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杻陽山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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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 jan 05 20:00:00 cst

    蒲牢氣勢洶洶的走進洞裏,單手把白守山拎了起來:“你若是恨我,你衝我來。////藥彩有哪一點兒對不起你們?對你,對你的父母,她除了恩澤,可有半點兒對不住你的地方?你要那樣去陷害她,糟蹋她。”

    霧毒姬本想動手,白守山看了一眼霧毒姬,意思是暫時不要管。白守山是想賭,賭藥彩不會見死不救。隻要藥彩出手相救,蒲牢定會難受,不管藥彩是出於什麽樣的理由去救他的。

    藥彩到此時都還沒有完全明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傻傻地呆坐著,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麽都沒有。

    木納表情嚴肅的走到了蒲牢和白守山跟前:“東海龍王四太子,您長得很帥,真的。但您也得允許我們女王的相公可以長得和您一樣帥。我覺得我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不知道尊貴的東海龍王四太子是否能認可?”

    蒲牢看了一眼木納:“我們說的不是一回事,你比我們都帥。可以不要再插嘴了麽?”

    白守山任憑蒲牢拎著自己,反正拎著又不會丟了性命:“為什麽要用那麽難聽的‘字眼’呢?怎麽能叫‘糟蹋’?我喜歡藥彩,喜歡得無可救藥。為了得到她,我什麽辦法都可以用。我不在乎你怎麽想。”

    蒲牢把白守山重重的摔在地上:“喜歡,你就得為她想。她喜歡你嗎?你為她想過嗎?你玷汙了一個並不喜歡你的姑娘,那就是糟蹋。我今天定不能饒了你。”

    藥彩聽到蒲牢的話頓時笑了,心想:“你又是否當真愛我呢?是否真的設身處地的為我想過呢?”

    蒲牢說完,竟然亮出了兵器。那是一個看似不起眼的土石刀。刃長一七點一英寸,背長一一點九英寸,柄長六點三英寸,柄寬五點九英寸,柄厚二點六英寸。乃是片狀千枚岩所製。

    這一不起眼的土石刀,卻閃耀著夜明珠一樣的光芒。正當蒲牢想要一刀劈下去的時候,霧毒姬雙手握住了那石刀。隻見她雙手已經流血,卻絲毫不退縮:“相公,到裏麵去。”

    一個男兒,如果這時候自顧逃命,也就……哎,保命是本能,也得看在什麽時候。白守山並沒有走,而是站了起來,自己用手握住發那石刀,把霧毒姬的雙手給用手推開了:“蒲牢,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又為何要加害於無辜者呢?我們之間做個了斷不是很好麽?”

    蒲牢眼見是白守山握著石刀,更加的用力了:“你搞清楚,是她自己上來握著刀的,跟我沒有半點兒關係。”

    白守山手上流著血,卻好像沒有半點兒疼痛的感覺,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我要說當時,是她自己躺我床上的,跟我沒有半點兒關係,你會怎麽想?”

    藥彩這才聽明白,那日,她幫白守山招魂,蒲牢因為惦記自己而上山找尋。而她,因為法力透支,昏迷了過去。自己醒來時,明明是盤腿坐在地上,怎麽就躺床上了?難不成,白守山當真算計了自己,自己而不得知?就算不得知,醒了也應該在床上,又怎麽會在地上的呢?難道是白守山讓蒲牢看完以後又把自己放在地上,讓自己不得而知的?

    蒲牢再一次拎起白守山,急速的奔向洞外。

    藥彩還在想著一切的緣由,傻傻的發呆。

    霧毒姬走到藥彩跟前,雙手拉著藥彩:“救救我相公。就算他不認我是他的妻子,我孩子的親爹也是他呀。”霧毒姬淚橫滿麵,跪在地上,雙手拉著藥彩的胳膊。

    藥彩這才醒來:“是啊,他是孩子的親爹。不管怎麽說,不能丟了性命。”

    藥彩站起來,向洞外飄去,霧毒姬跟隨在後,木納也麵無表情的跟著去了。

    蒲牢把白守山帶到了杻陽山山腳下,從山上拔了一棵樹,立於地上,把白守山綁在樹樁上。

    白守山仰頭看了看天,心想:“我今天就要這樣莫名其妙的喪命了麽?”

