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77章 神秘的鹵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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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要討到鹵水,必須討到鹵水!不是都說,隻要有錢,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如果辦不成,隻是因為錢不夠多麽,好,那就讓她下一回血本!南葉把心一橫,牙一咬,自懷中掏出那對世子所賞的,羊脂玉的鐲子,又從耳朵上,摘下那對羊脂玉的耳環,一齊放在店主的麵前,滿臉悲壯地道:“掌櫃的,我求鹵水,是為了救命,您要是不給,可就是見死不救了!”
鹵水哪能救命,店主一點兒都不信,倒是看著麵前的羊脂玉手鐲和耳環,驚呆了。這一對鐲子,外加這對耳環,足足能買下好幾間鹵肉店,這丫頭,既然這樣有錢,直接去盤一家更大更有名氣的就是,何必賴在他這裏,拉下麵子向他苦苦求鹵水?
莫非他猜錯了?莫非她是真心喜歡他家的鹵水?店主這般想著,心思很有些鬆動,慢慢抬手,朝著羊脂玉鐲子伸去。
成了!南葉大喜。
突然,就在這時,自店外傳來一聲飽含怒氣的大吼:“南葉!你在做什麽!”
店主被這一嚇,迅速把手又給縮回去了。
這是誰啊,居然壞她好事!南葉氣得發慌,攥緊了拳頭,打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忒不識趣的人。但等她猛地轉身,看清了來人,卻好似被試了魔法,瞬間定了身,說話也結結巴巴起來:“世,世子……”
門外之人,一襲滾銀邊的白袍,領口處繡著應景的白蓮花,麵若冠玉,眼如星辰,卻劍眉倒豎,滿臉怒容,正是夔國府的世子,顧端。
顧端將手裏的馬鞭,朝小廝手裏一拋,大步邁進店裏來,指著店主麵前的玉鐲和玉耳環,壓抑著怒火問南葉:“你這是作什麽?!”
“奴婢……奴婢……”完了,顧端是連一瓶加飯酒,都不許她當的人,又怎會允許她拿玉鐲和耳環送人,南葉覺得自己的運氣,真是壞到家了。
她正暗自哀歎連連,忽見成國府二公子從顧端後麵鑽了出來,不禁嚇了一跳,這兩人怎麽會結伴來鹵肉店的?看來她這運氣,還不是一般地差。
成國府二公子一眼瞧見店主麵前的羊脂玉手鐲,驚訝地瞪大了眼,誇張地衝顧端叫道:“上回我問你拿聖上的彩頭做了什麽,你非不告訴我,原來卻是雕成手鐲,送給了心上人!”
“胡說些什麽!”顧端臉上不自主地一紅,出聲斥他,又低聲責備,“她雖然隻是個廚娘,卻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兒家,你胡言亂語,壞她的名聲作什麽!”
“你竟如此看重一個廚娘?這可不像你的風格!”成國府二公子驚訝著,見顧端麵色嚴肅,到底不敢再講輕薄的話,隻低聲笑道,“廣元兄,我可不管你看不看重她,後天的選拔賽,若是她拔了頭籌,我一定要把她帶走……”
顧端不等他說完,已是刷地變了臉色,走到櫃台另一邊去了。
成國府二公子滿臉誌在必得,哈哈笑了幾聲,又看了南葉一眼,走出店去了。
經成國府二公子這一打岔,南葉終於平複了情緒,也理清了思路,壓低了聲音對顧端道:“世子息怒,奴婢拿了玉鐲和耳環出來,實屬無奈之舉,隻因掌櫃不肯送我一罐鹵水……”
“鹵水,你要鹵水作什麽?”顧端十分奇怪,卻見南葉不住地朝外麵望,一副生怕被成國府二公子聽見的模樣,這便有了些明了,道,“你把鐲子和耳環收起來。”
收起來?她好不容易說動了店家,卻要收起來?那她的鹵水怎麽辦?南葉百般地不願意,磨磨蹭蹭地不肯動手。
“我賞給你的東西,不許拿來送人,給我記住了!”顧端見她不肯,又生起氣來,自己伸手把玉鐲和耳環抓過來,強行塞進南葉的懷裏,然後扭頭對店家道,“夔國府一個月的訂單,換你一罐鹵水,換還是不換?!”
他說著,啪地一聲,把自己的一張名帖,拍在了櫃台上。
那帖子上,帶著夔國府的印記,彰顯著他的身份,就算沒有那一個月的訂單,店家也不敢得罪,忙不迭送地從裏屋舀來兩罐鹵水,恭恭敬敬地奉到了他麵前。
顧端接過鹵水,親手遞給南葉,道:“如此你可滿意?”
滿意,滿意,太滿意了!原來不用玉鐲和耳環,就能夠將此事擺平,早說嘛,害她擔心這麽久,南葉情不自禁地笑著,躬身向他道謝。
顧端本來還在生氣,繃著臉,見南葉笑得開心,不由自主地也跟著微微笑了起來。他很想問問她,究竟要拿這鹵水做什麽,但卻怕被門外的成國府二公子偷聽了去,因此什麽也沒說,隻道:“我是因為嫌賞花會悶人,所以約了成國府的二公子出來走走,待會兒還得回賞花會去,你要是沒事了,就趕緊回去罷。”
南葉應了一聲,再次向他道謝,一手拎一隻罐子,走出店門去。門外,成國府二公子正等在那裏,一見她出來便問:“夔國府一個月的訂單,居然就為了換這兩罐鹵水?你要拿它來做什麽?”
要做什麽?告訴誰也不能告訴他呀!南葉想著有顧端斷後,什麽也沒答,草草衝成國府二公子行了個禮,拔腿就跑了。
“喂!喂!南葉!”成國府二公子不甘心,追在後麵喊,卻被滿臉不高興的顧端給強行攔住,這才罷了。
南葉拎著鹵水,先去街旁小店中,買了些材料,然後回到西跨院,也不去廚房,徑直回到住所,將所買的純堿、青礬等物,加到了鹵水裏頭去。
這些都是速成的材料,正經做法裏,最好不用的,但而今事出緊急,隻求度過難關,顧不上那麽多了。南葉調製好鹵水,再才去了廚房,找馬六嫂討了一方豆腐回來,丟到了罐子裏頭去。
僅僅一天兩夜的功夫,實在是有些趕了,所幸天氣正熱,再加上有速成的材料,效果應該也還行。
南葉忙活完,將罐子藏進東屋的空壇子裏,便回廚房幹活兒了,手腳一如既往的勤快,神情一如既往的專注,仿佛一點兒也沒有受到選拔賽的影響。更與其他廚娘不同的是,她根本沒有再為選拔賽練習任何菜色,隻是該幹嗎就幹嗎。
所有的管事和廚娘,都認為她這是無計可施,所以幹脆放棄了。香秀為此還掉了幾滴眼淚,又怕惹她難過,不敢去安慰她。
轉眼到了選拔賽這天,南葉特意起了個大早,正要去東屋看她的鹵水罐子,卻見正院那邊來人,稱世子有請。她以為是世子有話要交代,忙把手擦幹淨,跟著那丫鬟朝外走。
誰知那丫鬟領著她,不朝正院那邊去,卻一路出了西跨院的角門,到了院外。這是要做什麽?南葉正奇怪,卻猛然被人攔腰抱起,不等她反應過來,下一秒,人就在一匹高頭大馬之上了。
誰?這是誰?綁架嗎?南葉想也不想,放聲尖叫起來。