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蕭勝又生毒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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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漠寒將東西收了起來,頓時笑道:“如此我就不客氣了,不過,王叔你們那個仇敵我卻是還沒有找到,哦,對了,蒼蠅頭將聯絡器拿一個來。”
蒼蠅頭聞言,忙應了聲是,在白漠寒的示意下,將其遞在了王叔的手上,白漠寒這方開口道:“王叔,以後若有什麽需要幫助的,隻管用這個打給我,無論我在哪裏,定然會趕過來的。”
王叔聞言,臉上的笑容不由加深了起來,望著白漠寒笑道:“那感情好,不過我認為也不定到有危險的時候,平常也是能聊聊天嗎,要不然這裏就我們兩個,實在也太寂寞了些。”
王羽琨聞言,也跟著笑道:“王叔說的,就是我想說的,當然了,這也要看漠寒你的意思了,若嫌我們煩,那我們就不討嫌了。”
聽了這話,白漠寒不由一笑道:“說什麽呢,怎麽會嫌煩呢,說句不好聽的,你兩位那都是曾經的霸主,經驗豐富,多少人,求跟你們說話的機會都求不來呢,你們能主動找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見白漠寒說的真誠,王叔與王羽琨兩人臉上的笑容頓時燦爛了許多,隻拍胸口道:“漠寒,你隻管放心,在這星辰大海裏,隻要是我能力範圍之內,幫你絕對沒有問題。”
說到這裏,雙方的氣氛頓時更加融洽了起來。
相對於白漠寒這邊的氣氛,蕭勝那邊可以說是冷到了極點,望著站在身邊的寥寥幾人,蕭勝氣的將能見的東西都砸了個遍。
古屋見狀,小心的措辭道:“老大,你先冷靜一下,事情遠沒有那麽糟,起碼,你還有我們幾個不是嗎。”
“你們幾個。”冷厲的轉頭對準古屋幾人,蕭勝冷笑道:“你們幾個,你們幾個有什麽用,難不成你們以為就憑你們幾個廢物,就能幫上什麽忙不成,原本對上白漠寒我都不敢說有五成勝率,如今,我的人更是死了個七七八八,勢力去了大半,更是一點勝算都沒有了。”
古屋聞言,望著剩下的幾人,心中也多了幾分唏噓道:“那老大,不如咱們先避開如何,這星辰大海,與咱們是不祥之地,咱們不如上岸如何。”
嗤笑一聲,蕭勝冷冷的望著古屋,突然右手一抬,隻見一道激光過後,古屋早已沒了聲息,其他人見狀,臉上閃過了警戒,不由將武器俱都對準了蕭勝,卻聽蕭勝冷笑一聲道:“你以為,沒有絕對的把握,我會將你們收為手下嗎,我好歹當了這麽多年的老大,總有幾分手段的。還記得,你們加入的時候,我給你們喝的那被水嗎。”
聽聞此言,幾人臉上俱是一驚道:“你不會在裏麵動了手腳吧。”
聳了聳見,蕭勝邪魅的笑道:“那是一定要的啊,你們又不是我的親信,不過是半路加入進來的,我半點修為都沒有,若不動用點手段,這老大之位,隻怕又要換人坐了,你們以為我會那麽蠢嗎。”
聽聞蕭勝此言,幾人綿綿相覷了起來,卻也被震在了原地,蕭勝冷冷一笑,“不用想了,也許我的真話沒幾句,可這句話一定是真的。”
話落,蕭勝背過身子,手指一動,眼中卻有了絲笑容,當下便道:“我們現在便上岸。”
冷冷的望了幾人一眼,蕭勝手指一打道:“我有主意了,準備一下,咱們去西方帝國。”
幾人聞言,更是糊塗了。
蕭勝卻是冷笑一聲道:“我知道他的家小都在西方帝國,將他們抓來,我就不信,我還治不了他。”
朱柳文聞言,忙道:“可是,他都這麽厲害了,他的嶽父母能是好對付的嗎。”
聽聞此言,蕭勝神色更冷道:“自然是不好對付,不過,他的媳婦卻是不一樣,他總不能一直待在屋中不出來吧,咱們等待時間,總能等到時機的。”
幾人雖心中不以為然,隻不過現在,小名都握在蕭勝手裏,也不敢,再多說什麽,隻能是蕭勝說什麽便應什麽,上了逃生艇,幾人便離了星辰大海,躲躲閃閃間,來到了西方帝國,待徹底了解了,蕭勝口中白漠寒的嶽丈是誰,幾人不由冷汗連連,想著自己如今的額處境,將白漠寒已經算是得罪死了,若是在開罪司馬家,便是真能在蕭勝手中活下命來,隻怕這世上,也無他們容身之處。
朱柳文幾人避開了蕭勝臉色都陰沉的厲害,重重的一拳打在了牆上,朱柳文方道:“如此下去可不行,若咱們真按著蕭勝的做了,便是咱們一時能活的性命,那咱們的家人呢?”
