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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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豎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司馬懿這才接著道:“順便,自我介紹一下,老子是司馬懿,一會咱們打一場,看老子怎麽將你踩在腳下。哦,對了,別想逃,因為我這兩隻眼睛,一定會緊緊的盯著你。”

    聞言,王聰嗤笑一聲,冷冷的望了司馬懿一眼,不屑的道:“這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還真是什麽阿貓阿狗都冒出來了。”話落轉身便走回了自己的隊伍。

    見此情景,司馬懿氣了個半死,望著王聰的背影,不可置信的道:“漠寒,你看見了嗎,這家夥竟然無視我啊,他竟敢無視我,好,好的很,一會看老子不打的他連他媽都認不出來,真是的,什麽東西,還真當自己天下無敵了。”

    搖了搖頭,白漠寒冷靜的道:“有件事我想我還是提前說一聲的好。”

    司馬懿此時胸中滿是怒氣,遂冷冷的道:“說。”

    安撫的拍了拍妻子的手,白漠寒忙上前一步道:“那個王聰的確很厲害。”

    “哈”司馬懿冷笑一聲道:“我說,漠寒,你也不必故意說這種話吧,不過是個毛頭小子,他能厲害到哪裏去,根據我多年的經驗,越是這種囂張到不行的,就越是個花架子,如漠寒你這般謙虛的才是真正的高手。”

    白漠寒搖了搖頭,隻讓司馬懿心中一個咯噔,不由小心翼翼的問道:“漠寒,那他到底有多厲害。”

    白漠寒將食指和拇指,弄出一點距離,示意司馬懿自己看。

    司馬懿見狀,頓時鬆了口氣道:“原來就厲害一點點啊,這有什麽,我隨隨便便爆發一下,足夠贏他了。”

    話落,卻見白漠寒搖了搖頭,司馬懿忍不住問道:“難道我說的話不對嗎。”

    深吸口氣,白漠寒方道:“我這指的不是那王聰和你的距離。”

    “不是和我的,那還能是你和他的。”好笑的答了一句,見白漠寒凝重的模樣,白漠寒不可置信的道:“不會吧。”

    點了點頭,白漠寒索性直言道:“沒錯,是他與我的距離。”

    眨了眨眼睛,再次眨了眨,司馬懿震驚的目光望向王聰道:“不會吧,就他這模樣,他有那麽強。”

    白漠寒點了點頭,既然說了,索性接著說道:“他學的和我學的其實理論上沒什麽差別,而且他那師父是個高手。”

    見司馬懿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白漠寒好笑的道:“現在退出還來得及嗎,你來參加這個比賽,不就是一舉成名天下知嗎,今天你若是真跟王聰打了,這個願望的確可能實現,不過傳的隻怕不是你心中所想的美名,反而是些,‘司馬懿被王聰一招秒殺’,‘一招便敗,看昔日浪蕩子,刷新新高度’之類的勁爆話題,這樣真的可以嗎。”

    咽了咽口水,司馬懿心中還真是多了幾分猶豫,隻是當他將目光聚集在王聰身上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就在白漠寒以為司馬懿不會回答的時候,司馬懿突然堅定的點頭道:“我可以,漠寒,今天我還真和他對上了。”

    白漠寒聞言,不由問道:“那萬一,你輸了呢。”

    司馬懿當下笑道:“若是那樣,我今後便以他為目標,努力追趕,遲早會站在他的前麵。”

    聽聞此言,白漠寒嘴角不由掛起了一抹笑意,欣慰的點頭道:“阿懿,如今,你果然變了許多。”

    被白漠寒誇獎,司馬懿還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扭頭別扭的道:“而且,漠寒你說的話,也太誇張了吧,我司馬懿,怎麽可能敗在他一招之內,那也太丟臉了,你們放心好了,為了司馬家的麵子,我也一定會多撐幾十招的。”

    聽見侄兒剛剛俏皮的話語,司馬傲天嚴肅的臉上終於帶上了幾分笑意。

    司馬懿見狀,忍不住好笑的道:“大伯,你不要擔心,有漠寒在不會有事的,更何況不過是賽前比試罷了,輸贏又有什麽要緊的,平常心,平常心就好。”

    司馬傲天聞言,又忍不住笑了起來,無奈的搖了搖頭,方才言道:“阿懿,老實說,看到你成長起來,大伯是真高興,可不是嗎,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竟然被你安慰了,大伯這心裏可就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了。”

