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番外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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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妻子的墳墓。”沒想到,侍衛不用去打聽,就能說出他的故事,“他妻子是一個胡人部落的女將軍,一次巢青史去沙漠征戰時,遇到沙暴,據說就是他妻子救的他。後來他就把胡女帶回了天泉,但朝廷是明禁止漢胡通婚的。所以他們並沒有正式地拜堂。後來那胡女死了,巢青史隻要空閑的日子都會到她的墳墓上,一站就是好幾個時辰。”
“你怎麽知道的?”景如是好奇地問道。
“回少主,這個故事天泉所有人都知道,所以屬下知道也不足為奇。”
“哦。”景如是點了點頭,卻從此記住了這個叫巢青史的人。
“如是賢弟,你在想什麽?”見景如是有些晃神,巢青史笑著詢問道。
“沒什麽,一些小事。”景如是回過神來,嗬嗬笑著。
“不知道為何,第一次見賢弟,我就有種很熟悉的感覺,或許這就是一見如故吧。”巢青史說道。
和她想的一模一樣啊!景如是用力點頭:“我也有這種感覺。”
然而,就在兩人聊得投的時候,景如是的視線忽然掠過一道金色的亮光,一閃而過。
雖然時間極其短暫,但她的眼角餘光還是捕捉到了那人的身影。
雲聶身邊的人。
景如是杏眼微眯,一抹精光稍縱而逝。她之所以會認出這個人來,全因印象太過深刻。
雲淺雪雖然是武林盟主,表麵上正義、公道,其則暗地裏卻幹了許多見不得光的事情。而雲聶更是名副其實的野心家,做事毫無下限,隻要能達成目的,無所不用其極。他網羅的下盡是些危險、卑鄙,毫無人性的家夥,因為這些人要在武林生存,就不得不聽命於他,所以相較於其他嘍嘍來說,這批人更有把柄能加以控製,而且還能取得很好的效果。
而剛才出現的那個人,曾經一晚**了十名女子,號稱“十**”。一次,她與雲淺雪會麵時,那**就差一點**了她的侍女。當時她怒火衝天,要殺了**,雲聶卻突然出現,並當著她的麵,“擊斃”了那**。
沒想到,那“死”了的人竟然會在京城出現。雲聶啊雲聶,你還真把我當猴子耍了不成?
景如是隻覺一團火焰在胸口升騰而起,這筆賬以後再來算!
“如是賢弟,你怎麽了?”巢青史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的異常,出聲詢問道。
“突然肚子有點不舒服,青史大哥,我還是先走一步,他日再邀你來府做客。”景如是抱歉地說道。
“沒關係。”巢青史熱心地說道,“我送你回府吧。”
“不用了,我坐輛馬車就好了。”景如是婉拒,歉意地看了他一眼,就匆匆走了。
巢青史將目光投向窗外,看著“十**”消失的地方,眸光略有所思。
穿過巷子,景如是循著**消失的方向找去,發現這裏散布著很多民居,要想將他找出來,實在不易。
“那禽獸是不是又想禍害誰家姑娘了?不行,我得把他揪出來!”景如是剛這麽想著,身後倏地掠過一陣疾風,她轉身一看,隻見一片熟悉的衣角消失在牆根後。
是那**!她急忙追上去,然後卻見一抹綠色的身影竄至人群,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景如是忍不住發出一聲咒罵,不行,她要讓影衛全城搜捕,務必要把這**給揪出來!“白露姐,你看這料子顏色多漂亮啊,穿在小姐一定很好看。”“是啊。這顏色很襯膚色,我們買回去讓小姐看看,她一定很喜歡。”
“不止小姐喜歡,怕是殿下也招架不住呢。”
聽到“殿下”二字,景如是下意識地回頭望去。隻見一間小巧別致的布料店裏,有兩名丫鬟模樣的少女在說話。
“噓,小聲點,別讓別人聽見了。”年紀稍大的女孩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表情,一雙眼睛四下看了看,低聲斥責道。
小丫鬟吐了吐舌頭,輕聲道:“街上這麽吵鬧,沒人會聽到的。”
“人多口雜,還是注意點。”大丫鬟喚來掌櫃,付下銀子,就拉著小丫鬟走了。
景如是見她們的服飾有些眼熟,好像是將軍府的人。
將軍府隻有一名小姐,她們口的小姐難道是巢晴兒?那提及的殿下就是康惜賜囉?
