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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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王羽坤便見王叔走了進來,忙重複了一遍白漠寒的問題,便見王叔一笑,取出五個大箱子來,打開,裏麵隻裝的滿滿的水靈玉,另又取出一個兩米長,一米寬左右的來,放在了白漠寒身邊道:“快收起來吧,遲了我可就後悔了。”
好笑的望了王叔一眼,白漠寒忙道:“王叔,就會嚇唬人,你可不是這麽小氣的人,若不然就不會拿出來了。”
話落,忙將所有的東西都給收了起來。
王叔見狀,也忍不住一笑道:“漠寒,這話,你可就錯了,王叔我可真不是個大方的人,也就對你漠寒了,換個其他人看看,能從我這裏得到一個子不。”
這話一出,眾人不由都笑了出來,司馬霏兒有些好奇的道:“王叔,這麽怎麽一點水都進不來,實在是有趣極了。”
王叔笑著接受了司馬霏兒的讚揚,卻是言道:“這可是珊瑚族的不傳之密,可不能從我這裏傳了出去,再說了,便是跟你說,以你的修為,也不過就是想想而已。”
司馬霏兒撇了撇嘴,無奈的道:“王叔你也說了我一準學不會,那你教教我也沒什麽不是嗎。”
“嗬嗬”一笑,王叔不由言道:“你是學不會,可不代表某人學不會啊,是不是,我教了你,你們夫妻一體,回頭將一切都交給了漠寒,我和誰說理去。”
話音落下,眾人不由笑了起來,白漠寒趕忙將司馬霏兒摟在了懷中,這才言道:“好了,王叔既然這麽說了,你就別強人所難了。”
話落,白漠寒不由將目光移向王叔言道:“王叔,你別理她,她就是好奇而已。”
王叔聞言,頓時大笑道:“漠寒,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莫非,這麽一說,顯得我多小氣似的。”
見王叔這麽說,白漠寒也覺得自己是太見外了些,不由好笑的道:“是我說錯話了,王叔還望你不要見怪才是。”
王叔聞言,笑望著白漠寒道:“瞧瞧,這沒說兩句話便又見外了起來,算了,我就知道你心中從未將我們當作自己人,會這樣,也難怪,少主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王羽坤笑著點了點頭,緊跟著王叔言道:“大概這漠寒是嫌棄咱們吧。”
白漠寒好笑的撇了眾人二人一眼,玩笑道:“若您二位這麽說,那我可真不敢和你們稱為自己人了,對了,剛剛收到的水晶玉就得先還給你。”
話落,就要將水晶玉從背包裏拿出來。
王叔忙第一時間按在了白漠寒的手中,沒好氣的道:“你說,你這人,怎麽連個玩笑都開不起,行了,好容易來一趟,卻是得好好交代一番,這樣吧,我這就去準備一頓豐盛的吃食,也算給你接風洗塵了。”
白漠寒想了想自己的人數,有心推辭幾番,不過想到剛剛討論的話,便將這推辭之詞咽到了肚子裏,欣然應允道:“那就麻煩了。”王叔一拳擊在了白漠寒的胸口,好笑的道:”自家人麵前不說這個,再說也沒有很麻煩。”
話落王叔便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自去準備不提。
待王叔將宴席擺上,包括白漠寒在內的眾人都傻了眼,司馬霏兒忍不住道:“王叔啊,若是人手不夠,我們這麽多人完全可以幫忙的說,這全是生的讓我們怎麽吃?”
鮫人當下便將一盤吞了個幹淨,笑著讚道:“味道很不錯呀,你們完全可以嚐嚐,這可是星辰大海特有的一種魚,它的味道簡直鮮美極了。”
咽了口口水,司馬霏兒使勁的搖頭道:“這麽多種肉,顏色都不一樣,一種魚,你逗我玩你呢吧。”
這時王羽琨笑了出來,不由言道:“還是鮫人有眼光,這確實是一種魚,不過每個盤子裏都是一個部位罷了,弟妹先嚐嚐看,味道絕對讓你滿意。”
拒絕的往後一仰,司馬霏兒幹笑道:“羽琨大哥,還是算了,我吃自己帶的幹糧就好。”
說罷便將幾個鮮果拿了出來,忙吃了起來,王羽琨不由將目光落在了白漠寒的身上,似笑非笑的道:“漠寒,你該不會也害怕吧。”
白漠寒微微一笑,夾起一塊放入口中,隻覺入口極化,不由笑望著王羽琨道:“確實不錯。”說完,便夾起一塊來,遞到了司馬霏兒的嘴邊,也不說話,隻是滿臉笑意的望著司馬霏兒,終逃不過丈夫熱烈的眼神,張口將其吞了進去,入口的刹那,隻覺一股鮮美的汁水充滿了口腔,眼中閃過一抹亮色,頓時驚喜的道:“真好吃。”
王羽琨笑道:“這是自然,若不然也不會拿來招待我的兄弟了,你們在嚐嚐別的部位,亦是回味無窮。”
眾人見白漠寒與司馬霏兒都動了筷子,不由也緊跟著動起了筷子,隻一口便再也停不下來筷子。頓時隻見風卷殘雲,桌子上的東西消失的那叫一個快。
不過王叔這個大總管也不是吃幹飯的,見哪裏少了,便會立馬補上,飯畢,眾人個個腆著大肚子,望著王羽琨,其中一人小心的問道:“不知能否讓我們看看這種魚到底長什麽樣。”
話音剛落,鮫人便率先言道:“我勸你們還是不要看了,不然我隻怕你們會全都吐出來。”
聞聽此言,白漠寒不由好笑的道:“真有那麽醜?”