這邊朱柳文話音剛落,李建坤緊跟著道:“朱大哥說的對,咱們跟著蕭勝是為了什麽,還不就圖個榮華富貴,如今莫說榮華富貴的,隻怕是連命都保不住了,甚至還會牽連家人,咱們還跟著他做什麽。各自散了為好。”
周即可聞言也跟著道:“我如今又何嚐不想就這麽散了,隻是蕭勝口中所言,在咱們喝的東西裏動了手腳,若不解除,咱們性命難保,老子家裏一家子人都指望著我一個,若我出了事情,他們也是活不成的,左右都是個死,拚一把說不定還有條活路。”
朱柳文聞言,當下反駁道:“你想的太容易了,像這樣的世家大族,哪裏是咱們惹得起的,若不招惹他們還好,真招惹上了,隻怕是九死無生了。”
李建坤聽聞此言,神色間又是驚慌,又是暴躁,終化成一股恨意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該怎麽辦。”朱柳文沉默半晌,露出一抹果決,當下應聲道:“咱們去司馬家。”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李建坤更是直接挑起來道:“什麽你是不是瘋了,咱們躲著走還來不及呢,哪有自己送上門去的,找死也不是這樣的方法。”
朱柳文冷笑一聲,“誰說我要去找死了,我們是去投誠。”
聽聞此言,李建坤幾人麵麵相覷,末了又是李建坤道:“可蕭勝給我們喝的東西……”
打斷李建坤的花,朱柳文道:“便是這次咱們真的幫著蕭勝抓住了白漠寒的妻小,你就能保證他會放過咱們?既然如此何不反其道而行,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至於蕭勝給咱們喝的東西,難道你們沒有聽過傳聞嗎?”