    司馬懿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長出口氣道:“大伯,你這是在逗我嗎。”

    見眾人眼中明顯的笑意,司馬懿長出口氣道:“我說,你們夠了,尤其是大伯,我好心安慰,你這話可真夠讓人傷心的。”

    扭捏的望了眾人一眼,見並沒有人有哄勸他的意思,司馬懿一聲冷哼,在路過弟弟的時候,狠狠的一腳踩了上去,這才坐回屬於司馬家的戰台上。

    見此情景,司馬傲天好笑的問道:“阿敦,沒事吧。”

    抽了抽嘴角,對於這個哥哥的下限司馬敦又有了新的認識,笑了笑忙開口道:“大伯,我沒事,既然大哥已經先過去了,咱們是不是也坐過去。”

    司馬傲天應了一聲,眾人便忙都坐了下來,司馬霏兒拽了拽丈夫的袖子,小聲的問道:“漠寒,你今天真不準備下場啊。”

    笑著點了點頭,司馬傲天小聲的道:“其實,原本是計劃下去玩玩的,隻是王聰的話,給了我理所當然留在戰台的理由,那我覺得,我還是打探一下,其他三方的實力和弱點更好,取的的作用更大,你說不是嗎。”

    司馬霏兒聞言,緊緊的靠在白漠寒的身上,笑言道:“漠寒,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真的愛死了你這番成竹在胸的模樣。”

    聽聞妻子此言,白漠寒嘴角掛起一抹甜蜜的笑意,在妻子耳邊道:“今天還沒聽你說過。並且我心似卿心。”見妻子嬌羞的模樣,一股濃情從心中升起。

    卻忽然感覺肩膀一重,扭頭一看,卻見嶽父黑著臉看著自己,無奈一笑,忙將摟著妻子的手鬆了開來,輕咳一聲,坐直了身子。

    下一秒果然聽見耳邊傳來嶽父冷冷的聲音,“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麽地方,還不給我老實點待著,傷風敗俗。”

    安撫的拍了拍妻子的手,白漠寒好笑的道:“嶽父大人,你吃醋就直接承認好了,何必還要找這種好笑的理由,再說我們這也不叫傷風敗俗,這叫恩愛有加,相敬如賓。”

    話說到這裏,白漠寒見自家嶽父臉上,已然帶上了幾分惱羞成怒,忙雙手舉在司馬傲天麵前道:“好好好,就當我多話了,您可得好好的,不然霏兒可不會饒了我的。”

    見間接安慰到了自個這個便宜嶽父,當下司馬傲天也不在說什麽,隻見鄭秀竟在此時竟然出現在這裏,徑直走了過來,當下白漠寒便感覺到自個身邊的人都看了過去,嘴裏還嘀咕著,白漠寒忍不住開口道:“都安靜點,別讓他看出什麽來,耽誤了咱們的大事。”

    話落,目光不由追隨著鄭秀的身影一路看過去。

    鄭秀卻不管此時場上的戰鬥,徑直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作息,坐定後,這才望向上麵的四方戰力,不由一派老好人的笑道:“說起來,今天我受邀過來,心中真的是十分的高興,話不多說,我也希望你們相互切磋間分出勝負的同時,也不要平添仇恨,畢竟這不是正式比賽。”

    眾人聞言頓時笑了起來,司馬傲天這時笑著道:“我們也是閑著無聊,這才想著比試一下,同時也能提前大家認識一下,到了正式比賽的時候,也不用那麽絕情。”

    鄭秀這才道:“司馬家主說的極是,大家好好相處才是正經,不過這四國大比還是要不,既然大家都在,那就請各國將參賽名單報上,我們會將名單輸入係統,由係統抽簽決定對戰的雙方。”

    這邊鄭秀話音剛落,王聰站起身來,有禮的道:“鄭大人,不知能否聽我一言。”

    鄭秀聞言,笑著應道:“這自然可以,王家主有什麽話請說。”

    王聰站起身來,瞬間言道;“王家主嚴重了,有什麽話,你隻管說便是我,隻要是合理範圍內,我一定幫忙。”

    王聰笑了笑,“其實說白了,也不過是件小事,鄭大人進來的晚,前麵的事情可能沒有看到,我已經和司馬家的司馬懿約好打一場,可若是抽簽配對的話,隻怕會錯過,所以想問問鄭大人,這第一戰我二人可否就不進行抽簽了,直接開打就好。”

