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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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樹仁笑了笑道:“大哥何必這樣呢,人都說女士優先,你就讓我優先一回,這樣我先付給你點定金,這你總該放心了吧,而且說實話我也沒有能力吃下太多的東西,我知道大哥你手裏的好東西多的是,所以我也隻是個中間人,地方還得人家正經的買家定,你說是不是。”
鮫人聽罷,這才憂鬱了半天道:“好吧,地方你定。”
非是鮫人害怕,隻是鮫人心裏明白,有些話說出來才能讓對方放鬆警惕,若是王樹仁讓自個找地方,自然更簡單。
雙方各自分開以後,鮫人和白漠寒二人也忙商量了一番對策。
第二日,鮫人便上了王樹仁安排的飛艇。飛艇卻落在了一棟廢舊的老樓前。
下了飛艇的刹那,鮫人不由裝出害怕的模樣言道:“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這裏似乎不是談事情的地方。”
王樹仁此時徹底放下了偽裝,將臉上的麵具整個撕了下來,露出了本來的模樣,冷笑言道:“你以為到了這裏,還有你說‘不’的餘地嗎。”
王樹仁話音落下,便有兩把激光槍抵在了鮫人的腰間,接下來,便是一拳砸在了鮫人的肚子上,應景的彎了下腰,裝作痛苦的模樣道:“你到底是什麽人,這幅不男不女的模樣,難不成是人妖嗎。”
一腳踹出,王樹仁心中更怒的冷笑道:“死到臨頭了,還敢說東說西的,好的很,一會有你受的,隻希望你能多撐一會,可別讓我還沒興起,就gameover了,那也太無趣了。帶進去。”
通過監控器接收到這樣的畫麵,蒼蠅頭忙望向身旁的白漠寒道:“老大,現在該怎麽辦。”
“先幹擾了他們的監控,將飛艇停在屋頂上,然後,你控製住監控,我進去看看。”
話落,見飛艇落了下來,白漠寒便跳了下去。
蒼蠅頭吐出一口氣,無奈的笑道:“老大,實際上我想說,老大你便是不去也沒事的,鮫人那家夥可是很強的。”
搖了搖頭,蒼蠅頭又轉身忙活起自己的事情來,白漠寒進了屋子,便藏在了屋頂之上,將自己的氣息完全掩蓋了下來。
就見王樹仁不知哪裏找來的人大腿大小的水蛭,裝在水箱之中,笑望著鮫人道:“怎麽,這玩意沒見過吧,這可是我為了你特意找來的,它的滋味,你大概還沒嚐過吧,想不想下去好好試試啊。”
鮫人搖搖頭,一臉驚懼的道:“不要,千萬不要。”
王樹仁滿意的點點頭,“既然不想,那你就把東西拿出來吧。”
鮫人聽罷,搖了搖頭道:“不行,那可是我全部的家當,我給了你,我以後怎麽活。”
王樹仁好笑的道:“以後,你還是考慮考慮現在吧。”說罷臉上便漏出了陰冷的臉色,手還在鮫人的肩膀拍了拍。
鮫人渾身顫抖的開口道:“我想想,想想……”
王樹仁這時陰測測的道:“你趕緊想,我可沒有多少時間陪你想。”
鮫人這時嘴裏不住的念叨:“給,活著,不給,死,給,沒法過,不給,死。”念叨了半天。
王樹仁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你他媽的看來還是不知道死是怎麽回事。看來還得讓你好好體驗體驗。”
鮫人這時開口道:“不行不能給,給你我也沒法活,不給你說不定我還有機會。”
王樹仁見狀,當下拍了拍鮫人的肩膀道:“你還真是舍命不舍財啊,好來,來人將他給我扔進去。”
眾人聞言,當下便將鮫人抬起,扔了進去,隻是望著鮫人在裏麵悠然玩水的模樣,不由愣在了原地。
