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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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是你讓我問的。”

    見妻子這幅嬌嗔的模樣,白漠寒無奈的道:“對對對,是我讓你問的,我實在好奇,我媳婦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司馬菲兒聞言,得意一笑,卻是問道:“漠寒,你剛剛給了白漠奇什麽東西。”

    見聽了這話,白漠寒忍不住望了過來,司馬菲兒忙解釋道:“漠寒,你不要誤會,我絕沒有懷疑的啥意思,我隻是好奇,對,就是好奇,什麽東西,讓你現在給他這些東西,還要偷偷給。”

    說到這裏,司馬菲兒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嘴巴,這話越聽可不就是越像懷疑嗎,不由一臉尷尬不已。

    白漠寒聞言,忍不住好笑的道:“原來,菲兒在心中就是這樣想我的啊。”

    司馬菲兒聞言,忙連連擺手道:“漠寒,你不要誤會,我沒有懷疑,我絕對沒有懷疑你,我隻是不想讓你有什麽事情不容易解決,就想瞞著我而已,真的沒有懷疑的意思,我哪怕是餿主意也能幫你出一個不是嗎。”

    白漠寒聞言,將此時慌亂的妻子摟進了懷中,當下笑道:“好好好,我知道家菲兒沒有懷疑我,而且你出的主意往往還不錯啊,至少我感覺還行,至於漠奇那裏,其實也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不過是將我的懷疑告訴他罷了。”

    聞聽此言,司馬菲兒眼中帶上一抹凝重道:“莫非是……”

    食指抵在唇間,白漠寒輕“噓”了一聲,眼角卻見一抹黑影閃過,而所去的方向分明就是……,眼中閃過一抹詭光,白漠寒忙笑望著妻子道:“霏兒,我突然想起有些事情要做,你先回去,如今那王聰受了傷,應該是不會對阿懿有什麽威脅了,我去去就來。”

    司馬菲兒見白漠寒堅定的眼神,便知道這事丈夫是非去不可了,“嗯”了一聲,便乖巧的言道:“那我先回去了,你也要早點回來。”

    白漠寒笑著應了一聲,目送司馬菲兒離開自己的視線,這才轉身朝著剛剛的黑影跟了上去。

    司馬菲兒回到戰台之上,司馬傲天見白漠寒沒有回來,不由聞道:“漠寒呢,怎麽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哦,漠寒說他有事要辦,等一會子就回來,對了父親,如今怎麽樣,咱們家的人有沒有上去過。”

    “下一場,就是阿敦的比試。”

    司馬菲兒聞言,臉上不由帶上了幾分笑容道:“真的,那可得好好看一看了,也不知道阿敦,會不會大放異彩。”

    聞聽此言,司馬懿當下沒好氣的道:“那個笨蛋怎麽可能大放異彩,便是有人,也是我好不好,都怪那個王聰,不是跟我相比,那麽用力做什麽。”

    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司馬菲兒好笑的道:“我說我親愛的堂哥,你說話能切合實際點嗎,而且你剛剛沒看見那兩人的對決嘛,是你能比的嘛,有點自知之明好不好。還有沒聽漠寒的話嘛,你跟人家根本就沒有可比性,要我說,多虧那白漠奇替你擋了一劫,不然你隻怕要將我司馬家的臉麵都給丟了個精光了。”

    聞聽此言,司馬懿不由舉起拳頭道:“菲兒,你有沒有覺得,自從那你嫁給漠寒之後可真是越來越欠揍了。”

    聞聽此言,司馬菲兒竟是將腦袋直接伸到司馬懿身前道:“就算如此,你能如何,敢動我一根手指,你試試看,看誰能饒的了你。”

    長出口氣,這個堂妹的後台,他還真是一個都得罪不起,抽了抽嘴角道:“你厲害,我惹不起,好男不跟女鬥,我躲還不行嗎。”

    話落,司馬懿忙往身後一靠,見到了弟弟出場道時候,忙收起了那副欠揍的神情,關注起台上的戰鬥來。

    隻見對比對方那一縱幾米高的拉風出場,司馬敦那出場完全可以算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了,一步一步走向了台階。