    可以這麽說,鄭秀被司馬家的人下了幾次麵子,如今直很不得其出醜呢,如今王聰這話,顯然是對自個相當有信心,這種自個不出力就能看好戲的事,可謂是瞌睡的同時找到了枕頭,鄭秀自然是樂意的,不過鄭秀為人一向謹慎,可不想露出什麽痕跡來,遂還意思一下的望向司馬懿道:“那司馬懿,你同意嗎。”

    司馬懿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當下言道:“剛剛王家主已經說過了,我們是約定好的,我自然沒什麽。”

    話到這裏,白漠寒怕司馬懿半途說出什麽難聽的話來,忙緊緊的握著司馬懿的手站起身道:“既然本就是約定好的,那我們自然是同意的。”

    隱晦的掃了白漠寒二人一眼在,鄭秀這才開口道:“是嗎,既然雙方都同意,那我會安排好的,隻是白姑爺,你不下場試試手嗎,我來到這可是沒少聽見白姑爺你的事啊,說實話,我可是很期待白姑爺你的表現的。”

    聽著四周的嬉笑聲,白漠寒神色平靜的道:“我就算了,畢竟我還要陪著我媳婦不是嗎。”

    聽聞此言,鄭秀語帶幾分嘲弄道:“對對對,白姑爺與我們不同,自然是要牢牢守在夫人身邊的。”

    望著鄭秀眼中的嘲弄,司馬霏兒氣的當下便要站起來,白漠寒忙將手放在妻子的肩膀上,既為安撫,又為壓製,見妻子滿臉的不服氣,白漠寒忙搖了搖頭,見妻子安靜了下來,白漠寒這才笑望著鄭秀道:“鄭大人說的沒錯,我的確與你們有所不同。”

    至於是哪些不同,白漠寒雖然沒說,但是鄭秀卻明白,肯定不是他剛剛話中的意味,冷笑一聲,鄭秀當下言道:“那就請各國,將比試名單報上來吧,我這就安排下去。”

    司馬傲林就是這會子走了進來,到司馬傲天旁邊坐下,司馬傲林忍不住問道:“大哥,這是做什麽。”

    司馬傲天笑著言道:“也沒什麽,不過是報參賽名字罷了。”

    “哦”了一聲,司馬傲林剛鬆了口氣,就聽司馬傲天道:“不過,我覺得阿懿隻怕是慘了。”

    聞聽此言,司馬傲林不由緊張了起來,忙追問道:“大哥,你怎麽會說這樣的話。”

    輕咳一聲,司馬傲天不自在的道:“俱漠寒說,那個王聰,可隻是比他差一點而已,而剛剛阿懿說了很多激怒他的話,隻怕一會他不會善罷甘休。”

    這話一出,司馬傲林當下著急的道:“什麽,既然這樣,大哥你怎麽還能讓阿懿上場呢,這萬一對方下了死手。”

    緊緊的拽著身旁的弟弟,司馬傲天言道:“傲林,別緊張,這隻是預賽,王聰好歹現在是王家的家主,我想他再怎麽恨咱們,也不會給自己找不自在的,而且他也並不是漠寒的對手,若真出現什麽,我司馬家不會找他麻煩嗎。”

    “大哥,你的意思是說,我兒子的性命,全都寄托在那王聰是不是想自找麻煩的基礎上,萬一他並不怕麻煩呢,那我的阿懿怎麽辦。”

    緊緊的抓著司馬傲林,司馬傲天有些無奈的道:“二弟,不是說要放手的嗎,你好好坐在這裏,好好看著就是了,便是真有什麽事情,漠寒也不會坐視不管的,如今事情已成定局,你該不會想讓阿懿,臨陣脫逃吧。”

    聽了這話,司馬傲林這才暫且將心放了下來,隻是那緊張的坐姿,卻是瞞不了司馬傲天這個做大哥的,突然司馬傲林整個人站了起來。

    司馬傲天心中一驚,趕忙言道:“傲林,你這是做什麽。”

    深吸口氣,司馬傲林這才答道:“大哥,我真的做不到,在這裏坐著看自個兒子挨打,所以,我還是先回屋子裏歇著吧,等你們回來。”