鮫人仿佛還嫌不夠,接著開口道:“我就說不給還有機會,老天爺還真照顧我,謝謝,謝謝。”
王樹仁扭頭望向幾人道:“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那些水蛭都趴在水底去了,不是說,他能瞬間將人吸幹嗎。”
其中一人見王樹仁大怒的模樣,有些害怕的道:“大哥,會不會這水蛭我們喂得太飽了,所以這時候,他不咬人了。”
聽聞此言,王樹仁一臉怒氣的望向眾人道:“你們到底喂了這些水蛭些什麽。”
話落,便將剛剛答話那人,直接給扔了進去,見水蛭果然靜靜的沉在水底,並沒有攻擊的意思,冷眼一掃,不由怒道:“還愣著做什麽,快將人給我撈出來,水蛭不行,我準備的別的節目倒是可以玩一玩了。”
話落,見沒有人動作,王樹仁再次將兩個人踢了進去,見三個人都弄不出鮫人來,王樹仁頓時望向身邊的兩人道:“沒看那水蛭連動都不動嗎,你們兩個還不進去將人給我綁出來,還是說,讓我將你們踢進去。”
被王樹仁緊盯的兩人,即使心中怕的要死,此時也不得不進到了水中,卻發現在外麵很好扔進去的鮫人,在水中卻仿佛吸收了水分,重如千斤,幾人忙望向王樹仁道:“王老大,這人邪門的很,他該不會不是人吧。”
冷冷的望了幾人一眼,王樹仁嗤笑道:“不是人,你說他是什麽,不過是你們膽子太小,被那些水蛭嚇得沒有力氣了吧,不是人,不是人會被你們扔進去,難不成他真的不想活了。還不將人個我弄進出來,不然我便在你們身上刺了窟窿,我倒要看看加些鮮血的味道,這些吃飽了的水蛭,會不會有所動作。”
知道王樹仁向來言出必行,眾人可不想嚐試水蛭的瘋狂,忙合力用勁想將鮫人給抬出去,見果然搬動了鮫人,心中一喜,隻是這笑意還沒持續三秒鍾,便見本來安靜沉在水底的水蛭突然向他們遊了過來,其中一人大喊一聲,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卻覺鮫人輕若鴻毛般直接被他扔了出去,這一愣神間,便覺腳底一痛,當下那條被咬住的腿便枯萎了般,再沒有一絲的生機。
幾人正驚懼間,那人從腿到全身,立馬幹枯再沒有了思考的機會,整個人就被水蛭吸成了幹屍。
望著這一幕,眾人頓時打了個冷顫。
隱晦的望向王樹仁,多數人都打了退堂鼓,隻是還未開口,便被王樹仁一槍給結果了,這下子,其他人便是有話也不敢說了。
王樹仁這才開口道:“你們要搞清楚狀況,沒有我,你們哪個能活到今天,這份恩情,便是生生世世都還不盡我,竟然還想背叛我,看來你們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話落,將視線掃向鮫人時恨意更濃,上前一腳踩在了鮫人的手上,狠狠的碾壓了幾下,正在這時,鮫人卻看到了一個人,正是白漠寒,見白漠寒有當場跳下來的架勢,鮫人趕忙用眼神阻止了白漠寒示意自己能夠搞定,遂白漠寒又縮了回去。
而顯然這樣簡單的懲罰,已經沒有辦法滿足王樹仁那變態的要求了,隻見其冷冷的蹲在了鮫人的麵前,用槍抵在了鮫人的腦袋上道:“將珍珠都給我交出來,不然我先殺了你,雖然那些水蛭不吃你,可不代表我不殺你。”
鮫人聞言道:“你殺了我,就永遠得不到珍珠。”
王樹仁笑著道:“我會再你這一棵樹上吊死嘛,還有,珍珠因該就在你的身上吧。”
聽聞此言,鮫人不屑的一笑,不緊不慢的將珍珠一顆一顆的取了出來,望著眾人貪婪的眼神,鮫人還故作遺憾的道:“你確定還讓我往外拿嗎,可我怕這屋子都堆不下呢。”
“這屋子都堆不下。”想象著鮫人描繪的畫麵,屋中眾人瞬間達成了共識,兩人直接將激光槍架在了王樹仁的腦袋上,身形一頓,王樹仁臉上頓時顯現一抹冷光道:“你們幹什麽,想要背叛我嗎。”
