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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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司馬霏兒罵的痛快,待見妻子的氣下的差不多了,白漠寒才帶著幾分好笑道:“霏兒,你好像忘了,我也姓白,咱有個兒子也姓白,你這一罵,可是將我們都給罵進去了。”

    司馬霏兒頓時語塞,有些惱羞成怒的踢了白漠寒一腳,這才言道:“所以說,你好端端的姓白做什麽,真是讓人罵人都罵不痛快。”

    指著自己,白漠寒好笑的道:“這也能算是我的錯。”

    話落,見妻子眼神淡淡的掃了過來,白漠寒好笑的點頭道:“好好好,是我的錯,誰讓我天底下那麽多姓我不選,偏偏選了個姓白的投胎呢,真是讓我家霏兒罵人都不能罵姓白的了,若不然,霏兒你看這樣行不行,以後我就姓司馬,就叫司馬漠寒,你覺得這名字怎麽樣。”

    “司馬漠寒。”呢喃著這個名字,司馬霏兒臉上不由多出了幾分笑意,隻不過這笑意很快便隱落了下去,隻望著白漠寒道:“這什麽名字,亂七八糟的。”司馬菲兒心裏明白,雖然白漠寒嘴上說不介懷這些事,但是自個還是別碰這個的好,當下接著道:“行了,我知道你這麽做完全是為了哄我開心,我如今一點氣都沒有了,至於你,還是繼續叫你的白漠寒好了,司馬漠寒,又繞口,又不好聽,改成這樣,外麵人該都笑話你了。”

    聞聽此言,司馬霏兒匆匆說了兩句話,便將頭轉到了一邊。

    就在此時白漠奇搶先開口道:“我說你們鬧夠了沒有,沒聽到鄭大人說著多重要的事情嗎,你司馬家不參加就給我閃到一邊,別妨礙我們。”

    這話一落,便有許多人緊跟著言道:

    “是啊,不守規矩也就算了,拜托就在一邊窩著,別在這裏擋著我們的路,左右你們司馬家已經注定敗北了,還來這裏幹嘛,還有,看看你們還剩下幾個能打的人吧,若是有腦子的話就在這裏放棄吧,認輸,放心,若是你們從這裏認輸的話,雖然有些不合規矩,但我們就認同了也沒什麽。”

    這話一落,隻聽一陣哄笑聲響起,司馬傲天的臉色頓時由陰沉了下來,還不待司馬傲天開口,司馬懿便搶先一步站出身道:“好啊,既然你們這麽希望我們棄權的話,那我司馬家就在這裏棄權,你們自己玩去吧。”

    司馬懿這話一出,頓時出現了一片詭異的寧靜,顯然眾人都沒有想到,司馬家眾人會這麽容易便應了這話,如今話已出口,司馬家又這麽順坡下驢,說了不參加團體賽,不過這樣的事情怎麽可以發生,這團體賽才是真正的殺戮場,既然有這麽個任人宰割的,自然不能放過,這樣一場下來,說不定直接就能把司馬家給滅了,即使司馬家手裏還有什麽底牌,但最起碼也能讓司馬家的氣勢若上幾分,畢竟來這裏比試的家族可都有吞並對方的想法,如今這可能如此大,叫人怎麽能不動心。

    當下除了司馬家外的所有人幾乎都望向了鄭秀。

    鄭秀此時也是一腦門子的官司,見眾人望了過來,不由硬著頭皮道:“司馬公子可能誤會了,這四國大比乃是幾國的約定,哪裏容得了你說不比就不比的,若是想退出,也得其他幾家同意才行。”鄭秀的一番話完全把自個說成了局外人,而顯然,其他幾國可是不會同意司馬家就這麽推出了,就算如今司馬家威脅不大,但是也不會允許有一家坐山觀虎鬥的。

    當下便有人回道:“退出,怎麽能行,再說了,你見曆屆的四國大比,有哪個是在沒有參加完比試的時候,就退出的。”

    當下便迎來了一陣的附和,當下鄭秀心裏暗笑,手往下壓了壓示意眾人禁聲,這才開口道:“既然大家意見都不同意,好了,那就一切我都安排好了,司馬公子,你也隻好等著了。”