    司馬傲天聞言,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心裏卻忍不住想道:“平日裏自個動手打阿懿的時候可不再少數,而且你那下手可也不輕。”當下笑了笑,拍了拍司馬傲林的肩膀道:“既然你這麽想,也好,那你就先回去歇著吧,這裏有我看著你隻管放心,大哥我一定將阿懿平平安安的給你帶回去。”

    司馬傲林應了一聲,轉身便出了屋子。

    這時,分配的對戰也都安排好了,聽到被分配到第三組。司馬懿也鬆了口氣。

    這時鄭秀站在台上笑著道:“大家也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了,不知哪兩位先上來與我開個頭。若是沒有人主動來,那就有我指定了。”

    話音落下,便見許多人都站了起來,看著顯示的對應的名字,鄭秀有些為難的道:“這可就難辦了,不如這樣好了,你們誰先站在這台上,便誰先比如何。”

    見眾人沒有什麽反駁的意思,鄭秀忙笑著道:“看來對這個提議你們都是同意的,既然如此那就請把。”

    話音落下,便見許多人一擁而上,而王聰和白默奇兩人便是其中的佼佼者,不僅速度奇快,更是將身邊的人都給逼退了回去,竟是同時跳到了擂台之上。

    鄭秀一看這二人,有些為難的道:“這可難辦了,你們的對手可不是彼此啊,你們看是不是誰先下去,等比過一場後再上來。”

    這話一出,東方帝國歐陽家的人,當下嗤笑一聲道:“這有什麽難辦的,既然這兩人這麽積極,就讓他們比比看,反正他們既不是一家的,也不是正式比賽,而且這一個是白家的少主,一個是王家的家主,這兩個人比起來,一定有趣的很。”

    這話一出,當下應和聲,竟是一片,司馬霏兒這時忍不住笑道:“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別人沒聽見,一旁的白漠寒卻是聽的清清楚楚,笑著道:“他們可不光是看熱鬧,這倆人實力都不弱,他們巴不得他們互相打成重傷才好。”

    司馬霏兒聞言,笑道:“漠寒,看來你對你這個師弟很是看好啊。”

    “何以見得?”

    “你剛剛可是說過,那個王聰跟你隻差那麽點,你話裏的意思可是你師弟上去能跟他至少打成平手。”

    白漠寒笑了笑道:“你這個鬼精,我自然是看好我師弟的,而且他輸了,我可臉上也沒光,不說了,我也想看看我師弟最近進步的怎麽樣。”

    賽場上王聰掃了一眼白漠奇,眼中帶著三分冷漠道:“那麽,白漠奇,你覺得這個主意如何?”

    “我無所謂,反正讓你下去,你肯定也不下去。”

    “白漠奇,為什麽是我下去,而不是你下去。你可有點狂啊,不過這樣也好,就讓他們見識一番,我與他們到底有多大的不同,而你也定然是我的手下敗將。”

    聞聽此言,白默奇冷笑一聲道:“你這人還真是討厭的很,還未比過,就妄定輸贏,是什麽給你的信心,一定能贏我,豪言壯語說的好,隻是還是不要輕易說出口,不然打臉的機會隻怕就近在眼前,而我白漠奇,最喜歡幹的就是這一項,來吧。”

    白漠奇話落,便與王聰的目光僅僅的膠著在一起,二人眼中不時閃耀的冷光,隻讓兩大帝國隨行之人,都熱血歡呼了起來,不停的歡呼起來。

    見此情景鄭秀眼中露出了一抹笑意,卻是故作無奈的道:“既然,二位既然都已經想好了,那我這個裁判也就隻能順勢而為了,現在我便宣布,第一場,由白家少主白漠奇與王家家主王聰對決,二人都是少年高手,哪位會更高一籌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話音落下,白漠奇後退一步,做了個請的手勢,王聰當下冷笑道:“好,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竟是一路連環腳直接衝著白漠寒踢了過去。

    白默奇卻是直到對方臨近,這才往地上一趟,躲過了這一擊,順勢抬腳,直踹向王聰的腰間。王聰本就是試探性的攻擊,當下身子一轉,扭身站定,麵朝白漠奇,雙手擋在了身前,想要硬抗下白漠奇這一招,不過白漠奇看見對方這番作為,當下暗自用功,這一踢的力度當下增大了數倍,立時王聰便被那強大的衝擊力給擊飛了出去。

    白默奇一翻身,站直了身子,見其終在最後一刻,落在了擂台內,有些可惜的道:“怎麽就沒有跌出去呢。”

