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矛盾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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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t dec 26 20:15:48 cst 2015

    藥彩隨翔雲到了魔界,走進了翔雲的房間,看到的確是蒲牢摟著翔雲的貼身丫環芙萍……

    芙萍見翔雲和藥彩,在被窩裏穿好衣服,抹著眼淚走到他們跟前:“八王子,您要為我做主啊!芙萍雖是一賤婢,卻也是一個自愛之魔女。||。||如今,如今,東海龍王四太子,他,他……”

    翔雲在藥彩身後為芙萍豎起了大拇指。

    藥彩愣愣的看了看芙萍,又看了看床上的蒲牢,轉身急速的跑出了魔界。

    藥彩在一個湖邊停了下來,單膝跪倒在地,右手握拳貼在心髒的地方,呼吸急促,眼睛裏竟沒有一滴眼淚。

    翔雲跟在後麵,一句話也沒有說的給藥彩拍著後背。

    突然間,藥彩雙膝跪著,雙手仰天,大喊著:“為什麽?為什麽?”眼淚這才奪眶而出。

    翔雲把藥彩拉了起來,抱在懷裏。此時的藥彩沒有拒絕這樣一個懷抱,她需要一個肩膀,支撐她心中所有的委屈。

    翔雲隻是靜靜地抱著藥彩,讓藥彩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放聲的大哭。這是一種極為聰明的做法,讓一個女子把委屈和愛哭出來,也許就會是一段愛情的結束。翔雲心裏是這樣想的,所以,看著藥彩的哭啼,他是高興的,隻是不能將這樣一種高興表現在臉上。他隻能故作深沉,看上去,很像是在為藥彩難過。

    “為什麽?一個我自認為是對我專一癡情的男子,一個我可以連自己都不信任的去信任的一個男子,終究是背叛了我……”藥彩緊緊的抱著翔雲。而翔雲盡情的享受著難得的擁抱,這可是他第一次能如此近距離的與藥彩接觸。

    太極護念在藥彩的頭上看到藥彩如此傷心,用心語對藥彩講:“主,你看到的就未必是真。”

    “親眼所見都不算是真,那什麽才算是真呢?”藥彩用心語回複著太極護念。用拳頭敲打著翔雲的後背,而翔雲就那樣默默的承受著。這樣的花拳都不能承受,如何去安慰心上的女子。翔雲心想:發泄吧,希望這樣一個傷心的開始,也會是你我幸福的開始。

    “即便是真,蒲牢也是酒後行為。”太極護念從藥彩的頭上飛了下來,站在藥彩跟前,看著藥彩。

    “酒後的行為,就可以不算是行為了嗎?”藥彩停下了打翔雲的拳頭。

    “可是……”太極護念還想說,卻被藥彩封了語言神精,連心語都不能再發出。

    “讓我安靜一會兒,不行嗎?”藥彩用心語對太極護念講。

    這時候,芙萍給蒲牢醒了酒:“東海龍王四太子,剛才藥彩仙子來找你著,見你還沒醒,就走了。”

    “走就走了,不必告訴我這些。”蒲牢還在沉靜在藥石山上那傷心的一幕。

    “可我看藥彩仙子是哭著走的。”芙萍給蒲牢遞了一張擦臉的布。

    蒲牢看了看芙萍,並沒有接那張布,心想:“她為什麽會哭呢?難道說,藥石山上,是白守山給藥彩下了藥以後才……藥彩是被欺負了,又得知我看見了,想告訴我,卻又羞於開口。不等我醒來,自己傷心的走了?”

    蒲牢還是願意相信藥彩是愛自己的,和白守山的事情,或許真的不像他看到的那個樣子。他一邊想著,一邊站了起來,打算去找藥彩。

    “東海龍王四太子,您可是要去找藥彩?”芙萍跟著上前。

    “正是,你知道她去了哪裏?”蒲牢轉過身來,急切的看著芙萍。

    “我想我應該可以帶你找到她。”芙萍直接走到了蒲牢的前麵,蒲牢跟在了後麵。

    芙萍沿著魔帝八王子翔雲一路留下的記號一路走去……

    蒲牢看到了藥彩,他原本很高興的臉,一下子布滿了烏雲。因為,他看到藥彩和翔雲緊緊的抱在一起。

    翔雲看到了芙萍和蒲牢,並給芙萍使了一個眼色。芙萍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了。

    蒲牢呆呆的立在那裏,距離翔雲和藥彩五十米遠。

    翔雲拍了拍藥彩的後背:“藥彩,蒲牢來了。”

    藥彩擦拭了臉上的淚水,轉過身去,眼睛惡狠狠的看著蒲牢,一步一步的走向他。蒲牢隻是呆呆的立在那裏,感受著藥彩一步一步的逼近。

    “啪”的一聲,一個耳光落在了蒲牢的臉上,“啪”的一聲,又一個耳光落在了蒲牢的臉上。

    蒲牢像是丟了魂,沒有了知覺,就那樣任憑藥彩打著。不說話,不反抗,像是一種默認。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

    “你這個騙子。”藥彩的話打破了寧靜。

    “我騙你什麽了?”

    “愛。這還不夠嗎?”

    “哈哈哈……”蒲牢沒有辯解,隻是仰天長笑。

    “很好笑嗎?騙得我很開心嗎?”藥彩詫異的看著蒲牢。

    “是的,非常好笑。我原以為你是什麽冰清玉潔的仙子。到頭了,是我瞎了眼睛。你不過是……”蒲牢還是沒能舍得罵出口。他隻是化身為龍,飛走了。

    而藥彩,再次淚水奪眶而出,隻是,已經無聲無息,靜靜的流著眼淚。

    翔雲走了過來,悄無聲息的抱著藥彩,藥彩也任憑翔雲那樣從身後抱著她。也許,那是一種安慰。必定她是一個女子,需要嗬護。

    可是,幹嘔的事情又發生了。

    “你怎麽了?”翔雲走到藥彩的跟前。他可沒有這方麵的經驗。

    “沒什麽,一會兒就好。”藥彩一陣幹嘔過後,蹲了下來。想著自己懷孕的事情,想著蒲牢酒後的事情,想著蒲牢之前來找自己,眼看著自己抱著翔雲。

    藥彩的氣憤過去了,也原諒了蒲牢,可怎麽和蒲牢說起自己和翔雲的擁抱,怎麽和他說起自己已經懷孕,而且連懷的是誰的孩子都不知道。她不知道她如實告訴蒲牢,蒲牢會怎麽想。

    藥彩推開了翔雲,隻在一念之間回了藥石山。她走進白守山的房間,檢查了白守山的病情。

    麵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傻乎乎的想著,又像是什麽也沒想。太極護念想說,卻又什麽也說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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