見幾人一臉迷茫的模樣,朱柳文,也不等幾人回答,便直接給了答案,“比起蕭勝,那白漠寒才是玩藥的祖宗,據說當日他就是憑著兩副藥,將蕭勝趕下台的,咱們這點事,估計對於他來說更本不值一提。”
幾人聞言,心中都閃現一抹希望,俱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紛紛表示,要依朱柳文之言行事,麵上一喜,朱柳文也道:“既然你們都同意,那明天你們把蕭勝拖著,剩下的我來辦。”話落。朱柳文見李建坤等人神色都帶著幾分猶豫和不確信,不用問,朱柳文便知定是對他信任不過,當下便指天發誓了一番,這才讓眾人放下心來,願意依他之計行事。
第二日,李建坤將蕭勝給隔離開來,朱柳文趁機來到了司馬家,知道,正經的理由隻怕無用,索性直接道:“是白漠寒讓他傳話來的。”
這個理由果然管用,刹那間便被迎進了客廳,那待遇真不是一般的高,沒等一會,便見赫赫有名的司馬家眾人竟都一個不落的坐在了客廳裏。
朱柳文忍不住心中一抖,猛然見到這麽多大人物,朱柳文都忍不住帶著幾分顫抖。
司馬家什麽樣的人沒見過,見狀,也隻當朱柳文太緊張了些,不由笑道:“不用如此,既然是漠寒讓你來的,就當這裏是自己家,放心,絕不會虧待於你。”
朱柳文身子一顫,帶著幾分小心道:“幾位對白老大,好像並不見外啊。”
聽聞此言,司馬傲天當下忍不住笑道:“見什麽外啊,那是我女婿,我就這麽一個女兒,以後一切還不會他們小夫妻兩個的,有什麽好見外的。”
司馬霏兒此時也忍住羞澀的站起身道:“對了,漠寒讓你帶什麽信來,他都好久沒有跟我聯係了,是不是他出了什麽事,若不然一個通信器就能解決的事情,何必讓你跑這一趟。”
這邊司馬霏兒話音剛落,朱柳文便跪在了地上,司馬傲天眉頭當下便皺了起來,將女兒往後一拉道;“你到底是誰,到這裏有什麽目的。”
朱柳文聞言,忙解釋道:“幾位不用緊張,我並沒有惡意,若不然也不會大喇喇的走進來的,幾位跟白老大既然還有聯係,不知有沒有聽過蕭勝這個名字。”
司馬傲天聞言,滿臉茫然,倒是司馬霏兒腦子裏多了幾分印象,遂道:“那不是漠寒得力助手嗎,漠寒的位置還是這個蕭勝讓給他的呢,怎麽莫非,這蕭勝出了問題。”
點了點頭,朱柳文帶著幾分尷尬道:“其他的你們還是問白老大,左右現在兩人不對付的很,已經交手許多次了。”話落,朱柳文不得不點明的指著司馬霏兒道:“其實我是蕭勝的手下,這次的目的就是抓住你,好威脅白老大的。”
一聽這話,司馬傲天忙將女兒拉到了身後,朱柳文苦笑一聲道:“司馬家主不用如此,若我真還這麽想就不會主動將一切說出來了。”
隻不過聽了這話,司馬傲天可不敢有絲毫放鬆的道:“話別說的那麽好聽,你既然是蕭勝的人,好端端來我這裏,絕對沒安好心,說罷,你到底意欲何為。”
朱柳文重重的一個響頭,將司馬傲天後麵的話全給壓了起來,此時隻能將眉頭皺著死緊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朱柳文將頭抬了起來,緊盯著司馬傲天道:“求司馬家主救我一命。”
“嗬”嗤笑出聲,司馬傲天當下沒好氣的道:“求我救命,是我聽錯還是你說錯,話應該反過來說吧,若不是你自己跑進來,說不定我的霏兒真就被你們擄了去,那祈求憐憫的就要是我了。”
“司馬家主不是的,我們也實在沒有辦法,司馬家族乃是西方帝國獨一無二的第一家族,誰想對上,隻不過我們被蕭勝算計,也不知服了什麽,若不聽他的話,隻怕性命難保,這才虛偽應承。”此時的朱柳文自然不會提起當日認蕭勝為主,乃是自願,隻因為在這些世家大族之中,最恨的就是背叛,隻不過被強逼就不一樣了。
果然司馬傲天的臉色舒緩了許多,見狀,朱柳文趕忙將蕭勝所言,一字不落的跟司馬家眾人交代了清楚,末了才道:“白老大為人光明磊落,鋤強扶弱,雖說最多的是因為不想給自己多造仇敵,但是在我的內心深處,還是佩服白老大的為人的,他是一條真正的漢子。”