    聞聽此言,司馬懿不由嗤笑了一聲,淡淡的掃過眾人道:“你們這些人那,真是說話不算話,拉出的屎都能往回坐,佩服,佩服啊,我是應了你們的要求想退出,現在呢,你們又不同意了,那就不是我的問題了,而且那誰,這些事啊本就事你計劃好的,何必拉別人出來墊背呢。”

    說到這裏,司馬懿忙轉頭望向司馬傲天道:“大伯,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一下,事情有了定論,大伯記得通知我一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司馬懿走的瀟灑,卻氣的鄭秀的牙都咬碎了,這話裏的意思可是明白的很,別人自然不是傻瓜,鄭秀自個自然是更加明白,當下眼中閃過一抹狠戾,不過瞬間便消失無蹤。

    鄭秀自己覺得自個沒有流露出什麽來,但是一直都在專注與他的司馬傲天卻看的清楚,深吸口氣,司馬傲天心中暗道:“是啊,也到了了解一切的時候了,既然要玩咱們就玩個徹底吧。”

    待鄭秀宣布了比試規則,司馬傲天便將眾人領了回去,神情嚴肅的道:“如今這個情況該如何是好,原來漠寒戰力超群,這些倒是不用我們擔心,可如今漠寒這個樣子,咱們原本的計劃隻怕是行不通了。”

    聞聽此言,司馬懿忍不住怒道:“大伯,我不是說過了嗎,咱們不參加不就可以了嗎。”

    司馬敦忙將其拽著坐了下來,安撫道:“大哥,你聽大伯說完,先別這麽激動。”

    “激動嗎,阿敦,你該清楚的很,參加進去會有什麽樣的後果,我們身上是雖然有護甲,但是,這護甲在白漠奇和王聰這種人的麵前,根本就是擺設,完全沒有作用,一旦上了台,可誰也不敢保證,我們能活著回來,而且父親的仇還沒有報呢,我絕對不能就這麽死了。”

    司馬敦頓時語塞,一時間習慣性的將視線落在了白漠寒的身上,不想司馬懿見了當下便忍不住笑了出來,帶著幾分嘲弄道:“漠寒如今自身難保,你看他又有什麽用。”

    這話一出,司馬霏兒當下便不樂意了,惱怒的站在了司馬懿的身前道:“你幹嘛這樣說話,漠寒現在這樣,又不是他自己願意的,你說這話,讓他如何自處。”

    聞聽此言,司馬懿當下便忍不住笑了起來,“是啊,出了這事,當然不是他自己願意的,不過卻也是他自找的,別說你,便是我都和他說過幾次,那白漠奇不可信,可他呢,偏偏對人家掏心掏肺,整天師弟長師弟短的,結果怎麽樣,被人背後捅刀子了吧,什麽師兄弟,在利益麵前,又如何能夠長久。”

    見司馬懿說到這裏,白漠寒深吸口氣,站起身來,拍了拍妻子的肩膀道:“霏兒,讓我自己說吧。”

    聞聽此言,司馬霏兒有些擔憂的道:“漠寒,可是……”

    搖了搖頭,白漠寒忙安撫的道:“別擔心,沒什麽事的。”

    見丈夫說的堅持,司馬霏兒深吸口氣,終究站在了白漠寒的身後。便見白漠寒笑望著司馬懿道:“阿懿,我知道,你一心想給二叔報仇,可是我還是那句話,你有沒有想過二叔真正想要的是什麽,他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又是否會高興。”

    司馬懿聞言,身子一僵,卻忙深吸口氣道:“少拿這種話來哄我,身為司馬家的子嗣,還是司馬傲林的兒子,若是連殺父之仇都沒法給他抱,那我還算是他的兒子嗎,不僅別人瞧不起,我自個都瞧不起我自個。”

    司馬敦見自家哥哥神色激動了起來,怕傷及漠寒,忙上前將手搭在哥哥的身上,這才言道:“哥,你別說了,這些事先放一放,如今還是先說團體賽的事情為好。”

    冷冷一笑,司馬懿卻是不以為然的道:“這事情有什麽好說的,漠寒不是早就查清楚了嗎,這裏麵完全是鄭秀的陰謀,原來漠寒實力超群,我們跟著摻和也沒什麽,可現在擺明了漠寒……”

