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再上杻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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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n jan 04 20:00:00 cst

    藥彩與蒲牢先來到了猨翼山,找到了赤白堂。////

    “藥彩仙子,不帶這樣打擊我的。你先是帶著白守山和翔雲來找我,現在又帶著蒲牢來找我。我的小心髒呀,被你來來回回的丟進了十八層地獄一般,折騰得我都不知道我的心在哪裏了。”赤白堂難著一個臉。

    “你果真有那麽脆弱?我藥彩在你眼裏真有那麽大的魅力?記得那霧毒姬曾對我說,你想讓她做你王後來著。”藥彩看了看赤白堂。

    “藥彩仙子,你這算是吃醋的表現麽?真是太好了,也不枉我等你這麽久。那霧毒姬隻是我閑下有餘時調戲調戲,作為生活調劑的調味品,您才是我的主餐啦。沒了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沒有您。頓頓吃主餐都可以,卻不能頓頓都喝調味品啊。”赤白堂壞笑著。

    蒲牢聽到赤白堂的話,不敢苟同的皺了皺眉頭。本覺得,如同赤白堂那樣的多情種絕不會入藥彩的眼。可又一想,白守山那等曾經妻妾成群者,不是還讓藥彩幾乎嫁給了他麽?難道說藥彩就喜歡風流浪蕩者?還是說藥彩也是多情種子,自己或許就是藥彩的調味品……

    藥彩聽到赤白堂所說,不免覺得好笑。怎麽就和吃醋扯上關係的?無非是想讓他知道,對他的事情自己了如直撐。是表達上有問題,讓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還是他有意而為之?

    藥彩一聽蒲牢的心聲,有一種刀割心的感覺。沒想到,在蒲牢的心裏,自己的形象是那麽的糟糕。這一切是從何時開始的?

    “赤白堂,你想得太多了。你就說幫還是不幫吧?”藥彩難過得不想多說一句。

    “幫,哪能不幫。幫一回是幫,幫兩回也是幫。”赤白堂見藥彩臉色難看,也不再瞎扯,拿出了“穿梭石”,打開了通往杻陽山的秘密通道。

    在杻陽山山腳下,藥彩動用了法力,護住了蒲牢的的身體,以免他受到毒氣的侵害。

    半路上,他們遇上了木納。

    “藥彩仙子,您又來了。真高興還能見到您。”木納化作人形時,也是一個翩翩公子哥。隻是皮膚黑了一點兒,個子矮了一點兒,腰粗了一點兒。除此,五官還算是端正。他手裏拎著小葫蘆,葫蘆裏裝著百毒丹。

    木納打開小葫蘆,取出了兩粒百毒丹,交給了藥彩。

    藥彩隻從木納的手裏拿過了一粒,給蒲牢吃了:“木納,我就用不著了。”

    木納敲了敲自己的額頭:“哎,請原諒我的木納。咋就那麽傻呢?藥彩仙子哪裏會畏懼我們山上的毒氣啊。”

    “帶我們去見霧毒姬吧。”藥彩道。

    木納帶著藥彩和蒲牢前往霧毒姬的洞穴。一路上,鹿蜀歡快的跳躍著,旋龜四處爬著,都在看著藥彩和蒲牢。就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他們,沒有了上一次來杻陽山的冷清。

    “藥彩仙子,您別見怪。他們長年居住於杻陽山,從不曾外出過。上一次是因為害怕躲了起來,這一次他們知道了你們是杻陽山的貴客,就都想來看看。”木納有些不好意思的漲紅了臉蛋。還好是略微顯黑的皮膚,讓他那臉上的紅不太明顯。

    來到霧毒姬的洞穴,霧毒姬早就備好了清心羹,等待著藥彩和蒲牢。

    “女王近來可好?”藥彩禮貌的行了一個禮。

    “藥彩仙子,你不必如此多禮,我會不好意思的。”霧毒姬示意藥彩和蒲牢坐下。

    “白守山呢?”蒲牢四處看了一下。

    “我家相公在裏麵。”霧毒姬不好意思的拂袖一笑。

    蒲牢一聽,立刻站了起來,想往裏走。

    霧毒姬跟著站了起來:“您是?我還沒有請教。”

    “他是東海龍王四太子,蒲牢。”藥彩道。

    “東海龍王四太子,請您稍等。我去請我家相公出來。”霧毒姬示意蒲牢坐下,自己走進了洞中洞。

    “相公,藥彩仙子和東海龍王四太子來了,像是來找你的。”霧毒姬坐在床邊。

    白守山還沒穿衣服的躺在床上,一聽霧毒姬說的話,立刻起身穿好衣服。小聲的和霧毒姬說了幾句,霧毒姬隻是頻頻點頭,除了答應“嗯”,沒有多說一個字。

    白守山走了出來,表情十分痛苦:“媳婦兒,你快點兒帶我走吧。我天天被這毒婆子虐待,真的是受不了了。”

    蒲牢聽白守山直接叫藥彩“媳婦兒”,心裏別說是多麽別扭。

    “瞎喊什麽?你媳婦兒不是在你身邊嗎?”藥彩也不樂意的皺了皺眉頭。

    “媳婦兒,你不認我了?你不認我,也得認孩子他親爹吧?”白守山直接坐到藥彩旁邊,像個小孩子一樣拽著藥彩的衣袖。

    蒲牢忍不住站了起來,雙手握緊了拳頭:“想問你一件事,上次我去藥石山,那是怎麽回事。”

    蒲牢原本想把白守山拉出去單獨問的,卻見他對“藥彩”一口一個“媳婦兒”的叫著,心裏著實忍愛不了了。

    “你都看見了,還有什麽好問的呢?”白守山給蒲牢翻了一個白眼,全然無所謂的樣子。

    “白守山,你給我講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藥彩拍案而起。

    “媳婦兒,咱倆又不是睡了一回,你至於那麽大驚小怪的麽?”白守山一個哆嗦,一個愣神,馬上又恢複了嘻皮笑臉的狀態。

    蒲牢望著藥彩,一臉的失望,頻臨絕望。

    “蒲牢,不是那樣子的,請你相信我。”藥彩看著蒲牢失望的表情,雙手握著蒲牢的手,淚橫滿麵。

    此時,太極護念從藥彩的頭上飛了下來,強拉著蒲牢去了洞外。太極護念隻現身於蒲牢,除了藥彩和蒲牢,誰也看不見他的存在。藥彩眼看著太極護念把蒲牢拉了出去,也沒有攔著。她的心已經碎落了一地,無心管太多。

    白守山再次拉著藥彩的手:“不管我對你做了什麽,都是因為我愛你。你不應該如此對我,像是物件一樣就把我給賣了。”

    藥彩心裏一震,想想也對。婚姻大事,本來應該由本人決定,或是父母而定。自己又是白守山的什麽呢?就把他給賣了。

    霧毒姬抹了抹眼淚,也不知道那眼淚到底是真還是假:“藥彩仙子,不蠻您說,不到三月,我就有了白守山的孩子。可他說他不認,他隻認你肚子裏的孩子,我也是沒有辦法。留不住我家相公的心,是我的無能,怪不了誰。他一定要跟你回藥石山,我也隻好跟了去。聽他說,他的父母都在您的山上。就讓我去孝敬他的父母吧,這也是我應該做的。”

    太極護念不能說話,可手腳還是靈活的。他在地上用樹枝畫下了當日蒲牢所見的一切。

    蒲牢並不笨,也看懂了那日他所見是怎麽一回事。心想:“原來白守山當真是用了計謀,我定不能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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