自己的丈夫被敵人誇獎,司馬霏兒隻覺得驕傲不已,對著朱柳文也有了幾分好感,示意其站起身來,不由笑道:“你說要我們幫你,怎麽幫,說說看吧,能幫的,我們一定幫。”
見司馬霏兒這麽容易就應了下來,朱柳文臉上滿是感激的道:“謝謝白夫人,白夫人放心,若躲過此劫,我一定重新做人,再不會做這些助紂為虐的事情。”
司馬傲天可沒工夫聽這些沒用的事情,隻冷聲道:“說事情,別婆婆媽媽的。”
“哦”“哦”應了兩聲,朱柳文這才道:“早聽聞白老大醫術無雙,無人能及,司馬家也是世家大族,不知道能不能幫我瞧瞧,蕭勝到底下了什麽藥,好歹救救我們的性命,不瞞諸位,我們都是窮苦人家出生,為了養活家小,方才幹了這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活計,若是我們有半點辦法,絕不會來幹這個的。若這次能夠逃脫,我們保證痛改前非,再不做這樣的事情,當然了,若是司馬家能夠給我們個職位,哪怕是守門的呢,隻要能讓我們的親人吃飽飯,我保證一定好好幹。”
司馬霏兒聞言,忙將視線聚集在了父親的身上,卻見司馬傲天搖了搖頭,朱柳文也以為這是拒絕的意思,臉上露出一抹苦笑,眼睛一閉,將頭抬了起來,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
司馬傲天此時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忍不住問道:“你這是做什麽呢,”
朱柳文聞言,一本正經的答道:“不瞞諸位,從進來的那一刻,我腦中便隻有兩個結果,一,你們看在我通風報信,間接讓白夫人逃過了一劫的份上,解了我們身上,被蕭勝所下的藥,也好還我們自由身。二,沒什麽好說的,左不過是你們不幫忙,那我左右是個死,索性死在這裏,也免得出去死無全屍,無端牽連家人遭遇不幸,那我就是死千百次,怕是也過不了自己心裏那關了。”
司馬傲天冷冷一笑,“你這是變相的威脅,不過算你運氣好,間接帶來了漠寒的消息,又如你所說的,對我女兒有救命之恩,既然這樣,我幫你一次又何妨,霏兒,將漠寒給你留下的解百毒的丸子,給他幾粒,也算是他今天通風報信酬勞,要知道,咱們司馬家可沒有欠別人人情的傳統。”
司馬霏兒應了聲是,忙道了一聲道:“是爹,隻是那個蕭勝,咱們一定得抓住才行,原本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他送上門來,可不就是最好的機會。”
見女兒興衝衝的模樣,司馬傲天將拿了藥丸的朱柳文先給請了出去,這才無奈的望著自家女兒道:“何必說的那麽大義淩然,說到底,不就是白漠寒那小子想要抓這蕭勝嗎,你要抓就抓,爹又沒說什麽,隻是去的時候可要小心些,這個朱柳文可是說了,雖然他如今修為全無,可腦子實在厲害,隻怕你我同時出手都奈何不了他。”
司馬傲天沒好氣的瞪了女兒一眼,方才道:“行了,別在這裏用激將法了,若你父親我能讓一個沒有修為的人從我手裏逃脫,那我這輩子算是白活了,我還當什麽家主,幹脆讓給你算了,還是說直接讓給漠寒。”
“父親,你這是說什麽呢,這話說的好像我這個當女兒的逼你讓位似的,我在這裏可要點明啊,我可沒有這種想法,甚至恨不得你一直占著位置,這樣我和漠寒才能有足夠的時間去玩耍,不是我說,自從我和漠寒結婚以後,父親你說吧,我們才在一起多久,如今漠寒又在星辰大海待著,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我哪來的心情想這些。”
聞聽此言,司馬傲天頭疼的揉了揉額角道:“我不過說了一句,你就堵了我幾十句,知道你想漠寒想的緊,如今不正好是個好機會,你撥個視頻過去,一來解了相思之苦,二來也讓漠寒心中有數,這三來嗎,你剛剛也聽到了,漠寒對這個蕭勝可是忌諱的很,知道蕭勝跑到這裏來堵你,說不定他就回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