    可他嘴上卻說:“怎麽?就許你喜歡藥彩,我就不能喜歡了麽?你殺了我,殺了我看藥彩是不是可以不怪你殺了她孩子的親爹。哈哈哈……”

    蒲牢出乎意料的跪了下來,男兒膝下有黃金啊,這蒲牢可是除了魂魄給父母跪過,就沒下過跪。

    “我知道,我父王不應該滅你堂庭山。請你原諒他老人家也是愛子心切而亂了方寸。我在這裏,代我父王給你請罪。”蒲牢說著,磕了三個頭。

    白守山先是一愣,心想,綁我過來就是為了給我磕頭麽?而後表情嚴肅的說:“你的命是命,我們堂庭山的那千萬條性命都不叫命?你是一條命,我們堂庭山是多少條命?更何況你沒有死。就你父王愛子心切,我父……父親就不能愛子心切了?而且不止是兒女了,還包括堂庭山那麽多無辜的生命。你這幾個頭,可以讓他們都活過來嗎?我殺了你,再對你說一聲‘對不起’,你覺得可以原諒嗎?”

    白守山本感覺是死定了,也就無所謂語言上的得罪與否了,想什麽,說什麽。

    “好,說得很好。立場不同,想法也自然不同。我道歉了,接下來,應該算算我們這間的帳了。”蒲牢站了起來。

    “我們的帳?算不清楚了。”白守山漠然的看了看蒲牢。

    “我欠你的,下輩子還。或許沒有下輩子,我不會讓你有下輩子。但藥彩的事情,終歸要有一個解決。如若她真有心於你,我是當真可以祝福你們。可你糟蹋了她,一個對你無心的仙子。她是醫者心善,我可做不到。”蒲牢說著,又亮出了他的土石刀。

    白守山閉上了眼睛,就一個等死的狀態。蒲牢揮刀正想砍白守山,藥彩突然橫在了中間。

    “你砍,砍啊!”藥彩道。

    “讓開?”蒲牢大聲的吼著。

    霧毒姬施以法力,把白守山給鬆了綁。

    木納飄到蒲牢和藥彩的跟前:“東海龍王四太子,說真的,您不要生氣,我也喜歡藥彩仙子。如果您當真打算把她砍了,請您將我也一起砍了。活著不能在一起,死了做一對鬼鴛鴦也是很不錯的。”

    藥彩很是驚訝的看了一眼木納,木納依然麵無表情。

    白守山掙脫霧毒的雙手,也來到了蒲牢和藥彩的跟前:“我覺得也是,你把我們三個都砍了,事情也就解決了。我不介意木納也喜歡藥彩仙子,那證明我很有眼光,我看上的女子是那麽的優秀,我高興都來不及。”

    蒲牢傻眼了,他怎麽可能砍了藥彩?他就是砍了自己,也不可能去砍藥彩啊。

    藥彩看了看蒲牢,又看了看木納,看了看白守山,用手指著蒲牢說:“你,就是一個衣冠禽獸,說是愛我,從來不為我想。”

    她又指著白守山說:“你,禽獸不如,愛是兩顆心的碰撞,不是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你就算把我怎麽了,也不能占有我的心。”

    她同樣指著木納:“你,沒吃錯藥吧?還是不如禽獸?你了解我嗎?我了解你嗎?怎麽著就喜歡得可以不要命了?是你真的木納?”

    藥彩說完,找了一個縫隙,鑽了出去:“你們想怎麽砍怎麽砍。不過我有言在先,誰死了,我都難受。你們誰又真的想過我的感受呢?誰知道我的心裏到底想要的是什麽呢?你們的喜歡,你們的愛,都是那麽的狹隘,狹隘得隻看到了你們想要的。誰真正的想過我想要什麽的?一群自私的家夥,你們對砍吧,都死了才好,我誰也不要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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