深吸口氣,鮫人似笑非笑的道:“那已經不是醜的範圍了,按你們人類的說法,該叫惡心才對。”
話落,司馬霏兒頓時覺得自個連連作嘔,趕忙搖了搖頭,想將腦中的畫麵給搖出去。“拜托你不要說了,再說下去,我都要吐出來了,難道不知道人的想象力是無窮的,尤其是遇到這種能給人無限遐想的事情的時候,還真不如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麽樣子呢。”
鮫人搖了搖頭,無奈的言道:“無知總是幸福的。”聽到這裏,白漠寒忙接過了話頭道:“不說這個了,還是說說接下來咱們該如何走接下來的路線。”
王羽琨不由沉思了一番,當下便道:“王叔,將咱們祖上流傳的那張寶圖拿來。”
“寶圖”眾人被這兩個字吸引住了目光,蒼蠅頭不由追問道“莫非,那張寶圖還藏著寶貝不成。”
“若不是藏著寶貝,如何會被叫做寶圖。說來,那些寶貝還是我們祖上遭受災難時,未防丟失,故意扔下去的呢,左右那些東西我也不稀罕,若是你們能找到,給了你們,也沒什麽。”
聽聞此言,蒼蠅頭等人頓時大喜。
倒是鮫人冷下神色,嗬斥道;“高興什麽,能讓珊瑚族扔下去,這麽多年都沒有拿回來,那必是陷地,隻怕下去好下,想要上來,就難了。”
聽聞此言,眾人頓時硬生生的打了個冷顫,他們可是知道鮫人的厲害的,連鮫人都說是陷地,眾人臉上不由打起了退堂鼓。
見白漠寒將目光望了過來,王羽琨此時神色也有些微微不自在的道:“鮫人說的確實不錯,那的確是塊陷地,先祖也曾想過將寶物都給拿回來,但是無一例外,但凡下去的族人,便沒見再回來一個,漸漸的,先祖便下了死命令,珊瑚族人決不許再下墨淵。”
這邊,王羽琨最後三個字剛一落下,鮫人便驚聲接話道:“竟是墨淵不成。”
話落,眾人不由紛紛好奇道“那墨淵是什麽地方,有那麽可怕嗎。”
鮫人冷笑一聲,“那裏被稱為星辰大海的死亡之地,但凡下去的人、物不論是什麽,就沒有一個再上來de 。”
話到這裏,司馬霏兒已經緊緊抓著丈夫的胳膊道:“我不準你下去,別忘了兒子還在等著我們回去,更何況,若是你出了什麽事,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眾人聞言,不由都打起了退堂鼓。
見此情景,司馬霏兒順勢言道:“羽琨大哥,所以那寶圖什麽就不要拿出來了,不然真出了事,難不成你真想我的兒子變成孤兒嗎,更何況,漠寒往日裏對你的好,你都忘了嗎,他的性格你也清楚,若是他有了地圖,你認為他會不去嗎。到時,他就是你害的。”
司馬霏兒話音剛落,王羽琨臉上隻覺訕訕不已,見王叔走在身前,忙道:“王叔,寶圖還是由你自己收著吧,是我處事不周,若漠寒真因為我出了什麽事,那我便是殺人凶手。”
王叔聞言,剛要將已經拿出的寶圖收回去,就見白漠寒已經率先開口道:“等一下,這寶圖還是交給我為好。”
話落,也不管王叔還愣在當場,便親自動手將地圖拿了過來。紫韻伸手想搶,卻被白漠寒先一步收在了懷中。
不由驚叫道:“漠寒,你將那寶圖給我,我不要你去那什麽墨淵,你沒聽他們說,那裏有多危險嗎,若是你原來一個人也就罷了,可你別忘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有妻有兒,若你出了什麽事,你讓我們母子二人怎麽活。”
見事情鬧成這個樣子,王羽琨此時也暗暗有點後悔,“什麽不好送,偏偏送了這個。”見司馬霏兒傷心欲絕的模樣,王羽琨忙勸解道;“弟妹啊,你可千萬不要動氣,墨淵也許沒有你說的那麽可怕。”
話音未落,便見司馬霏兒狠狠的瞪了過來,王羽琨訕訕不已的退了幾步,卻還是強撐著言道:“再說,漠寒也未必會去,是吧,漠寒。”
“嗯”了一聲,白漠寒忙接過了話頭道:“是啊,霏兒,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明白有你們要照顧,做事之前我會深思熟慮的絕不會做出讓你們傷心的事情。”