    王聰此時的眼中已經聚集起來風暴,想著自己剛剛狼狽的模樣,心中更冷道:“白默奇,你好,你好的很,我倒是小瞧你了,剛剛那一腳若是你還能在加大些力量的話,我此時確實已經出場了,不過可惜的很啊,你隻有這麽點水平而已。”

    白漠奇聞言笑了笑道:“看來你也就是嘴上功夫還行,手底下卻是沒什麽本事,再來。”白漠奇此時也不點破,本來自個剛剛也沒計劃踢到人,隻不過對方做好準備挨踢,自個怎麽也得讓他嚐嚐味道,倉促之間的力度卻是隻發揮了四成左右,心裏此時可是高興的很,接下來王聰,你就等著挨揍吧。

    此時王聰已經雙腳點地又衝了過來,白漠奇看了看,嘴角帶笑,輕飄飄的閃身躲過,王聰突然身子往下一躬,雙手接觸到地麵,一腳照著白漠奇的腰眼就踢了過去。

    白漠奇卻依然保持著優雅的動作,腳尖點地,便又躲過了這一擊,王聰本以為自個這突然的變招會起到奇效,但卻連對方的衣角都沒碰到,當下扭轉身形,又是一通的猛攻,隻是王聰攻了十幾招,卻不見白漠奇還手,當下忍不住開口道:“白漠奇,你不是怕了,躲躲閃閃的像個娘們似的,若是真怕了,現在就給我滾下去,我會放過你的。”

    白漠奇這時冷笑道:“王聰,別說大話,還有你這激將法對我沒有,你打不到我這是事實,若是你有本事,就打到我一下再說。就是碰一下我的衣角也算啊。”

    “你!好囂張,看招。”說罷,王聰便又攻了上去,隻是卻依然沒有什麽效果,又是十來個照明,王聰看見白漠奇身子一顫,當下便抓住機會一腳踢了過去,顯然這一擊,王聰計劃把白漠奇直接搞定的,用了十成的力氣,卻不想,白漠奇這一下隻是虛招,當下便看見白漠奇已經來到了王聰的跟前,隻聽白漠奇嘴裏說道:“你這人啊,嘴太臭,掌嘴。”

    接下來白默奇的一巴掌便打在了王聰的臉上,這一下看台上的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司馬霏兒當下忍不住叫了聲“好!”隻是這聲音剛出口,便被白漠寒給捂住了,“霏兒,矜持點,咱們可是淑女。”

    司馬霏兒聞言,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看不出來啊,你這師弟可是夠壞的,人都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的,他這可是專往臉上招呼。”

    “這也怪不得我師弟啊,雖讓王聰這小子嘴臭來著。”

    此時,台上的王聰這下可是感覺到自個這丟臉丟大了,當下怒氣十足的道:“白漠奇,今天看來是留不得你了。”

    話落,竟拔出一把光劍來。

    白默奇見狀,嘴角掛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道:“還以為你要放什麽大招呢,不過是一把光劍而已,你還真當我會怕不成,當誰沒有似的。”話落,也從背包裏,拔出了一把來。

    劍尖直指王聰道:“嗯,瞧見了沒有,我也有。”

    王聰目光在白默奇臉上稍做停留,又將目光聚集在白漠寒身上道:“你們這對師兄弟,是不是傻,算了,反正白漠寒那家夥當日見麵我就覺得蠢得很,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也聰明不到哪裏去。”

    白默奇聞言,眼中閃過一抹陰狠道:“王聰你還真是不長記性啊,你這嘴臭的毛病我今天還真的好好幫你改改。”

    王聰這時臉色一冷道:“能培養出你和白漠寒這兩個蠢貨來,看來你的師門也不怎麽樣嗎,該不會從那裏出來的都是蠢貨吧,那我可是太掉分了。”

    此時白漠奇的臉上可是更加陰寒了,當下開口道:“你還真是想找死啊,辱及師門,王聰,你想怎麽死。”

    雙手一攤,王聰露出一抹嗤笑道:“架勢擺的不錯,表情也是滿分,好凶呢,估計能嚇壞路邊的三歲小兒吧,隻是你認為能嚇到我嗎,簡直就是笑話。”

    白漠奇聞言,右手一個劍花挽起,直對著王聰攻了過去。

    王聰回身一擋,光劍相擊的火花,照著二人的臉龐更加清楚。白漠寒分明看見,二人眼中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