這巢晴兒又想打什麽主意,以為穿得漂亮點就能引起康惜賜的注意了?哼,真是天真的小女孩。
景如是有些不屑,也有些不滿,畢竟“自己的男人”被覬覦,她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舒服。
看來要催促康惜賜跟巢家說清楚了,不然這麽拖下去,對誰都不好。
回到家時,招娣還未歸,倒是巢彥送來一張帖子,想邀請她一同看戲。
景如是對戲劇興趣不大,於是拒絕了。她吩咐影衛搜索**的下落,自己則舒舒服服地泡起了澡。
池水輕柔的水流起了按摩作用,加上又有安神的草藥成分,在氤氳的蒸汽作用下,她趴在池邊昏昏欲睡。
直到有人輕敲浴室的木門,她才轉醒過來。
“誰?”困頓的嗓音透著絲絲的慵懶,聽在某人的耳,別具風情。
“如是,是我。”康惜賜的聲音在門後響起,一如既往的醇厚磁性。
“這麽早?”景如是瞬間清醒過來,起身,擦幹身子,然後裹上長袍。
聽著裏麵傳出的水花濺起,衣袍摩挲聲,他的腦海難以克製地浮現出一幅美人出浴圖。
不行,他要打住,再想下去他會忍耐不住的。
“吱呀。”景如是打開門,一頭濕潤的長發卷曲地披散在腦後,吸足了水汽的肌膚尤顯晶瑩剔透,似乎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修長的脖子顯露出來,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一滴水珠從她小巧柔美的下巴處滴落,消失在“v”字型的衣領之間,頃刻間不見。
“如是。”康惜賜眼神變得火熱,本想伸將她拉出浴室,卻不料觸摸到她細嫩的肌膚,頭腦一熱,直接將她摟入了懷。
景如是臉頰一紅,立即羞澀地想推開他,沒想到,木製的浴鞋不防滑,她用力太猛,徑直就向後仰去。
康惜賜立即拉住她,她卻在慌亂踢了他的腳,他一個重心不穩,抱著她又向後倒去。
好在他的反應夠迅捷,足尖在地上畫了個半弧,散力站穩了腳跟。
景如是仰靠在他的臂上,氣息有些微喘。
“小心點。”他深眸含著笑,提醒著。
“哦。”景如是羞紅了俏臉,剛想站直身子,又不想踩到了袍子的一角,整個人直直撲進了他的懷抱。
“看來如是很想念我啊。”康惜賜調侃道。
“我一點都不想你。”景如是剛瞪了他一眼,就被他抬起下巴,密實地吻了上來。
每次都這樣!景如是氣憤地打了他兩下,對他來說卻像蚊子叮咬般不痛不癢。
含住她嬌嫩的唇瓣,康惜賜在心發出滿足的喟歎:果然隻有抱著她,才能讓他感到如此滿足。
景如是的感覺卻沒有他好,康惜賜的身量很高,以現代的標準來算,接近一米九。而她常年吃藥克製發育,長到現在的一米六已屬難得。兩人之間身高懸殊,就這麽站著接吻,她的脖子酸痛死了。
“我脖子痛。”景如是斷斷續續地吐出這幾個字,抗議他的不體貼。
康惜賜一把將她抱起,有力的臂彎繞至她的臀下,穩穩地將她托高了起來。
“你怎麽了?”
康惜賜卻抿唇不答。
“說啊。”景如是捧著他的臉,不許他避開視線,追問道:“你的樣子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我很難受。”康惜賜緊緊抱著她,發出一聲歎息。
“哪裏難受?”景如是畢竟也是****,再多的理論知識也想不到他現在是為何而難受。
康惜賜卻忽然放開她,轉身跳入了澡池。
“你做什麽?”景如是一驚,急聲問道。
“我需要冷靜。”康惜賜閉眼運氣,想借靠水流衝散自己渾身的渴望。
然而澡池空氣稀薄,又是溫水,不僅不能降溫,反而讓他的燥熱更上一層。
景如是聽到他的回答,紅得臉都快滴出血來了,好在這裏霧氣大,看不出來。
她輕咬著下唇,詢問道:“那現在好點了嗎?”