司馬霏兒聽完,卻是沒有就吃作罷,仍然直直的望著白漠寒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那墨淵你定不會去的對嗎。”
見白漠寒許久不應,什麽答案,司馬霏兒早已心知肚明,狠狠的一腳踩在了白漠寒的腳上,轉身便跑了出去。
王羽琨見狀,忙道:“漠寒,你還待在這裏做什麽,快追啊,這裏可不是司馬家,而是珊瑚族,裏麵危險,便是有時候我自己想起來都害怕。”
聽聞此言,白漠寒這才反應過來,忙追了出去,見鮫人要往外跑,王羽琨忙用珊瑚擋住了其去路,沒好氣的道:“我說,鮫人大哥,拜托你,能別這麽煞風景嗎,人家小兩口子的事情,你跟上去能做什麽,不是擺明著破壞氣氛嗎,好了,剛剛的魚是不是還沒吃過癮,我讓王叔再給你置辦點。”話落,王羽琨便扭頭喊了一聲“王叔”。
王叔聞言,剛要動手,便聽鮫人言道:“不用了,現在誰有功夫挑那個,倒是你,到底想對漠寒做什麽,別忘了,我也是在星辰大海裏生活的老妖怪了,知道的並不你少,這寶圖絕不是你偶然想起,根本是早有預謀,墨淵底下到底藏著些什麽。”
鮫人話音剛落,蒼蠅頭的神色便冷了下來,扭頭望向鮫人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故意拿出寶圖,就是想騙老大下那什麽墨淵,為什麽。”
鮫人冷冷的望著王羽琨主仆二人,嘴角掛起一抹諷刺的笑意道:“這個問題,你就要好好問問對麵的那兩位了,問我做什麽。”
聽鮫人這麽說,蒼蠅頭頓覺有理,聲音冷厲的道:“你們到底想讓我們老大做什麽,羽琨少爺恕我直言,我們老大可是拿你當兄弟看的,你這麽對兄弟可是有些不太夠意思啊。”
蒼蠅頭這番話,可算是將白漠寒的小弟們的情緒都給渲染了起來,原本的溫和有禮,如今全都變成了冷然,隻刹那間,無數尖利的視線,直直落在了王羽琨主仆二人身上。
見此情景,王叔本要開口,卻被王羽琨攔了下來,自己言道:“這是我和漠寒之間的事情,不需要和你們解釋,至於我要做什麽,等漠寒回來,我自然會都說清楚,同樣去不去的選擇權在漠寒的身上,我那弟妹有資格阻止,因為他們夫妻一體,而你們說白了,,不過是漠寒的手下,俺我們珊瑚族的叫法,那就是奴仆,奴仆隻有聽命的份,誰給你們權利進行勸誡了,真是不自量力。”
這話一出,眾人自然沒有一個服氣的,蒼蠅頭尤甚,當下言道:“既然是兄弟,你就該了解我們老大的為人,在他們我們是兄弟,是可以說話的朋友,但絕不是奴仆,而且真要對比起來,你們必有我們來的重要。”
蒼蠅頭話落,雙方都沉靜了下來,鮫人見氣氛實在尷尬,忙開口道:“好了,別漠寒還沒說什麽,你們就將什麽話都給說盡了,要知道冷言冷語六月寒,在漠寒的心中,你們都是一樣重要,若是你們敵對起來,又讓漠寒如何自處。”
話落,眾人都沉默了下來。
再說白漠寒緊追著妻子跑了出來,竟見一條小的電弧章隱藏在珊瑚從中,趁著妻子不被,竟是要纏繞上去,白漠寒趕忙上前,將妻子摟在懷中,另一隻手持光劍,一劍下去,那電弧章已是死的不能再死。
司馬霏兒這才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情,渾身一怔,隻打了個激靈,白漠寒見狀,心疼極了,忙將媳婦摟在懷中,連忙安慰道:“霏兒,沒事了,沒事了,不用怕,這畢竟是羽琨的地盤,便是這些東西能跑進來,攻擊性也不會太大。”
一聲“羽琨”將司馬霏兒的神誌都給喚了回來,更是清楚的想起和丈夫生氣的原因,冷笑一聲,當下便將丈夫重重的推了開來,當下言道:“你救我做什麽,左右你都要去送死了,我還活著做什麽,倒不如剛剛就讓那什麽玩意,咬死我,我好先走一步,到那邊去等你,這樣就再沒有人阻止你下墨淵了,你不是該高興死了。”