劉能可以說是早期跟著王樹仁的人之一,如今卻也是怨氣最大的一個,聽聞王樹仁此言,當下便怒道:“說什麽背叛,不過是純粹利益的結合罷了,自然也會因為利益分崩離析。”
用槍杆子狠狠的戳了王樹仁的腦袋幾下,這才接著言道:“而且,別整天一臉恩人的表情對著我們,難不成,你以為不過是吃了你兩口飯,就真能讓我們為你賣命一輩子,做什麽好夢呢,若真有這樣的傻子,你給我們也介紹介紹,我們還想要呢。”
話落,鮫人隻見王樹仁嘴角竟然露出了一抹笑意,“是嘛?”,眾人當下便感覺不好,剛要開口,就見劉能已經化為了血霧,就在眾人愣神間,王樹仁已經回頭,一槍崩死了另一人。
這才開口言道:“劉能說的對,世上的確沒有那種蠢人,所以我提前做點防備也是無可厚非,想來你們也知道我原來是個武器專家,隻是後來被人廢了胳膊,重型武器卻是做不成了,不過精細的武器,卻是沒有問題的,比如能夠隱藏在人身體裏的微型炸彈。老實說,劉能是我第一個啟動這炸彈的,效果很不錯不是嗎。”
劉念乃是劉能的兄弟,聽聞此言,當下便言道:“死又怎麽樣,你殺了我大哥,我要你嚐命。”
嗤笑一聲,王樹仁當下不屑的言道:“哦,你確定你能辦得到嗎,是,你不吝惜自己的性命,那他們的呢。”
劉念瞬間皺起眉頭道:“你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意思便是,你若殺了我,你們都得死,我早讓人將你們的啟動器與我的心髒連接在一起,若是我的心髒停止了跳動,那便是你們的死期。”
“你騙我。世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劉念話落,便將槍舉了起來,王樹仁不僅沒躲,反而張開雙臂,閉上了眼睛一臉認命的神情。
劉念猶豫了幾秒,剛要開槍,卻在扣動扳機的前一秒,被身邊的王嬙下了殺手,不可置信的望著這個往日裏最好的朋友,劉念不甘地閉上了眼睛。
刹那間如同劉能一般,化為了血霧。
見識了王樹仁這番手段,眾人更是一陣膽寒。
眾人望著王樹仁的目光都隱藏著驚懼之色。
而王樹仁顯然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將王嬙叫到了身邊,右手在其臉上狠狠的甩了兩下道:“果然臉皮夠厚,這殺人殺的真叫一個理直氣壯,我現在都為那劉念覺得不值了,幫出一條白眼狼來,不過我喜歡,剛剛那一槍,你也算幫我報了仇,本來如你這般背信棄義之人待在我手底下,我是極厭惡的,不過你也算間接替我出了口氣,我就勉為其難,讓你給我繼續做狗好了,左右不過幾根骨頭的事情,不過現在嗎,還不給我跪下,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樣子,你見過有幾個狗是站著的。”
王嬙聞言,忙蹲坐了下來,竟真的學著狗的模樣,還衝著王樹仁學起了狗叫,可算是將做人的尊嚴丟了個一幹二淨,王樹仁見狀,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狠狠的掃過眾人道:“看到了沒有,這就是你們背叛的結果,讓你們做人不好好做,偏偏要做狗,如今這樣開心了吧,你們給我記清楚,以後不僅是他一個,但凡我將你們叫來,等我的時候,你們都必須是這個姿勢。”
見眾人臉上惱羞成怒的神情,王樹仁冷笑道:“這麽看著我做什麽,這樣的日子,說起來,還不是你們自找的,既然是自找的,就都給我收回你們這樣的目光,不然,我會恨不得將你們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確定將眾人都給收服了,王樹仁這才回身,在鮫人的腦袋上使勁敲了兩下道:“你的挑撥離間顯然不管用了,還是將珍珠都給我交出來吧,這樣我一高興,說不定會考慮留下你的性命呢,而且你有多少東西我可是清楚的很。”
