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回司馬家

字數:10304   加入書籤

A+A-




    還別說,若不是聽父親說起,司馬霏兒還真想不到這一點,如今被父親點醒,臉上時刻掛著羞澀,笑容更是沒有斷過,眼中帶著期盼道:“若是漠寒能回來就好了,他還沒見過……”

    見眾人望了過來,司馬霏兒忙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事。

    司馬傲天又如何不明白女兒心中所想,笑了笑道:“行了,不說這些又的沒的了,我這就去給漠寒通訊,看他回不回來。”

    說罷,司馬傲天直接打開了通訊器。

    望著視頻顯現出來的熟悉身影,司馬傲天帶著幾分怒氣道:“你這個臭小子,一去就沒了音訊,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邊了,沒事總要來個信,總讓我們知道你在外麵是死是活。”

    白漠寒聞言,呲牙一笑道:“跟嶽父大人你有什麽好聊的,好了,嶽父大人將通訊器給霏兒我都好久沒有見到她了。”

    司馬傲天聞言,冷哼一聲道:“現在想起我家霏兒了,早幹什麽去了。”

    見對麵的白漠寒著了急,司馬傲天道:“好了,別說這些廢話了,我有正事要說,蕭勝這個人你該知道吧。”

    聽聞此言,白漠寒的臉上不由凝重了起來,他比誰都明白,自家嶽父是絕不可能無緣無故說這話的,既然這麽說了,定然是,皺著眉頭,白漠寒不由緊張的問道:“蕭勝到你們那去了。”

    話落,已經驚的站起身來,“霏兒沒事吧。”

    “算你還有點良心。”司馬傲天抱怨了一句,便接著道:“好在他一個手下,提前來跟我報信,要不然事情怎麽樣還真不好說。不過蕭勝還在這裏,隻怕”

    白漠寒當下鄭重的道:“蕭勝是個謹慎的人,估計是想抓霏兒威脅我,他如今是個廢人,絕無可能進司馬家抓人,這樣,嶽父你這些日子讓霏兒待在家裏,一切等我到了再說。”

    聞聽此言,司馬傲天望著女兒幸福的笑臉,將自己原本的計劃硬生生的咽在了口中,笑著道:“那好,我們等你回來,至於霏兒你放心,她一向識大體,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說罷,司馬傲天便將通訊器給了女兒。

    猛然接過的司馬霏兒一時也不知道能說什麽,千言萬語也隻化為了一句“你好嗎”。

    白漠寒笑了笑,將自己渾身都照了一下,方才言道:“你也看見了,我好的很,別擔心我,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倒是你,是不是胖了。”

    說完,白漠寒還不敢置信的再次掃了一眼,抽了抽嘴角道:“霏兒,你說想我,該不是哄我的吧,我隻聽說過,為伊消得人憔悴的,如你這般圓潤氣色又好的還沒見過,你該不會一天吃十頓吧,這是化想念為食欲了。”

    見霏兒臉蛋越鼓越圓,白漠寒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道:“開玩笑的,我喜歡,不論霏兒變成什麽樣子我都喜歡,尤其是霏兒你現在這個模樣,我更高興了。”

    司馬霏兒聞言,當下紅了雙頰,羞澀的道了聲“討厭。”啪的一下關了通訊器,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麽之後,司馬霏兒一陣的失落。

    司馬傲天見狀,忙安慰道:“傻丫頭,漠寒不都說過了,馬上就回來了,見了真人,不比這裏麵說話來的好,再說了,等他回來,將小寶貝抱給他看,保管將他下一大跳。”

    聽了這話,司馬霏兒的臉色方才好了一些。

    另一邊,白漠寒冷冷一笑,臉色實在難看的很,鮫人見狀,忙上前問道:“漠寒,你這是怎麽了。”

    “蕭勝竟然想對我的妻小動手,實在是不可原諒,這次不徹底捏死了他,我這個丈夫還當的真是無能的很。”

    話落,白漠寒臉上頓時滿是殺意。

    鮫人的眼睛此時也變為了獸瞳,同樣道:“你想如何。”

    白漠寒站直了身子,“回去,將那蕭勝給捏死。”

    白漠寒等人一番動作,自然瞞不過王家主仆,王叔忙問道:“漠寒,你這是怎麽了,不是說要在我這裏多歇幾日嗎。”

    將實情相告,白漠寒方道:“蕭勝為人狡詐,他會出什麽招我還真想不到,所以我一定要回去,若不然,真讓他傷了霏兒,那我才是終身後悔呢。”