    不說對手,便是司馬懿也是一陣噓聲的道:“霏兒表妹,你看看,你說我丟人,我好賴還沒丟人呢,你瞧瞧這個阿敦,可真是將我司馬家的臉丟了個幹淨,你說漠寒叫了那麽多絢爛的技藝,他隨便使出一個來,就足夠秒殺對方了,你說他這麽幹,可不是讓我們丟臉丟到家了,就這麽讓人家壓一頭,我這心裏都感覺憋屈。”

    見司馬懿不停的囉嗦,司馬菲兒隨手拿起手邊的杯子,便對著司馬懿砸了過去,當下沒好氣的道:“你敢不敢給我安靜一會。”

    司馬懿輕咳一聲,坐直了身子道:“好男不跟女鬥,我忍你。”

    司馬菲兒聞言,不屑的望了司馬懿一眼,便再次將目光聚集在了擂台之上。

    恰巧此時,隻見對手衝著司馬敦一記衝拳砸了過來,司馬敦身形奇快,繞到對手身後,一腳便給踹下了擂台,司馬霏兒頓時笑著站起身道:“阿敦幹的好,真給家裏爭臉,回去以後二叔一定高興瘋了。”

    聞聽此言,司馬敦雖一貫的平淡,但心裏卻還是由衷的高興起來,想著父親臉上露出的欣慰笑意。

    頓時一閃身,下了擂台,飛快回到戰台之上,笑望著司馬傲天道:“大伯,我已經比過了,我想回去看看父親,告訴父親這個好消息。”

    聞聽此言,司馬傲天自然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轉身望向司馬懿道:“阿懿,你也跟著去吧,如今那王聰,也不會回來了,你回去,也好讓你父親放心。”

    這話一出,司馬懿當下便知道父親為什麽不坐在看台之上了,司馬懿感覺十分紮心,不過此時也隻得無奈的站起身道:“知道了,大伯,我這就回去看看,真是的老頭子,就不能讓人不擔心嗎。”

    司馬敦無奈的道:“哥,別叫父親老頭子,而且他是在為你擔心才對。”

    “啊啊啊,知道了,你小子,如今是越來越膽子大了,我可警告你,我才是你哥,再說我有什麽好擔心的,如今我不是好好的嘛?”

    “是是是,你是哥哥,隻是我親愛的哥哥,現在是不是能和我一起回去看看父親,也免得父親擔心我們。”司馬敦心裏卻忍不住道:“蠢哥哥,你是真命好,有人幫你扛了,若不然,這會,你還能站著說話。”

    此時司馬懿應了一聲,憋屈的從座位上走了下來,緊跟著司馬敦身後,來到了父親的房間門前,敲了兩下,見門沒開,司馬懿無語的打開了通訊器,卻見對麵半分響應都沒有,不由抱怨到:“呀,這個老頭子,這是搞什麽,不想接我的通訊嗎。”

    司馬敦聞言,卻是心情一凜,趕忙試著用自己的通訊器聯係起父親來,見其半晌都沒有反應。

    司馬敦不由著急了起來。

    司馬懿見狀,也緊跟著緊張起來,忙追問道:“阿敦,怎麽這個樣子,該不會是父親出了什麽事吧。”

    司馬敦心中一頓,卻是緊跟著道:“我也不知道,但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更何況,父親什麽時候有不接咱們的通訊器過。”

    聽聞此言,司馬懿也著急了起來,竟是直接將光劍拿了出來,見狀,司馬敦緊張的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麽。”

    司馬懿沒有答話,隻是對準房門便是一劍揮出,刺耳的警鈴聲響起,司馬懿忙闖進來屋內,隻是沒想到房中的這一幕,隻竟讓兄弟二人都驚呆了。

    隻見司馬傲林倒在血泊之中,胸口沒有絲毫起伏。

    司馬懿頓時軟了身子,淒厲的喊道:“父親。”

    司馬敦一步一頓的走到了司馬傲林的麵前,跪了下來,整個身子都癱軟在了當場,“不會的,不會的,父親,我是阿敦啊,你應我一聲你好不好,我是你的阿敦啊,父親。”

    弟弟的這一生哭喊,才仿佛將司馬懿驚醒過來一般,起身便往外走。

    司馬墩見狀,忙道:“哥,你去哪?”