話剛說到這裏,王樹仁便驚懼的看著手中的激光槍,瞬間被鮫人將槍頭給彎了回來,不由嚇得將激光槍一扔,連退五步道:“你想幹嘛,就算你能毀了我手裏的這個,其他的可也不少呢。”
嗤笑一聲,鮫人冷冷抱胸,直望著王樹仁道:“你完全想多了,我可沒有那種愛好,我來的目的,不過是將你抓住罷了,對你你姓王,對於王羽坤這個名字,你總該記憶猶新吧,若是實在記不的的話,我幫你恢複一下記憶也是可以的。”話音落下,屋中早已沒有一粒珍珠。
見狀,王樹仁顯然陷入了瘋魔之中,緊緊的上前,抓著鮫人的衣領道:“你不管你是什麽人,立刻將珍珠給我交出來,不然,現在就給我去死。”
剛說到這裏,王樹仁便覺得胳膊一痛,便見自個的手臂,不自然的彎曲了下來,錐心般的痛楚襲來,尖利的嚎叫了一番,最終隻化為了一句,“不管你是誰,我一定要你聲不如死,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聞聽此言,鮫人不屑的道:“殺我,就憑你,下輩子都不可能,而且,若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剛剛是說,被人廢了一條胳膊,所以沒辦法,再靠原本做軍火的手藝吃飯,唯有做些微型炸彈什麽的,威脅威脅你的手下是嗎,那不知道現在你還能做什麽。”
冷冷的望著鮫人,王樹仁此時臉孔都扭曲了起來,見狀,白漠寒忙從房頂跳了下來,忙吸引仇恨的道:“問他那麽多幹嘛,左右他也沒幾天可活了,待咱們將他交給羽坤,有他好受的。”
聽聞此言,王樹仁終是言道:“你們原來是王羽坤的人嗎,沒想到啊,原來以為不知道是哪裏的土包子,沒想到身價竟然是如此豐厚,早知道這樣,我就該多陪他玩一會才好,這樣說不定我能得到的東西更多呢。”
話落,白漠寒不由接過了話頭道:“不過,現在後悔也不遲,放心好了,我定然將你安全送到,而且那裏遍地珊瑚,不過你能不能拿出來,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話落,白漠寒便動手將其捆了個結實,轉身望著眾人道:“你們別在這裏浪費我的時間了,說說吧,參與襲擊王羽坤的都有誰,主動站出來跟我走,若不然待我差出來,你們就沒有這麽幸運了。”
話落,白漠寒就見他們被團團圍了起來,不由冷笑道:“看來,你們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
聽聞此言,王嬙站起身來,第一個冷言懟道:“別說的好像你們給了我許多機會一樣,別忘了,我們的命可都在王樹仁手裏握著呢,你要處置了他,和連我們一起殺又有什麽不一樣。”
王樹仁這時笑著道:“對,你們最好記住,還不趕緊把人給我解決了,若是你們現在還有什麽懷疑,可以看看我的胸口,上麵的疤痕還在呢,那可是我特意留下的。”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有人開口道:“他說的是真的,我見過當時問大哥,大哥說是隻是做了個小手術,可是那裏麵明顯有東西。”
眾人聽罷,當下紛紛拿出激光槍,對準了場中的白漠寒和鮫人。
見白漠寒二人沒有答話,又有仁開口道:“你們最好將他給放了,否著的話我們可就動手了,大不了就是同歸於盡。”
白漠寒二人見狀,鮫人示意白漠寒捂住耳朵,白漠寒一把打暈王樹仁,接著道:“你們確定要跟我們拚一場?”