    聽聞此言,王家主仆也不能在強留,又鬆了一些珍品,方將白漠寒鬆了出去,口中忙道:“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漠寒千萬別客氣,隻管聯係我們,雖然上了陸地,我們的實力會縮小大半,但好在也不是完全沒有沒用,些許小忙還是幫的上的。”

    白漠寒笑了笑,對著二人拱了拱手道:“放心,西方帝國到底是我嶽父的地盤,再加上我的勢力,這次我定讓他死在那裏。”

    說罷,白漠寒再次拱了拱手道:“那我們就告辭了。”

    王家主仆應了一聲,白漠寒便帶著手下,直接離開了星辰之海,越靠近西方帝國,白漠寒也難免生出幾分近鄉情怯之感,那坐立難安的模樣,隻讓蒼蠅頭都忍不住笑了出來,直言道:“老大,難得看你這幅模樣,你不是回家嗎,怎麽還害怕呢。”

    一聽這話,白漠寒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深吸口氣道:“是啊,我是有些矯情了,隻是這麽長時間沒見霏兒,也不知道,她可怨我。”

    “噗嗤”見許多手下都笑了出來,白漠寒有些懵懂的問道:“你們在笑什麽,我這個話題這麽好笑嗎。”

    話落,見眾人都將腦袋埋在了胸前,身子不自覺的抖動著,便知是怎麽回事,剛要詢問,就聽蒼蠅頭已經先一步開口道;“老大,你問的問題不可笑,隻不過是想差了,罷了,你說你這麽長時間不回家,家裏的婆娘隻有想念擔憂的,見了你隻會高興,哪顧的上其他的事情。你如今的擔憂都是胡思亂想,不信,你隻管看,隻要見了你的麵,大嫂一準撲你懷裏去。”

    白漠寒冷冷的望了蒼蠅頭一眼,似笑非笑的道:“瞎說什麽大實話呢,快走,到了嶽父那裏,也讓你們好好鬆快鬆快。”

    說話間,幾人就到了司馬家麵前,守衛一見領頭之人乃是白漠寒,臉上頓時帶了幾分喜意,慌忙喊道:“姑爺,回來了,姑爺回來了。”便往裏麵去稟報,絲毫忘了,通訊器這玩意。

    倒是另一個守衛,嗬嗬幹笑道:“姑爺,別介意,這人新來的,做事太不淡定了,姑爺回自己家,直接進去就是,哪裏用的到稟報,姑爺快請。”

    這話一出,白漠寒都能聽到身後的嬉笑聲,回頭一瞪,見眾人都老實了下來,這才進了司馬家,沒走多久,就被一人撲進了懷中,小心的將人摟進了懷裏,白漠寒滿目深情的道:“霏兒,我很想你。”

    話落,司馬霏兒忍不住紅了雙頰,這才注意到白漠寒身後跟了許多人,慌忙站直身子,整理了一番儀容道:“漠寒,我隻是太想你了。”

    話音未落,白漠寒便再次將媳婦摟進了懷裏,扭頭介紹道:“這是蒼蠅頭我的副手,這個嗎,待會回屋和你細說,剩下的都是我的弟兄們,你先忙將他們都給安置住下,我去見嶽父大人。”

    司馬霏兒聞言,雖然滿心不願,可如今白漠寒都這麽說了,自然也不會說出什麽反駁的話,讓其丟臉,遂笑了笑道:“眾位兄弟跟我來。”

    蒼蠅頭等人忙跟了上去,白漠寒身子一轉往另一方向離去,交到司馬傲天忙道:“嶽父大人,到底怎麽回事。”

    司馬傲天聞言,倒是多了幾分氣定神閑道:“事情我不都告訴你了嗎。那個蕭勝想抓霏兒,如今他住在哪裏,已經為我所掌握,他身邊的幾個人也已經靠向了我,如今就看你的意思了,你是個什麽想法。”

    白漠寒聞言,不由沉默了下來,許久方道:“這事,我得好好想想。”

    好好定下番計策,這次說什麽也不能讓他跑了。

    司馬傲天聞言,當下便道:“這你可以放心。司馬家在西方帝國的實力可不是說著好看的,實在不行,便是地上地下五十米的地方,布上防衛也不是什麽難事。”

    聽聞此言,白漠寒很鬆了口氣道;“這個倒不用了,不過各個出入口都派上十幾人還是需要的,對了,那蕭勝手上殺傷性武器不小,父親,你可要讓他們都小心些。”

