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誤會就是這樣產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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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t dec 26 20:00:00 cst 2015

    蒲牢看到那床上……藥彩的手還搭在白守山的胸前。???小說。???蒲牢愣了。紅藥童和白藥童也愣在了門前。

    太極護念一個閃影將紅白藥童和蒲牢推了出去,並關上了門。當太極護念手指一點,給藥彩穿上衣服,準備借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喚回念祖的記憶時,藥彩卻醒了過來。

    藥彩對之前蒲牢所看到了一切並不知情。藥彩醒了的第一件事,是踉蹌著來到白守山的跟前,檢查白守山是否還有生命危險。太極護念在一旁搖了搖頭,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想。既然不知道,那就不用告訴她,讓她難過了。

    這時候,白守山卻利用了藥彩可以聽到心聲的能力,用心聲欺騙著藥彩:“藥彩,你知道嗎?其實我是真的愛你的。可我卻沒有任何資格對你說愛了。我已經不再是太子,你還救我做什麽?就算你治好我的病,卻救不了我的魂。我將像行屍走肉一樣活著,還有什麽意義可言?找到機會,我還是會了結了我的生命,一了百了的去。”

    “混蛋,你怎麽可以這樣?我好不容易把你救活,你還想去死。你的父母還活著,你的二姐還活著,你想想他們。”藥彩說著,在白守山右臉上給了一巴掌。

    而白守山的心裏話讓太極護念聽到後大吃一驚。

    “你打吧,最好打死我。我不能說我愛你,我想想也有錯嗎?哦,對了,我忘記你可以聽到我心裏所想了。那又怎麽樣呢?事實如此。我再也給不了你什麽,我已經沒有了任何追求你的資格。我活著的意義等同沒有。父母有父母的生活,二姐將來有二姐的生活。真正能在枕邊一直陪著自己的,隻有心上的那個女子。如今她就在眼前,我卻不敢要。”白守山把左臉遞給了藥彩。

    “你……”藥彩舉起了手,又放了下去。坐在床邊:“你不要這樣子,你這樣子我會很難過的。”

    “別同情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白守山推開了藥彩想要握著他的手。

    “不,我不是同情。白守山,你聽我說,你這樣子,我真的很擔心。”念祖是多情的主,她又有誰不擔心的呢?讓這附身的藥彩也成了多情的女子。但這種多情並不是濫情,她對白守山,是一種朋友式的關懷,更是念祖對自己子民的關心。念祖或許不會有太多情感上的因素,因為那就是一個看到太多而淡然的主。

    白守山沒有說什麽,隻是低下頭,使勁的控製著自己心裏的想法,讓自己不去想。

    “好吧,你先休息一下,我過一會兒再來看你。”藥彩走了出去,招呼紅藥童進屋裏照顧白守山。紅藥童怪怪的看看藥彩。

    “怎麽了?這樣看著我?”藥彩摸了摸自己的臉。

    “沒,沒啥。”紅藥童低著頭走進了房間。

    這時候,蒲牢已經離去。他被太極護念趕出房間的時候,愣了一會兒,便直接化身成龍飛走了。

    可蒲牢的身體並沒有完全恢複好,沒飛多久,他就化作人形,失魂落魄的走著。沒有方向,就那樣漫無目的的走著,就好像腳不是自己的,任憑那雙腳把自己帶到任何地方。

    再深的感情

    可經受得起那一次又一次的打擊

    再多的信任

    在親眼所在之下

    不堪一擊

    傷心的畫麵

    像一把生繡的刀

    慢慢地紮進了心窩

    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傳遍了身上1698條神精

    蒲牢就這樣走著,一直走著,直到體力透支,直到沒有康複的身體再也沒有了力氣。他癱坐在不知道是哪裏的泥潭裏,弄得渾身是泥。

    碰巧翔雲經過:“咦?蒲牢?”翔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他走近了,圍著蒲牢仔細的看著。蒲牢卻像是完全沒有察覺翔雲的存在,依舊一語不發,目光呆滯的坐在那裏,如同一尊雕像。

    說是碰巧,也不是。蒲牢現在所在的地方離藥石山不遠。翔雲擔心白守山當真因為他的問話而喪命,這些日子,他一直就在藥石山附近徘徊著,打探消息。原本以為蒲牢死了,白守山再死了,就有兩條命是喪在自己手上。他怕,怕藥彩會怪罪於他,真的很難再和藥彩靠近。他太了解藥彩作為醫者的善心。

    翔雲用手在蒲牢眼前晃了一晃,蒲牢完全沒有反應。

    隨後,翔雲對著蒲牢的耳朵大吼一聲:“喂……”

    蒲牢像是被招回了丟失的魂魄,將頭側了一下:“喊啥喊,沒聾。”

    “哦,沒聾。那是瞎了。”翔雲挺起身來。

    “誰瞎,誰瞎了。你才瞎了,你就是沒瞎,我現在也把你打瞎。”蒲牢從泥潭裏站了起來,用手推動著翔雲。

    “幹嗎?幹嗎?一遇上我,你就想打架?本王子今天沒心情打架。”翔雲用一支手握住了蒲牢兩支推動他的手。蒲牢本就虛弱,又因為倍受刺激,身體更加的虛弱。他使勁的想把兩支手掙脫出來,卻終是沒用。

    “行了,行了。看你現在這虛弱的樣子,你也不可能打得過我。不過,你還活著,可是我得到的最大的好消息。”翔雲嘴上這樣說,其實心裏巴不得蒲牢已經死了。

    蒲牢也不再掙紮,就任憑翔雲抓著自己的手。翔雲見蒲牢消停了,也便鬆開了手:“去我那裏喝兩杯吧,看你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受啥打擊了?說出來聽聽。如果兄弟我幫得上忙,一定幫。”

    翔雲用手搭著蒲牢的肩膀,還稱兄道弟的,準沒啥好事。

    “白守山,白守山……”蒲牢說不下去了。

    “怎麽?你去了藥石山?見到了白守山?你是意外他沒有被你父王給淹死吧?我見到你就如你見到他一樣吃驚。你當真以為我希望你活著呀?我隻是不想你是死在我的手上。”這翔雲不愧為魔,像這樣真實的想法,就被他如此輕輕鬆鬆的給說了出來。

    “什麽?我父王水淹堂庭山?什麽時候的事情?我一點兒也不知道。誰說我死了?”蒲牢詫異的看了一眼翔雲。心想著:“我當然知道你不希望我活著。之前假惺惺的,現在又如此直白,真不愧是魔帝之子。”

    翔雲帶著蒲牢去了魔界,在翔雲的房間裏對飲了起來。

    就蒲牢那虛弱的身體,沒幾壺下去,就醉得一踏糊塗,直接癱軟在地上。

    “喂,喂……蒲牢,蒲牢……”翔雲還用腳踹了踹蒲牢,毫無反應。

    翔雲把蒲牢抱到他自己睡的那張床上,跟房間裏的丫環芙萍小聲的說:“……”

    然後,翔雲去了藥石山,找到了藥彩:“藥彩,蒲牢好像是受什麽刺激了,非得找我喝醉。我看他身體還很虛弱,不讓他喝。他卻自己端起一壇子酒,一口而盡。現在正躺我床上呢。你要不去看看,我怕他要有個什麽事,死在我那裏,你回頭還得埋怨我。”

    “什麽?他不在東海龍宮好好養傷,怎麽跑你那裏去了?”藥彩放下手上正在配置的藥:“快帶我去。他現在那身體怎麽能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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