眾人聞言均是點頭道:“反正不能活自然要一拚。”
白漠寒笑了笑道:“你們這些人啊,這麽拚拚的隻是一條狗命,但是若是換換拚的方向,說不定能拚出自個的人命。”
這些人顯然對白漠寒的話沒有多大興趣,直接開口道:“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狗命又如何。”
白漠寒見狀,揮揮手道:“哎,沒辦法,兄弟交給你了。”
說罷,白漠寒便堵上了自個的耳朵,鮫人吟唱的聲音頓時響了起來,望著瞬間倒地的眾人,白沫寒衝著鮫人豎了下大拇指。不過這一下,卻是引來了更多的人。
白漠寒見狀,笑著道:“看來這下我們能夠省不少的事,剛剛的問題我在問一遍,誰參與的劫殺王羽琨的事。”
這時有幾人道是光棍,直接開口道:“我們參與了,又如何,今天你們兩個必須要留在這。”
白漠寒點點頭,道:“好,很好,不管怎麽樣,還算是敢做敢當。既然如此,束手就擒還是讓我們費事。”
這些人顯然也不廢話,直接便動了手,白漠寒笑了笑,看著眾人道:“既然如此,我就費費力氣。”說著,閃身上前,幾秒鍾的時間,便將剛剛的幾人打暈了過去。
又將相關眾人一股腦的給放在了一起,便見一個接一個變為了血霧,這下子屋中眾人頓時拚命了起來,無奈,鮫人隻得再次吟唱了起來,與上次不同,這次的吟唱顯然是帶著攻擊性,瞬間屋中便躺了一片,七竅流血,死的不能再死。
而此時王樹仁也被剛剛的聲音給驚醒了,一睜眼便看到了這麽個場景,望著眼前這一幕,王樹仁終是再也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冷冷一笑,鮫人頓時卡住了王樹仁的喉嚨道:“這可不是你能問的,不過看你將人聚集在一起,省了我再去找人幫忙的功夫,間接幫了大忙,我倒是可以在你臨死前,讓你知道我的身份如果那時候,你還有那個心情的話。”
白漠寒這時開口道:“你應該知道我們是什麽人才對,剛剛不是已經說過了嘛,王羽琨。”
王樹仁笑了笑道:“我知道,王羽琨,可你們並不是珊瑚族人,我當時記得王羽琨說過,他們珊瑚族就剩下他和他的那個什麽王叔兩個人了,我就想知道,你們又是什麽人。”
鮫人冷著臉道:“找你報仇的人。”見二人沒有要回答自個的意思,王樹仁便也放棄了再問下去的念頭。
將所有的人都帶回了司馬家,司馬霏兒可以說是最興奮的,直望著王樹仁道:“他怎麽變成了這副死樣子,怪不得怎麽找也找不到他,這不男不女的模樣,還真是白瞎了我的眼。”
蒼蠅頭這時接口道:“他簡直就是汙染源。”
聞聽此言,白漠寒忙上前捂住了媳婦的嘴巴,將人拽在自己身邊道:“給我離他遠一點,這是個危險人物,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我可不想在臨走前,再出什麽差錯。”
聽聞此言,司馬霏兒頓時興奮的道:“漠寒,你的意思是,咱們終於要離開了嗎。”
嘴角掛起了一抹笑意,白漠寒好笑的道:“若是,你現在還是想跟著我一起走的嘛。”
聞聽此言,司馬霏兒不由跳了起來道:“要去,要去,當然要去。”
聞言,白漠寒這才輕輕的拍了拍媳婦的臉頰道:“若是想去,就去問問伯父,有沒有速凍裝置,將這幾個人裝進去,直接凍住了事,免得這個王樹仁詭計多端,再多生事端。”
司馬霏兒聞言,立時應道:“我現在就去,對了,漠寒,我呢需不需要帶些什麽東西去,都要走了,我怎麽覺得自己好像什麽都沒帶。”