    司馬傲天,道了聲“放心”,便反過來問道:“那漠寒,你計劃如何。”

    聞言一笑,白漠寒露齒一笑道:“自然是親自抓人了,另外我也會讓些人幫忙,再加上他身邊已經靠向咱們的,想來抓住蕭勝也不是什麽難事。”

    聽完白漠寒的布置,司馬傲天滿頭黑線的想著“抓人是不是什麽問題,問題是你弄這麽大陣仗去抓一個被廢了修為的人,讓人知道了,豈不是笑話。”

    看出了司馬傲天心中所想,白漠寒未再說什麽,畢竟若不是親身經曆,他也不認為蕭勝這麽一個,能鬧出這麽多是來。

    正說著話,就見,司馬霏兒走了進來,再次窩進白漠寒的懷中,司馬霏兒臉上的笑容才絢爛了些。

    司馬傲天見狀,臉上也閃現一抹欣慰道:“你們許久沒見是該好好聊聊,放心,蕭勝的事不急,左右他已經在我的掌控之中。對了,一會讓霏兒帶你去看個驚喜”說罷,便退了出去,白漠寒方才好奇的呢喃道:“驚喜,霏兒,你要帶我看什麽。”

    感覺丈夫要將自己從懷中推出來,司馬霏兒頓時不樂意的將白漠寒冷的更緊了,使勁搖搖頭道:“我們好容易見麵,難不成,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咱們結婚也有一年多了,可你算算,在一起的日子才有多久,如今你好不容易回來了,就想將我推開,你的心裏到底有沒有我。”說著,司馬霏兒,忙從白漠寒懷裏鑽了出來,不停的在白漠寒身子上嗅來嗅去,白漠寒不由好笑的道:“霏兒,你這是做什麽,我身上有什麽好聞的。”

    冷哼一聲,司馬霏兒站直身子沒好氣的道:“當然是聞聞看,你身上有沒有別的女人的味道,男人在外麵老實的沒幾個。”

    聞聽此言,白漠寒忍不住雙手一攤,好笑的將妻子摟緊了懷中,身子更挨近了對方道:“說什麽呢,我怎麽可能做這樣的事,不信,你盡管問,再說了,星辰大海那地方處處危機,步步陷阱,稍不注意,便有海中霸主露出麵來,專心對敵,保住性命都來不及了,哪裏還有你所說的那個想法。”

    司馬霏兒聞言,眼睛忍不住有點酸,鼻子一吸一吸的,看起來可憐極了,白漠寒無奈的深吸口氣道:“霏兒,你這又是怎麽了,我可並未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見聽了自己這話,司馬霏兒哭的更厲害了,白漠寒忍不住好笑的道:“你這又是怎麽了,我說這話,可不是讓你傷心的啊。”

    擦幹了臉上的眼淚,司馬霏兒忙道:“你過的這麽難怎麽不告訴我,你受傷了沒有,傷疤呢快給我看看。”

    忙躲開司馬霏兒要多解自己衣服的手,白漠寒帶著幾分好笑道:“你忘了,你的丈夫是誰了,怎麽可能被傷到呢,若你真的想看,晚上回了房中,咱們慢慢看。”說著,白漠寒眼睛瞟過幾個監控道:“現在嗎,我可不想如此。”

    司馬霏兒順著白漠寒的視線望了過去,這才反應了過來,忙退了一步,沒好氣的道:“你怎麽也不提醒我一下。”

    白漠寒聞言,帶著幾分好笑的道:“姑奶奶,這裏你比我熟吧,更何況,我以為你是知道的。”

    聽完這話,司馬霏兒的臉色更顯羞澀了起來,她的確知道,隻是見了丈夫高興,眼中心中隻有丈夫一個,忘記了其他而已。

    為了掩飾尷尬,司馬霏兒眼珠子一轉,帶著幾分神秘道:“剛剛不是問我想給你什麽驚喜嗎,跟我來,見了他你定然是歡喜的。”

    “哈”猜不透妻子的謎題,白漠寒也隻有順著司馬霏兒的引領,來到了二人的住處,在妻子的示意下,打開了房門,隻見一個機器人正趴在一個搖籃前哼著歌,隱隱心中有些猜測的白漠寒,眼中不由帶上了激動,在妻子的鼓勵下,走到了搖籃的麵前,隻一眼便被吸引了過去,“這是,這是。”

    “我們的兒子。”身後傳來妻子的回答,白漠寒趕忙轉過身道:“怎麽不告訴我,若你告訴我,我不會不”