“更難受了。”他的呼吸很粗重,一字一句從薄唇吐出這幾個字來,在水下握緊了拳頭。
“這是熱水。”景如是“好心”提醒道。
康惜賜低咒了一聲,似乎也才想起這樣是沒用的,他一掌擊在水麵上,躍出了水麵。
“我出去。”康惜賜說著朝門外疾步走去,想在冰天雪地“冷卻”下來。
景如是卻有些不忍了,外麵那麽冷,饒是他身強力壯,也吃不消啊。
再說,也不能每次都這麽解決吧,她知道這有多“傷身”。
驀然拉住他,景如是阻止道:“你別出去。”
康惜賜先是一愣,爾後隱忍著說道:“如是,你放開我。”
“那你以後不要來找我了。”景如是一咬牙,脫口道。
“為何?”康惜賜轉過頭來,既難受又困惑。
“我們是戀人,你對我有衝動是正常的,所以為了不讓你再難受,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不要見麵。”景如是低著頭,說道。
“我寧可難受死。”康惜賜咬牙看著她,她竟然能輕易說出不要見麵這種話來,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
“可我舍不得讓你難受。”景如是的聲音很低很輕,細若蚊呐,但卻是她的真心話。
康惜賜的耳力何其好,聽到她的話,心頓時大喜,試探著問道:“如是,你可願——”景如是抬眸瞪著他,知道他誤解了,於是反問道:“你不怕我懷孕了?”
“怕。”康惜賜火氣頓時被澆滅了一半,苦笑著說道,“目前我還不能娶你為妻,又怎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這句話倒是極為誠懇,雖然他愛她,但她畢竟是景家人,皇帝是絕不會允許他們在一起的,更何況她目前還是“男兒身”。
景如是聽到這話並沒有生氣,她不是無理取鬧的人,知道他是真心想同她在一起,所以才顧忌這顧忌那,而不是像其他男人一樣,一旦**上頭,就把什麽理智都拋之腦後了。
“是不是那些你不想娶的女人,你就能對她們做出那樣的事情了?”景如是故意試探他。
“我若是想,又何必等到今天。”康惜賜薄怒道,捏了捏她的俏鼻。
景如是當然相信他的話了,光憑他的身份,就有無數女人恨不得像飛蛾撲火般獻身了,何況他還那麽優秀,喜歡他的才女美人多如過江之鯽,他能守住“童子身”,讓她都覺得很意外。
“其實,你可以用的。”景如是有些羞澀地提議道。
“自瀆?”康惜賜一怔,想不到她竟會提出這麽個“解決方法”來。
“總比你每次都硬憋回去好。”景如是“開解”道,“人會產生**那是本能,你硬逼著自己忍住,其實對身體不好,發泄出來就不會難受了。”
康惜賜聽了,臉色頓時一沉:“你很了解?”
景如是瞎扯道:“我在本家時,長輩們想讓我早點娶親生子,為景家留後,所以既找了通房丫鬟,又放了很多那方麵的書籍在我房。我好奇地時候翻看了兩下。”
“以後不許再看那些亂八糟的東西。”康惜賜霸道地說道,“隻能由我教你。”
“胡說什麽!”景如是惱羞成怒,掐了他一下。什麽叫他教她?他自己都屁都不知道!
“你遲早都會成為我的女人,這隻是時間早晚問題。”康惜賜不容她反駁,**地替她規劃好了人生軌跡,“我會娶你為妻,我們還會生兒育女。總之,你未來的日子裏,都將有我的存在。”
“你說了算嗎?”景如是覺得鼻子有些酸酸的,他不會說甜言蜜語,但是每一句發自肺腑的話,都比世上任何事物更動人。他都規劃好他們的將來了,足可見他的真心與用心。
“如是,你懷疑嗎?”他的表情半威脅半認真,說著,還惡意地將放在了她的臀上。
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景如是渾身紅得像煮熟的蝦米一樣,嬌羞地縮進了他的懷抱。
其實她也沒有很抗拒同他發生親密關係,因為她相信他,絕不會辜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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