    “找漠寒,他那麽厲害,說不定父親還有救,不,不,父親一定會有救的。”說著,便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這話也將司馬墩驚醒了過來,見大哥已經沒有了蹤影,司馬墩卻是記得清楚的,白漠寒並不在看台之上,趕忙撥響了通訊器,順便將背包中不論什麽要藥丸,一股腦都給司馬傲林塞進了口中,卻見父親此時已經不會吞咽了,司馬墩忙上前,一口氣將藥丸子,給吹進了司馬傲林的腹中,將人給放進了醫療倉中。

    見白漠寒接了通訊器,司馬敦忙道:“漠寒,快來我父親的屋子,我父親出事了。”

    再說另一邊,司馬懿出現在司馬傲天麵前,不停的問道:“漠寒,在哪裏,漠寒到底在哪裏。”

    司馬傲天見侄兒神情不對,忙追問道:“阿懿,到底怎麽了,漠寒不在這裏啊。”

    “他怎麽能不在這裏呢,怎麽能不在這裏呢,那我的父親又要誰來救。”

    “父親。”敏感的抓住了這個字眼,司馬傲天驚的站起身道:“阿懿,你說這話時什麽意思,你父親,您父親出了什麽事情,你別光發愣,到底怎麽回事快說。”

    “我父親,我父親。”見司馬懿半天說不清楚,司馬傲天忙道:“菲兒,趕緊聯係漠寒,我們先過去看看。”

    司馬菲兒聞言,忙撥通了白漠寒的通訊器,就聽白漠寒道:“菲兒,我已經在二叔這裏了,你們快過來吧。”

    待司馬傲天等人到達的時候,那地上的血跡,隻讓眾人刺目不已,見弟弟躺在醫療倉裏,司馬傲天忙問道:“漠寒,怎麽樣,你二叔沒事吧。”

    本是期盼的心情,卻見漠寒竟是將目光給移了開來,身子瞬間一個踉蹌,司馬菲兒忙扶著父親道:“父親,你別著急。二叔一定會沒事的。”話落,司馬菲兒忙望著白漠寒道:“漠寒,你說是不是,我二叔一定會沒事的對不對。”

    白漠寒搖了搖頭道:“太遲了,菲兒。”

    司馬菲兒父女二人,神情俱是一頓,司馬懿此時更是已經接近瘋狂,拽緊白漠寒身前的衣服道:“不可能,不可能,我的父親不會死,漠寒,你告訴我,這一切不是真的,是不是你又和我父親來耍我,你、你說啊,我讓你們耍,讓你們耍,我也上當了,也害怕了,現在告訴我真相好不好,告訴我真相,我父親怎麽會死呢,他今天還跟我說要孫子呢,我這就去找媳婦,他一定能見到自個的孫子的。”

    雙手一緊,見白漠寒不回答,司馬懿神情越發暴虐道:“別不說話,給我說,我的父親沒有事,他好好的在我的身邊,你快說啊。說啊。”

    見侄兒這個模樣,司馬傲天忙上前道:“阿懿,你不要這樣,你這樣讓傲林看見了,豈不是傷心死了,這個時候,你就不要讓他更傷心了。”

    司馬懿聽聞此言,這個人跌落在地上,這才苦笑道:“不要傷心,大伯,我的心仿若被人撕裂了一般,怎麽會這樣,父親今天還跟我玩鬧呢,這才多久,怎麽就會躺在這裏呢,這樣的事情怎麽可能啊。”司馬懿雖然嘴上老是老頭子,老頭子的,但是他的心裏對自己父親的依賴和感情,卻是最深的,他心裏明白,父親因為自個的不靠譜經常揍他,但是他其實心裏很明白,他隻是想做錯一些事,讓父親揍自己,關心自己而已,如今這個關心自個的人卻就這麽走了,他心裏又如何會受得了。

    看了看滿屋子的血跡,司馬懿眼中閃過一抹冷凝,竟是慢慢的站起身道:“是啊,我父親為什麽會躺在這裏,是誰,是誰殺了他,我一定要查出來,是誰。”

    喊了幾聲,突然司馬懿將目光聚集在了白漠寒的身上,眼中的仇恨讓人心驚,把司馬霏兒也嚇得呆了一呆。

    司馬菲兒一臉難過,忙擋在了白漠寒身前道:“阿懿,你清醒點,你該不會懷疑漠寒吧,他根本就不會這麽做的,而且以漠寒的手段,完全不用如此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