    司馬霏兒猛然上前,伸手捂住了白漠寒的嘴巴,遂開口道:“別說,自嫁給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告訴我自己,你是要做大事的,幫不幫上忙,且不說,最起碼,不能給你添麻煩,你在星辰大海好容易闖出了一片天,擁有了你的勢力,若我將你喊回來,豈不是將你的努力都給廢了,我才不會那麽不懂事呢,我早就發過誓了,要做你的好後盾,絕不讓你為我操心,誤了正事。”

    白漠寒,無力的閉了閉眼睛,用力的將媳婦摟進懷中,苦笑道:“若說我不喜歡聲明大義,為我奉獻的女人,那是謊話,可是霏兒,這樣大的事情你都不通知我,也太委屈你了,生他的時候,你一定很痛吧,你該告訴我一聲的,這樣即使我不能幫你分擔疼痛,起碼也能陪在你身邊不是嗎。”

    聽到這裏,司馬霏兒的眼淚已經忍不住落了下來,白漠寒忙用手拭去,小聲道:“對不起,是我做事欠考慮了。”

    猛烈的搖了搖頭,司馬霏兒忙道:“不是,不是,是我任性了,是我沒有告訴你。”

    見妻子越來越激動,白漠寒將額頭抵住妻子的額頭,方才道:“事情已經過去了,咱們就別在這裏互相埋怨了,兒子叫什麽,有什麽喜歡的。”

    提起兒子,司馬霏兒臉上也帶上了笑容,畢竟在丈夫不在的階段裏,陪著她的就是這一個小家夥,豪不誇張的說,雖然司馬家有許多傭人和機器人,可這個小家夥,幾乎是她一手帶著的,如今聽丈夫問起,自然不會沒什麽好說的,從兩個兒子第一次睜眼,第一哭泣,再到偶然的笑聲,司馬霏兒說的興起,白漠寒聽的高興,夫妻二人隻圍著兩個小家夥,覺得那就是整個世界。

    這一聊,便到了第二天清晨,望著躺在兩人中間的兩個小家夥,白漠寒還有幾分激動之情道:“真奇妙,沒想到一回來便多了兩個兒子。對了,說了這麽多,還不知道兩個兒子叫什麽名字你。一個叫司馬尋風,一個白落羽。”

    說罷,想著這名字沒問過丈夫就這麽定了,心中不由帶了幾分氣虛道:“漠寒,你不會是生氣了吧。”

    聞聽此言,白漠寒一瞬間愣神之後,才明白妻子是顧慮什麽,不由一笑,食指彎曲,在媳婦鼻頭上輕輕一刮道:“傻瓜,我怎麽會怪你呢。你為我生了兩個孩子,我感激還來不及呢,再說了嶽父還能讓一個兒子姓白,我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

    司馬霏兒臉上帶上了笑意,整個人更舒服的窩在了白漠寒的懷中,麵上的笑容仿佛要將人融化一般,呢喃道:“漠寒,我真慶幸,當日跑到東方帝國遇到了你,才會有今天這樣的日子,我真幸福,真幸福。”、

    見司馬霏兒這麽說,白漠寒卻沒有絲毫欣喜之意,隻苦笑道:“可我覺得,我並算是個合格的丈夫,結婚還沒多久就將你扔下,獨自出外闖蕩,甚至讓你獨自生下孩子,好容易回到你身邊,最主要的目的,也是將蕭勝抓住,這麽一想,好像我為你做個的事情,真的很少,如此,你還說幸福,讓我更加慚愧了。”

    “不是的。”司馬霏兒見丈夫如此貶低自己,立馬坐起身道:“你怎麽會沒有為我做過什麽呢,當日,司馬家遭逢大難,若不是你動手力挽狂瀾,如今司馬家還不知道在不在呢,再加上,當日你傳授的那些古武招數,讓司馬家立於不敗之地。”

    “可那些。”

    白漠寒剛說了三個字,便被司馬霏兒用手掌堵住了嘴巴,搖了搖頭道:“這些都是你為我做的,若不是為了我,你怎麽會救司馬家如水火,若不是我的存在,你更不會將那些古武傾囊相授,更不用說,那鍛體秘藥還有許多許多事。”

    聽到這裏,白漠寒竟覺得無言以對,隻因事實真如司馬霏兒說的一般,若沒有她,他是不可能輕易將這些東西拿出來的,搖了搖頭,再次將媳婦摟進懷中,方才笑道:“可惜我還是覺得仿佛沒有親自為你做什麽事。”

