”香寒。
    蘇淺畫笑道,“是不是很驚訝,為什麽尚書府的人這麽容易被收買?”
    香寒老實地點頭。
    “俗話說,什麽樣的將帶什麽樣的兵,這後院是曹姨娘管著,她都是個婊砸性格,你以為能帶出來耿直的下人?”蘇淺畫的聲音頓了一下,“你不用擔心我這邊,昨天我娘那裏怎樣?睡得還好?”
    香寒小聲道,“小姐放心,昨天我說小姐到前院睡的,夫人信了。”
    蘇淺畫點頭,“實際上我在這一夜,可謂因禍得福。”
    “因禍得福?”
    “對,之前在金玉院時,我需要陪娘聊天、陪娘玩、哄娘睡下,還要思考如果我死了,娘未來的人生怎麽辦,因為牽扯了太多精力,所以沒辦法好好思考。但昨天晚上我離開金玉院,整個人冷靜下來,將魏記藥鋪未來的發展重新規劃了一下,終於有了頭緒,這麽算來,是不是因禍得福?”
    香寒鬆了口氣,“太好了,小姐聰明絕頂,一定逢凶化吉。”
    “那是當然,我可是全天下最冰雪聰明的美少女了,”一邊打趣一邊打開食盒,拿出粥和鹹菜,“今天的粥不錯。”
    香寒看著麵前的少女,眼神滿是震驚和崇拜,“小姐,您是怎麽知道他們會軟禁你?”
    蘇淺畫喝了口粥,“我不知道呀。”一臉的無辜。
    “不知道?”香寒吃驚,“那為什麽給魏掌櫃留錦囊?”
    蘇淺畫噗嗤一笑,放下碗,“笨蛋,我並不是因為猜到自己會被軟禁而給魏掌櫃留錦囊,而是算好了曹姨娘對付我的一切手段。她能怎麽對付我?要麽刁難我,罵我一頓;要麽找機會打我一頓;要麽便軟禁我。罵我打我,我隻能扛著,唯有軟禁,我得找救星,所以讓魏掌櫃去尋梅國舅。”
    “但奴婢還是不懂,如果小姐被軟禁,為什麽不讓奴婢出去通風報信?”
    “怎麽通風報信?讓你去找梅國舅?讓你羊入虎口?”蘇淺畫笑吟吟,端起粥碗繼續喝,“笨蛋,我寧可被軟禁致死,也不會把你送到梅國舅麵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