聽聞此言,白漠寒不由想到這些日子以來,妻子瘋狂的往自己的背包裏塞的東西,甚至連床都塞了兩張,說是怕過去不習慣,白漠寒不由嘴角抽搐的道:“我覺得你收拾的已經很好了,倒是應該好好去和父母告個別,還有兩個兒子,你不會計劃什麽都不說,就這麽悄悄的走吧。”
聽聞此言,司馬霏兒頓時沉默了下來,神情也帶上了幾分沮喪,見白漠寒看了過來,忙又裝作元氣滿滿的樣子,興衝衝的跑了出去。
見狀,白漠寒忍不住搖了搖頭道:“我如何會不懂,你舍不得兒子的心情,在我麵前若還需偽裝,那豈不是太累了。”
再次被強製的吃了一把狗糧,蒼蠅頭無奈的道:“老大,我拜托你,下次你和大嫂秀恩愛的時候,能否提前說一聲,也好容我們暫避一下,若不然我們不是被閃瞎了眼,就是被你們兩個甜死了。”
白漠寒好笑的望著眾人誇張的神情,不由一拍手道:“放心,再次回來,我保管將你們這些單身的家夥都給推銷出去,到時候大家一起,你們有也就不會這麽覺得了。”
聽聞此言,眾人不由大笑了起來,有那促狹的甚至還拱拱手,玩鬧一番,眾人不由都笑了起來。
王樹仁此時卻是冷哼一聲道:“真是可笑,你既然都入贅了司馬家,那就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那個王羽坤的事情,你這麽上心幹什麽,我可不認為,你有以後用的上他的地方,要我說,你還是放了我,對你來說,我比他可有用多了。”
冷冷一笑,白漠寒懶得應話,遂扭頭又和眾人玩笑了起來,見此情景,王樹仁如何甘心,忙又追加砝碼道:“白漠寒是嗎,你覺得像我這樣的人,會不給自己留條後路嗎,我這些年得來的寶貝,可是沒有全部賣掉,還有許多被我藏在一個十分隱秘的地方,若沒有我帶路,你們是絕對找不到的,怎麽樣,若你放了我,我便帶你去,那些寶物都給你,您看怎樣。”
“不怎麽樣。”涼涼的吐出四個字來,白漠寒有些好笑的道:“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剛剛不是才說過我入贅了司馬家,那你覺得,我會缺那些東西嗎,既然不缺我有必要,和你去嗎,我說,以往覺得你蠻聰明的,怎麽這時候竟說起傻話來。”
王樹仁聞言,頓時噎了個半死,隻是活命的希望卻是第一位的,見白漠寒不為所動,不由言道:“那若是我有你想不到的東西呢。”
白漠寒這次連視線都吝嗇了起來,見狀,王樹仁不由忙道:“你別這幅表情,一會我拿出來的東西,指定讓你大吃一驚。”話落,心神一動,便有一個密封的玻璃瓶子落在了眾人麵前,綠色的液體在光照的作用下,竟掀起了點點漣漪。
眾人心中一驚,白漠寒覺得仿佛有什麽在心中劃過,卻是慢慢的走到了王樹仁麵前,將那瓶子打了開來,刹那間便覺一股生氣鑽進了身體裏,臉上不由露出了一抹驚喜,當下喊道:“返青木汁。”
見白漠寒隻聞了一下便叫出了瓶中之物的名字,便是王樹仁都是心中一驚,不由言道:“你竟然認識這是什麽東西不成。”
“看來你是不認識了。”涼涼的回了一句,白漠寒這才言道:“返青木汁,代表的乃是生機,若是普通人服下這麽一瓶,起碼增壽十年,更特別的是他對筋脈和舊傷有很好的滋養效果,可以說是一流的療傷聖藥。”
聽聞此言,剛踏入屋內的司馬傲天當下將瓶子攥在了自己手裏。
無奈的望了自家嶽父一眼,白漠寒忍不住道:“父親,你這樣的行為能不能改一改,是在是太跌份了。”
橫掃了白漠寒一眼,司馬傲天沒好氣的道:“我就看不得你這幅樣子,好東西搶到手再說,什麽跌份不跌份的,你啊,還是太年輕,這樣的事情根本不懂,這樣吧,你這次回來的時候,讓父親給你好好講講。”