    司馬霏兒聞言,頓時忍不住笑出聲來,輕咳一聲,一翻身站在了地上道:“像這麽爭論下去,隻怕是永遠都沒有個頭了。這樣,你在星辰大海這麽久,寶貝應該得了不少吧,若是覺得對我不夠好,步入多給我些寶貝,是珠寶當然就好了,畢竟你知道,女人還不就是那麽點愛好嗎。”

    話音落下,司馬霏兒不由扭頭望向白漠寒,卻是當下愣在了原地,指著白漠寒身後,原本空空蕩蕩的地方,被堆得滿滿當當,若沒看錯,那是手掌大小的明珠嗎,還有珊瑚,那可是有價無市啊,哎那個是什麽又圓又大,能被丈夫拿出來,顯然也不是凡品吧。望著上麵七七八八不認識的寶物,司馬霏兒整個人都有些傻了。

    見小妻子愣在原地,白漠寒忙先將王家主仆給的匹料子拿了出來,照著王家父子的說辭重複了一遍,方又將那螺狀針線盒,往小媳婦懷裏一塞道:“這匹料子,想來不凡,你若是閑了,給父親母親,你兒子們一人做幾身衣服,在外也多了幾分保障,我的心裏也能放心些。”說著又將避水珠拿了一顆來,遞到了小媳婦麵前道:“這是避水珠,一會交給嶽父讓嶽父看著發下去,有了這玩意,在水裏的攻擊力那可是一點都不受影響。”

    司馬霏兒聞言一喜,要知道四大帝國也是有江河湖泊的,而且眾所周知,水中浮力對人的影響可不是一點半點,若有了這個避水珠,那世家大比之時,司馬家可算是獨占鼇頭了,當下高興的將避水珠捧在手中,踮起腳尖,就給了白漠寒一個愛的鼓勵。

    摸了摸臉頰上此時還帶著的濕潤,白漠寒的嘴角也忍不住彎了起來,指著那山一般的寶貝道:“你先將東西給收起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要是再不出去,隻怕要被人來喊了,我可不想麵對他們戲謔的神情。”

    見丈夫這麽說,司馬霏兒沒好氣的在丈夫的腰間撞了一下,這才將東西一收,直接抱起一個兒子道:“我將尋風抱走了,落雨就交給你了,動作快點若不然你被人笑,可跟我們沒什麽關係了。”

    望著媳婦的背影,白漠寒好笑的搖了搖頭,將兒子往懷裏一摟,忙跟了上去。

    到了飯廳,司馬傲天忍不住好笑的道:“怎麽樣,漠寒,這個驚喜,可驚到你了,喜到你了。”

    臉上露出了一抹絢爛的笑意,白漠寒高興的道:“這是自然,還要多謝嶽父大人讓落雨隨了我的姓。”

    司馬傲天指著旁邊的的位置,見女婿和女兒都做了下來,司馬傲天帶著幾分玩笑道:“若我的女婿你是個沒本事的,孩子自然是隨我的姓,可漠寒你的本事實在是常人不能度量,別說讓一個孩子姓白,便是都姓白又怎麽樣,左右身上都留著我司馬家的血液,也是我司馬傲天的後代。”

    聽了這話,白漠寒似笑非笑的瞟了司馬傲天一眼,當下笑道:“嶽父大人為人大氣,既然如此,我看不如尋風也叫白尋風如何,尋風便是姓白,也是嶽父大人的血脈不是嗎,想來繼承司馬家也是可以的,嶽父大人放心,我絕不會藏私的。”

    話音剛落,望著司馬傲天當下僵住的神色,眾人頓時一陣轟笑,意識到被女婿耍了,司馬傲天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幸災樂禍的眾人,方才沒好氣的道:“我說漠寒啊,我再不濟也是你的嶽父,霏兒的父親,你回來不說你帶什麽來看我,能別氣我行嗎。”

    司馬傲天話音剛落,便見白漠寒將一拳頭大小的珠子放在了自己麵前,司馬傲天皺著眉頭道:“以為一顆珠子就能討好我不成。”

    見媳婦正要開口,白漠寒忙搖了搖頭,將珠子再次抓進手中道:“看來這避水珠嶽父大人是看不上了,那不如給二叔如何。”

    見司馬傲天的耳朵動了動,白漠寒故意以一種遺憾的口氣道:“虧我特意給嶽父大人尋來避水珠這種奇珍,有了他,進入水中,便如同在陸地一般,行動自由,且能自由呼吸,不過顯然嶽父大人並不稀罕,如此,二叔,請你接受侄女婿的這份心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