    聽到這裏,司馬敦眉頭一皺,手瞬間緊緊的勒住了自家哥哥的脖子道:“哥,說到這裏就可以了,別再往下說了。”

    司馬懿此時也反應過來自己這話對白漠寒這個妹夫實在太殘忍了,深吸口氣,忙將後麵所有的話都給壓了下來,許久方道:“是我說錯話了,漠寒,我有口無心的,你別見怪。”

    白漠寒輕歎口氣,忙開口言道:“是我讓你們失望了。”

    這話一出,屋內頓時一片寂靜,司馬傲天忙道:“漠寒啊。”

    見丈夫沮喪的模樣,司馬霏兒狠狠的瞪了司馬懿一眼,這才言道:“漠寒,你別想太多,這不是你的錯。”

    搖了搖頭,白漠寒直麵司馬懿道:“阿懿,我知道,團體賽你不想參加,其實我也不想,隻是你有沒有想過,鄭秀那人會不會讓你逃跑,隻怕若是你不參加,才是更危險,你也看到了,漠奇都被他挑撥的對我下了死手,那其他人呢。還有一點你也沒考慮到,原來司馬家還有我立的威,讓人不敢有什麽其他想法,可現在,我連個紙老虎都不算,根本嚇唬不住人,而且就算是別人都同意你退出,你就不怕他們背後下手嘛,那才是防不勝防的。”

    司馬懿聽罷,頓了頓道:“他們真的敢嘛,雖然漠寒你受傷了,可是王叔、阿蘭他們還在啊,他們的實力也不弱啊,他們未必是阿蘭的對手吧。”

    “他們實力是不弱,而且看在漠寒的份上也會幫著咱們,可是你已經沒了往日的威,在別人眼裏你就是隨便拿捏的木偶,而且在這暗處下手你能防多少,再說了其他人知道王叔他們的厲害嘛,這獠牙隻有露出來,才是真正能震懾人的。”司馬傲天當下一臉凝重的說道,其實他心裏還有幾句話沒敢說出來,王叔、阿蘭他們現在可以幫著司馬家,可是時間長了呢,自個這心裏反正沒底,而去白漠寒也沒有徹底放棄,出於對白漠寒的盲目信任,他也想拚死一搏。

    司馬懿略想了想道:“既然咱們往日的威嚴不再了,可以讓王叔他們現在就立威啊,以他們的本事,肯定很快就能揚名的。”

    司馬傲天搖搖頭道:“現在,已經晚了,若是現在才去立威,在其他人眼裏,咱們可不是在立威,而是在演戲給他們看,在他們眼中咱們就真成了個外強中幹的殼子。”

    司馬懿聽了這些話,就是一滯,無力的跌倒在了地上,許久方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們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真的要看著咱們自己人去送死。”

    “也未必是去送死。”白漠寒淡淡的一句話,司馬懿頓時將頭抬了起來,緊跟著便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白漠寒沒有說話,隻是將一個盒子拿了出來,望著眾人疑惑的神情,白漠寒方才打了開來,隻見一瓶一瓶的東西緊緊的挨在一起,即使沒有細數,起碼有上百瓶。

    望著眾人疑惑的神色,白漠寒這才解釋道:“這其實是我本就準備好的,不過一直沒有時間拿出來罷了。”

    知道白漠寒出品必不是凡品,便連司馬懿都好奇的望了過來,當下便追問道:“這到底是什麽東西,漠寒,現在可不是繞彎子的時候。”

    聞聽此言,白漠寒笑著言道:“可以讓人瞬間失去意識的東西。”

    “什麽?”

    望著眾人一臉驚懼的模樣,白漠寒頓時好笑的道:“放心好了,不是什麽邪物,不過是讓人昏過去罷了,你們想到哪裏去了。”

    聽聞此言,司馬懿卻有些擔憂的問道:“那漠寒以你所說,既然會讓人昏過去,你覺得鄭秀不會在這裏麵動手腳。”

    “當然會了,所以我還準備了這個。”

    話落,白漠寒又將一物拿了出來,這次不等眾人詢問,白漠寒便搶先言道:“這是假死藥,將人弄暈之後,立刻將這東西給他們喂下去,他們便都是死人,想來鄭秀看到這一幕,應該會很得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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