無奈的望了妻子一眼,白漠寒也知道墨淵的恐怖已經深入了妻子的心裏,也知妻子如此,也不過是擔心自己,忙好言好語的勸道:“霏兒,你要知道事情根本就沒有你想的那麽可怕,再說了,我自己還沒定去不去呢,你就這樣和我鬧起來,你覺得值得嗎。”
見聽了這話,媳婦便連身子也背了過去,白漠寒無力的道:“且不說那墨淵到底有沒有可怕,就說,我自己,霏兒你覺得我是個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的人嗎。”
司馬霏兒長久的沉默,顯然答案已經十分明顯了。
見狀,白漠寒不由上前一步,從背後將其擁進懷中道:“所以,霏兒,不要跟我生氣了,你想想,你每次跟我生氣,我這心神便不寧,注意力也不集中,在平常這樣的事情都危險的很,更不用說在這處處藏有危機的星辰大海了,若是一不小心被什麽東西咬那麽一下,便是不死隻怕也要截肢呢。”
這番說辭,可謂將司馬霏兒嚇了個夠嗆,當下沒好氣的在白漠寒身上捶打了兩下,眼中也不由帶上了淚水,輕握粉拳,隻打的白漠寒連連求饒,口中還道:“讓你嚇我,讓你嚇我,剛來這裏幾天啊,你就欺負我,和在家裏根本就不一樣。”
將媳婦的拳頭握在了手心裏,白漠寒忙將媳婦擁進懷中道:“霏兒別鬧了行嗎,再說了我什麽時候欺負你了,我疼你還來不及,怎麽會欺負你。”
“就欺負了,你讓我每天擔驚受怕,還要日日麵對你會死亡的消息,這比殺了我還讓我難受,你知道嗎。”
雙手將媳婦的臉蛋捧在了手心裏,白漠寒手指抹掉媳婦臉上的淚珠,鄭重其事的道:“霏兒,仔細聽我說,你也知道,我出來的目的就是曆練,通過極限的生死,來突破自我,若隻是普普通通的的到處晃悠,我去什麽地方不行,何必來這星辰大海。”
“那就在這裏曆練吧,為什麽非要去墨淵不可,便是這裏真的被你弄得安全的多,總有危險到能讓你曆練的吧。”司馬霏兒幾乎是嘶吼的言道。
白漠寒聞言訕山一笑,小心的措辭道:“這不是羽琨給找了一個嗎,墨淵,你不是不讓去嗎,還在這裏鬧脾氣。”
狠狠的一把掐在了丈夫的胳膊上,司馬霏兒沒好氣的道:“你這是故意來氣我是嗎。”
深吸口氣,白漠寒在媳婦的鼻子上刮了刮,這才言道:“我不是氣你,而是不想騙你,若不然我完全可以告訴你說,我不會去,還是你真想讓我如此。”
狠狠的一腳踹在了丈夫的腿上,司馬霏兒隻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見狀,白漠寒哪裏敢再說什麽,輕咳一聲,訕訕的閉上了嘴巴。
隻輕拍著霏兒的背部,幫助她安靜下來。
直到司馬霏兒真正的平靜了下來,白漠寒方正式道:“霏兒,希望你能了解我,支持我,信任我。”
白漠寒話音剛落,司馬霏兒便苦笑的道:“漠寒,你有的時候,真的很狠心,你知道嗎。”說話間,司馬霏兒慢慢的將臉上的淚水用袖子拭去。這才言道:“可你也知道,在我心中你最重要,我是不會真的違背你的意願的,你想去墨淵是嗎,可以。”
話落,見丈夫臉上顯露的喜意,司馬霏兒沒好氣的撇了丈夫一眼,獨自思考了一會,不由言道:“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眉毛一挑,見妻子同意了,白漠寒嘴角帶上了一分喜色,忙追問道:“你說,不論是什麽,我都答應你。”
“是嗎”似笑非笑的應了一聲,司馬霏兒嘴角掛起了一抹笑容,當下言道:“想下墨淵,可以,不過必須帶我一起去。”
司馬霏兒話音錄下,白漠寒臉上的喜色,頓時褪了個幹淨,無奈的言道:“霏兒,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沒有正麵的接過話頭,司馬霏兒隻是堅持自己的主張道:“反正,條件已經開在之裏,你若是想下去墨淵,就得帶我一起,被指望獨自偷跑,不被我知道就罷了,若被我知道,我就跳進去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