無奈的搖了搖頭,白漠寒這才蹲在了王樹仁麵前道:“我若是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是發現了這返青木吧。”
瞳孔一縮,王樹仁強撐著底氣道:“是又如何,若你今天肯放我一馬,我便告訴那樹到底長在什麽地方,怎樣,這很劃算吧。”
王樹仁話音剛落,司馬傲天忙接過話頭道:“的確很劃算,漠寒答應他,抓他還不容易,咱們既然能抓他一次,自然能抓他第二次,這樣的寶貝可未必能找到第二棵。”
見司馬傲天開口,王樹仁底氣更足道:“沒錯,做人做事要懂得取舍,如何,這麽容易做的選擇,你該不會真的要想很久吧。”
“當然不用。”淡淡的接過話頭,見王樹仁一臉得意的模樣,白漠寒這才淡淡的開口道:“我的答案很簡單,就是一個字‘不’,”鮫人這時插口道:“多送你兩個字“不可能”。”
話音剛落,王樹仁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在了嘴角,白漠寒這才淡淡的道:“返青木汁雖好,可一棵返青木一年也分泌不出幾滴,我想這應該是那返青木樹洞之中所有的了吧,便是現在過去,也不過是棵普通的樹木罷了,我為什麽要換,至於抓你不費功夫這件事情,理的確是這麽個理,隻不過我可沒有玩貓捉老鼠遊戲的愛好,所以,你還是乖乖的給我待在這裏吧,至於那返青木,我想知道的話,根本不必那麽麻煩。”
話落,白漠寒不由將目光聚集在了鮫人的身上,鮫人臉上帶上一抹自信的笑意道:“漠寒放心就好,我保管讓他將他祖宗十八代都交代出來了。”
聞聽此言,白漠寒不由一笑道:“既然這樣,那這裏就交給你了,父親大人咱們先出去吧,這裏交給他就好,咱們如今留下來也不過是添亂罷了。”
司馬傲天聞言,順手將玻璃瓶往懷裏一塞,率先帶著白漠寒走了出去,到了門口方道:“漠寒,你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白漠寒應了一聲,隨著司馬傲天來到了其平日用來處理公事的地方,剛一坐下,便見其塞了一個小盒子過來,好奇的打了開來,見其是各種的卡片,白漠寒不由好笑的道:“父親,給我這個做什麽。”
司馬傲天聞言,不由好笑的道:“平日多聰明的人,現在怎麽傻了,這俗話說的好,窮家富路,這錢自然是少不了的,這些卡都是沒有限額的,你隨便用。”
白漠寒聞言,好笑的道:“父親,幹嘛這麽麻煩,刷一下通訊器不就好了,裝上這個,多不方便,我現在的東西已經夠多了。”
司馬傲天聞言一滯,帶著幾分惱羞成怒道:“給你,你就收著,哪那麽多廢話,你知道什麽,這卡片可是身份的象征,拿著這卡去哪,別人都要高看你三分。”
挑眉一笑,白漠寒好笑的道:“可是父親,我更喜歡人家是看在我自己的本事高看我,而不是這些卡片。”
司馬傲天頓時無言以對。
深吸口氣,司馬傲天方才言道:“你愛用不用,我才懶得管,你這次計劃出去多久,便是要帶霏兒走,是不是也要給我這個做父親的說個時間,還有你們兩個孩子,我們照顧是沒有問題,但是他們還是需要父母親經常看著的。”
白漠寒聞言不由笑言道:“這個自然,雖然不知道這次會待多久,但是最多一年,我便會帶霏兒回來看看,畢竟我也不想錯過兒子的成長不是。”
司馬傲天聽聞此言,深深的望著白漠寒,白漠寒打了個冷顫,身子往椅子後麵靠了一下,不由言道:“父親大人,你這麽看我做什麽,有話就說,你這樣,我真的挺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